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栾萌萌一听这话,悬着的一颗心安然回了位,她接过老爷子手中的小纸片,笑嘻嘻的说道:“好说,看失眠症,我最拿手了。”
栾老爷子眼中闪过一缕阳光。该来的迟早会来,如其躲闪,还不如迎面接招,在这场角逐里,谁输谁赢不到最后一刻,还很难说。
老爷子性子急,催着栾萌萌赶紧去。
“爷爷,现在是晚上,要去也得明天白天去啊!”
“明天白天?”老爷子看着栾萌萌呵呵一笑,连连摇头:“失眠的人最痛苦的时候就是晚上。你现在就去,最好今晚能让他晚上睡着两个小时。”
栾萌萌扫了她爷爷一眼。这债欠得够老的!大晚上,巴心巴肝的赶着我去给人看病!
谁这么大的面子啊?
正文 (73)
老爷子将栾萌萌像只小狗一样扔在一深宅大院的门口,车子一溜烟,闪了。
栾萌萌手里拧着药箱,往院子里探了探脑袋,宽大的铁栅栏门内,四周树荫浓密黑压压的立着一土木结构的小楼,青砖黛瓦,飞檐翘壁。楼前一个小喷泉,在五光十色的灯光下快乐的散着水。
住在里面的人不用说是是俏皮的人物了,一定要多收点诊金。栾萌萌心里打着小九九,伸手按了下门铃。
半天没人应答。
明明有人嘛!三楼的房间亮着橘色的灯光呢,她又按了一下门铃。一阵妖风突然铺天盖地而来,差点把她吹翻在地,接着就是瓢泼大雨。
静卧在暗处的车子被雨水这么一冲唰,车身像涂抹了新漆一样泛着亚光,司机肖叔看着雨中的栾萌萌有点心疼。“老爷子,小姐快变成落汤鸡了。”
栾老爷子嘴角一咧,连眼皮都没眨一下。“我就是要让她变成落汤鸡,不然就不会挑下雨的天让她过来。” 他灰色的老眼里散发着狐狸一般的光芒。“那小子不可能真是柳下惠,咱们只要稍微推波助澜一下……恩恩?”说着对张伯做了个手势。
栾萌萌被大雨淋得快受不了了,手指像发报一样猛按门铃,不晓得是不是门铃坏了,就是没人搭理她。
她一跺脚,转身就跑。
“这就撤退了?”车里的老爷子一看不乐意了,鼻孔里喷出冷气,脊背挺得笔直,双眼直勾勾的盯着窗外乱窜的人影。
栾萌萌跑了没两步,又折了回去,抬脚对着那铁栅门狠狠的踹了两脚,高声吼道:“有没有会喘气的?”
这一踹还真见效,铁门‘腾’的一下突然弹开,一个穿着黑衣的男子撑着一把大伞从小楼里一路小跑出来,领着栾萌萌进了小楼。
“这还差不多。”栾老爷子双手一拍,老脸重新放起光来,拍了拍肖叔的肩膀。“走,咱们回家泡一壶上好的碧螺春,再痛痛快快的杀上一盘。”
栾萌萌浑身上下滴着水珠,心情极度糟糕,狼狈的站在宽大的客厅中。
太意外了,她怎么突然出现在这里?
栾萌萌扭过头,只见池田穿着一件白色的丝质睡袍,胸膛半掩。那张轮廓分明,冷漠地毫无表情的脸,英挺的眉下一双如海般深邃的双眸正直勾勾的看着她。
“你怎么会在这里?”栾萌萌有点吃惊的斜睨了他一眼。这个男人,无论是单看还是组合起来总是那么的完美无缺,精致绝伦。
“这里是我家。” 一身湿衣把她女性S型的曲线美全都展现在他的面前。不知为何,池田浑身上下突然有点*,眸中闪过一丝异样。
“你家?”栾萌萌的心底被什么撞了一下,难道爷爷说的人是他? 湿漉漉的衣服贴在身上,冷气一吹,她忍不住打了个寒战。
池田皱了皱眉,走过来拉住她的手,柔声说道:“去洗洗吧,这样会感冒的。”两片冰冷的唇,突然在她额头上停留了几秒。
栾萌萌的心,似乎在这几秒里突然停止了跳动。等她发现自己已身处浴室,才下意识的用手摸了摸额头。
这家伙这么早就行晚安礼啊?
