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翻身下马,一个眼神淼墨点了下头,在璇落进去没一会儿便抽出长匕首紧随其后,探进这黑洞之中,坐在马上的旋阅抱紧微微发抖还在深度昏迷的璇惺,忽然里面传来熊的怒吼声,没一会儿璇落便从里面出来,将旋阅抱下来让淼墨接住还在昏迷的璇惺便钻进这刚刚熊瞎子老巢。
点燃山洞里面的柴火,温暖的火光打在石壁上,璇落褪下璇惺的衣服,断箭凶险的穿透璇惺的肩胛处,稍稍错一点位便会射进心脏,看着有些反肉的伤口估计这孩子受了伤还打场架否则伤口不可能那么糟糕。
璇落将烤红的匕首切掉穿透的箭头,微微扩开已经有些凝结了的伤口,刚刚划开伤口便看见浓浓的黑血涌了出来居然有毒。
璇落眉头拧到了一块,恐怕箭便有毒,璇落嘱咐淼墨小心扶住璇惺,便一把割开自己的手腕,喷洒出来的血液璇落并没有在意,而一边的旋阅挣扎着身子想要爬过来阻止璇落的自残。
“我没有事,旋阅不要乱动否则伤口又会裂开!”一个安心的眼神让焦急的旋阅静下来心,知道自己就算爬过去也没有用,可还是想离她近一点……
将璇惺干裂的嘴掰开,璇落将自己的血灌进旋阅的嘴里,浓浓的血腥味弥漫在空气里,淼墨看了眼璇落“你的血难不成还有解毒的功效,快别闹了,等会儿连你也栽倒了我可没那么多只手!”
璇落看着差不多止住流个不停血的手“我也曾中过毒,不过后来被治好了,那个人治好时便说过我的血有解百毒的功效让我以后出门定要小心行事,莫要被人知道惹来灾祸!”
小心的处理完璇惺的伤口,没过一会儿璇惺便开始发烧,吓坏了一几个人,璇落撕下衣服在雨中湿透来当降温布,提心吊胆之中总算把璇惺的小命从鬼门关里救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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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路漫漫
已是黄昏时分,璇惺迷迷糊糊的睁开眼睛模糊之中看见璇落急切的面庞“惺儿好点没有?”
“咳咳……九姐,你怎…么会…在这里?”
璇落将手中的水瓶递给璇惺,让她喘口气再说话“我才是想问问你,到底发生什么怎么搞成这幅样子?”
璇惺半倚着身子,目光透着阴狠“我被人偷袭了,那人看样子是想要我的命!不过我不知道她是谁,我身上那断箭是我折断的,箭凛上是你的箭羽,那人想要栽赃嫁祸…。。。”
“栽赃嫁祸!?”璇落诧异的看向璇惺。
“拿不准是谁,我倒觉得璇莫的可能最大!”
璇落一脸严肃的看着璇惺“没有证据还是别这样猜测的好,这次的事还是早点把你送回去的好,以后行事小心,才是最紧要的,现在就是把所有人都猜个遍也不可能会猜出来是谁!”
璇惺点点头,转过头才发现还有旋阅在,璇惺惊讶的看着旋阅“你的腿怎么了?难不成你也遇袭了?”
“那倒不是,就是引兽香用的太过头了,一时手忙脚乱才落得个这般下场,过几日就没事了!”旋阅想要起身看看璇惺的情况,挣扎了半天也实在起不来这才作罢。
淼墨从外面走进来“外面的雨停了,璇惺皇女你醒了!感觉如何怎么会受的如此重的伤,还有那断箭又是怎么回事?”
璇惺看见淼墨便笑着回答“欧阳大人怎么也在这里?我这不过是小伤没什么大碍,至于事情便有些复杂还是不说为罢,回去我自会禀明母皇再作追查。”
有些自知之明淼墨,摸了摸鼻子也便不在多说什么,自然人家自有主意她又何必多掺一脚!
璇落将斗篷重新将璇惺捂严实,然后示意淼墨她抱走,接过伤者的淼墨自是不敢大意马上便将璇惺抱走,璇落走到旋阅的身边将他的双腿用两根木棍固定好,抬起头看看旋阅隐忍的面色“马上就好,只是等会儿把你抱起来的时候可能会有些痛,忍着点儿……”
旋阅点了点头,璇落便将穿过的他的身子底下,似是也想到旋阅的伤势小心翼翼的将旋阅抱起来!
