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元金宝和紫枫异口同声的回道“彼此彼此!”
“哎~~~花船出来了,谁要是没挤上船红绡帐暖没你份可别怨我!”
淼墨说完就看不见身影,元金宝一摸胸前咧着嘴就喊道“你还没给老子帖子呢!”
站在铺着红毯的花船上,璇落觉得有点头晕,(#‵′)靠,这种时刻居然晕船,你逗我呢!
晕晕乎乎的跟在淼墨的身后,害怕自己摔倒璇落拉住淼墨的衣袖亦步亦趋的跟在后面。
“你干嘛啊!跟个小孩似的还拉着我衣服,搞得我跟你是一对似得,再不松手我怕明天京城就又有新爆料可以听了!”
淼墨压低声音咬着牙说话,半天没听见声抬头一看才发现,璇落脸红扑扑的看着她,一双凤眼湿漉漉的不知是船里的熏香有催情的作用,还是夜色太迷人让淼墨分不清楚眼前的人是男还是女,总之现在她的身上很热!!
“我晕,我怕不拉着你,我就该摔倒了!”
淼墨偏过头“要不你也去点两个伶人陪着去,反正你也对四美没什么兴趣,就你这样估计也玩不了诗词歌赋,我先去趟净房,你在这儿等会儿我。”
说完璇落就觉手一凉,再睁开眼本来还在旁边的淼墨人就不见了,璇落没办法只好抓着桌布,过了一会儿这船上的熏香实在是憋得人难受,从桌上摸了一个瓶子晃了晃感觉里面应该是液体,璇落闻了闻一股沁人心脾的果香味扑鼻而来。
一口就喝掉了半瓶,真的挺好喝,过了没一会儿璇落就感觉这船越来越晃了,外面的风有这么大吗?
拉了拉领口,感觉还是憋得难受,这船上烟味实在太浓了,觉得等淼墨时间太长了,坐不住的皇女大人决定亲自去净房把那个疑似掉进坑里的家伙捞上来!
左晃晃右晃晃一步退三步的开始前进,应该是这个楼口(⊙v⊙)嗯,我真是太聪明了!
本来应该很热闹的花船之上,却有一处居然冷清的如同冰窖。
“长老未免也太相信这个外人了吧?”
一位年迈的老者手柱一根奇特的拐杖站在船栏边,昏暗的烛光折射出老者阴狠的目光“神桀,你本就不属于教中人,又何必管这档子闲事,神澤独断专行本来就以违背教中规矩,如不是她手中握有秘蛊,恐怕现在教中已有不少反了她的人吧!”
微凉的夜风带起那人的靛紫色的炼玉带袖,修长的手指上精致的指甲却染着瞬间封喉毙命的毒药,转过身来一双丹凤眼噙着一抹不屑“关不关我的事,这你管不着,你要记得神澤的命只能由我来取,谁当我的道谁便是我的敌人,哪怕是整个鸅魔教我也照毁不误!”
本来那老者还想说些什么,但是被那踉踉跄跄的脚步声打断瞬间消失在了湖面。
那男子回头盯着脚步传来的方向,本在背后的手并起两指,准备随时让这个误入禁地的人去重新投胎。
脚步声此时却上了楼,那男子听见有些远的脚步声,便松开手指,还未等他反应就听见一阵衣袖舞动的声音,他的头顶便掉下来个人!
咚的一声,璇落只感觉身底下软软的,似乎是个软垫子,呵呵~~命好就是没办法摔个跟头都有垫子接着呵呵!
本来摸着软软的垫子自己爬起来哪知道,这垫子居然还会推人呵呵,屁股挪一个舒适一点的位置,发现自己被一道力推到了一边,璇落不爽的回头看过去,就看见一张近在咫尺的脸,狭长的凤眸带着惊讶的光泽,璇落突然明白这就是那个软垫。
璇落抬起手摸了摸那人头顶,滑滑的感觉发质真好“不怕,不怕,我是…嗯~~我是送礼物的,对送礼物呵呵!”
璇落盘腿坐在一边,在身上摸来摸去终于掏出来一张丝绢“锵~~锵,礼物哦!”
神桀呆愣愣的拿着硬塞进怀里的丝绢。
璇落站起身拍拍一身尘土一摇一晃的就往外面走,夜风把最后的呢喃带到神桀的耳边“漂亮的凤眸,可不能总是在流泪哟!”
