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贴个萌版小玉人设卖卖萌,不要打我(顶锅盖跑走
第三十二章
阮思黎呆呆地看着凌圳寰拿着小药杵一下一下捣着药。
“我觉得你不能光在这儿看;”凌圳寰抬头看了一眼表情呆滞的阮思黎,“你得动起来。”
“噢,”阮思黎指了指自己两条腿;“首先我得能动。”
“你又不是断了手!”凌圳寰非常愤怒;“而且就算你不动,你坐在这儿看着我捣药干嘛?”
阮思黎眨巴眨巴眼睛:“我无聊啊。”
凌圳寰:“……”
“无聊你可以去找缎儿。”
“他去抓野兔了。”阮思黎掏掏耳朵。
“你让缎儿堂堂一个魔教教主去抓野兔?”凌圳寰大惊失色。
阮思黎白了他一眼:“你还让堂堂魔教教主砍柴呢;你还让堂堂相臣淘米呢;你还让堂堂帝姬的婢女洗菜呢。”
凌圳寰道:“那是因为他们在这儿不能白吃白喝;一分耕耘一分收获你知道吗?”
“知道知道;”阮思黎点点头,“所以楼缎抓野兔去了。”
凌圳寰一听野兔是抓来吃的,连忙搓了搓手:“好好好,野兔肉;我最喜欢吃,记得烤焦一点。”
阮思黎奇怪道:“为什么要烤焦,我们又不喜欢吃焦的。”
凌圳寰瞪大了眼睛:“我吃啊。”
阮思黎笑道:“那跟我们有什么关系。”
凌圳寰:“……”
阮思黎笑容更加大了:“你刚才自己还说,一根耕耘一分收获,你知道吗?”
凌圳寰:“……”
阮思黎“嘿嘿”一笑,“只要你告诉我,那个给你药材的人是谁,我就给你吃烤兔肉。”
凌圳寰:“……”
阮思黎作势道:“哎呀,烤兔肉啊,真是香喷喷哦!”
凌圳寰道:“你真的以为我认识那个人,我真的是在集市上偶然碰见的。”
阮思黎:“你以为我会信你么!?我刚才看见你放进去了好多麟骨草!”
凌圳寰无语,继而大吼道:“我真的什么都不知道!”
“你就是知道!”阮思黎急得脸都红了,“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儿,我告诉你,你是骗不了我的。”
凌圳寰看了一眼阮思黎,叹了一口气,放下药杵,就在阮思黎真的以为他要说点什么的时候,他却突然说:“事情真的就是这么一回事儿。”
阮思黎:“……我不信我不信!”
“真的……”
“我不听我不听。”
“所以说,”凌圳寰挑眉,“你到底是为什么想要知道那个人是谁?你已经有缎儿了,怎么还想着别的男人,你这个水性杨花的人!”
阮思黎:“……”
“算了,跟你没法沟通。”阮思黎愤怒地白了一眼凌圳寰,愤怒地推动着自己的轮椅,愤怒地走出了凌圳寰的小药房。
凌圳寰望着他的背影和气呼呼的脸,忍不住轻笑起来。
“缎儿啊,我在给你守着老婆啊,你可得好好感谢我。”凌圳寰一边说着一边拿出药杵继续捣药。
阮思黎在凌圳寰这儿碰了个软钉子,非常不高兴,他一个人推着轮椅慢慢走着散散步,欣赏大自然风光,感受田野间清新的空气(……)。
“我不过就是想知道是不是小玉,臭包包哥竟然这样敷衍我!”阮思黎小声嘀咕,随便采了路边几株狗尾巴草,他将轮椅停在一颗大树旁边,大树下是柔软的草地,阮思黎用好的那只腿蹦下轮椅,躺在草地上。
俗话说,树下好乘凉,周围又有小河,风柔柔的,阮思黎很快,就觉得意识模糊慢慢进入了梦乡。
但是不一会儿,他听见周围好像有人说话的声音。
“王爷,帝姬就在此处。”这是一个男人的声音。
阮思黎一听,本来还有点打瞌睡,现在完全清醒了,什么王爷啊,帝姬啊,这分分钟变宫廷模式是闹哪样?
