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狼亲狈友·上部-第5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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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妳不是我老师我还不喜欢呢。”杨小空歪着脑袋看他,笑啊笑。
  “我比妳大八岁,我们有代沟!”
  “魏师兄还比乐正七大十七岁呢。”
  白左寒慌不择言:“总之不行,我哪像魏南河那么下流?我是很正派的人!”
  “瞧妳那天看钢管舞高兴的样儿,魏师兄哪有妳龌龊?我都叫妳别再装了。”杨小空的口气温温柔柔的,笑容依旧。
  白左寒吐血三升:“妳笑,妳笑……下车!我不管妳了!”
  “白教授,给我个机会吧,我什麽都听妳的。”杨小空眨巴水汪汪的眼睛,不下车。
  “妳还笑还笑!我我……”白左寒指着杨小空的鼻子:“妳不走,我走!我走!”说完拉开车门就要逃。
  杨小空扯住他,“白教授,妳要把咪咪虎丢给我吗?它怕生。”
  白左寒一头栽倒,泪奔:“妳到底想怎样?妳要逼死老师吗?”
  杨小空垂下头,“白教授,妳真的不肯给我个机会?”
  “……”
  杨小空下车,摆摆手,还是笑着,“不好意思,白教授,给您添麻烦了,再见。”转身走了。
  白左寒傻眼了:“妳去哪?”
  “我找个的士,回去。”
  白左寒调转车头追上去,“这么迟不好找的士,我送妳。”
  “那我回青教楼,住段和宿舍。”
  白左寒赔笑:“咩咩,别闹,上来吧,我送妳!”
  “不用,不远的,您回去吧。”
  白左寒的车跟在杨小空身边慢悠悠的开,一路上都没有路灯,天上厚厚的云,不见月光,只有车的大灯照着路面,开出一段路,白左寒虎下脸恐吓:“小空,快上来,这条路晚上有抢劫的!”
  杨小空低头赶路,“我身上没钱。”
  白左寒把头伸出车窗,吐舌头翻白眼:“有鬼哦~~”
  杨小空扫他一眼,“白教授,请您不要用吓唬小孩的口气和我说话。”
  “妳不就是小孩嘛!”白左寒悻悻道:“嘴巴上还没长几根毛就来和我较劲,我可是为妳好,我这人不是什么好东西,没个认真……”
  杨小空顿住脚步,隔着一扇车窗,他望着白左寒,缓缓说:“白教授,妳嫌我小,没有经济能力,会拖累妳?我会长大的,等我以后出息了再来追求妳,到时候,妳要什么我都能给妳,让妳找不到理由拒绝我。”
  白左寒哑了,半天不知道该说什么。杨小空转身继续往前走,白左寒一踩刹车,跳下来把他捞进车里,气急败坏地骂道:“死绵羊,还和我闹脾气了?!!”
  杨小空稀里糊涂地被塞进驾驶座里,白左寒也挤进去,关上车门,随之一手箍紧杨小空,一手摸索着攥牢他的命根子。
  杨小空头皮一炸,“救命——”柏师兄说遇到危险要喊救命!夏威说要叫痛啊!真的痛啊!杨小空喊道:“白教授,放开我,痛啊!”
  两个人在狭窄的驾驶座上七手八脚的缠成一团,白左寒低吼:“别动!擦枪走火我就吃了妳!”
  杨小空委委屈屈的安静下来,“白教授,把妳的手拿开。”
  “妳不是要做我男朋友吗?这玩意儿我爱怎麽摸怎么摸!”白左寒把他压在方向盘上,不撒手,“给我乖一点!”
  杨小空嘟囔:“我乖了……”
  “真不和我闹了?”
  杨小空被他摸得有点燥热,急道:“不闹不闹,妳放开我!”
  “那叫一声让我听听。”
  “叫……什么?”
  “绵羊当然叫咩咩,难不成还叫哞哞?”
  杨小空呜呜:“白教授,妳的趣味真的很……”
  “我就是又龌龊又低级,”白左寒箍着杨小空腰部的手往上移,隔着衣服在他胸口上不轻不重地揉搓,“是妳自己说什么都听我的,还不快叫!”
  杨小空咬咬嘴唇:“咩。”
  白左寒噗嗤乐了,笑得一脸是牙,“再叫。”
  杨小空颤悠悠的叫:“咩……”
  白左寒在他的脖子上咬一口:“再叫!”
  杨小空恼了:“白教授,妳别玩我了!”
  “啧,玩一玩都不肯,真小气。”白左寒挪到杨小空耳边,亲了亲,“又不是应聘,提什么试用期呢!傻小子,我和妳试就是了,试到妳不喜欢我为止,行吧?”
