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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栾……”
他还来不及推她,她直接将*窜进了他的口中,她香软的*带着股微熏的甜蜜的味道,不断刺激着他的神经,他的身下不听使唤地有了反应,那反应是迅猛,不受控制的。
坐在他腰上的栾萌萌下意识皱起了眉,感觉顶着她的硬硬的东西让人很不舒服,迷迷糊糊的说道:“唐钰,你真坏,拿什么顶着我呢,痛死了!”
“该死的女人,你说什么!”池田双手成拳,气得恨不得一拳将她打飞!
“叫你别动……你还动!”奇怪的是她意识不清,动作却毫不含糊,手的力道还大得出奇。往下一滑,两只手终于摸到了找寻已久的东西,她咬着牙,上下移动,顽强地与它做着斗争。
此刻,她跪坐在那里,脸色苍白,唇角苍白,发丝凌乱,双眸甚至没睁开过…
池田真怀疑自己是不是疯了!
要不,为什么就算这个该死的女人把他当做另外一个人时,他仍会升起一股浓烈的渴望,怎么都压抑不住地想占有她呢?
他顾不得多想,以一只敏捷的豹子,迅速翻身,快如闪电,稳稳地将她压在身下。
许久之后,湖水终于变为了平静。
他将宽大的睡袍包裹着她瘫软的娇躯,打横抱起,大步朝屋内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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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104)
*是盛年时光的荷尔蒙过剩分泌,像鳄鱼天生会流眼泪一样,是人性的一种本能。
栾萌萌手里撑着一个没有鱼饵的钓鱼杆,穿着红色的三点式,肩上披着一条白色的浴巾,坐在湖边的沙滩上,眼睛一动不动地的盯着平静的湖面,逐字逐句地想着这句话。
昨夜在这湖边的激情,她并没有醉得什么都不记得,反而对‘强上’这个问题,完成了自我心理辅导。
关于‘强上’这个问题,她想好了,就把池田这只禽(兽)当牛郎! 她的理由很简单,当有些事情不可避免的要发生时,如期痛苦的面对,还不如快乐的享受。
那么关于怀孕的纠结也就迎刃而解了,和一个牛郎HAPPY 下的产物,一定要流掉的话,那就流掉吧!
她环顾了一下岛屿,鸟语花香,湖水蓝得跟天一样没有一丝杂尘,一点不比马尔代夫的景致差,就当是来度假的好了。肉体算得了什么,只要过得了精神这关,她就能在这岛上淡定的过日子了。
“你在做什么?”某人的脸色有些阴暗,和清晨明媚的阳光有些格格不入。昨夜抱着她,他终于睡了个好觉,但一想到这女人居然把他当做另外一个人,他的心情立刻就变得恶劣。
“钓鱼。”刚刚新换的丝质白衬衫半透明的贴在他的身上,隐隐透出他身体劲瘦结实的线条,逼迫着她的视野和神经。她给了他一个灿烂的笑脸。暗自腹诽道,*,这身板的确是做牛郎的料,稍加调教,一定会成为顶级牛郎一枚!
“没有鱼饵怎么钓?”他俯身靠近她,他皱起眉头,更加不痛快了,她怎么可以笑得那么开心?
“没听说过,姜太公钓鱼,愿者上钩吗?”她看着他,表情有些暧昧。“人家姜太公用的是直钩,我这好歹还是弯钩,总有个把笨蛋上钩的。” 她白皙的肌肤在阳光的照射下,粉嫩嫩的,让他忍不住想咬一口。
她用她的软手拉了拉他的大手,一双晶亮的眸子俏生生的盯着他,柔柔的说道:“池田,过来和我一起坐嘛!”
