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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子琪怕简向南一去不回,害怕极了,又牢牢地抓住了他:“我不要一个人,我要跟你一起去!”
苏沁冷冷地看着两人,简向南也许对她无意,可是薛子琪很依赖他。
“算了,你给薛小姐看病吧,毛毛可能还没醒,你现在去也做不了什么。”苏沁说。
“谁说我做不了什么,毛毛生病了,自然需要我这个爸爸来照顾!”他似乎察觉到苏沁的情绪波动,猛然挣脱了薛子琪的桎梏,他是好心的心理医生,却不是不负责任的爸爸!
他不是不知道长久以来的单独治疗在另一方面造成了薛子琪对自己的依赖,甚至成为一种依恋,他试图与她交流,甚至告诉她自己有个四岁大的儿子,但她丝毫没有放弃,以为是个玩笑,直到今天她打来电话,他明知是她纠缠他的借口,可他还是让她来了,只为当面跟她说清楚,并让她见见自己的儿子。
原本是想等苏沁下班回来正式引见,不料她今天没去上班,毛毛也病了,他才发现自己这个爸爸其实有点失败,居然一无所知。
他尽量以和善而委婉的口吻对薛子琪说:“agnes,你听我说,你已经可以控制自己的情绪,不再需要我的治疗,现在换我病了。”他看了一眼苏沁,又说:“我欠了他们母子五年。不瞒你说,我曾经是个不良少年,无心学习,心里只有她,这是苏沁,我一直爱着她,从很久很久以前开始,一直想把她介绍给你认识,现在你也见到了她,她很漂亮,可我爱的不止是她的漂亮,她就像我生命中一个无法割舍的部分……她为我生孩子,我却逃走了,我比你想象得糟糕透了,这次回来,我不仅想补偿他们母子,更想捍卫自己爱她的立场……”
听完这些话,薛子琪早已怔愣得说不出话来,她没有之前那样固执,可也没有转身离开,她将视线投向同样发愣出神的苏沁,说:“我从来不知道你说的都是真的。”
简向南释怀一笑,似乎有了成效。
薛子琪不知是笑,还是哭着离开的,等苏沁回过神来,已没了她的踪影,只剩下简向南和她,对立站在楼道内,好半晌,苏沁才想起独自在家的毛毛,转身掏钥匙,手却止不住发抖,钥匙落在地上,“咚”的一声碰撞,敲击在她心头,简向南先她一步捡了起来,替她开门,苏沁亦步亦趋地跟着他,直到推上门转身的那一刹那,她用尽所有的力气把他拉向自己,踮起脚尖,狠狠吻住了他,打破了宁静的一切。
简向南一时失神,下一秒又反守为攻,单手勾住她的腰,用力拉向自己,两人紧紧相拥,彼此间的温度即刻上升,可在他准备进一步探索时,一个虚弱、茫然的童声自身后响起:“妈妈,你们在玩什么?”
两人同时一惊,激烈的动作霎时停顿,猛然想起家里还有一个小东西……
苏沁像做了亏心事,一把推开简向南,又慌乱地低头收拾自己的衣衫,调整了一下,笑着走向毛毛,说:“妈妈刚才出去了一趟,外面风大,妈妈衣服和头发乱了,叔叔……在帮妈妈整理。”
苏沁的理由很牵强,毛毛似乎不怎么相信,“可是毛毛怎么看到叔叔在脱妈妈的裤子?”
苏沁很少穿裤子,可自从生了毛毛,体质明显下降,每到秋季转凉,只能穿裤子保暖,再也不敢穿丝袜和裙子。
今天她穿了一条紧身的牛仔裤,刚才意乱情迷,简向南才伸手拉开她的拉链,毛毛就冒了出来,看得还挺仔细。
少儿不宜的画面就在他眼前上演,苏沁羞红了脸,不知该怎么解释,简向南却弯下腰来说:“毛毛,叔叔听说你病了,过来看看你,现在好多了吗?”
