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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趣。”楼缎评价道,他的唇角微扬,连眼睛里头都盛满了笑意。
“咳咳,”阮思黎摸了摸自己的嘴唇,强壮镇定道,“教主你接吻的姿势不够娴熟啊。”
“恩,”楼缎承认道,他深深看了一眼阮思黎通红的脸,又道“不过熟能生巧。”
阮思黎瞪大眼睛看他。
楼缎摸了摸阮思黎的脑袋:“以后我们有很多时间可以熟练。”
阮思黎捂住了脸,妈蛋好羞耻哦,教主到底是什么时候点亮了甜言蜜语技能的!
黄容鹿和彭九鳕在一旁无语地看着他俩。
“教主,”黄容鹿面瘫着脸道,“现在怎么办?”
楼缎道:“你猜测的不错,司徒确实会去诱拐他们,也猜出了九鳕会带黎儿走密道寻我。”
阮思黎被那一声“黎儿”弄得感觉都没脸见人了,但是偏偏楼缎的表情那么正经。
彭九鳕从衣服里掏出一大堆火折子扔在脚下,严肃道:“教主,为了拖延时间,我把密道里面所有藏着的火折子都找出来了,这样说不定可以拖延司徒无后的时间。”
黄容鹿和楼缎有些无语地看着他。
黄容鹿摇头:“九鳕你不必如此……”
楼缎也道:“司徒他根本不会走密道来追你们。”
彭九鳕:“……教主你是认真的吗?”
楼缎严肃地点了点头。
彭九鳕仰天长啸:“那我把这么多生了霉的东西放在衣服里是为了什么?!”
阮思黎投以他一个同情的眼神,这年头,人心眼太多也不是一件好事。
就在这时,天空中突然传出一道笑声。
“哈哈哈哈哈,真是笑死我了,彭九鳕你还是这么傻啊?”
四人循声望去,天空之中,却不见一个人影。
“司徒……?这不可能!你不是还在我的房间那边吗,怎么会来到这里……?”彭九鳕面色一白,显然不相信。
“谁说那边是我了?”屋瓦之上,慢慢走出一个穿着薄纱红裙的年轻女子,体态婀娜,面容姣好,两道柳眉间还贴了一朵花钿,如果她的声音不是司徒无后的声音的话,那阮思黎真的要以为她是个娇滴滴的女人了。
“你是……艳花楼的柳絮眉!”彭九鳕瞪大眼睛,“不,应当说是你易容成了她!”
“呵,我从来都是柳絮眉,柳絮眉从来都是我,”司徒无后从屋瓦之上飘落至地,他无谓地耸耸肩,“彭九鳕,你总是自诩聪明,其实我们几个人之中,最不聪明的就是你。”
彭九鳕气得面色通红:“你从小就和我不对付!”
司徒无后摊手:“不是我和你不对付,是你自己觉得我和你不对付,其实我对谁都一样,我已经说了,最不聪明的那个认识你,但是觉得自己最聪明的那个人也是你。”
“你……!”
彭九鳕气坏了,黄容鹿拉住了他。
“口舌之争,没意思。”黄容鹿木着脸劝慰道。
司徒无后看着他俩只是笑了笑。
“你倒是看得通透。”楼缎蹙眉道。
司徒无后盯着楼缎,原本轻松的神色也变得严肃起来,但是不一会儿,他就又换上了一副笑嘻嘻的脸庞。
“楼缎,”他说道,“先前还未分胜负,不如再过过招?”
楼缎抽出墨剑:“随时奉陪。”
阮思黎拉了拉楼缎的衣袖,有点担心地问道:“教主啊,你上次被他偷袭了一掌,没事吧,你要小心啊,小心他再偷袭你,还要小心他放暗器什么的啊,不要小看暗器这一门学问,瓜子果核都能做暗器的哦……”
“好了。”楼缎摸了摸阮思黎的脑袋,轻轻在阮思黎的脑袋上吻了一下。
“不要紧,”楼缎说,“很快就解决,然后和你练习。”
阮思黎的脸又红了。
司徒无后在一旁看得不是滋味,他瘪嘴故作委屈道:“小圣子,明明是你认识我在先的。”
阮思黎白了他一眼。
这种喜欢把人放在茅房门口过夜的变态,阮思黎不屑和他讲话!
