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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官旭不知道是松了口气,还是什么。那紧绷的脸竟然有着一丝松懈,刚刚那漫长的沉默里,他以为她会选择死。对于一个普通人来说,如此的打击活简直就是一种折磨,而她,竟然会选择跟他走。她的身上难道真的有什么可取之处
“站起来!”
上官旭冷漠的转身,冷冷的丢下一句话然后转身便往车边走去。他们的同伴是不允许这样的软弱的,既然决定跟他离开,那么从这一刻开始,她就要学会如何忍,撑!
夏夕颜的身体很虚弱没力,却吃力的撑着自己虚软的手臂,在一次次的跌倒当中,最终站了起来。摇摆着的身影,在寒风里颤抖着。却坚定的一步步的迈着步子,直到走到车边,直到拉开车门,当整个人坐进去的時候已经耗尽了全部的力气,眼前一黑,再次昏倒
七年后
夜色笼罩,书房里经过七年時间,已经三十五岁的厉擎苍在岁月的勾勒下,整个人显得更加成熟稳重。目光深沉的看着手中的文件,没有发现自己的视线停在某一处上已经很久了
“老公,很晚了!”
黑色的长发披散在肩头,七年的時间,安晓雨出落的越发的迷人。伴随着温柔的声音,迈着步子走到厉擎苍的身边,手圈上厉擎苍的脖子,一副眷恋的模样!
“不是让你早些睡吗”
厉擎苍眉头微微皱起,大手抱起安晓雨让她坐进自己的怀里。满是磁的声音带着一抹关心
“老公,我的身体一年前就已经好的差不多了医生说”
安晓雨抬起小脸,看着厉擎苍那出落的越发成熟有魅力的俊颜,唇瓣若有似无的扫过厉擎苍的唇瓣,话里的意思很是明显。
“晓雨,你刚换完血,需要好好的调养!”
厉擎苍头微微向后,潜意识的拉开两个人之间的距离,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太过于专注事业,对于男女间的欢|爱渴望越发的淡薄,都说男人三十如狼似虎,只是他却渐渐的觉得有心无力。
“老公,我换血已经一年了,这七年里,一开始你以为我有败血症而不碰我,说是怕我身体承受不住。我知道你是因为关心我,所以我很感动。可是老公,我的手术已经成功一年了,医生早在半年前都说我们可以同房了,可是你每次都是有理由,你一次次的都说为了我身体好为我身体好。我是个女人,我也有需要七年,我真的受够了,你每次看着我都让我觉得你的心根本就不在我的身上”
“我们怎么会变成这样,你明明那么爱我的。为什么自从七年前夏夕颜失踪后,你就变了一个人一般。你就那么爱那个夏夕颜吗爱到可以把我置于角落不闻不问是吗”
“晓雨,你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吗”
厉擎苍像是被刺中了心中一颗软刺一般,疼的让厉擎苍立刻像是受伤的动物一般,脸色攸地变冷了,声音也陡然冷了几分,书房的氛围立刻凝结起来
“老公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我只是”
安晓雨发现自己说了什么之后,立刻咬住唇瓣,夏夕颜是他们家的一个忌,她明明知道的,为什么还要提。她明明知道男人心中都有两种玫瑰,不管拥有哪种,都会想念另一种。苍已经娶了自己,而且给自己的疼爱是让所有人都羡慕嫉妒的,她一直安慰自己,只要不提,夏夕颜一定会消失在苍的心中,可是七年
不管她怎么做,那个夏夕颜就像是在苍的心中烙了根一样,她不管怎么努力都拔不掉
“对不起,是我工作太忙疏忽了你我们回房休息!”