  杨小空侧过脸看着白左寒,一字一字说:“不对,是试到妳喜欢我为止。”
  柏为屿和段杀不吵不能过日子,去医院打完针回来,他要开段杀的车,段杀不给开,他便絮絮叨叨碎碎念念吵个没完,段杀充耳不闻,全当他是狗吠。
  对于吵架的人来说,对方不搭不理是最刺激人的,柏为屿气得吐血,嚎叫着要跳车,段杀没法子,只好停车放他下来。
  柏为屿很纠结:怎么会有这么死气沉沉的人?赶紧和他撇开关系以后老死不相往来罢!
  段杀很气馁:怎么会有这么蛮横无理的人?吵得没法忍受,实在不能凑合就这么算了吧!
  两个人在深夜的大马路上无言对峙了半个小时,最终柏为屿拦到辆的士,丢下一句:“警告妳!别再来找我!”气鼓鼓地钻进的士一溜烟跑了。
  半夜十二点多,木楼和工瓷坊的灯全熄了,妆碧堂还亮着,杨小空正在打扫乱七八糟的厅堂,柏为屿吊儿郎当地推开拉门,手插在手袋里,嘴上叼根烟,烟雾缭绕的问:“小空,妳怎么回来了?”
  杨小空反问:“妳怎麽回来了?”
  “我打的回来呗。”柏为屿答非所问,走过来凑近杨小空色迷迷地上下打量,最后盯着他的脖子淫笑起来。
  杨小空捂住白左寒在他脖子上留下的牙印,连连后退:“为屿……”
  “叫我师兄!”
  “哦,师兄……”
  “咩咩~~”柏为屿砸吧嘴道:“妳真美味,来,让哥哥也咬一口。”
  杨小空摊开手,大大方方的说:“妳咬。”
  “真不好玩!”柏为屿顿觉没趣,悻悻然倒进椅子里翘起二郎腿,“驴子叔和阿豪呢?”
  “他们刚从云南回来,总要回家休息两天……”杨小空抱着扫把,困得直打呵欠,“柏师兄,别干坐着,来帮我打扫,明天曹老过来,我们多说些好话劝劝他。”
  “说什么好话?”柏为屿抖抖烟灰,不屑道:“和他说我和师弟妳情投意合,早已生米煮成熟饭,师弟怀了我的骨肉三月有余……”
  “妳正经一点!”杨小空哭笑不得:“别乱说话,小心妳男朋友听了会生气!”
  “狗是我男朋友!”柏为屿大翻白眼:“妳才别乱说话,我找扁扁做我男朋友也不找那个面瘫!”
  狗窝里的扁扁:“阿嚏!”
  横在狗窝中央的杰士邦往它脸上抓一把:“喵吼——”滚一边去!
  “嗷嗷……”扁扁颤抖地蜷到角落,尾巴垫到屁股下,脑袋埋进两前爪间。
  “别抽了!”杨小空把柏为屿的烟抢过来按进烟灰缸里,不满道:“他都替妳挨一顿打了,妳赔几句好话会死啊?”
  柏为屿愕然,问:“曹老打他了?谁说的?”
  杨小空下巴支在扫把柄端,莞尔道:“白教授说的,不信妳明天可以问问别人。”
  柏为屿抽纸巾擤了把鼻涕,惴惴地问:“白教授也挨打了?”
  “没……”
  柏为屿气急,跳起来把小案几掀了:“我天马流星靠!凭什么只打我男朋友?”


    还我漂漂神仙水

  一个小孩子,孤零零地站在老师办公室的墙角面壁。
  武甲走到小孩身后蹲下来,将他往自己这拉过来:“杜卯,怎么了?”
  杜卯回身看着武甲,嘴巴一扁,委委屈屈的指着身边的光头小孩,“他欺负我!”
  光头小孩脑门上一个大包,鼻涕眼泪流了一脸,“妳妳妳!”
  班主任拉着那个光头小孩,瞪圆了眼睛:“杜卯,妳还好意思猪八戒倒打一耙?”
  杜卯搂住武甲的脖子,抽抽鼻子指着班主任:“母夜叉!”
  武甲喝止道:“杜卯!”
  班主任怒极反笑,“武先生,妳看妳家孩子……我说,怎么每次都是妳来?孩子爸哪儿去了?”
  武甲言简意赅地回答:“他爸忙。”
  “忙?忙赚钱就不顾小孩了?”班主任是个姓李的漂亮女老师,头发烫了个大波浪,穿着干练大方,说话刻薄直接。
  武甲抽几张纸巾给杜卯擦擦鼻涕,问:“李老师,杜卯做了什么错事?我可以转告他爸。”
  “妳每次都说转告他爸,小孩都快上二年级了,我连他爸一根头发都没见着!”李老师把桌面上一叠作业推过去,“妳自己看看,作业是鬼画符也就罢了,还三天两头闹事,屡教不改!手工课我叫孩子们自己找小伙伴两人搭一组互相帮助,杜卯强迫小虎和他搭一组,小虎不愿意,他就出手揍人家……”
  小虎很应景地放声大哭:“啊呜呜呜……我和我妈说,妳死定了!”
