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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温萏:“……”
宋温萏没有说她那个蛊每到月圆之夜会干嘛,但是阮思黎凭着着强大的脑补,也谱写出了一篇悲壮的悲歌。
这笔交易,似乎让楼缎心动了。
他眉头动了动,还是说道:“我可以答应你,但是在那之前,我们要先去一趟出云山庄确认你说的话是否属实。”
宋温萏也没有说什么,她点点头,“随便。”
一行人最终还是到达了出云山庄,还未到达跟前,阮思黎就已经被眼前宏大的建筑所震撼了。
山庄很大,三面环水,四周一律种植着粉色花树,正面正对一座五层高楼,高楼前台阶脚下立着一块石碑,上书“出云”二字,前方阶陛上凿刻着祥云图案,长达二十多米,这气势,简直堪比故宫前那台阶。
阮思黎眼睛都瞪得老大了,他转头看着楼缎:“教主啊,我们魔教啥时候也有这个规模?”
楼缎摸了摸鼻子,说道:“出云山庄是江南第一富庶的世家……”
阮思黎看了看人家五层高的高楼,这还只是其中一座,后面还有各式各样的高楼和平院,再想想自家出岫山的魔教,都有个出字,咋就相差这么大呢!
宋温萏看着这座高楼,越发咬碎银牙,但是最终什么都没有说。
四人一路走上二十多米的台阶,抬头一看,已经到了高楼脚下,抬头一看,高门上悬挂着一个牌匾,上头鎏金字写着:云堦月地。
大门紧闭,但是门口站着两个眉清目秀的小门童,眉间一点红色朱砂,都着白衣,衣料华贵,上头还有淡淡的祥云纹样,他们一色用红色锦带竖着高高的马尾,手臂托剑,面容冷峻,目光直直盯着正前方,看见他们一行人过来,竟然连眼睛都不动一下,仿佛没有看见一般。
阮思黎觉得好玩极了,他跑过去伸手在其中一个门童面前晃了晃,见对方丝毫不动要,便又去捏了捏人家的脸,但是这两个小门童就像是铁打的雕像一样,立在那儿一动也不动。
阮思黎觉得自己嘴角都在抽搐了。
楼缎上前,对着一个门童说道:“麻烦代为通传,出岫山来访。”
那个门童面无表情地朝着楼缎一点头,也不开这个“云堦月地”楼的大门,脚下如漂移一般,从高楼旁边绕过去,一眨眼便不见了踪影。
“我次奥!”阮思黎瞪大了眼睛,“这尼玛简直会飞啊,我真的很怀疑他们是不是真人,分明是机器人啊!”
司徒无后笑道:“出云山庄武功精妙得很。”
过了一会儿 ,那个门童又出来了,他依旧面无表情无比机械化地张口说道:“请随我同进。”
接着,大门就被打开了。
但是,那个门童并没有马上带他们进去,而是对着宋温萏说道:“大小姐有令,你不得进去。”
宋温萏脸色铁青,勉强笑了笑:“我知道,我也不想进去。”
楼缎望着她,沉思了片刻。
宋温萏对他说:“我就在这儿等你们。”
出云山庄的内部和它的外部一样,全身洋溢着俩字:土豪。
门童带着他们来到一座主楼,那楼门前夜里这两个跟他衣着一样的男童,一样的面瘫脸,他上前通报了,便出来一个美艳女婢带着他们进了大厅。
大厅中央坐着一个女子,很美,从面容上来看已经不是少女年华了,乌云一般的发髻用各种长银钗和步摇固定好,穿着一身洒金罗裙,姣好的面容上却带着一丝春烟一般寡淡的哀愁。
“原来是出岫山的楼教主。”女子轻轻笑了笑,“欢迎你们来出云山庄做客,我是宋云慈,山庄里的事情,目前是我来打理的。”
她说着,脸上露出一丝薄媚的笑意。
楼缎说明了来意。
“啊!”宋云慈略略吃惊,“是雀儿的事情……”
随即她露出个抱歉的笑容:“楼教主,实在是抱歉,雀儿的事,我是不大管的,现下他在哪儿,我也不知道……”
她说着,脸上那抹春烟一般的哀愁又浮现出来了。
他们早就猜到了是这个结果,所以也没有多大的讶异,倒是宋云慈对他们客客气气的,跟他们原本预想之中的不大一样。
“我还以为她不会欢迎我们呢。”出了出云山庄,阮思黎一边走一边说道。
“不过这个宋家大小姐真是个绝色美人啊,”司徒无后一边用扇柄拍着自己的手心一边说道,“性格也温婉,很适合娶回家做老婆啊,可惜要娶她,得入赘才行啊。”
阮思黎:“……”
阮思黎鄙夷地看了一眼司徒无后。
司徒无后当即嬉皮笑脸地说道:“哎呀,小圣子,你不要误会了,我喜欢的还是你啊,心中有的,也只有你一个人,你不要用这种眼神看我嘛,我的心都会碎掉的。”
阮思黎:“呵呵。”
调/戏的话一出,寒光毕露,楼缎的剑再一次架在了自己脖子上。
“我再提醒你一次,”楼缎目露冷光,“管好你自己的嘴。”
司徒无后冷哼一声:“你以为我怕你?”
