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香气。
“唔,这竟然是市井柳巷中卖身女子用的催情粉。”一直站着不说话的老管家见状急忙提醒一句,说完赶忙捂住口鼻,躲向一边。
“小混蛋,看来你是改不掉了!”浔长风一抖袖袍,一股急促地掌风顿时爆射而出,将弥漫在半空的粉红色烟末生生震散,旋即转向老管家,厉声命令道。
“肖老,我要你现在亲自把这小混蛋丢出府门,不达到我的要求,永远不准他再踏进浔家半步!”
浔长风命令下达,老管家反应也足够迅速,一指点上浔秋的脖子,将其嘴巴封住,他可不想再被这混小子骂上一路。
“老爷,您真要把少爷……”
“废话,还不快去!”浔长风气的够呛,这小混蛋竟然拿春药来唬人,还说什么,能一招放倒几乎全天下的人。
“这,这简直荒唐!”浔长风感到自己几乎要燃烧起来,一边喘着粗气,一边在厅堂里气得直跺脚。
第四章:危机四伏
“肖爷爷,劳您行个方便,再饶过我一次,我保证这是最后一次。”
“你的最后一次早在十年前就用过了,再说这件事我说的不算,少爷若是真心想要悔改,需得拿出实际行动。”
“别!别丢!别…”
“哎呦妈呀!我的屁股!”
一大清早,卫国公家的大门吱呀一声打开,一道黄色的身影从门后被一把丢出来,直挺挺地飞出六七丈远,随着一声嘴啃泥后痛叫,身体弹了两下后如同死猪一般摔到大街上。
“你们几个给我听好,方才老爷专程交代过,少爷啥时可以进家门,他自有吩咐,任何人不能私自放他进来,听到没有?”肖老管家拍拍手,义正言辞地冲着两旁值班的门卫命令。
“小的明白!”
“很好,关门!”
“等一下!”听到要把自己关到外面,用尽九牛二虎之力才从地上爬起来的浔秋顾不上揉自己已经被摔成八瓣的屁股,恶狗抢骨头一般向府内扑去。
“砰!”
红漆大门立即合上,刚好让浔秋直挺挺地撞上去。
“啊!我的鼻子,妈的!”浔秋捂着脸弯下腰来,痛的直骂娘,伸脚踹上去,谁料脚下一软,一个骨碌顺着台阶滚下来,灰头土脸,弄得像个泥猴。
“浔长风这个老混蛋,快点放我进去!”
“我给你一炷香的时间考虑。”
“快开门呐,有人在这上吊了!”
中午……
“老混蛋,快点开门,本少爷快要饿死了!”
“等我娘来了,她让你跪搓板!”
“有种就一直把我关在外面!”
下午……
“老…咳咳,老混蛋,快点…”
“就算大义灭亲,也得给点散伙费吧,要不本少爷今晚吃哪住哪啊?”盘腿坐在卫国公府邸前的浔秋,一副泼皮无赖相,从早上骂到晚上,不仅嗓子干了,肚子也空空如也,根本提不起力气再嚎叫。按照之前的惯例,最多骂上一上午,老爹便会开门把自己迎回家,看来这次失算,老家伙是铁了心地整自己。
一整天的辱骂声,充斥在整条街上,来往行人都躲得远远地,听到浔秋回来的消息,每个在街上的人都长了个心眼,这种牛皮糖式的败家子,粘上谁谁倒霉。
不知不觉间已迫近晚上,街上人影愈发稀疏,卫国公府邸周边的房舍也都及早关门,浔府内的大小房室已经燃起灯火,浔秋盘坐在地上,屁股被弄的冰凉,两腿亦麻地要死。
“现在的我本来应该躺在金线织成的黄段棉被上,床边放着温暖的火炉,怀里抱着那肥胸翘臀的小**,然后……啧啧。”迎着街道的冷风,浔秋打个冷战,从某些特殊的幻想中清醒过来,再见到自己当下的凄惨处境,恨得牙齿咬得嘎嘣嘎嘣响。
“哼,不开门算了,老子才不稀罕!”
“我呸!”
狠啐一声,冲紧闭的大门吐了口唾沫,自己堂堂卫国公的独生子,竟然有家归不得,这要是传出去,自己以后在赌场妓院里可得怎么吹啊?!