淼墨安顿好璇惺刚刚翻身上马就听见悉悉索索的声音,回首便看见璇落抱着旋阅缓缓从洞里面走出来,璇落的眼睛透着谨慎说是满不在乎其实多多少少还是觉得有些亏欠吧!
“好了,淼墨出发吧!你骑马的时候注意莫要忘了璇惺的伤口!”
璇落嘱咐完,淼墨便驾马前行,两匹马一前一后外加一只急速在后面奔跑的白狼就这么消失在山林小道上……
稀稀落落的小雨沿着破落的房檐滴落,湘溯将自己手中的干粮一分为二递给晏澁,火柴堆上一个破陶瓷罐烧着水马上就要开了!
湘溯看看在一边稻草难得睡个安稳觉的紫竹,将有些滑落的旧袍子往上又给她拉了拉,晏澁的声音突然在背后响起“湘溯,我们就这样要一直追到元庆吗?如果真的是鸅魔教我们真的要……单凭我们几个绵薄之力怎么可能打得赢报的了仇。”
有些自嘲的语气,湘溯也不知道该怎么回答才好“晏澁,至少我们也要知道我们的仇人是谁,我也知道单凭我们几人之力不可能和鸅魔教对抗可是总有办法不是吗?”
柴火霹雳啪的的作响声在这片寂静中显得格外突兀,似是默认了走一步看一步,晏澁久久没有说话,前路未知大仇未报慢慢长路哪里才是尽头……
夜晚璇落静静地背手立在帐篷的桌旁,淼墨坐在桌边百无聊赖的玩弄着烛火,没一会儿帐篷外便由远及近走来一个人影,帘子被掀开璇玑满是压抑着怒火的脸便出现璇落的眼中“伤势怎么样?”
“伤势倒是没什么大碍,倒也幸亏你处理的及时得当否则后果不堪设想,璇落这件事多谢你了!”
“多谢,你我之间还用谢字吗?璇惺不仅是你的妹妹她也是我的,璇玑!”
淼墨啪啪两声拍着桌子“你们俩站在也不嫌个累,就是你不嫌累我看着都累,赶紧的坐下吧!都说了没事没事还这样,真正有事的不是她我看是你们两才是!皇上这件事怎么说?”
璇玑皱着眉头,眼中透着不甘压着声音说道“淼墨说的对,璇惺的事只是开始,早就知道有人手段了得,底下能人异士千千万,今日一见倒真是名不虚传这招真是玩的漂亮!”
“姐姐,这件事怕你也有自己的想法……”
璇玑看了眼璇落“想法,这想法早就压得我心头都快堵起来了!这仇我早晚都会报,新仇旧账一笔笔我都一点不差的全部给她还上!”
璇玑掌中本来把玩的的珠子此时已经变成飞灰,覆掌之间消散在半空,褐眸之中翻滚着说不明道不清的浓浓的阴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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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淮一行
阴雨绵绵本来一场皇家猎宴就这么不欢而散,璇落骑马走在队伍之中,暗暗想着到底是哪里不对劲, ;母皇竟然对璇惺这件事只字不提,明显不想要去追查这件事……
“璇落”思绪被打短,璇落闻声看去发现是璇玑,本来姣好的面容此刻却被染上一层阴暗“怎么了?你怎么脸色这么差?”
“我刚刚得到消息,母皇身体不适,接下来几日便由临王、璇莫、璇甄、左右相临时组成的鞠元阁来决策朝中政务,而这道圣旨下来之前璇莫曾和母皇单独一个帐内呆了一柱香的时间!”
璇落微皱眉头“母皇怎么突然就身体不适,鞠元阁一事设立的这么仓促总感觉哪里不太对劲!”
“恐怕不止你一个人这么想,璇落回朝之后万事谨慎行事这才刚刚开始!”璇玑说完就驾马离开璇落的身边。
次日清晨,尘封已久的鞠元阁被开启,本来应该遍布尘土仅仅只是一个晚上,就被打扫的干干净净一点也不像十多年没被用过的屋子,璇落坐在桌子边不时地看看旁边人本上的东西,璇玑将手中的狼毫毛笔在墨盘边转了一圈又一圈不知道在想什么。
“……以上是这次加急文件的内容,不知道各位同僚有什么想法?”璇莫将手上的信封放到一边看着底下各有暗思的重臣们。
璇玑将手中的毛笔在本上浓重的勾抹了一笔“想法,想法多着呢!江淮地带多雨这天下谁人不知,只是这大水多年未曾出现过一次,去年母皇明明拨了好大一笔税银用来加修快要不行了的芫荽堤坝,那笔钱别说是加修了就是再造一个堤坝都没问题,可是怎么今年这堤坝就垮了难不成还能应了那句新的不如旧的好吗?”
