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彭九鳕笑了笑,那意思是一切尽在不言中。
一想到魔教大事竟然都是在麻将桌上作出的决策,魔教弟子们该多无语啊!
阮思黎坐在椅子上重重叹口气,嘴里念念叨叨:“唉,你负责内务小黄负责外务……”突然他灵光一闪,瞪大了眼睛看着楼缎:“欸,不对啊,你们承包了魔教所有事物,那教主是干嘛的!?”
楼缎显然也没想到阮思黎突然问到他,他眉一皱,拍了一下阮思黎的头:“本座是干嘛的你不知道?”
阮思黎有点委屈:“我怎么知道,我又不知道这世界怎么设定的,可是按照右护法那个分发,你可不就是吃白饭的吗?”
他看了看楼缎的碗,小声说道:“虽然吃得不多,但那也是饭……”
楼缎的脸色顿时变了好几种,最后他站起身走出门外。
“本座去练剑。”
阮思黎击败了魔教教主,心情大好,胃口大开,又吃掉了两只鸡腿。
吃完饭,左右护法邀请他去喝茶赏月,阮思黎很没有做电灯泡的自觉,心想魔教的生活还真是有几分惬意和小资呢,吃完晚饭还散步,散完步还要赏月,真是古代小清代。
月明星稀,彭九鳕斟茶,真是好茶好月好美人。
阮思黎一不留神,将心里的话说出来了。
彭九鳕大概没见过这样不要脸的,当下就红了脸:“圣子,你……”
黄容鹿不留痕迹地坐到了二人中间,面无表情地看着星空。
“星星好大。”黄容鹿认真地说道。
阮思黎看着漆黑一片的星空:“……”
彭九鳕说:“圣子你知道吗,在我的家乡,待客要请客人饮三道茶,所谓‘一苦二甜三回味’。”
阮思黎:“……右护法你是云南人么……”
彭九鳕面露惊奇:“圣子你怎么知道!”
先不说这究竟是什么时代,还有云南这个称呼,但是左护法这样问不是废话吗,云南旅游不是白去的!阮思黎不知道在文化村买了多少石头茶!
阮思黎凝视着彭九鳕那张脸,迟疑道:“阿……阿鹏哥?”
彭九鳕的眼睛都放光了,他握住阮思黎的手,激动地说道:“圣子,你怎么会知道我们那儿叫男子的称呼,从我十二岁进入魔教起,就没有听过有人这样称呼我了!”
都说了云南旅游没有白去,阮思黎旅游可从来不是上车睡觉,下车拍照,回家睡觉,第二天一问什么都不知道!
一旁的黄容鹿面色已经犹如锅底。
阮思黎这个人,逼格从来都是有点高,他喝茶也能喝high,一看月色不错,就觉得自己有点浪起来了,心想:这个时机不是就正好吗,别人穿越嫖尽中华上下五千年诗词歌赋,今天终于轮到他阮思黎啦。
于是他清清嗓子,露出一副高深的模样,沉吟道:“月既不解饮,影徒随我身。暂伴月将影,行乐须及春。”
果然右护法看他眼神都不一样了,语气都热切起来:“圣子,我之前还觉得你是个孤陋寡闻目不识丁的人呢。”
……
我看起来像是那种没文化的人吗!
不过嫖了李白的诗还是有点不好意思呢,右护法肯定觉得自己能写出这样的诗一定很了不起吧。
果然下一秒彭九鳕就赞叹道:“我也很喜欢李太白的诗。”
阮思黎:“……”
所以说这到底是个怎么样的时代啊,说好的架空呢怎么还有李白啊,他错了,他以后再也不装逼了。
黄容鹿再也看不下去彭九鳕和阮思黎在一起说说笑笑了,原本阮思黎是电灯泡,现在竟然变成黄容鹿是电灯泡,这让黄容鹿很不开心。
“圣子,”黄容鹿开口了,“天色不早了,你该休息了。”
“恩?”阮思黎很没自觉地眨眨眼:“不再聊一会儿吗?茶都还没喝完呢。”
黄容鹿面瘫着脸站了起来,提着茶壶对着壶嘴将剩下的茶一口气全喝光了,然后他用袖子擦了擦嘴,淡定地说道:“没茶了,休息吧。”
阮思黎:“……”
彭九鳕:“……”
阮思黎回自己住处的路上,一直在嘀咕:“黄容鹿怎么这么小气呢,这人都没追到手,占有欲就这么强,哪家的小姑娘会喜欢他呀,喜欢他的估计都是些白莲花小受。”
虽然觉得哪里不太对劲。
阮思黎抬头仰望星空,漆黑一片,只有月亮像个金闪闪的大饼一样挂在天空。
“好大的月亮啊……”阮思黎感叹道。
然后,一道黑影就从眼前飘过。
阮思黎足足愣了两秒,才想到要张嘴大喊:“有贼啊——!”