厉擎苍在发现自己情绪失控之時,眼神闪烁了一下,眉宇间有着一层散不开的愁思。夏夕颜一个几乎被尘封的名字一个已经消失了七年的女人,他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去找那个女人,只是在用尽渠道却找不到她任何一点消息時,这个女人仿佛从这个世界上消失了一般
抱着安晓雨,迈开步子往房间走去,大,厉擎苍看着躺在闭着双眼的安晓雨
七年的時间除了让安晓雨的身上多了一抹成熟的妩媚外,那张脸一如七年前美丽。依然是同样一张脸却已经引不起任何的,甚至于连敷衍都觉得累。
没有给厉擎苍缓冲的時间,安晓雨已经伸手搂住了厉擎苍的脖子,然后吻住了厉擎苍的唇瓣,今天晚上一定不会让苍有任何理由推开自己
激情的吻很快便点燃了安晓雨身体里的火焰,安晓雨的手立刻滑进了厉擎苍的怀里,手指熟练的撩拨着厉擎苍体内的火焰,指尖的感觉着厉擎苍身体的紧绷。
双腿缠在厉擎苍的腰上,熟练的翻了个身,然后坐在厉擎苍的腰身,低头,唇瓣一点点的吻过厉擎苍那结实的胸肌,的舌尖的在上面轻扫着。而小手也随之滑了下去,拉下厉擎苍的睡裤,手迫不及待的释放出他的巨物
扭动的腰身,小手开始脱自己的衣服,来不及把自己身上的衣服都脱净,整个人已经坐上了厉擎苍的腰,刚准备把厉擎苍的巨物给纳入自己入口里時,房门上传来一声敲门声,而未等里面的人回应,房门已经被推开
沉在欲|望当中的安晓雨一時没反应过来,而一直微眯着双眼的厉擎苍双眸却警觉在房门推开之時,一手拉开被子裹住安晓雨往一边一推,房门也在同時打开
厉炎皓小脸上没有任何的尴尬,眨动着那双与夏夕颜如一个模子刻出来的黑眸看着厉擎苍,如陈述般的说道:“我有道题不会!”
厉擎苍能够感觉到安晓雨那扣在自己后背的力道,目光里没有任何被渲染的痕迹,微微皱着眉头看着厉炎皓说道:“已经很晚了!”
“明天老师要检查!”
“皓儿,你可是天才儿童!”
“天才儿童就一定要会所有题目吗”
厉炎皓冷冷的扫了一眼安晓雨,他对安晓雨的不喜欢在小脸上完全显露,没有一丝遮掩
“老公!你看皓儿”
“我去教训他,你先睡!”
厉擎苍冷冽着脸,掀开被子,拉好自己的衣服便往外走,安晓雨看着眼前又重演的一幕,整个人坐坐起来用力的捏紧双手说道:“厉擎苍”
“砰”
伴随着关门声,彻底的杜绝了安晓雨的声音,厉擎苍舒了一口气,迈着步子向厉炎皓的房间里走去。
门微掩着,厉炎皓看着走进来的厉擎苍,只是淡淡的扫了一眼,便继续把视线盯在面前的电脑上,小手快速的移动着。
“皓儿,不管如何晓雨是咪,以后不许”
“爹地,我承认的妈咪只有一个人,她的名字叫夏夕颜!”
“要我说多少遍,夏夕颜不是你的妈咪,你的妈咪只有一个叫安晓雨!”
“说多少遍也一样,我的妈咪叫夏夕颜,不叫安晓雨!”
大眼瞪小眼,厉擎苍坐在看着厉炎皓,最终无力的把视线移开。他们父子已经为了谁是她妈咪的问题整整争吵了五年,厉炎皓一岁开口叫人,从一开始的爹地,再到会叫任何人,但是从来都没有开口叫过妈咪。不管安晓雨如何教不管他如何教,聪明的厉炎皓就是闭口不叫妈咪。
威逼利诱对于厉炎皓都没用,只要提到妈咪这两个字眼,他便会别过视线不言语。
四岁的時候,那晚他习惯的打开暗格却发现放在暗格里的东西不见了。在找遍未找到時,在厉炎皓的房里,他看到厉炎皓窝在,对着手中撕了一半的照片看着,而他的身边是一件早已经变成了黄色的毛衣
那是曾经夏夕颜为炎皓织的小衣服,而炎皓的手中握着一张照片,照片里只有一张熟悉又陌生的脸
“爹地,这是我妈咪是不是”
那是厉炎皓第一次开口说妈咪这两个字,小脸上有着不似四岁的早熟,小手指着夏夕颜那双眼睛,他有着一双与那双眼睛一模一样的眼睛。
从那一天开始,厉炎皓便认定了照片中的女人是他的妈咪。而他每天必做的就是对着照片不停的叫妈咪,也开始用电脑找寻关于夏夕颜的消息,不管他如何说,他都坚定的认定着夏夕颜是他的妈咪
他不知道那是不是母子天,还是厉炎皓那异于常人的聪慧
黑夜里,厉炎皓背对着厉擎苍,听着厉擎苍的呼吸声,知道他并未睡着。
“爹地,我很想妈咪!”
厉炎皓翻了个身,把自己依进厉擎苍的怀里。虽然两个人常常因为谁是咪的事情而弄的不欢而散,但是对厉擎苍,厉炎皓有着本质的依赖。
“睡吧!”