“毛毛还是难受,可是喊了好多声,妈妈不在,毛毛害怕,就想出来找妈妈。”毛毛的注意力成功被转移,说着两只眼睛开始泫然欲泣。
“毛毛不怕,现在叔叔和妈妈一起陪你,饿不饿,叔叔给你熬粥好不好?”简向南抱起毛毛,毛毛得到安慰,心情好了许多。
“我先抱毛毛回房吧。”
简向南把毛毛交给苏沁后就进了她家厨房,苏沁在房里陪着毛毛,小家伙昨晚拉了一夜,身子还很虚弱,好在他愿意吃药,不至于令她头疼。
可她实在累极了,等简向南熬好粥进来,苏沁已经趴在床头睡着了,小家伙特懂事,朝简向南做了个噤声的手势,小声说:“叔叔,妈妈睡了,你抱毛毛出去吃吧。”
简向南含笑点头,又朝苏沁温柔地看了一眼,他把粥端了出去,又把苏沁抱回房间,让她睡得舒坦些,而之后,便由他亲自照顾毛毛。
作者有话要说:*史上最抽到来,看不到文的请稍安勿躁,我也快疯了
第36章 枝节与威胁
在爸爸妈妈的精心照顾下,毛毛很快好了起来,又高高兴兴去了托儿所,但苏沁并没有如期去上班,而是托着简向南去了另一个地方。
简向南乐意之至,因为这是他一直等待的结果,当苏沁告诉他自己的决定时,他认为自己的付出总算得到了回报,并兴高采烈地告诉了家里人这个好消息,也包括苏婉君。
事到如今,已没有人反对,直待日后筹办婚礼。
以及,大家由衷的祝福。
今天来民政局办结婚登记的人并不多,两人填完相关资料后,便等着机关审查,领取最后的证书。
然而在一切手续即将完成时,受理人员以极其严肃的语气告诫苏沁:“苏小姐,不好意思,您的声明无效,无法为两位办理手续。”
苏沁不明白哪里出了问题,她分明带了有效证件,也按照要求填了,简向南更是准备齐全,连两人没有血缘关系的凭证都带来了,为什么不能办理?
“怎么回事?”简向南按住即将动怒的苏沁问受理人。
受理人指着先前苏沁填写的声明书说:“苏小姐,您在‘婚姻状况’这一栏填写的是‘离婚’,可根据我们的数据显示,您现在仍是已婚状态,而这份离婚协议书也不具备法律效益,明确规定,双方必须在没有配偶的情况下才能登记结婚,否则将承担法律责任,也就是重婚罪。”
“不可能!我在五年前就已经离婚了,也是在你们这里办理的,你说没有法律效益,这白纸黑字,你再看看清楚!”
好不容易看清自己的心意,点头答应与简向南结婚,没想到会是这样的结果,她无法接受。
苏沁深感是他们的数据库跟不上时代,出了故障,可受理人与她确认再三,全都显示她是在婚……当年分明与雷兆霆一起走进这里办了离婚证明,那份离婚协议书上分明有他们两个人的亲笔签名,怎么可能不具备法律效益!
“离婚协议书上确实有您和您先生的签字,可是离婚协议需要时间才能生效,由于我们机关没有您和您先生登记离婚的信息,离婚协议也就不具备法律效益,可以说,无异于一张废纸。另外,您的离婚证上没有钢印,同样无效。”
苏沁不懂法律,听了受理人的解释才知道这一切不是玩笑,却像是老天跟她开了一个玩笑,原来他们没有成功离婚,这种案例不曾有过,那就是有人在背后动了手脚。
虽然白走了一趟,但至少没有切实犯罪,也得知了一桩事实,苏沁很生气,后果也很严重,她撇下简向南,独自去找雷兆霆想问个清楚。
当苏沁怒气冲冲地找上门来,雷兆霆正在办公室里看雷兆钧从英国传来的资料,没有任何指示,苏沁直接破门而入,朝他大声骂道:“雷兆霆!是不是你动的手脚?”
雷兆霆全然不知发生了什么,满脸无辜地关上电脑,走向她:“怎么了?生这么大的气。”
“你别在这给我装蒜,我知道除了你没有别人,我去民政局求实了,当年我们没有登记成功,你骗我!”
从她的反应来看,雷兆霆才明白过来,她知道真相了,也就意味着她想再婚……
雷兆霆没有否认,这让苏沁更加生气,可是生气已于事无补,她只说:“我不喜欢被人骗,我曾经很感激你能帮我,也正是因为我信任你才答应与你假结婚,可你为什么要打破这份信任?”
雷兆霆慢慢走近她,才想伸手抚摸她盛满怒气的脸,她却厌恶地避开了他,雷兆霆再也撑不起原本虚假的笑容,自嘲道:“好不容易骗你跟我结婚,我怎么可能同意离婚?苏沁,你爱简向南吧,可他放弃你逃走了,一走就是五年,这五年要不是我照顾你们母子,你以为你会这么好过?呵呵,离婚,我怎么可能会跟你离婚,再让你跟别的男人结婚?”