但是他一张开嘴,才喊出第一个字,自己的嘴就被人捂住了。
“别说话,小圣子。”一道低沉的男声带着微微笑意在耳后响起。
第十一章
小绳子?他又不是什么小凳子小桌子,他不是太监啊。
但是想了半会儿他明白了,对方说的是小圣子,不是小绳子。
阮思黎瞪大了眼睛。
那人声音又在耳后响起:“如果你答应我不大叫你就眨一下眼睛。”
阮思黎听话地眨了一下眼睛。
开玩笑,不叫的人是小狗。
那人的手骤然松开,于是阮思黎大叫道:“救——”
他还没说完,那人迅速又捂住了自己的嘴,接着他就觉得那人在自己身上快速点了一下,自己喉间像是堵了一团气一样就再也发不出声音了。
“唉,”那人佯装苦恼地叹气,“我就知道你是个不安分的。”
被点了哑穴的阮思黎:“???”
那人缓缓走到阮思黎前面,月光下,阮思黎看清楚了他的容貌:他自然是生的非常好的,凤目星眸,面若温玉,较楼缎冷峻的面容多了几分温润柔和,他穿了一身珠灰色的衣裳,一双桃花眼笑得弯弯的,俨然一副翩翩浊世佳公子的模样。
他细细打量了面前的阮思黎,笑道:“哎呀,你的模样长得也挺不错的。”
阮思黎摸摸自己的脸,满意地点点头,又指了指自己的喉咙。
那人却犯难了:“你真的不叫唤?”
阮思黎用力地点了点头。
于是那人伸手将阮思黎的穴道解开了,阮思黎看着他,后退了两步。
“你是谁?偷偷摸摸到魔教是想干嘛?”他小心翼翼地问道。
那人却露出惊奇的目光:“我为什么要偷偷摸摸,你哪里见到我偷偷摸摸?”
阮思黎露出鄙夷的眼神:“你这样还不叫偷偷摸摸,那你为什么要捂住我的嘴。”
那人笑道:“这时候,许多人都睡了,你贸然大叫,只会惊扰到别人。”
他又抬头看了看月亮,转头对阮思黎微笑道:“好一个明霁如水的夜晚,月亮真好,不如同我一同赏月吧。”
阮思黎立即拒绝:“不要,刚才和左右护法赏过了……你到底是谁?”
那人没有理他,伸手就揽住了阮思黎的腰,轻轻一点足,就跃到了屋檐之上。
阮思黎突然被他带到屋檐上,脸色都白了几分,他哆哆嗦嗦惨叫道:“高啊——”
“胆小。”那人轻笑着评价道。将他放下,又道:“你在魔教这种地方,一点武功都不会,如何自保?”
阮思黎不高兴:“我为什么要自保,他们虽是魔教,但不是恶人,对我不坏。”
那人摇头:“因为你是他们的圣子,他们才对你不坏,若你不是,楼缎又怎么会领你上魔教?黄容鹿彭九鳕又怎会与你月下饮茶,再说,你才来几日,又了解他们几分?又怎知他们是不是伪善?”
阮思黎瞪了那人一眼,语气不好:“我也不了解你,我为什么要听你的?你不是也知道我是圣子吗?我怎么知道你是不是冲着我这个身份来的?”