已经消失的身影,神桀不由自主把手放在眼角,这里的确有一颗殷红的泪痣,只是眼泪在很早以前就已经流光了。
~~~~~~~~~~~~~~~ ;求评论求推荐求支持求打赏!!!~~~~~~~~~~~~~~~~~~~~~~~~~~~~~~~~~~~~~~~~~~~~~~~
 ;。。。 ; ;
酒后的你如同孩子一般
摇摇晃晃就从船的一头莫名其妙的走到另一头,一阵冷意惊醒了璇落有些迷糊的脑袋不远的桥上人来人往,不少公子小姐手里执着一盏灯笼,像是着了魔一般璇落不由自主的飞身离开了船,站定在岸边的一棵柳树边。
川流不息的人潮里璇落突然感觉自己一个人是多么突兀的存在,越来越热的脑袋让她来不及多想,就跻身走进了人潮,不知何时花船已经越来越远,璇落完全忘记了自己已经脱队了,只是由着自己在这人潮中走走停停。
旋阅站在一个灯铺边,看着各型各色的灯笼实在不知道该挑哪个才好。
“公子,我们的灯笼可不是随随便便就能拿走的哟。”
旋阅看向笑的一脸神秘的小贩“此话怎讲,你开门做生意我来买东西,这天下难道还有商人不卖客人东西的吗?”
“卖自然是卖,只是公子只能凭缘去取灯,而不能凭个人喜好至于取出来的灯公子喜欢与否,就只能看天凭缘分了。”
旁边的小厮明溪有些火气的说道“那你们给个一点也不好的烂花灯,我家公子岂不是被你们这群鄙人给坑了,你们真是好大的胆子!这么强买强卖还有没有王法!”
“明溪退下,不过是个新颖的卖法,算不得强买强卖,看缘吗?有点意思,本公子倒要看看我的缘能给我结下什么果。”
话落旋阅就把手伸进旁边的木桶之中,摸出一张镀金的红帖,上面写这一行诗凉风有信秋月无边!
旁边的卖家接过旋阅手中的红纸,随后卖家递出来一个牡丹金盏灯笼,手中的这盏灯笼华丽奢美,比之之前见到的花灯都要好看上万分。
旋阅拿着灯笼心里却是高兴不起来,好看是好看可是去哪找与它相配的那个灯笼,那盏灯笼就算有怕也不是那个人手里握着吧。
璇落挑着手里的琉璃金盏灯笼,摇摇晃晃的穿梭在人群之中,还以为那么多人有什么好东西呢!切,结果就一个破灯笼,有什么好挣的,呵呵~~还跟我打擂,摔跟头也是活该啊哈哈哈!
这灯盏要扔在哪呢?真是的脑袋好真疼,好想睡觉嗯~~~~扔哪呢?
明溪看着闷闷不乐的公子,难不成是对手中的灯不满意,可是明明很好看啊!
“公子,你若是不喜欢这盏灯,咱们就就去许愿吧!听说这今夜的灯盏多半数都会被人放到鹿灵河,希望能够神仙能够看上自己的灯实现自己留在灯里的愿望,公子我们也去吧!反正这灯我们也留不住倒不如许个愿望,公子你看看咱想怎么样?”
旋阅点了一下明溪的头笑道“就你鬼主意多,走吧!”
璇落站在河的岸边有样学样把自己手中的灯,远远地抛进河里,好吧忽略她没许愿这件事吧!
一起一伏灯盏撞开一个又一个挡路的灯笼,顺着河流往前漂去。
璇落激动地喊着“冲啊~~~冲出那堆恶心吧唧的烂灯笼包围圈!璇落二号去寻找新世界吧!”
跌跌撞撞的跟着灯笼往前跑惹得一堆白眼,在一阵又一阵的惊呼中璇落不负重望的撞住人了!
金色的牡丹花灯笼在夜色中划出一道唯美的抛物线,就生生落在那盏琉璃灯的前面,两盏灯纠纠缠缠一起一伏的携伴前进。
而岸上旋阅吃惊的接住突然从人群中窜出来的璇落,为什么她会在这里?
璇落抓着衣袖站定,看见熟悉的脸庞,感觉这个人自己一定认识,可就是想不起来,一想脑袋就疼得不行。
悦耳的声音缓解脑中的刺痛,扑鼻而来的薄荷香味带来了难得舒适“你怎么会在这儿,宫里面的人知道吗?皇后尊殿知道吗?”
璇落半倚在旋阅身上“哎呀~~为什么你会知道父后,(⊙v⊙)嗯告诉你个秘密我其实一天都没回家了,嘘~~~小声一点不可以告诉其他人哦!是咱们两个的秘密!”
