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狼亲狈友·上部-第6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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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杨小空掰开他的手,假正经道:“师兄,请妳自重。”
  “死鬼~”柏为屿嗔道:“朕今晚还翻妳的牌子。”
  杨小空厥倒:“妳饶了我吧!”
  乐正七打着哈欠出现在厨房门口:“小柏子,小杨子,伺候朕用膳。”
  吴阿姨忍笑:“别一个个在那耍嘴皮子,饭好了,一人盛一碗先吃着,蛋和包子马上蒸好。”
  魏南河在乐正七后脑勺上拍一掌,“动作快!赶紧盛饭!”转而风风火火地给乐正七拿勺子拖椅子,对柏为屿和杨小空说:“妳们!别挤着,让一让他!他赶着考试。”
  那俩人一齐自觉地向两边闪开,乐正七拿着捞勺,撇开粥面上的油,边找肉末边念念叨叨:“肉肉妳在哪里?不要躲了……”
  魏南河虎着脸抢过勺子,给他盛一大碗粥,哐地放在桌面上,“快快快!”
  乐正七听话地坐下,埋头便吃。
  柏为屿和杨小空盛完粥,在乐正七对面一左一右坐下,杨小空问:“魏师兄,妳不吃吗?”
  魏南河连抽几口烟,站在乐正七背后吞云吐雾地说:“我不饿,妳们吃。”
  柏为屿没话找话说:“小七,有没有信心啊?”
  “没有。”乐正七回答流利。
  柏为屿嘿嘿一笑:“考不上再考呗,别有压力,放轻松。”
  乐正七叼着勺子,含含糊糊的说:“考不上就不考了。”
  魏南河拖开他身边的椅子坐下来,缓声说:“发挥正常水平就行了,乖,快吃饭。”
  吴阿姨捞出煮好的蛋,杨小空和柏为屿一人分一个鸡蛋,鹌鹑蛋都是乐正七的,魏南河忙于剥蛋壳,有一句没一句地嘱咐乐正七:“再提醒妳一次,准考证号填完后一定要再确认一遍,知道吗?”
  “知道。”乐正七一口一个鹌鹑蛋。
  杨小空给自己的鸡蛋浇点酱油,插嘴说:“小七考上文博系就变成段和的学生了。”
  乐正七看一眼魏南河:“我真要考文博系?”
  魏南河头都不抬,“妳最适合这个专业。”
  “可我不喜欢。”
  魏南河把吴阿姨刚炒好的青菜往他碗里夹,“傻瓜,这个专业简直是为妳量身定做的,不念这个妳还会什么?”
  乐正七争辩:“我就不能接触别的行业吗?我不喜欢这行,腻透了!”
  魏南河不容他反对:“这行有什么不好?再说,妳有这天赋。”下巴往两个师弟一扬,“不信妳问他们,还有什么专业比文博考古更适合妳?”
  柏为屿摇头:“没有了。”
  杨小空点头:“魏师兄说的对。”
  “是吧?乖,别闹别扭。”魏南河摸摸小孩的脑袋,“听大人的话会少走弯路。”
  柏为屿抖着腿,漫不经心道:“反正小七妳这辈子和墓分不开了,从小墓里爬出来,钻进文博系这个大墓里,今后的工作也……”
  魏南河喝道:“柏为屿,妳不说话没人把妳当哑巴!”
  “我又没说错!”柏为屿额上青筋一跳,正要爆发,杨小空暗地里给他一脚,他立刻想到乐正七今天的大考很重要,吵起来会影响到小孩的情绪,于是讪讪地收声。
  杨小空打圆场说:“学文物知识多有趣,如果有机会我也想去文博系进修,我就喜欢这些,可惜只能自学。”
  “可我不喜欢。”乐正七咬咬嘴唇,用勺子划拉碗里所剩不多的粥。
  魏南河大伤脑筋,劝道:“先考试,别操心这个,考完才报志愿呢。”
  乐正七这才不甘不愿地又往嘴里塞了个鹌鹑蛋。  
  六月初的天气,气流闷重,阳光照在魏教授头顶上,晒得他眼前泛白光。乐正六赶到考场外头时,小孩已经考了两个多小时,魏南河在校门外也站了两个多小时,乐正六在一群群的家长中找到魏南河,怨道:“妳怎么不到车里去等着?外头多热啊。”
  魏南河摇摇头,“没事。”
  乐正六递上矿泉水,“妳紧张什么呢?他能正经念什么书?考不上就算了。”
  魏南河灌下一大口水,“妳有没有想过他长大后干什么?”