瞥见浴室柜子上放着的一套干净的休闲服,她马上乐了起来,甩掉身上湿漉漉的衣服,冲到淋浴房舒舒服服的洗了个热水澡,休闲服竟意外的很合身。
她光着脚丫子,来到客厅,只见池田正仰靠在沙发上,双腿交叠搁在茶几上,看起来很悠闲,其实一对修长的墨眉微微拢在一起,似乎被什么所困扰。见栾萌萌出来,他用手拍了拍身旁的一个垫子,轻声说道:“过来坐吧。”
洗了个热水澡,栾萌萌舒服多了,走到池田的身边坐了下来,舒了口气,轻声说道:“时间不早了,我得抓紧时间帮你扎几针。”
“谁让你来的?”池田微微靠近她的脸庞,鲜艳的红唇没有一点化妆的痕迹,却*,此刻正被她的贝齿咬着,已看出一道轻轻的痕迹。
该死!她没事干嘛要咬它?
他很想伸手去*一下那被她的贝齿咬出的痕迹。那种莫名其妙的*又出现了,他轻轻吸了口气。
“你不是失眠吗?”栾萌萌抿起了红唇轻轻一笑。她才不会傻呼呼的说是爷爷让她过来的。他要是知道她是过来还债的,这小气的男人一定会给她穿小鞋。
她抬起眼,看到他坚实有力的下颌,深邃冷硬的线条在柔和的灯光的装饰下显得柔和,再对上那双沉如深海的眼睛时,笑容不禁顿了一秒。这英俊的男人不摆酷的时候还是蛮耐看的。只是,现在男人对她而言,是洪水猛兽。
池田站起了身,黑眸越发深沉,沉声说道:“走,我们上楼去。”
“上楼?”栾萌萌顿感脊梁一麻,秀眉不觉皱了下。这小气的男人该不会有什么不良企图吧。
“你不是要帮我扎针吗?”池田不轻不重的咬文嚼字,宛如耳语,薄唇缓缓扬起了少许弧度。“你医术好,说不定今晚就能让我睡着了。”他揽着她的纤腰轻柔地旋动脚步,步伐行云流水。
栾萌萌张大乌黑的眼睛,她一向对自己的医术很有自信,很认同的点点头。“是啊!万一你真的睡着了,还是床上比较舒服哦。”
正文 (74)
两个人上了楼进了卧室。
池田走到床边,轻轻咳嗽了一声,动作很不自然的用手拉了拉睡袍,那双幽深的黑眸显得飘忽,看上去有点紧张。
栾萌萌将药箱往床边一放,嘴角轻轻一扯,心里暗自腹诽道:长得人高马大的,却这么怕扎针,明明已经扎过一次了,还怕?!真是个胆小鬼!
可她面上却颇为正经的说道:“来,躺下。”见池田半天不动,她伸手过来拉他。“快点撒,时间不早了。”
池田身体一挺,面上一僵,闷声说道:“我先去抽根烟。”
一支烟已经抽完,他弹指扔掉烟蒂,又熟练地点上一支。
雨已经停了,外面花园里,亮着昏黄的路灯,如此夏夜,偶尔几只蛐蛐的叫声增添了静默的味道。
今晚的确是个实施计划的绝佳机会!
该用什么方法把这个女人拐上床呢?*肯定是不行的!
他眉头微锁,对女人他一向是敬而远之,对男女之间的那档事儿他实在是没有实战经验,三十岁了居然还是个处男!
他僵硬的面容渐渐被一圈圈烟雾笼罩,薄唇紧抿成一条线,站在窗前一动不动。看着玻璃上影印出的英武身影,他心一动,要不就用美男计?
他将烟头掐灭在烟灰缸里,手里拿着一瓶82年的拉菲走进卧室。
俗话说的好,酒能壮胆,亦能乱性。
卧室里,栾萌萌已将银针在床沿一字排开,今晚她打算拿点真功夫出来。见池田手里拿着一瓶酒晃了进来,她细致的眉毛拧成一块。胆小鬼!居然用喝酒壮胆这招!太逊了吧!
