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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南河忍笑:“死小孩,和我斗?”
乐正七羞愤地瞪他:“尿你一脸!”
魏南河笑而不言,把他放下来,手上沾点润滑剂,缓缓捅进他的身体里做扩张。乐正七配合地侧趴着,嘟囔道:“屁股疼,你说好要给我揉揉的……”
魏南河便揉了揉,又亲了亲。
乐正七回手给他一巴掌,“哎呀,你亲屁股,变态!”
魏叫兽的脸色变了又变,哭笑不得,“你这死孩子,什么时候才长大……”
新买的维尼熊T恤,套上新买的桃红色毛衣;奥特曼内裤,再穿上牛仔背带裤;雪白的袜子,还有印着史努比的帆布鞋,鞋带是七彩的,色情叔叔正蹲在床边给他系鞋带。小孩很窘:“太弱智了,你真要我穿这一身出去见人?”
魏南河头也不抬,“下次再做坏事,我就给你买天线宝贝连体衫。”
乐正七呜呜:“你怎麽这么低级趣味……”
巧了,十七周岁生日是在异乡的酒店里过的,魏南河在小寿星的嘴唇上啄了一口,“蛋糕送来了,吃吧。”
乐正七扭了扭,“屁股疼。”
魏南河把小桌子推到床前,弯腰在包装盒里找蜡烛。乐正七一叉子戳向蛋糕,叉下一块送进嘴里。
魏南河拿出蜡烛,抬头看到狼藉的蛋糕,无语。
小P孩记吃不记打,嘴里一甜就忘了屁股疼,在魏南河脸上亲了一口,奶油都印了上去。魏南河低头含住他的嘴唇,探到又滑又甜的软舌纠缠不休。
魏南河不是没有危机感,乐正七只有十七岁,太小了,而自己过了年已三十四,这年纪说大不大,但和乐正七比起来真是老了。自己自私也罢无耻也罢,他承认自己是在诱|奸是在犯罪,那又怎样?他喜欢这个孩子,而且有自信比任何人都喜欢。不是他小气狭隘,是他的宝贝过于完美,人见人爱,他已经嗅到了对手的火药味,不能再低估对手了。
魏南河在乐正七的眉间印个吻,“小七,明天跟我回去。”
乐正七点点头,点完,眉头一皱:“为屿呢?”
魏南河柔声哄骗:“为屿还要修养一段日子,没那麽快回去。”
乐正七想也不想就说:“那我就在这陪着他呗,反正我回去也没事干。”
魏南河脸色一放,沉声呵斥:“乐正七,听话!”
乐正七是个乖小孩,虽然有点不满,还是听话了。
“我哥说,你们的魏教授来了。”段和挂完电话,低头吃青菜。
“哦,为屿的情敌来了。”小蛮嚼着羊肉。
两个人心知肚明的对视一眼,小蛮摇头晃脑,“可怜的为屿,魏南河一定会把小七带走,然后以养伤为由把为屿丢在医院里。”
段和讶异:“你怎麽知道,听到我哥和我说的话了?”
“没,”小蛮喝口汤,“用屁股想也知道啊,换我我也这麽做。”
段和“嗤”一声,心说:你的屁股倒是比脑子好使。
由于单身汉宿舍里只有一张床,小蛮以绝对优势霸占靠墙的位置将主人挤到床沿,一大早又出卖别人并不稀罕的色相逼迫段和出去买好吃的,段和为了避免遭到荼毒,只好向隔壁的吴钱借辆电动车骑去超市买了两大袋食物,于是午饭是一锅鸭肉锅底的火锅,晚饭是剩锅底加点水,烫羊肉吃。
小蛮吃肉很凶,和狼一样,用筷子夹着羊肉往锅里一掠,顿半秒就拎出来,肉里带着血也能吃下去,段和看着很畏惧,谦让地只吃青菜和豆腐,不忘嘱咐:“再烫烫,没人和你抢,没熟吃了会拉肚子。”
“没事,我的胃百毒不侵!”小蛮一呼噜将刚烫的羊肉塞嘴里,“哎,为屿这小子不错,不知道小七为啥要选那个老男人。”
段和:“吃慢点会死啊?烫死了不管。”
“你看,小七才十七岁,魏南河比他大了一倍!”小蛮含着羊肉,掰手指算道:“等小七和我一样大的时候,魏南河都快五十了!”
段和漫不经心应了声,转念一想:咦,他这是怎么换算的?
“等小七三十五岁的时候,正是成熟性感型男,可以泡一车一车美女,魏南河都七十了,可以和他老爸一样犯老年痴呆了!”小蛮满脸遗憾。
段和:“……”
小蛮自言自语:“而为屿就不一样了,小七再长个六年,他们俩就一样大了!”
