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狼亲狈友·上部-第4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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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段杀探身舔舔柏为屿的睫毛,接着居高临下地按住他的肩膀借力凶猛地冲撞起来。
  “操你的!干死人啊?啊——够了够了,你给老子放开!”柏为屿爽得不行,带着重重的鼻音恶言相向:“你给我等着,老子总有一天要干回来!”
  耗时持久的拉锯战中,柏为屿骂声不绝,什么脏话都骂,好像做|爱离了脏话就没有快感一样,两只爪子还东抓西掐,段杀直皱眉头,最后觉得还是后背式比较好控制,又把他翻过来箍在怀里顶撞。柏为屿只能咬自己刚买的枕头,虚弱地喘道:“我,我不要这个姿势……呜呜……”
  段杀一手圈紧柏为屿的腰,另一手拢在他身下套|弄,柏为屿受不了这前后夹击带来的疯狂快|感,老实啃住枕头自顾自地吁喘呜咽:算了,这姿势最舒服……
  高|潮过后,两个人抱在一起,段杀生理上还有点儿意犹未尽,搂着柏为屿摸一把胸前摸一把腿内侧,想多温存温存。柏为屿骂得嗓子都哑了,意识模糊的喷脏话:“你个臭JB鸟人!你他妈的技术这么好是不是跟很多人干过?”
  “有过几个,怎么?”段杀从他身体里撤退出来,摸摸手臂上的牙印,心说:你小子骂够没有?我真想揍人!
  柏为屿全身无力,只剩一张嘴巴还能勉强活动:“我干你娘的,我就你一个……”后面话没说出来,晕了。
  天地可鉴,小气成性的柏为屿同学只是愤慨地表达自己遭到了不公平的待遇,但这句话入了段杀的耳朵就转变成一番带有醋劲意味的娇嗔,让他在情事过后觉出了更有意思的东西,于是在柏为屿汗津津的额头上吻了吻,说:“你愿意的话,以后我也就你一个。”
  


他家那只丑死了

  段杀抱着柏为屿到浴室里冲个凉,水龙头没开太大,莲蓬头的水淅淅沥沥浇下来,虽然是初夏了,可凌晨时的温度降低不少,柏为屿被冷水冻醒了,苦不堪言,费了好大劲才嘟囔一句:“冷死了……”
  段杀搂紧他,抱歉,没有热水。
  段杀简单将柏为屿的下身清洗清洗,柏为屿抓着他的手臂,觉得很羞耻,可下半身软得根本站不稳,整个人几乎全赖在段杀身上。
  段杀只能搂得更紧些,抱歉,没有浴缸。
  回到床上,段杀四下摸摸,新买的小鹿斑比脏了,他揭下床单把柏为屿直接放在褥子上,柏为屿昏昏沉沉的失去意识,手还是紧紧地抓着段杀的手臂。
  段杀用夏凉被裹紧柏为屿,觉得这小子也就是闹了点,嘴巴恶劣了点,其实挺招人喜欢,要说哪里招人喜欢吧?或许是这副皮相挺对自己的胃口,故而闹腾起来也蛮可爱。段杀不自觉地拿夏威和柏为屿作比较,越琢磨越觉得柏为屿怎么瞧怎么可爱,夏威丑死了,还尽干些恶心吧唧的破事,也不知道自家弟弟是哪根筋搭错了,难不成是念书念傻了? 
  第二天段杀被黑猫警长闹钟那类似火警的警铃惊醒,一掌把闹钟拍哑,第一个念头就是:柏为屿这欠操的!买的什么玩意儿?
  瞄一眼把被子全抢走的柏为屿,段杀的起床气都消了,柏为屿就露半个脑袋瓜子在外头,鼻子嘴巴都埋在被子里,眉头微皱,似乎睡得很不舒服。段杀把被子稍稍拉下来一点——小样儿,这小子的脸还粉扑扑的。段杀忍不住在他脸上轻掐一把,然后起身换上衣服,洗漱一通,从床下捡起被单塞进洗衣机,出门上班去了。
  中午下班回家,柏为屿还蜷在床上,段杀揉揉他的脑袋,“十二点半了。”再一摸脸,发现他发烧了。段杀淡定地心急如焚了,二话不说下楼到小区诊所里开了退烧药,回来倒一杯开水,摇摇凉,然后推醒柏为屿,冷冰冰的说:“吃药。”
  柏为屿恹恹地睁开眼,闭紧嘴巴,大有“我就要死在你床上”的架势。
  段杀了然,到厨房找出一个勺子,在勺子里倒点水,把药片泡进去剁碎溶解,假装不经意的道:“从鼻孔里灌进去也一样。”
  柏为屿咧开嘴巴:“你不是人——”
  段杀乘机把勺子插进他嘴里一斜,柏为屿悴不及防,咕噜噜吞了下去,干呕两声,有气无力的说:“我诅咒你。”
  “请便。”段杀做无所谓状,递过水杯。柏为屿侧身半撑起上半身喝了几口,段杀道:“你真娇气。”
  柏为屿一愣:“什么意思?”