眼看二人就在出云山庄门口要打起来,阮思黎连忙劝阻道:“都停下来,现在大事要紧。”
“就听小圣子的。” 司徒无后收起了扇子,“不过楼缎,你要知道,我可不是怕你,我的刀化雪你可不一定能够招架得住。”
楼缎理都不想理他,翻了个大白眼。
说话间,宋温萏不知道从哪儿走了出来。
“三位公子。”
“噢,你来了,”阮思黎向她打打招呼,“我们见到了你姐姐,为什么你不进去看看你的姐姐?”
宋温萏咬唇:“我与她是同父异母,自幼关系便很恶劣……算了,不说这个,现在你们知道了我之前所说的话是真的了吧,宋云雀并不在出云山庄,……我带你们去找他。”
宋温萏说,宋云雀所在的地方叫天水一阁,顾名思义,建在水上。
四个人于是又去找船。
“我真的要累死了,”好不容易上了船,阮思黎忍无可忍地往楼缎身上一趴,“教主啊,我觉得我不是毒发死的,是累死的。”
楼缎摸了摸阮思黎的头发,柔声安慰道:“这也是没有办法的事情,等你身上的蛊解了,我们就去了结花似梦。”
他说这话,语气之中闪过一丝狠厉,阮思黎吐吐舌头,小声说道:“也不用这么残暴。”
原本他们的打算是这样的,在楼缎和阮思黎的奴役下,划桨的那个是司徒无后,但是司徒无后看着阮思黎和楼缎,万分鄙夷地问道:“为什么你们不找个船夫?”
阮思黎瞪他一眼:“你出钱我就找。”
于是司徒无后在阮思黎鄙夷又诧异的目光下掏出一个小袋子,袋子里是一小袋金珠子。
阮思黎虎目含泪:“你这个土豪!”
很快,阮思黎就见识到了更大的土豪。
原本以为这个天水一阁,就像公园里的湖心亭一样,但是阮思黎错了,而且错得很离谱。
天水一阁并没有建在湖心,而是依山崖而建立在湖畔,附近有一处巨大的瀑布,还有衣着一样的女子在那儿汲水,应该就是天水一阁的侍婢们。
天水一阁也并不拘泥于“阁楼”,而是一处别院,曲曲折折的风格倒是与魔教有些相似。
阮思黎又说道:“教主啊,人家一个别院,竟然有我们魔教整个个规模。”
楼缎:“…… 出云山庄是江南第一富庶的世家。”
楼缎这么说,心中却犯了嘀咕:黎儿莫不是因为魔教不及出云山庄富庶而反悔了。
思及此,楼缎严肃地开始教育老婆:“黎儿,妻不嫌夫贫。”
然后他又补充道:“何况,我们魔教也不贫。”
阮思黎一脸:你tm在胡说八道些什么的表情。
司徒无后没忍住,笑了出来,然后又开始了锲而不舍地挖墙脚。
“小圣子,你看,魔教这么一贫如洗,你还是跟我吧。”
阮思黎用更加鄙夷嫌弃的眼光睨了一眼司徒无后,轻飘飘地说道:“起码我们教主还有魔教,你这个流浪汉有什么,走开走开,何况,我是那种嫌贫爱富的人吗!我是吗!你在侮辱我高尚的品格。”
说着,阮思黎抱住了楼缎的胳膊,严肃道:“教主,你放心,即使你是个穷光蛋,我还是会跟着你的!”
