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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一早,我又给小彭挂了个电话,无非就是打打招呼,希望能够给刘方一个机会,着重点在于尽量描述刘方的干实事,说实话的精神。说真的,我在广告这些的同时,我心虚虚的,不晓得刘方这小子是不是真的如此,我只知道刘方这小子脾气怪诞,缺乏责任感,可能是没有经历过企业的磨砺吧,或许在小彭哪里,会成长。
到了公司后,我召集大家开了个会,提出了几项计划,以及相关的流程,尤其是公司的宗旨,文化建设,大家讨论的那是相当热烈啊。我蛮享受这样的讨论,纯粹是为事,为工作,而非主观上的臆断。
很多时候的争论,来源于臆断,苏东坡先生曾经再三强调:“事不目见耳闻,而臆断其有无,可乎?”自然不可以,我突然灵机一动,把这些大家,大师的一些经典语录做成条幅,画框挂在公司墙上。我打断了大家,把我的想法说了下,同事们也觉得我的Idea很不错。
我一直在思索的一个新的管理模式,结合我们中国人的一些传统文化,用儒家思想来规范公司员工(包括我)行为举止,洒扫应对;而结合我在外企大公司的经验,用西方管理的模式和流程来作为公司运维以及公司流程的参考。
于是会议又转成了国学讨论以及如何汲取西方先进思想的精髓。七零后真是一群怪胎,能很好的接受传统文化,又非常饥渴的汲取西方文化。我一直在想,如果我能做到有机结合,合适嵌套,会是怎么样的一个结果呢?我很有兴趣,同事们年纪和我相仿,也非常有兴趣看看这结果到底如何?
负责运维服务的邓亚夫突然冒了一句:“黄种人和白种人结婚后生的小孩很漂亮,很聪明的。”我们全部被这个小个子亚夫给逗乐了,也逗的更有信心了。亚夫是我多年的老友,一直在一家外企从事运维服务管理,为了让他和我一起奋斗,我着实花了不少心血。最后他同意加入新公司的唯一驱动力是因为我这个人,邓亚夫说道:“外表宁静,内心*,就是你徐骏的写照啊。我看中的正是你骨子里的野心。能成事。”
亚夫个子矮胖,七九年的,也是学计算机出身,已然婚配 ,育有一子,呐呐学语中。
有时候沟通交流是一种奇妙无比的乐事,你所有的迷茫,昏聩,无知,均可以在和别人的互动交流中被清除的一干二净。剩下的唯有一句“长知识啊!”我发现每人皆是智者,都有一些独到的见解和看法。怪不得孔明让刘禅要“咨诹善道,蔡纳雅言”了。
我们大家似乎看到一个襁褓中的婴儿在慢慢的茁壮成长。
作者题外话:并非初夜后痛就消失了,可怕的是这种痛形成了你的心里障碍,你要痛一辈子。
第六章 出海初弄色
大约六月的一个早晨,我接到了小彭的电话,小彭对刘方这孩子还是挺满意的,只是英语水平和技术水平还有待于提高,但是感觉刘方还是可塑的,所以老公司决定聘用刘方,但是只能先是外包员工,等以后刘方表现突出,就可以转为正式员工了。
我一听之下,觉得非常好,目前的经济情况,能有份活做做已经很不错了。整个世界笼罩在经济危机的阴影之中。先要有个落脚点,再缓缓的盘算下一步,这是老祖宗传下来的经验教训啊,不是有所谓‘缓称王,广积粮’的说法嘛。
于是联系刘方的手机,竟然关机,我着急了,怎么回事啊?立即联系战神,战神亦愕然,只有他的手机号,更无其它联系方式。