这么多年,他终于露出了狐狸尾巴,苏沁终于看清这个人,也明白为什么简向东对她千叮万嘱要远离雷家的人,果然一失足成千古恨。
“你明知道我不爱你,下这么一大盘棋又有什么意思?你这个变态!”
想起高中被他跟踪,又因为盛怒,她忍不住说出了对他的真实看法,可他不怒反笑,越笑越张狂,像失去了控制,苏沁有些害怕,往后退了几步,但还嘴硬道:“雷兆霆,要么我们去民政局把离婚给办了,要么你就等着收律师信,反正我要跟简向南结婚!”
“哼,律师信?简家的法律顾问?好啊,要是有人敢接这官司,我甘愿奉陪,就是不知道有没有这本事和工夫!”
雷兆霆不受苏沁威胁,还理直气壮地接受挑战,苏沁没有多想,也没把他当正常人,她一刻也呆不下去,甩头就往外走,但雷兆霆没让她走成。
“你对我还真是不顾念一点情分,当年如果不是我打发了那些记者,你觉得简向东还能嚣张到今天?”
苏沁不晓得他现在说这些是打的什么主意,好像矛头直指简向东……
“是你?”
当年消失走漏得那么快,而他又那么及时出现在医院,当时她情绪纷乱,他说什么就是什么,也没去细想,现在回想起来,似乎不只是巧合。
苏沁不住地摇头、失笑,笑自己怎么就这么傻,傻到他会真心帮自己。
“你想利用我报复简家?”
“原来你一直这么看我。”雷兆霆哂笑,想到她从前一直躲避自己,他没有具体问她原因,现在听来竟这么可笑。
“雷兆霆,你跟你哥一样,都是卑鄙小人!我瞎了眼才会信你!”苏沁现在恨极了他,有些出口伤人。
雷兆霆低声笑了笑,说:“你说我们卑鄙……呵呵,我看从小庇护你的简家也未必干净。”
苏沁懒得理他,继续往外走,雷兆霆没有再拦她,她以为他说的都是一派胡言,可就在几天以后,在她准备找律师打这场离婚官司时,简氏酒业出事了,税务局查出简氏酒业有逃税漏税现象,目前政府机关正针对简氏酒业在做相关调查,几乎是半天内,简氏酒业的股价持续下跌。
得知此消息后,苏沁又想到了雷兆霆那天说的话,顿时怒火中烧,真想拿把菜刀当泼妇,幸而简向南制止了她,并循循善诱,控制了她的情绪。
简家出事,苏沁自然紧张。
“是雷兆霆,他跟他哥雷兆钧串通好的,要回来报复简家,是我不好,我不该跟他走得太近,令他有机可趁。”
简向南把苏沁搂在胸前,他虽不喜欢雷兆霆,可他不会轻易把责任归咎到雷家,若是雷家有心报复,也不会等到今时今日。
也许雷兆霆对苏沁做的事有些过分,但也只是爱到无法自拔,苏沁现在被困在谎言里,无法接受,将怨恨全部转移到了雷兆霆身上。
“这不关你的事,我们简家经营了一个多世纪,几乎没出过什么大事,这次也一定能逢凶化吉。”
“如果不是我招惹雷兆霆,东哥也不会为难……”
“都说了不关你的事,我哥善于管理企业,这么多年奉公守法,从没做过对不起国家的事,我想这次的税务问题出在个别人手里,财务那里最近走了一个人,多半与这件事有关,相信我哥,他会处理好的。”
对于这次家族企业出事,简向南也没有想到,自从接管经营,上下都被打理得井井有条,从未出现财务税收上的纰漏,可不知怎么,近几年他在国外时常会看到他哥到美国看他,说是出差顺便,可这一个月出差十多次,也太过频繁了吧。
他想,一定是在他哥离开期间,有人在企业里动了手脚。
苏沁虽也相信简向东的能力,可她也见识过雷兆钧的处事风格,假如真与雷家有关,这将会是一场硬仗。
隔了几天,风波仍未停息,苏沁生怕简家重蹈苏家当年的覆辙,决定找雷兆霆商量。
雷兆霆似乎早预料她会再来,特地为她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