“小圣子真是无情啊。”司徒无后表情更加委屈了,偏偏他现在顶着一张女人脸,搞得阮思黎感觉有种欺负女同学一样的感觉,所以说司徒无后什么的,真实是太变态啦!
楼缎不悦道:“你的重点放错了,拔刀吧。”
说着,他提剑,司徒无后提刀,二人迅速缠斗起来。
就在这时,矮矮的南风长老不知道从哪个地方突然冒了出来。
“左护法!”他悄悄将黄容鹿拉到隐蔽之处,又招呼阮思黎与彭九鳕过去,这才严肃道:“右护法,魔教弟子正往这边赶来,你和圣子武功薄弱,还是先躲避起来吧。”
彭九鳕皱眉:“就凭司徒一人之力,哪怕他是魔教旧明尊,又何惧之有?何必如此大费周章?”
南风长老的脸色沉了下来:“右护法,事情没有这么简单,据探子回报,出岫山下集结了一大批武林白道要讨伐我们魔教。”
黄容鹿、彭九鳕、阮思黎闻言皆是一愣。
“你可有看清楚,确实是白道?”黄容鹿面色铁青。
南风长老面色凝重地点了点头:“领头的正是青阳派掌门清真子。”
阮思黎根本没有心情去吐槽青阳派掌门的名字了。
“那怎么办?怎么会这样?难道是司徒无后叛教后投奔了白道?”阮思黎非常焦虑。
黄容鹿正色道:“若只是白道,倒也可以一搏。”
南风长老的脸色更加难看了:“还有朝廷的人马……”
“怎么会这样!”彭九鳕简直惊得要叫起来,“若说白道,倒也还好,但若是朝廷的人马,我是如何都不信的,魔教与白道早就互不干涉,朝廷中不是也有……这其中肯定发生了什么,这一切莫非都是司徒无后搞的鬼?”
南风长老忧虑地叹了口气。
“事到如今,我们也只有先将你与圣子藏好,莫要折在他们手中。”
彭九鳕面色相当难看:“我自然会自保。”
黄容鹿握他的手:“你和我一道,我保护你。”
彭九鳕难得没有发作白莲花病,又问:“教主知道吗?”
南风长老叹口气:“教主早就知道了,左护法,你可有发现,魔教大半人,已经撤出了出岫山?”
黄容鹿一门心思全在他跟彭九鳕的事情上,怎么会注意那么多?
四人蹲在草丛里,不远处楼缎与司徒无后尚在交手,一时之间,气氛相当紧张。
第二十四章
不远处,楼缎与司徒无后仍然是打的难舍难分。
突然司徒无后刀锋一转,竟然直直朝着丛林之中扑来。
阮思黎吓得脸都白了,幸好黄容鹿反应快,及时抽剑挡住了司徒无后的那一刀。
“司徒后,”黄容鹿面瘫着脸,“你想做什么?”
司徒无后笑而不语,只是收刀,连退好几步,黄容鹿拔剑与他缠斗在一起。
彭九鳕面色一黑,“我怕有诈……”
果然,他的话刚落音,司徒无后突然踮脚朝着阮思黎扑过来,他的步伐太快,黄容鹿与楼缎都没有反应过来,就算阮思黎本人都措不及防就被司徒无后拎了起来。
司徒无后一手点住阮思黎几道大穴,一松手,阮思黎就软软地昏倒在他的怀里。
楼缎皱眉:“司徒,放了他,你与魔教的恩怨,与黎儿无关。”
“好一个‘黎儿’!”司徒无后大笑,“你说这是我与魔教的恩怨,现今阮思黎已是魔教圣子,那我找他算账,不是也合情合理?”
楼缎闻言,眼中杀气翻涌:“若你敢伤害他一根毫毛,我自会让你死无葬身之地。”
司徒无后依旧大笑道:“死无葬身之地?你以为我会怕吗?——不过你放心好了,我不会伤害小黎的,这么可爱的人,我自然是要好好疼爱一番的。”
他说完,楼缎的眼睛都红了。
“我什么都不要,”司徒无后淡淡地说道,“知道吗?我只要小黎。”
彭九鳕再也忍不住了,他大声叫道:“司徒后,魔教几时欠你!是你忘恩负义!”
