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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隐疾,属于去男子医院的一类。
方块很能侃,对朝鲜问题颇有研究,从高句丽到高丽,再到朝鲜,从隋唐一直讲到现在。开玩笑地说:老金干好了,就走了(日成),于是留下儿子继续日(正日)。我愕然。
酒过三巡,切入正题。亚夫闪着诡谲的眼睛,和方块畅谈起这个项目的利益分成。这个方案是我和亚夫事先谈好的,我眯着眼睛,听着他们细谈。给的回报很丰厚,我的原则是宁愿自己少赚些,也要让关键人物满意。
一只玉手搭在我肩膀上,只见暗红的指甲油映着灯红酒绿,分外诡秘。我回头一看,神哪!严姐姐赫然在侧。
“小鬼,怎么不联系我啊?怕我吃了你啊?”严姐姐言辞间,从眼神,到嘴角,风情不下万种。我立即注意到了边上方块的眼睛异样起来,我能感受到与仲夏夜之热不一样的热情。
“大徐啊,这位美女是谁啊,也不给我介绍介绍,不够意思哦。”方块站了起来,手像魔爪一样向严姐姐伸去,“你好,我叫方丹,是大徐的朋友,想和你交个朋友。”
我也顾左右而言他地笑着打招呼:“怎么会呢,严姐姐,我不是忙嘛。”忙这个动词,已经成为这个社会用来敷衍,用来交际,用来欺骗的工具之一了。对方明明知道你的“忙”纯属胡说,他/她也会很附和地回应,是啊是啊,大家都忙。上帝好久没见到死神了,有一天在酒吧遇到死神,问到:“你最近考勤很差,办公室老看不到你哦。”死神诚惶诚恐,回答到:“我忙啊,没看到最近自杀率和凶案率不断增加吗。”据说他们那个世界考核不看GDP,看死亡率。
严姐姐和方块竟然自顾自地热聊起来,严姐姐谈日本,谈银座,方弟弟也谈“日”本,也谈“yin”做。两人好像一见如故一般,一发不可收拾。方块吼着,“缘分哪,服务员,上一打喜力。”严姐姐丝毫不惮方块的唾沫横飞,说道热切处,方块终于解下了黑色西服,殡仪馆的感觉立刻转为保险公司的待遇。我很怕方块神聊高潮处继续解衣,拍拍他肩膀,“怎么样,兄弟,我严姐姐风采昭然吧。”
方块瞪了我一样:“大徐,你会说话吗?怎么说话的?这是严妹妹,最多也就十七岁。”边说边拉住严姐姐的玉手,借机看手相:“看看这手相,看看这肤色,绝对只有十七岁。”
严姐姐笑的花枝招展,轻轻的拍着方块的大腿道:“瞧这小伙子,多会说话。小鬼一天到晚叫姐姐,把我叫老了。”
然后严姐姐隐晦地对我说道:“难道我真只是你姐姐嘛?”我脑子突地嗡嗡,想起数年前的真人武打片,一阵羞愧。“方块,喝酒,你也不给严姐姐,哦不,严妹妹发名片啊。”
方块绝对是个人物,见到女人的那种无耻度令我汗颜,自愧不如。他对面这个少妇绝对是毫无缺点的,鱼儿纹是风情万种;嘴角的小黑痣是美人砂;
亚夫则笑而不语,我笑而数语,方块却笑且演说着,严姐姐边笑边喝酒,眼角不停地瞟我。
我不敢回视,脑子里却想着这个生意该如何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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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章 似是故来人
亚夫接到了他儿媳妇公婆的查岗电话后,嘿嘿嘿地和方块打着招呼,先行撤离了。然后只见方块朝我挤眉弄眼,于是我借口去洗手间,方块随即也跟了过来。
“大徐,刚那美人,你认识?给我介绍介绍吧?”方块边抖着某物事,边和我说着。我似乎看到了这大色巨上下“口水”齐流的丑态,心里想着,如果生意能成,一切皆有可能。于是我把严姐姐的一些情况告知了方块,并且隐晦地提起了生意和天气问题。
方块听罢,继续眉飞色舞,估计他的思路已经到了那种极限发射阶段。我很同情他,因为我也有过这样的阶段。我是回头了,方块却还在迷糊,色字头上一把刀,这道理简单,参透的却不多。
严姐姐眼角冒花,正和桌边一个陌生人聊的很高兴,妖娆的身子不停的颤动,倒颇为引人注目。只见方块呆住了,嘴里喃喃道:“我死了,我要这个女人,我要娶她。”我也呆住了,一个人决定自己的终身大事竟如此仓促,不晓得是折服他,还是揶揄他。但我真的从方块的眼睛里看到了坚毅的决断。
看来严姐姐要第二春了,我倒是有些欣喜,一来可以笼络住方块,二来严姐姐虽荡却不乱,能有个归宿,自然好事。
说实话,严姐姐还需好几年才到四十,身材很棒,这点我可以佐证,虽性子烟花灿烂些,但本质及其善良,乐于助人。况且还是夺我初夜之女,无疑在我心中还是烙下很深的印记。一袭白衣,个子高挑,严姐姐在众人之中,尤为出挑。怪不得方块先是色心大起,后是爱意巨增,更甚者,居然要娶之为妻,奇哉!