段和:“……”
小蛮做无可奈何状,老气横秋的道:“唉,猜不透现在的小青年们到底在想些什么。”
段和:“……”
三只穿山甲
南方的十二月初依然温暖,太阳光柔和且耀眼,杨小空坐在工瓷坊的屋顶上背对太阳把玩几片克拉克瓷正入神,忽然听到有人叫他,他探出屋檐往下看,看到了穿着桃红毛衣背带裤的乐正七。
“小七!什么时候回来的?”杨小空攀着竹梯子刺溜刺溜爬下来。
“刚回,我在楼下叫了你好几声了!”乐正七把手插在裤兜里,笑眯眯的,“呀,水痘好啦!恢复的挺快,只剩些印子了。”
杨小空满脸都是笑容,左右一看,“为屿呢?”
“他受伤了,”乐正七指指自己的脑袋,“这里挨了一下,脑震荡,在咸阳住着呢,南河说他过完年才回来。”
“怎么受伤了?”
“在墓里乱埋炸药,把自己砸了呗。”乐正七瘸着走到一边的台阶上坐下。
“你的腿怎么了?”
“也被砸了,没事。”乐正七一招手,喊声:“杰士邦!”
杨小空以为自己听错了,“杰……杰……士邦?”
话没说完,黑猫跑过来,卷着尾巴在乐正七身边打转,乐正七摸摸猫,介绍道:“我在墓里捡的,杰士邦。”
杨小空:“……”
乐正七指指杨小空,对黑猫说:“叫叔叔好。”
黑猫:“喵呜唔……”
杨小空抽抽嘴角,“呃,你,你好。”
三只土狗身上的毛参差不齐的长长了,怯怯地在两米之外盯着黑猫,黑猫拔长身子伸个懒腰,将军一样雄赳赳地以雕塑的姿态蹲着,半眯着绿眼睛做沉思状,一身黑黝黝的长毛在阳光下折射出闪闪的反光,一派煞气十足的威风。
瘦黄狗扁扁夹着尾巴,低着脖子边嗅边靠近,讨好地发出“呜呜”声。
另外两只土狗在远远的地方观察事态发展,而杰士邦一动不动。
扁扁逐渐靠近,由于尾巴夹起来了不能摇,只好摇摇屁股:“呜呜……”
杨小空皱眉道:“小七,狗会咬猫的。”
乐正七:“扁扁这么胆小,连鸡都不咬,怎么会咬猫?”
扁扁贴近杰士邦,探头在它身上嗅嗅。杰士邦似已打瞌睡了,毫无动静,扁扁壮着胆子又靠近一步,往它的脸上闻去,杰士邦骤然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一挥爪子直抓向扁扁的鼻子!
扁扁怪叫一声往后蹦跶,恼羞成怒地连声狂吠。
杰士邦慢悠悠站起来,弓起背,低啸:“喵嗷——”
扁扁掉头就跑,另外两只狗立即做鸟兽状撒腿奔逃,转眼三只狗都不见踪影。
乐正七忙揽过黑猫抱进怀里:“杰士邦,别欺负它们,你要拿出你两千年的修养,别和它们一般计较!”
杨小空冷汗:不是我说,我真不理解小七……
段杀站在住院部外围的高墙下,背着手,平静地看着柏为屿,“干什么呢?”
柏为屿趴在墙顶,“晒太阳。”
段杀:“保安和我说,你天还没亮就趴这儿了。”
柏为屿:“我等太阳不行啊?”
段杀点头,“行。”转身要走。
柏为屿颤声喊:“回来回来!”
段杀停住脚步,“怎么?”
“我晒够了,想下去。”
“下来呗,不用和我汇报。”
“给我找个梯子。”
“没有那种东西。”
“有——”柏为屿带着哭腔嚎叫:“肯定有!你去找找!”
“喂,这里是医院,不是我家,我去哪找?”段杀面无表情,“你怎么爬上去就怎么爬下来吧。”
“我,我爬上来还没什么,可上来后一低头就头晕!”
“你恐高?”
“以前没有。”
段杀若有所思,“看来是脑震荡的并发症。”
“先不管那个!”柏为屿看一眼墙下,眼前昏花,全身摇晃了一阵,忙肚皮贴着墙顶,做乌龟状巍然不动,“我已经趴这里吹了三个多小时的风了,冷!”
段杀抬头望着灰沉沉的天空,神清气爽的道:“是啊,看这天气,估计要下雪了。”
“你先管我吧!段大哥,段郎,我叫你爷还不行吗?”柏为屿抽着鼻子:“快把我弄下去!”