浔秋越想越气,索性解开腰带脱掉裤子,也不管姿态多丑,一泡尿浇在府前的台阶上,直到怪味冲天,自己脚上也被溅上不少,这才捏着鼻子,三步两回头,骂骂咧咧地冲着城外的方向奔去。
“不就是偷看师姐洗澡吗,有什么大不了……”浔秋一边埋着头往前走,一边不服气地小声嘟囔。
“切!那次闯进小师妹卧房咸猪手都没有什么大不了。”
随着浔秋一身怨气地离开,卫国公府前再度恢复常态,只是宁静中透着一丝不易琢磨的杀气。
“嘿嘿,浔长风的这个混蛋儿子还真是给他丢尽了脸。”
街角偏西方一处暗巷,一道全身包在黑衣中的瘦小身影向外探出脑袋,小声嗤笑一声,暴露在月色中的一双眼睛写满阴森杀气。
“浔家没落于此,实乃天数。”另外一道同样装扮的身影影藏在黑暗中附和。
“他老爹的特点居然一丝一毫都没有继承下来。”
“说不定是那侯爷夫人在外偷汉子生的哟。”
“有道理,哈哈……”
“让你们监视的事情都怎么样了?”
另一道威严而冰冷的声音传过来,方才交谈的两人顿时绷直身体,一丝淡淡的冷意顺着脚底直冲脑门,有些慌乱的两人急忙诚惶诚恐地回答道。
“回禀家主,一切都已准备就绪。”
“很好,浔长风交给我来处理,至于其他的几个地方,按照计划进行,不得有误!”
“属下明白。”
“哼哼,等过了今晚,整个开平帝国就在我的手中了。”寻不到身影的发令者在黑暗中狞笑两声,旋即唰地一声,一道淡淡的黑影跃上房檐,仅仅停留一瞬间便再度消失……
今日夜色昏暗,月亮掩藏在浓厚的云层下,街道影影绰绰,一股冷风吹过,一种暴风雨前的宁静气氛笼罩过来。
卫国公家的书房修筑地古香古色,一排排一人高的书架上堆满了各种古籍文献,平日里下了早朝,浔长风除了吃饭睡觉外,不是呆在修炼室,便会在书房中读书。
“那小混蛋走了?”吵闹了一天的叫骂声终于消停下来,浔长风放下手中书卷,双手使劲揉自己太阳穴,无力地叹上一口气,仿佛顷刻间苍老起来。
“嗯,方才我出去看了一下,少爷向城外奔去了。”静立一旁的老管家点了点头,见老爷一脸愁容,心中亦是苦涩。
“少爷,您到底啥时候才能真正长大?!”老管家在心底默默伤感,跟随浔长风大半辈子,即便是当时同乾元帝国决战,形势万分危急,也没见他如现在一般忧愁过。
苍老的嘴唇微微蠕动,老管家欲言又止,最后还是没有能咽到肚子里,“老爷,要不要我去把少爷找回来?”
无力地摆摆手,浔长风用一口沧桑的语气道:“不用管他,饿不死的。”
抬头望望老管家关切的眼神,浔长风苦笑一声,接着说道:“时间不早了,你也下去休息吧,我自己静一静就好。”
老管家眼角划过一丝惋惜,嘴角抽了抽,神情有些挣扎。他旋即默然点头,也不再罗嗦,冲着浔长风拱拱手,无奈地长叹一声,转身轻轻带上书房门,顺着走廊不一会消失在视线内。
晚饭时间已过,夜色愈发沉重下来,浔长风书房内的灯火依旧寂寞地燃着,雕花木窗闭地很紧,纤细的灯芯摇曳着昏黄的色彩,仿佛随时都可能熄灭,令房内的光彩如履薄冰。
突然间,燃烧的灯芯猛地跳了一下,房内的光线骤然一暗,旋即又再度亮起来。
侧着身子在太师椅上打盹的浔长风脑袋猛地一点,眼神有些恍惚,这两天为那混小子的事情操劳过度,身体疲乏的很。
没有注意到这些细微变化,浔长风再度闭上眼睛,不一会,轻微地鼾声从书房内传来,而府外,六七队黑影正借着黑暗的夜色慢慢向浔府靠近。
今晚,开平帝国风起云涌,形势骤变,而首当其冲的人,竟然是为帝国一统大业立下汗马之功的卫国公浔长风!