“我睡前,习惯喝一杯。”见栾萌萌直愣愣的看着自己,池田将目光盯在她脸上几秒钟后,立即转到自己的鞋面上有点心虚的低下头,手心开始冒汗,心有点怦怦跳。
“你不是失眠吗?”栾萌萌一针见血戳穿他的谎言。不过,看到他手中拿着的是82年的拉菲,她有点眼馋。
池田不动声色的给自己倒上一杯,抿了一口,躺在了床上,闭上眼睛。脑子里开始复习在网上收集的关于男女之间韵事的步骤。
先接吻,然后再。。。再。。。再。。。
栾萌萌瞟了一眼酒瓶,82年的拉菲啊!她用舌头添了一下*。不喝白不喝!她动作利索的倒了一杯,喝了一大口,好爽啊!她忍不住又喝了一口。然后坐到床边,身体贴着池田的身体,拿起银针很准确的扎进池田头顶的穴位上,一只手慢慢转着银针,一只手顺着池田的额头,面颊,下额慢慢的(抚)摸,轻轻的*着。
池田的身体不听使唤地有了反应,那反应是快速而迅猛的。以致于坐在他身旁的栾萌萌下意识皱起了眉,不就扎个针吗?这个男人怎么突然怕成这样,身体变得如此僵硬,像具僵尸。
“该死!”池田愤怒地在心底低咒了一声,腾的一下子从床上弹了起来,伸手扯掉头顶上的银针。
“你疯了!”栾萌萌惊异的的一下张大嘴巴。
他突然发起进攻,双唇开始失控,席卷而入。
“你搞什么……啊!”被搞懵的栾萌萌用力的扭动身体,想推开他。
她香软的*带着股甜蜜的味道,不断刺激着池田的神经,将他体内隐藏多年的*一下子引发出来,他箍着她后脑勺,两个人的身躯从床上翻滚到地上,连翻了两圈。
栾萌萌不满自己被压在身下,她试图翻转身子爬到上面。见他纹丝不动,她用力地捶打着他,见他还是纹丝不动,她对着他的锁骨就咬了下去,她咬的力度很大,像要把人吸进嘴里一样。
池田浑身轻颤起来,他在痛苦与愉悦中发现,他还是第一次被女人如此对待,但是滋味真TMD不错!
他忍不住,一而再再而三的狂吻栾萌萌,像是啃一个大苹果,甚至比她咬他更用力。
栾萌萌被池田生涩的吻技吻得七荤八素的,身体不由自主地在他身下磨蹭,她特想将那根在她口腔里胡乱翻卷着的肉条给咬断了,于是两人唇舌大战,连呼吸透气的空间都被占满了。
“别动!”池田忽然停了下来,阴沉着脸,躬着腰压着她,额头上冒出丝丝热汗。
栾萌萌喘了口粗气,双手成拳对着池田的脸就挥了过去,她恨不得一拳将这个该死的男人打飞出窗外!
“叫你别动……你还动!”池田一脸隐忍的表情。手上的动作却毫不含糊,一把抓住栾萌萌挥舞在空中的拳头,他的力道大得出奇。他手臂关节内侧,往手掌方向大约一寸左右的地方,有一道类似于手指甲划痕的线,很清晰的摆在那里。
处男线!
栾萌萌双眼透亮,动作奇快的往他身下一滑,摸到了一个热气腾腾,硬梆梆的东西。
“该死的女人,你在做什么!”池田眯着眼眸,神情紧张的盯着她。
栾萌萌一脸坏笑:“你不要告诉我,你是第一次哦?”她的手轻轻蠕动了一下。
“嗯。。”池田闷哼一声,一张俊美的脸涨得像棵红枣。“叫你别动。。。你还动!”他身上的睡袍早已滑落在地,光着上半身,晒出健美的身材。
“真的是第一次啊?”栾萌萌脑子里忽然冒出一个强烈的念头,占有他!
她像一只敏捷的豹子突然推倒池田,翻身跨坐在他的身上,上衣的纽扣自然呈落,双手环住他的颈子,小嘴主动贴了上去,吻得颇有技巧,又温柔。。。。
池田的脑汁、身体一下子全化为了糨糊。。。。
当有了第一次经验的男人再次发动进攻时,女人的柔弱也相对呈现出来。她在一波又一波强烈的攻势中,逐渐变得无措,从与他一样疯狂撕咬,再到大口地呼吸、难耐的*,最后变成痛苦而愉悦地低泣……
正文 (75)
第二日。
池田翻身从床上坐了起来,宽大的床上只有他自己,海蓝色的床单一片凌乱,提醒着他昨夜这里发生了不可控制的“战争”。可,那个和他几乎折腾了一夜的女人竟然不见了。
他火速披上睡袍,从床上下来,刚拉开门,便看到阿东必恭必敬地站在门外。看到池田的身影,阿东立刻笑眯眯地鞠了鞠身:“池先生,早。”
“栾小姐呢?”池田扫了阿东一眼,冲口便问。就算昨夜的事,这小子知情,也不该笑得这般碍眼,像一只偷了腥的猫一样。
阿东笑眯眯的,像捡了宝贝一样。“栾小姐说她上午有病人,让司机送她走了。”
“走了?”池田的一对浓黑的眉毛越拧越深。
难道是她对他昨夜的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