唉!这小孩的责任感太差,和原来在游戏公会一样,不是迟到就是早退,或者干脆撂挑子闪人。我静了下心,把自己看法扭转了下,可能吃初来上海,生病了?或者是手机摔坏了?我脑子里开始搜索刘方所说的一切关于他的同学的情况,点点滴滴,只要找到他同学,就可以找到刘方,下周一就要正式上班了。
刘方幸而在和我的对话中,涉及了些他同学的情况,我通过Google,百度,黄页,淘宝,篱笆任何涉及他同学行业的地方,仔仔细细,里里外外的找了个遍。还别说,功夫不负有心人,我找到了他同学工作地方的电话,他同学的QQ,MSN,淘宝旺旺等信息。
被通缉的人其实很难躲避的,我这样的一个非刑侦专业的人努力下就能找到人,何况我们强大的国家机器要找你呢!自首是唯一出路。
留言总算起了作用;刘方也被找到,真的手机坏了。小家伙特别高兴,不容易啊,初来上海就能立足,很多外地过来的朋友在上海晃荡好几年也无所成,只能黯然离去。他的运气很不错,当然免不了一顿批评,“以后千万记住,一定要让人找到你,你要工作了,手机必须7X24小时开着。要有责任感,不能撂挑子哦。”
刘方小鸡啄米般的点头称是,也对自己的事情做了一番辩解。我感觉有些不安,我习惯的是当你有错的时候,先认错,而不是先辩解。后来转念一想,算了,刚来上海的小孩,给他点时间慢慢适应,可能以后就会好的。
留言确实起了作用,我认识了刘方的同学,为了找到刘方这个贼子,我安装了N种聊天工具。感谢老马,他发明了QQ。
刘方同学的QQ名字叫草莓,特别令人产生遐想的名字。我最喜欢吃的水果就是草莓,每次看到草莓,总忍不住要去吃掉它的冲动。冲动是魔鬼,但是吃草莓的冲动,应该不是魔鬼吧。
我依旧叫‘那一贱的风情’,一个人能成为贱术高手,那是经历很多磨难和磨砺的。所谓“宝贱锋从磨砺出,梅花色自苦寒来 ”。
一个到了洗涤自己的年龄的人,会对很多东西丧失热情。我确然如此,对于女性,我已经不像情兽和色兽二兽那样的执着,甚至还带有幻想。我很多时候认为自己是个不洁之人,不详之物 ,给别人,尤其是自己身边的女人,带来的只有痛苦。
似乎草莓也有这样的迷惑,零八年六月底的某一天,我在外地做项目,晚上回到宾馆 ,处理好邮件和公务后,百无聊赖的打开了QQ。草莓蓦然在线。
聊天总那么令人酣畅淋漓,我和草莓天南海北的闲偏着,工作,事业,婚姻,家庭等等但凡涉及人类活动的领域,基本均有涉猎。草莓是个奇女子啊!我这样想着。
大约快半年了,我觉得好像自己的七经六脉被封住一样,或许说故意让自己的专注力投向工作,继而达到忘却的境界。你不晓得什么时候遇上给你三颗痣的人,你也不晓得什么时候遇上给你打开任督二脉的人。如果我知道,那我就去人民广场地铁口,摆个小摊,挂个招牌,写上“徐铁嘴,解开生命的神秘面纱,指明人生的迷幻前程”。
没几天,刘方给我打电话了,诉说了一番新工作的辛苦和艰难,但同时也表示将不畏艰辛,奋斗到底。最后提出想请我们吃个饭,表示感谢。我套用了黄师傅的一句话:“行啊,不过等你发了工资再说吧。平时多看看英语,就算你看A片,也要选择欧美的,别看日本的。然后去找个培训中心,考个计算机证书什么的。”刘方在电话那头喘粗气:“老板,我就只喜欢日本的啊,再说了,*声音不是全世界通用语言嘛?”