被动挨打与主动出击这两个词是有着本质区别的。
起码先要做到两个人到这岛上和平相处,她这个人一向不喜欢被动的过日子,她更不想过那种受虐的日子,她决定给他灌点迷魂汤。
池田估计这会儿还没睡醒,很听话的坐在了她的身边。
栾萌萌将鱼竿放在沙滩上,忽地一下突然跨坐到池田的身上,两只软手将他的两只大手朝头顶的方向撑得直直的,柔软的身体轻轻的贴在他结实的胸膛上,肌肤相亲着,红艳艳得唇凑到他的唇边:“池田,我们谈谈。”
“谈什么?”某人虽然身体僵硬,但脑子还是蛮清醒的。“想我放了你?”他冷笑一声。“想都别想!”他看着她红艳艳的双唇,在阳光下,像盛开的玫瑰,他的喉结动了动。“我没对你动十八般酷刑,已经是很善待你这个人质了。”
她在他带着烟草味的薄唇了轻啄了一下,用温水般的声音说道:“你真舍得?”这句话她问得有点不自信,他昨天可对她用了‘强上’这招。
池田的眼中闪过莫名的情绪。
“我没想过让你放我!”栾萌萌抬起身,一阵风吹过。她这句话是假话,他要是答应现在就放了她,她一秒钟都不会在这孤岛上多呆。
没有她温软的身体贴着,池田腹部感到一阵凉意,他将她用力搂在怀里,有点蠢蠢欲动。
完成了强上的自我心理辅导,她变得睿智了。少做一次,就少一次怀上的机会。她把小脑袋搁在他的颈窝处,耳畔厮磨着:“我们总不能天天都做吧,那样我会累死的!”
“你还怕累?”池田一双手按在她的腰上,目光凌厉,灼灼发亮。“昨晚那股狠劲儿去哪儿了?”
“哦。”女人淡淡地应声。“昨晚我好像喝醉了。”
“你居然干掉了我两瓶穆东?罗特希尔!”一想到他的珍藏品,池田就有些火大。
“穆东?罗特希尔?”她眨了眨眼睛,装傻。“那是个什么东东啊?”她继续眨眼睛。“我对酒一点研究都没有,只是随手拿的而已。”她瞪了他一眼,嘟噜起小嘴。“谁让你让我心情不好的。”
男人盯着她:“然后呢?”
“然后?我就睡觉了。”她记得她好像还唱歌了的。
他的双手慢慢*着她柔软的腰肢,看似悠闲随意,其实暗里藏刀。“你真要我提醒你吗?”男人眯起了眼眸,语气不善。
“提醒我什么?我觉得喝醉感觉很好,一觉醒来什么都看开了。”她这句说的是实话。
“你感觉很好?”池田本想与她一样淡定冷静地说话,但一听她根本不在乎的语气,胸口就忍不住窜上火苗。“该死的女人,你不会是忘记自己昨晚做过什么了吧!”
栾萌萌皱起秀眉,她当然记得她对他做过什么,不就是把他当唐钰了吗?从今天开始,她还打算当他是牛郎呢!
可她嘴上却很无辜的说道:“我能对你做什么?昨夜我都醉得东西南北都分不清了,还能对你做什么?”
池田刹时变了脸色,像瞬间得了内伤一般:“你果真什么都不记得了?还是假装!”他翻身将她压在身下,不客气地将愤怒的气息吐在她的脸上。“你忘记了自己昨晚喝醉酒,居然把我当……”
“啊。。”不等池田把话说完,栾萌萌大叫着打断他的话,小手环上池田健壮的细腰,咯咯笑道:“我不会是把你当牛郎了吧?”她现在头脑清醒的很,不想挑起他的愤怒。她很清楚的记得他昨天说的那句狠话,要是敢提“唐钰”两个字,他就让她看到一具血淋淋的尸体!
小不忍则乱大谋!
她暗瞟了池田俊美的脸庞一眼。娘的!他家可是混黑社会的,硬碰硬,会吃亏的!
“牛郎?”池田一愣。难道唐钰在她的心目中是牛郎?
栾萌萌勾起脖子,小脸在他麦色的胸膛上乱蹭。“池田,我们做一次,休息几天再做,好不好?”她把话题给绕了回来。
“休息几天?”池田有些不信任的盯着她。“你脑袋瓜子里又在打什么鬼主意?”
“我哪有?”栾萌萌很矫情的看了池田一眼。“你以为不停的做就能怀孕了?她恶意的轻舔过他敏感的耳垂。“你别忘了,我是个医生,比你这个初经人事的男人可要懂得多,身体的修整和调养对怀孕来说是很重要的。”
他被她添得有些心猿意马,手顺着她的脖子下滑到她的胸前,掌心被那样细致的肌肤所诱惑,“那。。那你要是一直不能怀上呢?”
栾萌萌抬起两条腿,像两条水蛇缠在池田的腰上,声音越发的妩媚。。“那我就一直和你做下去,直到怀孕,然后让你报仇雪恨!”她嘴角一撇,眼底有一份凉薄的轻笑:“大不了最后像你姐那样疯掉好了。”她添了添薄唇,继续灌迷魂汤。“谁让我心疼你这个*犯呢?”