严姐姐看到我和方块过来,便和身边聊天的人打了个招呼,笑吟吟的看着我们,眉角不停的跳跃,似乎在朝我诉说什么,我大窘,而方块则大勒勒地径自坐下,特诚恳地向严姐姐表达了要继续交流且做朋友之类的“求欢”前奏。严姐姐倒没有执意拒绝,顾左右而言他地和方块周旋着。
我凑过头去,说道:“两位,我有事先走了,方块,记得联系我,告诉我更新信息哦,等你好消息;姐姐,要不你就多玩会,下次再找你喝酒。”
方块求之不得,要我离去,立即应道:“行呢,你放心,少不了你的,我明天给你电话。”
严姐姐却道:“哎呀,我这几天不方便,身子也不舒服,我也想早点回家睡觉呢,方块七,明天我给你电话吧,我跟我弟弟先回去咯。”她特地把“弟弟”二字咬的很清楚,似乎让方块七(就这一小会,严姐姐给方块又起了个外号)放心,她和我没什么的。
方块七似乎有点失望,但却燃气了希望,明天有电话,那么后天,大后天就不远了。他对我千叮嘱万嘱咐,交代很多很多,似乎我会把严姐姐卖到越南,又抑或我会载着严姐姐从大桥上直接开到黄浦江里去。我只是唔唔应着,严姐姐一手捂着肚子,凄惨地和方块七告别着,方块七恋恋不舍地看着我们离去。
“你准备去美国拿小金人吗?看来要当奥斯卡影后了。”我朝严姐姐笑道。
“去你的,我真的不舒服,那个方块七太色迷迷了。”严姐姐娇声回答道,“那个家伙和你有生意来往?”
“是啊,他那边可能有个项目,我想做,这不今晚就谈这些嘛!倒是蹊跷,老在酒吧遇到你。”我打着方向盘,观察着路边,生怕遇到警察,虽然喝的不多,但毕竟酒驾了。
“小骏,你不要玩消失了,我又不会吃了你,也不会影响你的工作和生活,干吗躲着我呢?”严姐姐在批判我上次的逃跑。
我打着哈哈,用世界上最牛的一个字回应严姐姐,“忙”啊,我的确很忙。“还住哪吗?快到了。”我提醒着严姐姐。
“呃,是的,还是那里,房子我买的,当然还那里哦。你又不让我住你那去。”严姐姐说罢,朝我手臂上轻轻的拧了下。
我突然有种不祥的预感,我觉得自己又要失去些东西,而严姐姐似乎将要获得些东西。
于是上去喝一杯再走,或者借个厕所上上,反正严姐姐已经帮我想了很多借口,我还是被诳了上去。严姐姐的屋,其实蛮有艺术情调的,毕竟搞艺术的,不像我这样的俗人,不懂得高雅,虽能闻弦音而知雅意,去不会拨弄琴弦,获得芳心无数。
严姐姐姓严,有点像废话哦;单名一个瑾。此处不得不佩服严老夫子才华横溢,为女取了的名字既像严谨,又似严禁。却不晓得严姐姐如此山花烂漫,热情蓬勃。严瑾姐姐从酒柜里拿出一瓶红酒,我看到这瓶红酒,就知道今晚我算认栽了,献身是免不了的,被玩弄也是必须的,早晨逃跑还是肯定的。
我一向属于既来之则安之的人,通常能够把痛苦暂时作为享受,否则我如何生活呢?