浓郁的果酒味,是花街柳巷特有的果酒,喝起来味道甘甜香醇可是酒劲儿也是惊得吓人,上次璇玑就是因为这种酒喝的高了,才会闹出为了一个伶人大打出手的丑闻。
“我是旋阅啊!你怎么会有这种酒味,你是不是去了柳巷,这么重的味道,你喝了多少?”旋阅扶住往下直出溜的璇落嘤嘤的声音就跟小孩子似得从璇落底下的头那发出来。
“咱才没有喝酒,人家没去柳巷就是在船上玩了玩而已,怎么办于三水不见了!”
旋阅听见三水两个字眼就知道是什么情况,那个混蛋自己去就算了,居然还敢拐带皇女还敢玩失踪!
明溪手在璇落的胳膊处挥了半天不知道该从哪下手,忽然旋阅的声音把明溪吓个半死“明溪你去被车,九皇女喝的就太多了今夜只能现在王府歇息了,快去!”
明溪转眼之间就消失在了人潮之中,旋阅生拉硬扯的拽着璇落离远点河哪知刚一动璇落就指着远处的灯盏“我的璇落二号哎呀~~~那是谁家的破灯笼干嘛总缠着我的璇落二号!!”
旋阅顺着璇落手指的方向看过去,一起一伏的两盏灯,那紧紧漂在漂在琉璃灯边的可不是自己的那盏灯嘛!难言的喜跃之情在旋阅心中翻滚。
还未等璇落消停一点,一滴又一滴的雨落在两人的衣服上,本来还算拥挤的人群转眼间就消失的无影无踪,璇落手呆愣愣的放在身前说道“下雨了!”
璇落拽住旁边人的手,就在大街上跑起来,越来越大的雨打的旋阅睁不开眼可是手上的温度却让人如此安心。
 ;。。。 ; ;
灾难不能压垮的骄傲
同样的夜晚,两颗悸动的心越来越近,原本相约好的誓言已经被命运打破,本来就背道而驰的命运何时才又会相交?
站定在一边狼藉的土地上,看着本来应该笑脸相迎的族人一个个躺在早已干涸的血泊之中,湘溯感觉自己就像在一场噩梦之中。
晏澁跪在那棵老树旁边,颤抖着手覆上早已冰凉的躯体,晏澁明白这个有着满头白发的紧靠在煽襄身边年轻人就是溪襄,腰间那个荷包还是他笨拙的手笔,明明当时还满脸嫌弃说自己绝对不会用这个像染上脏东西一样的荷包,可现在还不是绑在腰带上嘛!这个老骗子!
湘溯突然疯了一般冲进族人的尸体中,翻过这个嘴里呢喃着不可能,一步没有站稳,摔倒在一个灰色衣服人的旁边,满是皱纹的手映入湘溯的眼帘,熟悉的手上面的伤痕就算再过一万年湘溯也不会忘记。
抱着最后的希望爬起来,晏澁看着泪流满面的湘溯在泥地上连爬起来都变得困难无比,从来没有见过他如此狼狈 ;,那个比任何人都要骄傲都优秀的男人也有这么狼狈的时候。
颤抖的手紧紧地抓住侧卧在地面的尸体的衣服,泪水打湿了视线手上青筋都爆出来,却还是没有将人翻转过来的过来的力量和勇气。
晏澁握住颤抖着的手“明明已经知道结果,就不要再为难自己了……”
抱起地面上的人,果然是记忆中那张熟悉的面孔,紧紧地拥在怀里,突然发现父亲的手还紧紧的握着另一只手,如果说看见父亲的一瞬间只是心里的万针碾刺一般疼痛,那么现在就连流眼泪都是一种奢侈。
抱住早已冷却的两人,压抑的哭声回响在谷中,晏澁半跪在横七竖八的尸体之中,想要安慰泣不成声的湘溯,抬起手才发现自己已经看不清湘溯的肩在哪里……
“是湘溯哥吗?”
干涸的声音怯懦的在不远处响起,晏澁和湘溯顺着声音的方向转身看去,染尽鲜血的墨竹衣已经看不出原有的模样,本来甜美的相貌此刻被灰尘与干涸的血迹消磨殆尽,那双如幼鹿的眼睛此刻布满血丝刻进了疯狂与绝望。
紫竹抱着竹简站在不远处的假山后面,眼里终于出现一丝光彩,踉踉跄跄的冲出来撞进晏澁的怀抱里再也坚持不住昏睡过去。
满是繁星的夜空,清澈的月光此刻播撒在一片死寂的空谷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