“不不不,”那人连连摇头,“我可不是冲着你来,你千万不要误会,我在这儿遇见你,纯粹是个偶然。”
阮思黎还要说话,那人突然伸出手,将手指贴在阮思黎的唇上。
“嘘,”他指了指天上,“多好的月亮啊,我们安静地赏一会儿月吧。”
“你到底是谁啊,”阮思黎简直都要无语了,“莫名其妙。”
那人笑了笑:“你听说过我的名字,我们之前也认识,但是我知道你,你不知道我。”
阮思黎嘴角一抽:“这么神秘啊,你该不会是司徒无后吧。”
那人笑容更深:“是司徒后,不是司徒无后。”
“呵呵。”阮思黎干笑两声,两眼一黑晕了过去。
阮思黎是被冷风吹醒的,他张开眼睛,自己还在屋顶上,身旁依旧是那张笑眯眯的脸庞。
“你你你你……”阮思黎指着司徒无后,说话都不利索了。
司徒无后显然比他轻松许多,他耸耸肩:“为什么这幅模样?”
阮思黎:“……啥?”
“我又不会伤害你,”司徒无后勾起嘴角笑了笑,不得不说,这人笑起来还真的有几分妖孽的感觉,“你不用害怕。”
“你到底想做什么?”阮思黎不明白,“想要教主之位?”
但是回答他的,只是司徒无后的一拂袖,阮思黎只闻到一阵香风,然后他又晕过去了。
阮思黎再次醒来,已经是日上三更了,他发现自己已经躺在了自己房间的床上,床旁边有几个人分别用各种复杂的眼光看着他。
“啊,我的头好痛啊!”阮思黎捂住自己的脑袋,然后打了一个响亮的喷嚏。
彭九鳕说道:“你吹了一夜冷风,还发烧了,当然会脑袋疼了,快点起来喝点汤药吧。”
黄容鹿看他的眼神也怪怪的,犹豫了一会儿,黄容鹿还是问道:“圣子,昨夜你……”
阮思黎一愣:“昨夜我怎么了?”
彭九鳕也面露尴尬之色:“昨夜你为何在茅房门口睡着了……”
阮思黎:“……”
就连坐在桌前不动声色看着他们的楼缎,这会儿眼神也怪怪的。
“如果……”彭九鳕犹犹豫豫地说道,“如果你有什么特殊癖好的话,可以直接告诉我们的,不需要拘泥于礼节……”
阮思黎觉得自己很痛苦:“不,左护法右护法,还有教主,你们要相信我真的没有什么癖好,我真的没有在茅房门口睡觉的癖好,谁会有那种癖好啊!”
“大千世界无奇不有,”黄容鹿面瘫着脸补刀,“烟都分坛就有一个堂主休了自己的结发妻子娶了自己的丈母娘。”
“卧槽这么重口味!”阮思黎无比惊恐地看着黄容鹿,“这是真的吗,这都是图啥啊。”
“爱情总是这么让人捉摸不定。”彭九鳕的表情无比深沉。
阮思黎:“……”
“等等,”阮思黎捕捉到了一个细节,“我发烧了啊?”
他摸了摸自己的额头,脸上虽然热热的,但是烧已经退了。
“是你救了我吗右护法,”阮思黎紧紧握住彭九鳕的手,真挚且充满感情地说道,“右护法,太感谢了,我谢谢你们全家。”
彭九鳕白皙的脸悄然飘上两抹红晕,他偷偷看了一眼黄容鹿,把手抽了回来。
“不是的,是教主清晨练剑,看见你睡倒在茅房门口,所以抱你回来的,你在外面睡了一宿,染了风寒发烧了——不过圣子,为什么你在茅房门口睡着了呢?”
要问为什么,还不是司徒无后这个杀千刀的干的,这人简直丧心病狂,竟然把人强行掳到茅房屋顶上看月亮,看完月亮还不负责把人送回来。
阮思黎恨死这个人了。
“教主,”阮思黎下床走到楼缎身边,双手紧紧握住了楼缎的手,无比深情地说道:“教主,原来是你救了我,不知道该如何回报,不如……”
阮思黎刚想说,不如唱首《男朋友结婚了新娘不是我》报答教主,没想到下一秒楼缎就淡淡地说道:“好啊,既然你说我救了你的命,那你就还我一条命吧。”
阮思黎吓得一屁股坐到了地上。
“教主,我……嘤嘤嘤,你是认真的吗?”
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