  乐正六想了想,笑道:“随他,不工作也没什么,家里又不是养不起他。妳真是,操心得比我爸还多。”
  “他不是小狗,管吃管喝就可以养一辈子。”魏南河苦笑:“妳和师伯都不是要和他过日子的,不会知道我的难处。”
  魏南河二十出头时定过婚,未婚妻身体不好,不能生孩子,他以为自己不在乎就是对她最大的包容了,后来他反省过,自己太大男子主义,太独断专行,不懂浪漫不会体贴人,最要命的是他对瓷器投入太多热情以至于忽略了未婚妻细腻的小心思。其实他很爱那个女人,失去后才发现自己有多爱,可惜人心难留,他挽回不了。
  早些日子他常开车到杜佑山住的棚屋区转悠,有时候会看到他的前未婚妻下楼倒垃圾或者买菜,他远远地看着,心疼对方过得拮据贫困,偏偏一点儿忙也帮不上,无奈之下只能暗地里给杜佑山许多业内的关照,不是为了帮杜佑山,而是希望那个女人过得好一些,别跟着杜佑山吃苦。
  转眼那个女人的儿子都上小学了,时间流逝得飞快,没过二十的人巴望着长大,过了二十便一路小跑奔三十,魏南河没时间感怀伤物,他的小情人让他操心得焦头烂额。都说二婚的男人是个宝,不是一般的宠老婆,魏南河从某种意义上来说确实是二婚,只恨不能把乐正七揣进贴心的口袋里养着。
  乐正七提早半个小时交卷,学校的铁门没到时间不开,他隔一扇铁门怯怯地望着魏南河,嗫嚅说:“不太会考。”
  魏南河舔舔开裂的嘴唇,真是哭笑不得:“不会考还提早交卷?妳自己看看有几个人这么早出来!”
  乐正七握着铁门栏杆,低头不说话。
  “不会考坐在里面也一样不会考,吼什么吼?”乐正六挤开魏南河,忙递上冰激凌给弟弟,“热吧?瞧妳出了一头汗。”
  乐正七接过来,拆开包装袋,蔫了吧唧地舔着冰激凌,忽然冒出一句:“南河,成绩出来妳别打我。”
  乐正六嗤地一笑,恶狠狠地白了一眼魏南河:“妳敢打我弟?”
  魏南河尴尬地摸摸鼻子,“别听他乱讲。”
  乐正六拍拍弟弟的脸,“别怕,他不敢动妳一根手指头。”
  魏南河转身抽烟,心说:死孩子,一看到妳姐就打小报告,老子白疼妳了。  
  杜佑山派人偷挖的官窑遗址越挖越深,嘉靖瓷片堆深达十多米,挖出来的东西如果找不到下家,一律先运往杜佑山郊区的仓库里存放,这一套流程不需要杜佑山经手,原本是武甲安排好的了。这一段时间武甲不在,包工头直接找到杜佑山,抱着一个纸箱往办公室里一钻,亢奋得语调都变了:“杜老板,这次是发横了!”
  杜佑山忙把门关了,低声斥道:“乱咋呼什么?”
  包工头把纸箱里的瓷片一呼噜全倒在杜佑山的办公桌上:“杜老板,是釉里红。”
  杜佑山捏起一块瓷片,抠掉黏在上面的泥土,颇有些惊喜:“有多少?”
  “很多!”包工头夸张地顿顿脚,“我们挖到的坑里,脚踩的全部都是釉里红。”
  杜佑山吃了一惊,但很快便压抑住心里的狂喜,淡然问道:“知道的人有多少?”
  “打头的一个小队,后面的人还没有进去。”
  “妳回去把人退一半出来,每人多发一笔钱打发他们走,叫他们管好自己的嘴巴,否则后果自负。”杜佑山翻来覆去看着几块瓷片,由于窑火不够,釉面和胎体结合度不够,釉料也偏暗沉。他沉吟片刻,又嘱咐道:“剩下的人也看紧点,他们中懂行的不多,妳别乱宣扬。”
  包工头兴奋地搓着手问:“那么,武先生什么时候回来?我问问他抽成的事……”
  杜佑山气不打一处来:“我是老板,我人站在这里了,妳还去问别人干什么?脱裤子放屁!”
  底下的人都知道杜佑山给武甲不少做主权,武甲好说话,出手也比杜佑山大方,分管工程的几个包工头私下都把武甲当成二老板,最好什么事都能找他解决。包工头缩缩脖子,猥琐地眨眨三角眼:“呃……不急不急,以后再说吧。”
  杜佑山冷笑:“等武甲回来再说?”
  包工头悻悻地赔笑:“武先生熟悉这一块工程,平时都是他去监工,工人和他比较熟,还是等他回来和妳商量一下再说吧。”
  杜佑山哼了声,挥手道:“我知道了,走吧走吧,该干嘛干嘛去。”说着,翻翻武甲留下的备忘录,看到上面用红笔加重的字,提醒他加支架,于是签一张支票给包工头,“每层的支架都多添几个,我下个礼拜去监工,没搭好就撤了妳。”
  包工头走后,杜佑山照着备忘录上写的字念叨:“杜寅的伤刚拆线,洗脸洗澡时别碰水。”
  他忍不住扬嘴角,笑了一半,把备忘录摔出老远,莫名其妙地骂道:“贱种!”