“魔教不欠我?”司徒无后冷笑,转头望向楼缎,“楼缎,你自己说,魔教欠不欠我!”
彭九鳕回头去看楼缎,就连黄容鹿也对楼缎投以探寻的目光。
楼缎面露疑惑:“我一直都不知道你为何叛出魔教,若有误会,在此说清楚便可。”
“你不知道,是你欠我!”司徒无后瞪大了眼睛,“是你的爹!是魔教!”
他那个样子看起来情绪已经崩溃了,原本俊美无俦的脸看起来也有了几分可怖。
片刻之后,司徒无后自己冷静下来了,他自嘲般地笑了笑,“不过也没什么,毕竟事情已经过去了,就算我多么恨他,你再去补救,都没有办法了。”
“教主,”彭九鳕皱眉,“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楼缎回头看了一眼彭九鳕,那眼神明显在说:我也想知道。
司徒无后一个人在这里说,但是没一个人明白他究竟在说什么。
“明尊,”此时此刻,南风长老站了出来说道,“什么事情都可以商量,你先把圣子放了,你并不是教主啊,要圣子,没有什么好处。”
司徒无后嗤笑:“我要他,自然有好处,我中意他,喜欢他,要他做我的小情儿,你管得着吗?”
他那个样子看起来非常欠扁,不光是南风长老,楼缎也是勃然变色。
“无可救药!”
他抽出墨剑,向司徒无后击去,黄容鹿也抽剑协助他。
但是司徒无后并不还手,只是搂着阮思黎轻施轻功,朝着山上疾步奔去。
楼缎毫不犹豫连忙追了上去,黄容鹿正与跟着楼缎追上去,楼缎伸手拦住了他。
“你留在魔教协助九鳕。”
“可是……”黄容鹿犹豫,但是想到山下那蠢蠢欲动的武林正派还有朝廷的人马,他一咬牙,道:“是,教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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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思黎只觉得自己全身血液都仿佛在沸腾一般,全身烫得难受,他张开眼,发现整个世界都是倒过来的,自己双脚明明没有在动,自己两旁的景物正在飞速移动。
阮思黎:“……”
阮思黎毫不犹豫地吐了出来。
被阮思黎吐了一身的司徒无后:“……”
“你信不信我就把你扔在这里喂狼。”司徒无后面无表情地将阮思黎放了下来。
阮思黎吐了一顿,还觉得不够,听见司徒无后这样说,下意识张嘴就要反驳,但是一张嘴,话没说出来,又“哇啦”一声吐了。
司徒无后嫌恶地掩住口鼻,他还是柳絮眉的那副模样,当着阮思黎的面也不避嫌,伸手就将身上的薄纱红裙脱了。
阮思黎虚弱道:“……喂,虽然你本质上是个男的,但是你的身体是女的,你好歹也避嫌一下吧,既然你伪装成了女的,就要有女孩子家家的羞耻心啊,如果你没有女孩子家家的羞耻心,那就证明你易容得不到位,就是差评你知道吗?”
司徒无后已经解下了外裙,他看了一眼虚弱地靠在一棵树上的阮思黎,笑道:“对于你,我不需要避嫌。”
“……我需要。”阮思黎很无语地捂住了自己的眼睛,一边捂一边说,“司徒无后你这么下流,以后一定肚脐生疮流脓。”
司徒无后的声音传来:“你的嘴怎么这么恶毒。”
“我没有!”阮思黎大叫,“是你逼我的!我不想看女人的身体!”
司徒无后没有回答他。
阮思黎等了一会儿问道:“司徒无后,你换好了没有,有没有变回以前的司徒无后?”
司徒无后依旧没有回答他。
阮思黎又喊了一会儿,确定司徒无后真的不在身边之后,这才慢慢放下手。
林子里静悄悄的,只有微弱的虫鸣声。
阮思黎再也坐不住了,站起来就往山下冲去。
天知道司徒无后把他掳走了是想要做什么,他不管司徒无后想要做什么,他现在只想要冲下山去回到魔教找到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