“你个麦钩子,滚”。说完我就挂上了电话,我还是有想抽刘方的冲动,这小子太贱了。不过真的很为他高兴,远离了网络,告别了魔兽,希望他能有个新的开始。
天气似乎越来越热了,零八年我中国异常的诡异,各种各样的事情不断,希望即将到来的奥运像冲喜一样可以带些不一样的东西;而我亦然,颇为不顺,自己的家庭,事业,感情似乎一下子翻天覆地的变化一样,不晓得是被解放了,还是轮回到了旧社会。
邓亚夫正忙碌着,刚拿了一个小单子,十几万而已,利润自然很小。如今的经济,所有人似乎荷包一下子空瘪一样,再也不像零六和零七那般的气粗了。熬一熬,挺一挺,或许我们能度过这个冬天。
很多企业家说,冬天来了,春天还会远吗?嗯,如果在冬天冻死了,春天就没有意义了;很多才华人士说,既然现在是冬天,那么我们到春天的领域去发展。嗯,太对了,整个地球处于经济危机,莫非火星上是春天?有关部门呼吁,冬天来了,注意防寒保暖。呃,所有银行银根紧缩,本来就对中小企业放贷卡的很严,这不,干脆连门也不得其入,想借钱?过两年再说吧。
大家都过得很幸苦,大企业也不断在裁员降薪,中小企业不断的破产倒闭,存活率只有百分之四十,而这百分之四十中,又有百分之六十步履维艰。神奇的世界,神奇的国度。
草莓却像甘泉一样,滋润着沙漠中的我。每次和她聊天,似乎痛苦会消失殆尽,更多几分平静,舒坦,还有期待。她也是个独立经营人,自己开了个公司,和前男友一起做的,在金融风暴中投资失误,亏了很多钱,于是乎,她就暂时歇了下来,边读书,边看机会。
草莓说,这个世界里,你是个不幸的人,可是当你遇到比你更不幸的人后,你会惊呼,世界真美好。虽然有些落井下石之嫌,也未尝没有道理。多看看比你不幸的人和事,那么你自己那点所谓的不幸又算的了什么呢?苦不苦,看看萨达姆。有时候人比人,并不会气死人,反而会更有战斗力。
当我看到老萨被吊死的那瞬间,我觉得人生真美好,我太幸福了。当看到拿破仑被人毒死的记载时,我觉得活着真好,人只要活着,一切皆有可能,再来个百日政权也不在话下。
作者题外话:那一年,太多事了,雪灾,地震,干旱,列车事件,等等,还有股灾
第七章 起舞弄倩影
本不想很啰嗦地去阐述过去发生的种种,有一种祥林叔的感觉;抑或不想给巩汉林再次污蔑上海男人的机会。于是索性爽快点,男女之间,无非那点破事,何苦执着呢?
所以,面对鲜红欲滴的草莓的诱惑,我眼睛一闭,再一睁,女人不过尔尔;感情不过如此。大丈夫生于世,当扬名立万,事业有成。
正在办公室里狂写邮件,邓亚夫推门而入,眯着眼睛,说道:
“老徐,有个客户可能有商机,我有个同学在哪家公司,据说在招标一个机房项目,我们商讨下应对吧?”
我一听,有一种久旱逢甘雨(停不停?)的感觉,在这个饥寒交迫的经济危机阶段里,听到一个哪怕是没谱的商机,我都会惊跳起来,好像兔子看到了天边的胡萝卜叶子,或者像猫闻到火星的鱼汤味道。
嗯,春天来了,要不我怎么闻到了青草的香味呢?
亚夫挪动着粗粗的身体,砸向沙发,我便坐在他对面,了解起详细的情况来。先把他同学解刨下,从年龄,背景,一直到睡觉是不是打呼,抽烟的牌子,等等不一而足。诸位看官要知道,客户分析是一门很精髓的科目,这也是我自诩擅长之处。
那家公司是一家做快速消费品的企业,号称行业内巨鳄,能够和这样的企业做生意,哪怕只是丁点的关系,你就会朝别人喷“我骄傲啊我”。我和亚夫贤弟似乎抓到了杨致远的衣角,或者前面正好看到了马云的背影。
“亚夫,我们先把你同学约出来喝喝茶,联络联络情感吧,我知道有家茶馆,价廉物美,童叟无欺,如何?”我问邓胖子。
邓胖子微微颔首,回答道:
“好的啊,我先去约下时间,到时候你定下地点。”说罢,邓胖子出去忙碌,我则想着应对之策,比如机房的建设,后期维护等等相关事项。
初夏的傍晚,只见血红的太阳在落山前依旧彪悍地咆哮,整个城市沉浸在闷热之中。在马当路,我和亚夫见到了他的同学。
同学大约三十左右,白白净净的,个子一米八左右,黑色套装衬托出此人身份和地位;正如穿着T恤和牛仔裤的我,亚夫介绍着:
“大徐,这是我同学,叫方丹,方块的方;丹田的丹;方块,这是大徐,徐骏,我的合作伙伴,和你说过。”
方块立即堆满了笑,伸出手,拍打我的肩膀,口中不停念叨:“久仰大名”;我亦如此。我看到方块的领口已经渍出了黑色,知道他很热,立即提议去找地方坐下喝上一口。
来之前,亚夫就和我打过招呼,说方丹外号方块,人比较爽气,爱财,只要现金交易;好色,尤其成*性;其它则暂无。我漠然的点点头,这年头,真的很少有不爱财不好色的男人,如果有,也基本是柳下惠,有隐疾,属于去男子医院的一类。
方块很能侃,对朝鲜问题颇有研究,从高句丽到高丽,再到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