接着,便听见一个男人低沉的声音:“可有查清?”
“回王爷,”刚才那男人接着说道,“左将军交代的,帝姬确实就在此处。”
左将军……真是似曾相识的名字,阮思黎靠在树下仔仔细细地想了想什么时候听说过这个名字,左将军……那不就是送天莯来这里的那个人吗,凌圳寰的一个朝廷中的朋友!
联系方才那男人说的话,帝姬就在此处,左将军……
阮思黎瞪大了眼睛,他好像知道了什么很了不起的事情!
他正想爬上轮椅回到住宿的地方,但是很不幸,他一抬头,发现面前站了两个男人。
不……准确来说,是一人站着,一人半跪着。
阮思黎:“……hi?”
“阁下再次想必已经听了很久了。”站着的那人笑意盈盈地说道,他长得很好看,简直可以用邪魅狂霸来形容,而且穿了一身黑,黑袍上面还用金色的绣线绣着花纹,看起来是个身份高贵的人物。
他虽然长得很好看,而且笑意盈盈,但是浑身上下就是散发出一种让人难以接近的气场。
阮思黎默默地想:难道这就是帅到没朋友?
“噢,也不算久。”阮思黎摸摸脑袋,指了指地上,“是我在这里睡觉,你们自己在旁边说的,所以不算是我偷听。”
那人笑道:“是本王唐突了,扰了公子清梦,公子莫要见怪。”
好吧,这人道歉,还算蛮诚恳的,阮思黎摇头:“没什么。”
那人又说:“公子,可曾见过一位妙龄少女在此?”
妙龄少女……阮思黎嘴角不由得一抽,这个什么王爷分明就是冲着天莯来的!
阮思黎不知道他们来找天莯到底是为了什么,也不知道是否该告诉他们天莯的位置,想了想,阮思黎点点头:“我见过。”
奇怪的是,那人也不问天莯现在在哪,只是说道:“这位少女,是本王的妻子。”
阮思黎:“!!!???”
阮思黎瞳孔乱颤:“你说真的?”
那人点头,面容真诚,毫无半点虚假:“自然。”
阮思黎:“……”
这人说的真的是天莯吗,真的有待考究。
那人又说:“我的妻子自幼呆在家中,未曾出过远门,且性情顽劣,若有得罪,请多多包涵她。”
阮思黎连忙摆摆手:“不不不,她其实挺好的。”
说刚说出口,阮思黎就想打自己一巴掌:真没出息啊,一下子就被套出话来了。
那人似乎非常愉悦,笑了笑,又道:“好了,我也不拐弯抹角的了,既然公子知道她在哪,就请带本王去吧。”
阮思黎欲哭无泪。
阮思黎决定扳回一句:“我确实知道一位妙龄少女,不过人家可没丈夫,而且人家有心上人。”
没想到那人竟然毫不讶异:“是了,本王的妻子,可以说是与人私奔逃出来的。”
阮思黎:“……”
你媳妇跟别的男人跑了你竟然还能如此风轻云淡地说出来……
阮思黎还要挣扎:“你还没说她的样子呢,随随便便就说带陌生人回家不太好吧……”
那人勾唇轻轻一笑:“非要我说的这么明显吗,她叫天莯,化名楼烟儿,与她一道的是国相楼湮。”
阮思黎:“……!!!你怎么都知道!!!”
“王爷,”刚才一直跪着的那个人突然出声:“还跟着小子说什么废话——”他转头对着阮思黎恶狠狠地凶道:“小子,她在哪儿,快带我们去,不然打断你的狗腿!”
阮思黎无辜地看着他,指了指自己的腿:“我的腿已经断了。”
那个凶巴巴的男人作势要掐阮思黎。
阮思黎连忙对着黑衣王爷大叫道:“你还是个王爷,不会这么残忍要你的手下掐死我吧,小心上诉告你草菅人命哦。”
那王爷扬了扬手,瞥了一眼阮思黎,语气已经有几分冰冷。
“我是盛明王师长宁,”他冷冷道,“你自然听过我的名字,现在我的苍云铁骑已经在你们魔教出岫山山脚下。”
盛明王!阮思黎瞪大了眼睛。
而且,更不可置信的是……师长宁说的是“你们魔教……?”他为什么会知道他是魔教的人。
似乎看穿了阮思黎心中所想,师长宁道:“魔教自选出圣子的那一日,就宣布昭告武林,当时魔教圣子的画像自然是各大门派都发了一份,皇宫之中自然有能力得到区区一张魔教圣子的画像。”
阮思黎:“……你是说我的画像……已经被画成很多份每个门派差不多都看到了吗?”