  杜卯用擤完鼻涕的纸砸过去,“死光头!变态!妳不和我玩,我还不爱和妳玩呢!”
  小虎回骂:“妳才变态!干嘛不拉别人就拉我?”
  “爷看上妳妳应该高兴!”
  “我才不高兴和妳一组,每次和妳一组手工作业都做不好。”
  “妳笨,怎么能怪我?”
  李老师叱道:“别吵!杜卯!向小虎道歉!”
  杜卯梗着脖子:“我不!”
  “杜卯,”武甲扶扶眼镜,用尽量柔和的口气说:“妳的错,道歉。”
  杜卯看了一眼武甲,揉揉鼻子,不情不愿地说:“对不起。”
  武甲摸摸杜卯的小脑袋瓜子,对李老师说:“他认错了,”
  杜卯搡小虎一把:“还不快说没关系!”
  小虎眨巴出两颗眼泪,小媳妇儿一般:“没,没关系……妳不会再打我了吧?”
  杜卯凶神恶煞的:“妳下次不和我一组我还打妳!”
  小虎躲到李老师身后去,嚎啕大哭:“啊啊啊妳变态,我和我妈说……”
  武甲无语:杜卯,妳真是越来越像妳爸了!
  李老师护着小虎,哭笑不得:“妳家这什么孩子啊?整个一小强盗!武先生,妳就不能把他教育得和二班的杜寅一样乖巧懂事吗?一个娘胎出来吃一样的米,人家杜寅……”
  “李老师!杜卯是杜卯,杜寅是杜寅,我要求把他们分到两个班,就是希望老师同学不要拿他们俩做比较,这样比较对孩子不好。”武甲拉住杜卯的手,在他背上拍了拍,柔声说:“去叫妳哥,我们回家。”
  李老师见杜卯出了办公室,这才缓声道:“武先生,不是我爱拿杜寅来比,妳自己看看,哪个孩子没有被杜卯欺负过?”
  “真的很抱歉,他比较任性,请您多见谅。”武甲转而揉揉光头小孩的脑袋,好声好气地说:“对不起,小朋友,又看到妳了,妳叫什么名字?”
  小光头抽噎着说:“我叫华南虎。”
  武甲憋不住笑出声来,“什么?”这小孩长得圆润白嫩,五官清秀,每次看到他他都被杜卯殴打过,哭得梨花带雨,要不是剃个光头,还真以为他是小妞儿,没想到名字这么彪悍。
  小光头扭头抱着李老师的腿:“啊呜呜……我又被人笑了,他们都笑我,我和我妈说……”
  李老师怪道:“武先生,这很好笑吗?”
  “没,没,”武甲忍住笑,正色道:“真抱歉,小虎,下次叔叔带玩具来给妳赔罪。”
  李老师拿纸巾给小虎抹眼泪,撇嘴道:“得,妳让杜卯别欺负他就谢天谢地了,人家爸妈是摆小摊的,没妳们家有钱有势,可别人家的孩子也是宝贝疙瘩。妳家孩子任性不是理由,要任性回家去任性,在别的同学身上使性子算个什么事儿?”
  武甲脸上的笑容浅了:“李老师,妳说得对,我一定好好教育杜卯。”
  每次都承诺要好好教育小强盗,但每次都狠不下心。他是个遗腹子,没享受过父爱,获得的母爱也少的可怜,两个孩子的身世和他的童年在某些地方十足相似。
  每天早上俩兄弟穿着一模一样的校服,站在一起几乎分不出哪个是杜卯哪个是杜寅,可晚上放学武甲来接孩子时,俩孩子的区别十分明显:衣服和早上出门时一样干净整洁的是杜寅,脏兮兮的是杜卯。
  武甲把杜卯歪了的小领带扎正,扯扯他的衬衫,“杜卯,欺负弱者不是男子汉。我没打过妳,但我告诉妳,下次再欺负小虎,我就要打妳了。”
  杜卯眼里含着汪汪的泪水,嗫嚅:“我也不想欺负他。”
  “那妳为什么打他?”
  “我多喜欢他啊,我要他和我玩,他不肯,我才打他的。”杜卯说得无比认真。
  武甲没语言了——他从小给孩子灌输的优良品质最终还是抵不过先天潜伏在小孩血液里的无赖基因,他看着他含辛茹苦带大的杜卯,仿佛看到一个新的恶霸继承人华丽丽地诞生了!
  杜卯怯怯地问:“武叔叔,妳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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