璇甄看向打从坐在这就没怎么说话的左相“左相大人,本王记得这件事好像是你负责的吧!你可别给本王说母皇给你拨的银子不够修那个堤坝!”
面色煞白的左相哆嗦着唇,一双手在衣袖中攥的死紧“这……老臣将税银调下去,就有下一层官员来接手,说到底老臣只是能接到底下的消息汇报堤坝的修建程度,至于训工监利就不是老臣能插手的……”
“不能插手!好一句不能插手,给你们发着饷银吃着皇粮连这点用处都没有,是不是要本王上禀母皇好好整治一番,告诉尔等什么叫做官!”璇莫脸色阴沉斥责底下一干大臣。
“王爷,要知道训工监利,乃是隶庂中督的该行使的行权,而这个人乃是右相手底下的人,老臣若是插手岂不是挑明要与右相大人做对嘛!”此话一出右相瞪大眼睛怒视着坐在对面的左相,这个老匹妇自己没擦干净屁股还想拖别人下这趟污水!
右相刚想张嘴澄了这无妄之罪,就被清脆的杯子声拦了下来“现在在这吵来吵去,追究早就千二八百年的老事,真不知道皇上在这得气成什么样子!不论是谁的对错赶紧的把这个洞补好才是,等到大问题解决了其它还有什么解决不了!”
璇玑嗤笑道“人是好解决,砍一个是一个,只是这银子可要怎么找回来!要知道当年那批银子可不少!”
临王微抬头看了璇玑一眼“银子,知道又能如何,这批银子就是用脚趾都能知道去哪了!找回来哼~~~,这就好比丢了的荷包没的时候容易找的时候可就难如登天了,如今只有勒紧裤腰带赶紧批下来一批银子先把难民的问题解决一下,否则不出半个月就是京城大街上都能看见一堆又一堆得难民!”
“的确是个麻烦问题,得赶紧解决否则麻烦接踵而至……”璇甄幽幽的声音虽轻确是扎进了每一个人心里!
刚一出来就看见不远处站着的淼墨,璇落缓步走到她面前“等了多长时间,说起来你娘亲今日不是要你去军营实操吗?怎么在这儿~~~莫非又逃了?”
“嗯!猜着了还嘚嘚个屁啊!我在你宫里避一会儿!”
说着闹着两个人就消失在拱门的拐角处,璇莫静静地站在霖柱边看着消失在视线的两个人嘴角勾起一抹弧度。
一盏柠茶飘着白色的雾气放在淼墨的面前“江淮的洪水的确是一个棘手的问题,如今引洪治水成了朝廷的首要难题,璇玑今日示意有可能这次是我和她将要被调到江淮去治水,我们这一离开就只能靠你了!”
“江淮的水,的确是个难题,可是一旦你们回朝了,也是个契机,朝中之事我定会盯着,只是在外边你们千万要小心,谁知道会发生什么事。”
璇落点点头,没一会儿就下来鞠元阁的联合政意,黄巾红字清清楚楚写着出发的日期,和人员果真和璇玑暗示的一般,就她们两个人,就这么想把她们两个挤出去吗?
这次带军共三千人连夜加急绘制出来挖渠引洪的图纸定能一绝永患,璇落看着站在城墙上立着的人影知道那是父后,临走的前一夜铭后一针又一针加固璇落要穿的铠甲,明明已经很结实了却还要再加固一遍,说是因为不想让璇落穿起来不舒服,红烛已经燃掉了一半依然能看见那弯着腰的背影。
璇玑行过祭天酒,震天的号声回响在京城上方,整齐的马蹄声带起飞扬的尘土,璇落带着一队人马在前方开路,没一会儿京城的城墙就已经变成一道模糊的影子,父后现在是不是还立在城头上凝望着……
马蹄声震耳欲聋,璇玑拍马赶上在最前方的,没一会儿就追上璇落,一个甩鞭又加快了马步!
“江淮地区路途偏远,不要赶得太急,你我的马匹受得了,不代表底下的三千将士的也受得了!”
璇落看了眼一边的璇玑,点了一下头,慢慢的减慢马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