  “跟我上过的人,属你最……”段杀实话实说,但他忽略了柏为屿除了那次无意识的一夜情,这次算是第一次做爱,而且事前事后都淋了冷水。
  柏为屿把剩下的半杯水泼到段杀脸上,“操你妈的,你躺下让我干一次试试!”
  段杀抹一把脸上的水,面无表情,但目光却不再柔和了,“柏为屿,你再闹!”
  “我就闹怎么了?”柏为屿勉力爬起来,手脚笨拙的套上衣服裤子,摇摇晃晃地忙活了半天,牛仔裤拉链没拉,T恤穿反了,脚底虚浮地往门外走,还不忘转身气势汹汹的竖中指:“姓段的!你记住,我总有一天弄死你!”话说完,甩头欲走得潇洒,哪想一回头便撞在门框上,“嗷”的一声倒下来捂着脑门打滚,看样子是撞得不轻。
  段杀是真的真的想笑,生生忍下来了,走过去抱起他放回床上,一本正经的问:“撞哪了?给我看看。”
  柏为屿痛得掉出两滴眼泪,眉骨上方肿起一个大包。
  “你消停消停吧。”段杀用冷水浸湿了毛巾敷在他脑门上。
  柏为屿痛不欲生地呻吟:“我要回家……”
  “回哪?”
  “回家……”
  “哪个家?”
  “装B堂!还能哪?”
  “柏为屿,我是为你才到这里工作,”段杀替他把毛巾重新撸一把冷水,一字一字说:“这里才是你家。”
  这回柏为屿没有顶嘴,他捂着敷在脑门上的毛巾,脑袋里一团浆糊。
  段杀脱下被泼湿的衬衫,换了件T恤,自顾自说:“我是认真的和你交往,你有什么想法你正经说出来,别无理取闹。”
  呜呜……你无情你残忍你无理取闹,我哪里无情哪里残忍哪里无理取闹?柏为屿把跳跃走的思维抓回来:这都是什么跟什么嘛?
  段杀将洗衣机里的床单拿出来晒到阳台去,回到床边脱下柏为屿的牛仔裤,“脏,拿去洗。”
  柏为屿拉住段杀,两眼带着血丝,“房子是你租的,和我没关系。”
  “房子是我租的,但东西全由着你挑你喜欢的……”段杀把毛毛虫抱枕垫在他的腰后。
  柏为屿茫然地看看身边的小鹿斑比们:“我不喜欢这些……”
  段杀一挑眉毛:“全是你挑的,不喜欢买回来干什么?”
  “我……”柏为屿哑了。
  段杀把木头人柏为屿的T恤也脱下来,给他套了件新的T恤,“要在一起总要互相适应一段时间,如果我们合得来,等你毕业后工作稳定了,我们可以买套自己的房子。”
  买房子?房价好贵啊。找工作?咦,我的毕业推荐表丢哪去了?柏为屿倒下来盯着天花板,费尽千辛万苦把撒着欢儿跑远的思维又抓回来:“在一起?为什么我们要在一起?”
  “因为我挺喜欢你的,你不是吗?”段杀直截了当。
  “我……”柏为屿的思维分裂成两只小苍蝇。一只蹲在阴暗的角落画圈圈:我不喜欢你;另一只旋转着在半空撒花跳舞:哦耶!他喜欢我!他爱惨了我!
  段杀捡捡脏衣服,一股脑塞进洗衣机,坐回柏为屿身边,低头翻看柏为屿从超市里顺出来的本市生活指南,问:“点外卖吧,你想吃什么?”
  “你的小鸡鸡切丝先腌后烤。”
  段杀平静地看着他,“昨晚没让你吃你很遗憾吗?下次做|爱的时候让你吃个够。”
  一阵死寂,柏为屿咻地把脑袋缩进被子里,“啊啊啊啊你是个流氓!”
  段杀忍笑,挂电话点了份披萨,想了想,又点了份芝士条和两杯鲜榨玉米汁,推推柏为屿,“你还要什么?”
  柏为屿颓丧无比,“我没什么胃口。”
  于是段杀对着电话说:“芝士条不要了。”
  柏为屿大喊:“要——”
  “你真麻烦。”段杀说这句话的时候,眼里含着笑意,“不舒服的话,今天别走了,在这休息两天。”  
  杜佑山的画廊派人到妆碧堂量画的尺寸,柏为屿不在,杨小空木讷讷地接过清算单,惶恐地发现加上展厅布置费竟然有将近四万的数目!这笔钱说大不大,但就人情而言,却是一笔不小的天文数字,杨小空自认自己师兄弟俩人和杜佑山没有这么好的交情,何以让对方无偿付这样一笔钱?