池田眉心一跳,看着她的眼神有些纠结。她这样温柔的笑看着她,仿若完全无害。
“那好,我们就三天做一次。”
“池田,快看。。鱼竿动了!”身下的栾萌萌忽然大叫道。
池田翻*,拉起鱼竿,居然是一只好大的虾!
“哈哈。。我就说有个笨蛋会上钩吧。。。”
远处忽然传来一阵快艇的声音,没一会儿,就带着一个穿着一身黑色西装的男人冲到岸边来。
“耿秘书,你怎么来了?”池田双眸一沉,他在鹿离岛的事儿,只有他的父亲池幕阳知道。耿乐是父亲贴身的秘书,突然前来,一定是父亲有什么重要的事情。
耿乐从快艇上跳了下来,阴沉的目光瞟了一眼沙滩上的栾萌萌,走到池田的身边,耳语了一翻。
“你在快艇上等着我。”池田对耿乐吩咐道。
“是。”
栾萌萌猛瞅了耿乐几眼,怎么看,她都觉得这个有点阴的男人不是个好东西!
池田回头身,带着一身怒气拉起坐在沙滩上的栾萌萌就往屋内走去,将她推坐在沙发上。他撑着身子,居高临下的看着她,语气轻柔,说出来的话却森寒无比:“唐钰为了你,可真肯花本钱啊!”
“唐钰?”栾萌萌心一大跳。“他怎么啦?”
池田面色更加阴沉,随即却漫不经心的笑了笑,俯身拍了拍栾萌萌的脸颊:“我警告你,不想做水鬼,就老老实实的给我呆在这里。” 他的指尖划过她锁骨的形状,仿佛在留恋她皮肤的温润带给他的触感,他靠近了些,紧紧地盯着她的眼睛::厨房的冰箱里有吃的,等我回来,听见没有?”
“嗯。”栾萌萌很听话的点点头。脑子里正在盘旋,唐钰花什么本钱了?
“你想要什么?我带回来给你。”
栾萌萌抬头看了池田一眼。“你就带点金银珠宝什么的,总之金店里什么贵买什么,让我闲得发慌的时候填填湖吧。”
正文 (105)
唐钰在拨打栾萌萌手机听到第一声。“你拨打的手机已关机”后,他就知道坏了!他随即拨打池田的手机,很淡定的语气,有事请留言。
他能给他留言吗?!
说什么?让他把栾萌萌交出来?这根本就是一句不可能的屁话!
他只能去找!去抢!
他翻遍了所有他知道的池家的地盘,一无所获!
同城的夜,城市光怪陆离的霓虹灯下,像性感的女人,流淌着说不清的味道,妖娆。
“我真的不知道池田在哪儿。”姜芷琪正在客厅里翻东西,看也不看地往皮箱里塞着。
唐钰一把拽住她的手,脸都绿了:“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打的什么主意?在人家一亩三分地上,我拜托你脑子放聪明点好不好?你以为池田绑了栾萌萌,池、栾家就彻底火拼了?池田就会娶你了?”
“至少他不会娶那个老女人。”姜芷琪冷笑一声。“栾家不是也绑了池茵吗?”
“如果栾家绑池茵是为了给她治病呢?”唐钰摆着一副令人眩目的迷人笑脸。“还有,万一栾家把池茵的病治好了呢?”
唐钰的话如同一声惊雷,姜芷琪的身体下意识震动了一下,脸上的笑容僵住了,这正是她最担忧的事儿。
“把栾萌萌交给我,对你来说才是最有利的。”唐钰扔下一句不咸不淡的话,走了。
听到重重的关门声,姜芷琪无力的跌坐到一旁的沙发上。
卧室的门开了,光着上半身的耿乐从里面走了出来坐到沙发上,翘起二郎腿,点燃了一根香烟,懒散地靠在沙发上吸着。
姜芷琪抢过他手里的烟用力的拔了一口。中南海是男人烟,粗糙痞性,就像她的手指头,怎么修饰,最美丽的地方都仅仅是指甲部分的光滑。
姜芷琪皱皱眉头。“耿乐,你说我该怎么办?”她最不满意的就是她的手指,短肥,短肥的。当然,她也有满意的时候,就是用这双跟美丽没有关系的手将那可令人神志不清的药水注射到池茵的身体里。
“万一栾家真的把池茵治好了,那我。。。我。。。” 她不敢往下想,拿着烟的手都有些发抖。
耿乐抬手将姜芷琪手里的烟夺了过来叼在嘴上,邪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