师长宁看了他一眼,说道:“是的。”
“啊啊啊!”阮思黎抱头仰望仰天,“天啊!彭九鳕这干的什么事儿啊,简直就是缺德,现在谁都知道我是魔教圣子了啊,万一和魔教有仇的想要暗杀我怎么办,心好痛,啊啊啊啊!”
说到和魔教有仇,卧槽,阮思黎不由得心里“咯噔”一下,看着师长宁连连后退几步。
师长宁连眼睛都不多眨一下:“你在心虚什么。”
阮思黎:“……”
“好了,”师长宁的忍耐显然已经到了极限,“再问你最后一次,天莯在哪?”
他话说完,他的随从剑已经架在了阮思黎的脖子上。
阮思黎看了他一眼,移开目光:“我带你去。”
这一路走得似乎很漫长,师长宁的侍从推着阮思黎的轮椅前行着,阮思黎指着路,他其实不明白自己究竟应不应该带着师长宁去找天莯,假如天莯真的是师长宁的妻子,那么不是应该是王妃吗,那么就不是帝姬了……
阮思黎一个头两个大,此时夜幕渐渐降临,一些人家都已经点起了灯烛。
远远望去,凌圳寰家门口也有一星摇曳的烛火。
他们越走越近,阮思黎看清楚了,那一点摇曳的烛火,是从楼湮手中的小灯笼中发出来的。
他一如之前那样,手执灯笼替天莯照明。
天莯立在门口,黑色大氅斜斜披在她的身后,她的身后还站着一个人,是楼缎。
见阮思黎被二人挟持而来,楼缎提手就要拔剑,楼湮伸手制止了他。
楼缎蹙眉。
“教主呜呜呜哇哇哇!”阮思黎非常想要泪奔着奔向楼缎的怀抱。
楼缎轻叹一口气,走过去抱住了阮思黎。
“我差点找你找疯了,最后他们说你自己会回来,让我在这里等你。”楼缎摸了摸阮思黎的脸,“你看你,马上就遇到了危险。”
楼缎说完,转头望向师长宁。
师长宁轻笑道:“魔教教主楼缎,哼,久仰大名,真是百闻不如一见。”
“盛明王,”楼缎淡然道,“久仰。”
师长宁笑了笑,二人都开口不提盛明王带领苍云铁骑围剿魔教之事,气氛倒也不是非常紧张。
天莯站在门口,移开眼不去看师长宁。
“莯儿,”师长宁上前一步,看也不看她身后的楼湮,径直拉过她的手,“玩够了,该回去了。”
天莯蹙眉,伸手就甩开师长宁的手,转头愤怒地去看楼湮。
楼湮叹口气,走了出来,仔仔细细地替她拢好的大氅,又拍了拍天莯的头:“你会想明白的。”
他说着,将灯笼递给师长宁。
师长宁看了他一眼,接了过来。
天莯神色微动,唇瓣微启,想要对楼湮说些什么,但她纵有百转千回,话一出口,确是对师长宁说的:“你带苍云铁骑围剿魔教?”
师长宁道:“是,有人告诉我,魔教之人掳走了你——”说完,他看了看楼湮,微微笑了笑。
“不过我与白道并无瓜葛,纯粹是半路碰见了,”师长宁又道,“现今误会解除了,苍云铁骑刚才已经撤出出岫山了。”
“等等,”楼缎阮思黎连忙问道,“是谁告诉你,魔教之人掳走了天莯?”
师长宁回头看了一眼楼缎,笑道:“恩,当真要我说?只是我若是说出来,只怕你们不信。”
楼缎蹙眉:“是教中之人。”
师长宁笑道:“是,是那个与你最亲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