第五章:人吓人
天色阴冷,一阵阴风卷过乱石岗,这里没有生活的人家,自然摸不到光亮,唯有山崖上鸟兽的悚然哀号偶尔传来,听得人一身寒战。
昏暗的夜幕下,一道瘦弱的身影正猫着腰,如同半夜诈尸,借着微弱的夜光,在一座座土石堆砌而成的简陋坟头之间来回寻找。
“妈的,这风吹的太阴森了,下次千万不要埋在这种地方了。”阴风吹过,原野里仿佛透着亡魂呜咽,一阵阴风扫过,让人直起鸡皮疙瘩,一脚踩断一截枯树枝,啪地一声响,吓得浔秋急忙拍胸脯。
若是说修炼学习他没有兴致,但关于吃喝嫖赌等方面,大少爷还是很上心,这些年来得经历告诉他,在外面藏点私房钱,关键时刻总能解决燃眉之急。
虽身在盛世,开平帝国也在和平年代里过了二十多年,但不同阶级上的差距还是完美的展现在帝国的各个角落,这座乱石岗是城外最大的一片荒地,向来葬着贫苦人家,平日里人迹罕至,野狗都少来逛,所以将私房钱藏在这里也相对安全一些。
浔秋摸黑进入乱石岗,在入口十余丈远的一株歪脖子树前停下来,旋即面朝南方,一边数着,一边向前走去。
“一步,两步,三……”
“十步,嗯,差不多就是这里了。”眼前一亮的浔秋拍拍手,在一处半塌的坟头前停下来,接着从怀里掏出一柄晶莹的玉片,半跪下身子开始用力地铲起来。
临京城才下过雨,地面正处于潮湿状态,浔秋没有花费多大力气便将脚下开出一个两尺深的洞口,刚好通到内部有些虚空的坟头里。
“各路神爷爷鬼奶奶,这东西原本就是我的,现在我拿去可不算偷,您晚上可千万不要来找我啊。”
小心翼翼地在坟前跪好,浔秋结结实实磕了九个响头,大半夜的来这种地方本身便不吉利,更何况是向来胆小怕事的他。
“您再稍等一会,等我拿到后立马滚蛋,立马。”仿佛怕先前讲的还不够,浔秋伸着胳膊一边向里摸,一边嘴里讪讪地嘟囔,生怕有什么东西一下子从坟头里坐起来,不分青红皂白地冲着他脖子一口啃下来。
“咦,怎么会找不到,真是邪门。”一只胳膊在坟头里搅和半天,仍旧一无所获,浔秋觉得有些不对劲,多年同老爹作战反作战所收获的经验,藏东西向来专长,不可能白白不见。
不知不觉间,天边浓云消散,弯月重新出现,淡银色的月光散落下来,乱石岗上的光线不再是那种阻碍视物的黑暗,在加注了的淡淡亮光后,反而渲染的更加神秘。
“我的好宝贝,你别再藏了,要不我今晚吃啥睡啥啊?”前前后后地摸了不下十圈,浔秋额头沁出一层密密麻麻的汗滴,今晚仿佛有些古怪,特别是跪在这里,老觉得有一双眼睛在暗处瞅着自己。
“呵呵,小混蛋,看来今晚上吃喝嫖赌的美好幻想是没戏喽。”
突然之间,一个阴哈哈的声音在浔秋的耳边响起。“不过你不要害怕,否则一会可能会跌倒哦。”这个有些苍老的声音,竟然是从身后传来的,跪在地上的浔秋听罢,蹦的一下打了个冷颤。
“妈呀!”
骤然转身,浔秋只觉自己全身血液都在顷刻间凝固下来,仿佛有一声闷雷突然间在体内爆开,全身毛发都直起来。
踉踉跄跄地后退几步,脚下坟头一绊,砰地一声跌倒,顺着另一边坟坡滚下去。
坟头另一边,竟不知何时跳出一个人来。
仔细的看着那人,约么有六十出头的年纪,可模样却古怪得令人不敢相信。
只见此人圆脸小眼,脸色红润中透着金光,一身破烂袈裟不知从哪捡到的,头顶上从中而分,左边满是两尺长的头发,编成辫子拢在脑袋后,右边则被刮的锃亮,明晃晃地半个秃瓢。
古怪老头一张老脸上,一双小眼睛眯成一条缝,一脸滑稽地盯着浔秋。
“这位鬼爷爷饶命啊,小子不是真心想要打扰您的。”浔秋急忙跪下,死死地闭着眼睛,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