楼缎摸了摸阮思黎的脑袋,微笑道:“我真的不是穷光蛋。”
※※※
作者有话要说:为什么刚才说我不是本文作者,你在逗我!
第四十一章
他们在这边靠了岸;还未上岸,就已经引起了那几个汲水女子的注意。
那几个女子簇拥上来,不让他们上岸;她们十分紧张地看着他们;其中一个貌似是带头的高声问道。
“是什么人?”
她们的容貌都是美艳极致,可见住在这里的宋云雀也是个爱美的。
“在下出岫山教主,前来拜访宋六少爷。”楼缎上前一步说道。
“出岫山魔教……”其中一个女子嘀咕,又问道:“有什么事?”
楼缎道:“见了六少爷自然知晓。”
“你看不起我;”女子柳眉横竖,扬了扬手;“哼,少爷不见客,什么人都能上天水一阁;那还得了。”
“姑娘,我们真的有急事。”阮思黎急了。
那女子看了看他,目光落在他身后的宋温萏身上。
宋温萏被她的眼神看得有些恐惧,忍不住缩了缩肩膀。
那女子目光流转,忽然笑了起来:“好啊,让你们上来是可以,我叫做鸠雪,是这儿的管家。”
她叫做鸠雪,阮思黎一下子想到了彭九鳕,他们出来这么久了,也不知道魔教那边到底如何了……
鸠雪说着,手一扬,那群簇拥着的女子全数散开,让出一条道来。
这条道路落英缤纷,路上还铺有许许多多粉色的花瓣,加上这些白纱裙的美丽女子,真像是个桃源一般。
鸠雪引着他们进入了屋子,屋内一片淡淡的熏香,四周弥漫着一股淡淡的烟气,香气萦绕扑鼻,到处都挂着浅浅飘动着的浅色纱帐,恍惚之中似乎还有器乐的声音,倒真是恍如进入梦中仙境一般。
“这是舶来香料,味道很好。”忽然有个人的声音传了过来。
这声音低沉,带着清魅,阮思黎一抬头,看见面前屏榻之上,歪歪斜斜躺着一个锦衣少年。
他的乌发零散披着,衣襟微开,露出美丽精致的锁骨。
他长着一双深蜜色的眼睛,眼角染红上挑,唇红如血,眉目浓稔,面容却一片苍白得仿佛有些透明。
那是不能简单以“美貌”二字来描述的精致容颜。
他的身旁,几个美丽女子正依偎在他的身上朝他嘴里喂点心水果。
阮思黎看着他尖尖的下巴,心想怪不得人家说他像个女人一样,他倒是比他身边的女人好看多了,不,那些美丽的女人跟他一比,简直黯然失色,阮思黎觉得他长得像是猫儿一样,他看起来不过是个少年,十七八岁的光景,那些女人喂他,像是在逗弄一只猫儿。
这人是宋六少爷?跟端庄温婉的宋云慈长得一点儿也不像,跟面目清秀的宋温萏也一点都不像。
“六少爷。”鸠雪出声。
“嘘。”宋云雀伸出食指轻轻摆在唇边,鸠雪立即噤声,宋云雀朝着她微微一笑,鸠雪的脸立即红透了。
只见厅中不知从何飞来一只蓝色蝴蝶,宋云雀伸出手,蝴蝶停留在他的指尖。
这蝴蝶他们当然认识,这是跟随着花似梦的蝴蝶!
宋云雀忽然说道:“我知道你们要来。”
他托着蝶翼的指尖轻轻动了动,蝴蝶翩然飞起,但是还没有飞起来,楼缎一屈指,那蝴蝶柔弱的躯体便掉了下来。
“楼教主真是不解风情,”宋云雀轻轻摇了摇头,“这可是只有苗疆才有的幽蓝雉蝶,多美啊。”
阮思黎脚下那只蝴蝶,翅膀上还有美丽的花纹,在光的照射下发出淡淡的幽光。
“我知道你们要来,是因为你们先去了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