厉擎苍心中一涩,伸手搂紧了怀里的厉炎皓,大手轻轻的拍着厉炎皓的后背,听着他均匀的呼吸声传来
夏夕颜
七年時间的沉淀,他竟然还能清楚的记得夏夕颜的脸,那一颦一笑,那温柔的回眸都似在眼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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机场
茶色墨镜遮住那双没有情感的双眸,紧身黑色皮裤包裹着那纤细结实长腿,脚下是一双限量版的黑色凉鞋,上身简单的一件衬衫,袖口卷起在手肘处,腰身随意的打了个结,而领口解开的三颗纽扣,若隐若现可见里面的bra,披肩的长发随意的拢着搭在一边,刚走出机场便见一辆车停在女人的身边
“美女,送你一程!”
开着大奔的男人自认为帅气的拔弄了一下头发,对着女人吹着口哨,推开的车门,靠在车上耍帅着。
“你,不够格!”
冷冷的一句话,带着不羁和冷漠。错身的瞬间,男人脸上的笑僵在脸上,在那一瞬间,他竟然连反驳的力量都没有,整个人被女子身上散发出来的冷漠给震慑住。目光呆呆的看着女子走到他身后一辆打开的紫色兰博基尼,开车门,弯身坐进去,启动,一气呵成,车迅速的消失在车阵里
风疾速的吹着,飞扬的长发,张扬着她身上的冷漠。伸手把墨镜拿开,那双冰冷没有情感的眸子冷冷的注视着前方,手中的墨镜被随意的挂在衬衫上,拉低了领口,更显露出那的风光
熟练的掌握着车,夜殇的看着蓝蓝的天空,这是一个自己从未接触过的城市。而每到一个陌生的城市,夜殇要做的第一件事情便是
一手掌握着车,一手按了一下耳垂上那黑色的耳钉
“夜殇,你在哪呢已经下机了吗”
刚接通便听到对面传来一道兴奋的声音,但那抹兴奋并没有感染到夜殇,只见夜殇脸上依然是平淡的冷静
“美食!”
简单直接!
“你啊,到哪儿都改不掉这个习惯!总有一天你会被美食给祸害的,哪个男人要是抓住了你的胃,就一定”
“紫玲!”
打断了紫玲的话,她不习惯多话。
“得得得,这个我早就为你查好了,首先你去”
“嗯!”
在紫玲说完后,夜殇已经果断的挂了电话,打开导航,夜殇向第一站前行着
三个小時后,吃了美味的食物后,夜殇的心情明显好了许多。此時正是下班高峰期,H市的拥挤让夜殇不由皱了皱眉头,车随意找了个地方停下,推开车门,夜殇仰头看着夕阳。
热闹拥挤的人群,夜殇感觉不到一丝融入感,七年了,她的过去一片空白,她的世界里只有组织里的人,对他们说不上什么感情,只是一种同伴情谊。
看着人群里各种姿态……朋友,亲人。争吵,亲昵,拥吻。在夜殇的眼里,那些都是非常陌生的东西,她似乎缺少了些什么。那个人说,如果她想找回那些东西就必须要回到H氏,参加紫玲的婚礼,顺便拿回一样属于组织的东西
她不知道这个城市与自己失去的东西有什么关系,关于过去,她曾经试过触碰,最后却徒劳无功对于别人所说的过去,她一无所知
她失去了人最起码的喜怒哀乐
习惯是一件可怕的事情,从醒来到现在已经七年了,她似乎已经渐渐的习惯了现在的自己。无波动的心,无波动的眼神,镜子里,永远是一副冷冰冰的样子,没有过多的情感,连语言都显得那样冰冷
夜殇的脚步未停,她不知道要去哪,反正不管走到哪里,最终都可以回到自己想要去的地方,所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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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時正在下班高峰期,从四岁上幼儿园开始,厉擎苍便坚持每天亲自接送厉炎皓上下课。
又迟到了
似乎已经习惯了厉擎苍的迟到,厉炎皓从学校走出来,看着人来人往的人流,习惯的在人群里寻找,他总是期待着有一天也许在人群里可以与妈咪相遇
汇集了厉擎苍与夏夕颜身上的优点,厉炎皓已经习惯了自己在人群中会引起众人的喧哗声。言琥滤尖伐如以往一样,厉炎皓一手插在口袋里,冷着的小脸无视着周围那些妈咪间的碎碎语,在人群里寻找着……前面就是他与爹地每次会合的地点,厉炎皓慢慢低下头,今天似乎又是没有收获一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