“你跳吧。”段杀好整以暇地观赏他的窘相,“我接着你呢。”
“啥?”
段杀张开手臂,“不高,我接得住你。”
“滚吧!”柏为屿破口大骂:“我不信你!别以为我忘了,你在墓里骗我去喂怪物,自己跑了!”
段杀收回手,扭头就走,“那我滚了。”
“滚回来——”
“跳吧。”
“不!”柏为屿宁死不屈。
“拜拜。”
“回来——”
“你有完没完?”段杀不耐烦了,“这墙三米都不到,你怕成这样!听段和说,你还蝉联了三届散打冠军,那是什么级别的比赛?”
柏为屿老脸一红,“别听他乱讲,就是美术学院私下斗殴……”
段杀玩味地“哦”了一声,“三届啊。”
“打了三场群架……”柏为屿只想赶紧下来,示弱道:“段大哥,你行行好,帮我找个梯子吧,我犯头晕,以前不这样的……”
段杀走到墙根下,伸出手,“手给我。”
“不给。”
“给我!我拖你下来,保证摔不着你!”
柏为屿略一犹豫,牙一咬:大不了脑袋再撞一下撞成痴呆!思及至此,便闭上眼睛半探下身子,一只胳膊紧张地往下扑棱。段杀抓住他的手,猛一用力,柏为屿嗷嗷乱叫两声,天旋地转,眨眼便扎进段杀的怀里,直挺挺地将对方撞倒在地上。
四爪一落地就安心了,柏为屿跪起来,揉揉鼻子傻乐:“谢了啊哥们。”
段杀坐起来,面色铁青地咳了两声,“下次想逃院从正门出去,没人会抓你!爬墙这招是从哪学来的?”
柏为屿悻悻道:“电视上教的。”
“幼稚!”
“谢谢夸奖。”
“回病房去。”
“不想住了,没趣。”柏为屿歪个身子就地而坐,“磁共振检查的报告单不是也出来了吗?我没事!”
段杀拍拍身上的灰,“确实没事,不用小题大做,你可以办正规手续出院嘛。”
“你以为我不想吗?”柏为屿抓狂:“魏师兄不知道和医院交代了什么,主治医生不放我走!”
段杀一挑眉毛:“哦。”
柏为屿叹口气:“我想去越南。”
“你杀人了?”
柏为屿瀑布汗:“这之间有什么逻辑吗?”
“跑路的一般都跑那儿。”
“屁咧!”柏为屿揪地上的枯草,“我妈在那儿。”
段杀重新打量柏为屿:“你是越南人?不像啊!”
柏为屿蔫蔫的说:“不是,是我妈嫁那儿去了。”
段杀心里琢磨:越南女人都往中国嫁,你妈倒好,往越南嫁。瞧你这副小模样,妈妈应该不至于太差,怎么脑子这么不开窍?
柏为屿在那儿自怜自伤:“我要去越南看看我妈,那个老家伙如果欺负她的话我就带她回来……”
段杀动了恻隐之心,“你是不是没钱?”
“嗯。”柏为屿垂着眼帘,睫毛黑沉沉的压下来盖住了满眼水波,寒风把他原本就病态十足的面庞吹得白里透青,鼻尖带着点潮红,嘴唇泛紫,瞧着是可怜得招人疼惜。
段杀不由自主吞了口口水,颇有些慌乱的移开目光,掩饰道:“我借你些往返的路费好了。”
“我哥回老家了。”段和问小蛮:“夏威,柏为屿是个什么样的人?”
小蛮眨巴眨巴眼,夸张地一拍腿:“老实人啊!和我一样!”指着自己的鼻子,“你瞧瞧我就能想象为屿了,我和他那叫一见如故,从没见到这么臭味相投的哥们,不是亲兄弟胜是亲兄弟!”
段和以手扶额,“完了,我哥借给他六千块,估计是肉包子打狗有去无回了。”
小蛮:“呔!为屿这家伙,居然只骗了六千,太没用了!”
段和百思不得其解:“不可思议,他到底是用什么把我哥给骗了?”
“美色咩!”小蛮抛个媚眼,变出个小圆镜子左照照右照照:“像我们这样花容月貌的人儿,总是甩不掉那些个讨厌的仰慕者,实在是太伤脑筋了……”
“……”段和费劲千辛万苦抑制住打他的冲动:“给我正常说话!”
小蛮一丢镜子,颓丧无比地趴在桌面上,粗声粗气地说:“我想吃肉。”
小蛮在段和的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