  杨小空不敢和别人商量这事,觉得自己让柏师兄在完全不知情的情况下欠了一个天大的人情!他得赶紧把清单还给杜佑山,在画框还没开始制作,展厅还没开始布置前谢绝这个人情。
  骑电动车到村子里,从村子里打摩的到大学城,再从大学城坐公车到杜氏画业,一问店员,得知杜老板在古董行。
  杨小空掉头打车到古董行,店员小姐说:“不好意思哦,老板去拍卖行了。”
  杨小空苦笑,看看时间,已经五点多了,怕是自己赶到拍卖行,杜老板又在某某酒店,思来想去,还是拜托店员小姐给杜佑山挂电话约个地点见一见比较稳妥。
  杜佑山接到杨小空的电话很是惊喜,再一听对方的来意,惊喜又加了一层玩味,假正经地略一斟酌,道:“小空,这个事我们找地方慢慢说,你不用急,这样,你到天元酒店等我,我们吃个饭,边吃边聊可好?”
  杨小空一听“天元酒店”四个字就头大:不用到那么高档的地方去吧?于是一迭声道:“杜老板,不用吃饭了,我就……”
  杜佑山那头的声音传来:“武甲,天元酒店的日式料理包间定一个。”
  “杜老板,你听我说……”杨小空狂汗。
  杜佑山笑眯眯的:“小空,你到天元的日式料理,就说我定的包间就行,早到了等等我,就这样,拜拜。”
  杨小空在风中凌乱了:呜呜,你怎麽不听人说话啊!
  
  段和老师下班后到哥哥的新家认个门,大开眼界了一番,乃至对相处二十几年的亲哥哥另眼相看。走进房门,迎面而来的是青蛙军曹挂历,低头,脚下放鞋的小地毯是只猪鼻子,脱了鞋,套上毛绒绒的机器猫拖鞋,走路的时候它会吧唧吧唧响。厅里摆着天线宝贝伸缩落地灯,沙发垫上印着玛丽莲梦露的脸,段和不敢坐,步入厨房参观一下,除了锅还是黑色的,整个厨房花里胡哨,彩色印花碗筷,接吻猪桌布。再看看卧室,嗯,柏为屿趴在小鹿斑比的怀抱里,还有一对毛毛虫抱枕,很好很强大!
  柏为屿搂着段杀的笔记本玩游戏,扭头看到段和,沉默……
  段和看着柏为屿,沉默……
  两个人对视了一分钟后,柏为屿的脸红了,假装什么都没有发生过一样回头继续玩游戏,噼里啪啦开炮把自己的同伙轰得尸骨无存。
  段和也假装什么都没看到,回到厅里挪开玛丽莲梦露,坐下,接过段杀递过来的哥斯拉水杯,冷汗淋漓:“哥,这些东西,哪来的?”
  “买的。”段杀露出一脸“这有什么好问,还能是偷的不成?”的表情。
  段和泪奔:救命啊我哥疯了!
  段杀补充:“柏为屿选的。”
  段和吐出一口气:“你怎么让他买这种东西?”
  “能用就行,难看一点无所谓。”段杀打开电视,坐在沙发上架起二郎腿。
  何止是难看一点点……段和抹把冷汗,心说还好把夏威留在楼下了,不然他看到这些又有花样整我了。
  兄弟俩冷场三分钟,段和问:“你打算和爸妈说你们俩的事吗?”
  “没。”段杀将烟拿到八爪鱼烟灰缸上抖了抖。
  段和喝口水,有点紧张:“你不说就好。”
  “为什么?”
  “因为我打算说。”
  “哦,”段杀看着电视,满不在乎的道:“我告诉奶奶了。”
  “你!”段和差点吐血:“你什么时候说的?”
  “刚才给她挂电话。”
  “她什么反应?”段和捂住自己脆弱的小心脏。
  “她说柏为屿像她的初恋男同学,她喜欢的很。”
  段和泪奔:我可怜的爷爷……
  从段杀家出来下了楼,段和头重脚轻,越想越不安稳。段杀历来都是一意孤行,先斩后奏,但凡下了决定天皇老子都劝不动,家里人都习惯了。自己不一样,当乖宝宝二十多年,要是家里闹起来自己可不一定能扛得住。
  夏威蹲在一楼电梯门边,嘴里叼着烟,痞痞一笑:“阿纳达同学,我等了好久啊。”
  “叫你和我一起上去,你自己不愿意。”段和拉着夏威的手,心下笃定地想:扛不住也得扛!
  “得了吧,万一话不投机和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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