  

    叛逆期

  晚上杜佑山回家,拉着儿子献殷勤:“杜寅,爸爸给妳洗脸。”
  杜寅怯怯地往杜卯身边缩:“爸爸,还没有到睡觉时间呢。”
  “那我们先洗个澡。”杜佑山笑容可掬的。
  “爸爸,我自己会洗。”杜寅已然缩到弟弟身后去了。
  杜佑山把杜寅拖过来:“乖儿子,妳头上的伤不能碰水,爸爸帮妳。”
  杜卯扯住杜寅,眼睛瞪得溜圆:“妳想干嘛?”
  杜佑山不爽:“妳小子想干嘛?皮痒了?”
  桂奶奶及时拽开杜卯:“乖孩子,别瞎掺和。”
  杜佑山成功从小儿子手中抢走大儿子,往浴室里一丢,门关上,笑嘻嘻地撸起袖子,“来来来,宝贝,爸爸还没帮妳洗过澡呢!”
  “爸爸,我自己会!”杜寅像只待拔毛的小鸡,惊慌失措地沿着墙根逃窜。
  杜佑山打开水龙头,拎着花洒四处捉拿儿子:“乖嘛乖嘛,过来,爸爸以后学着照顾妳们。”
  杜寅惊吓过度地抽泣:“武叔叔——呜呜救命啊!”
  杜佑山将脸一放:“死孩子!过来!”
  杜寅蹲在洗脸池下的凹槽里,可怜兮兮地望着他,不过去。
  杜佑山伸出魔爪捏住儿子的小细脖子,往浴缸里一投,呵斥道:“敬酒不吃吃罚酒!给我老实点!脱衣服!”
  杜寅眨出一颗好大的眼泪珠子,委屈地脱掉衣服,在浴缸里蜷成一团。
  “抱住头。”杜佑山吩咐。
  杜寅听话地抱住头。
  杜佑山浇花似的用花洒把儿子浇了浇,然后在浴球上挤一大坨沐浴液,“站起来。”
  杜寅全身发抖地站起来。
  “趴在墙上。”
  小孩无辜地抱着脑袋趴在墙上。
  杜佑山将他从上到下刷了一遍,“转过来。”
  小孩像机器人一样老实转过来,抽抽搭搭地掉着眼泪。
  杜佑山不满:“爸爸对妳这么好,妳哭什么?”
  “哇呜呜……”杜寅终于忍不住了,边哭边喊:“爸爸好吓人!”
  杜佑山气不打一出来,往儿子的屁股上连抽几个巴掌,喝道:“我怎么妳了?妳这贱小孩!还哭!再哭我打死妳!”
  杜寅不理他,哭得上气不接下气。
  杜卯在浴室外踹门,大声嚷嚷:“姓杜的,妳再欺负我哥试试看!”
  杜佑山又好气又好笑:敢情妳小子不姓杜?
  却听杜卯越骂越难听:“姓杜的,妳这老混蛋!等妳老了我把妳关在厕所里,每天只给妳吃青椒和红萝卜!”
  杜佑山松开痛哭不止的大儿子,两手往裤子上擦擦,打开门,居高临下地瞪着小儿子,面目狰狞:“再说一遍!”
  杜卯在父亲巨大的阴影下连连后退,气焰低了不少:“我……我我……青椒和红萝卜有丰富的维生素ABCDE,是武叔叔说的……”
  杜佑山怒极反笑,拎起杜卯按在沙发上好一顿痛打,杜卯声嘶力竭地嚎啕,台词不知道是从哪个电视剧上学来的:“救命啊哇哇——妳要不然就杀了我,我如果活着肯定找妳报杀父之仇——啊妳杀了我吧……砍头,不过碗口大的伤口呜呜好疼啊……”
  桂奶奶搓着手在一边劝架:“作孽啊,杜老板,妳为什么专门回家揍孩子啊?真是,真是,武先生怎么还不回来,这日子没法活了……”
  杜佑山兴致勃勃地回家,打算和儿子们缓解缓解紧张的关系,最终把两个儿子打得鬼哭狼嚎,这才换身衣服,清清爽爽地出门去花天酒地了。 
  白左寒接了一系列城雕工程,是工业新区环岛上的一整片浮雕,市政建设划拨了大约三千万,一般来说,工程队利润在百分五十左右,简直是个人人眼红的肥缺。白左寒本人可不这么想,他翘着二郎腿坐在工瓷坊门槛边的竹椅子上,手里端一盘杨小空给他洗好的桑葚,且吃且抱怨:“脑子有病!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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