“其实,我一直很寂寞,小骏。你知道的,我的人生也不很如意,很多时候在苦中作乐,或许也算及时行乐。找不到能依靠的男人,只能自己靠自己。我知道你心里恨我,骗了你的第一次,我不是这样的人,我一直很喜欢你的,所以才哪样的。”红酒映着昏黄的灯色,似乎也映射到了严瑾的脸上,噗噗的发红。
我不禁苦笑,我又何以不了解她的心地,我的确恨过她,可随着时间的推移,生活阅历的丰富,又如何能继续恨下去呢,而没有爱,哪里来的恨,男人总忘不掉夺取自己第一次的女人,似乎女人也这样。
“好了,过去的,何必再多说呢,姐姐,我知道的。我们何不展望未来,可以做特殊的朋友嘛,我知道你心里想什么呢。”我喝着小酒,说道。
“嘻嘻,知道了,不说了。”严姐姐乘势倚靠了过来,左手捏着红酒杯,右手有意无意的开始挑衅我。
她的舌尖还是这般诱惑人,唇下还是异常的温润,我不禁心意一抖,应该是激素开始起作用了。
这次我没有让严姐姐骑我,我断然地拒绝了被骑,我骑上了她,好象是大漠中的骏马被骑术高超的牧民所驾驭,苍天哪!大地哪!浩瀚而又神秘。我感觉到了草原的广漠,看到了天边的霞彩,触摸到了云翳的一角,沉浸在潺潺的溪流中。似乎腾格尔在耳边高唱:“这就是我的家,我的家!”
五星级宾馆,我把歌词中的家改成了五星级宾馆。哦不,应该是迪拜的超五星宾馆。
严姐姐的确是妙人,在我耳边嘟囔着:“我要吃了你。”浑身炽热的她,将我紧紧的裹住,我感受到了她似乎冲刺到终点的狂热,我似乎真要被她吃掉了。
香水味,红酒味,烟味,还有其它不同的气味,整合成天成的刺激,我把头深深的埋在严姐姐胸口,像婴儿一样,动情的说了一句,“姐,这次您付我多少小费啊?”
作者题外话:总是在河边把自己的鞋弄湿。 最好的txt下载网
第九章 天涯沦落人
严姐姐突然留下了泪水,我抱紧她,安慰道:“姐,逗你玩呢,什么钱不钱的,伤友情。”
“傻瓜,我知道你玩笑的,我只是心里难受,唉!”严姐姐叹着气,信手点上一根烟,塞到了我嘴里,“你知道吗?我不是个好女人,我离婚后,就一直和一个。。。。。。有家室的人来往,这房子,也是他帮我买的,哈哈哈,还分期付款,怕我突然抛弃他。”
我默然了,理解这样的事,也知道很多时候你不能怪女人,没有男人的这种行为,如何有这样的市场呢?很多人痛恨妲己,说她亡了商朝;很多人鄙视杨贵妃,说她让李唐走向了末路。那么如果没有商纣的痴迷,没有隆基的堕落,当然历史无法如果,但不要把责任推给女人。不是女人误国,其实是男人。
“他是政…府官员,呵呵,不说了。”严姐姐端起酒杯,一饮而尽。我思量着,严姐姐的房子在淮海西路,幽静而又高雅,价格自然不菲,有能力的除了朱骏同学买得起,估计只有政…府官员了吧(某些,少数,大部分官员是可以被保证为清廉的)
严姐姐又笑了起来,这女人心胸异常宽广,和她的胸一样,波涛汹涌的大海似的。“小鬼,你知道不,那人经常早…泄,哈哈,和你比差远了。”严姐姐不晓得是夸我还是鄙视我。
我反击道:“姐,你这是骂我吧,拿我和一个老头子比X能力,似乎没有可比性哦;你这样说,简直就是说我比马云帅,比骂我还过分。”
严瑾同志正色道:“小鬼,绝对不是骂你,你有很多优点,我也听说了你突围了,别丧气,姐这里给你大门大开。”我随口道,“那你男朋友来了我怎么办,姐姐,知道你关心我,我没事的,你闲暇了可以叫我,至少我也是女性之友,或者女性床上用品吧。”
“你以为我和你做…爱只是因为寂寞,或者说我需要?你看低你自己,也看低我了。难道你真的认为我人尽可夫。”严姐姐泪流雨下。她呜咽着走到窗口,看着外面的夜景。
我看着她妙曼的胴…体,滚圆的臀部,修长的大腿,也意识到自己话说的过分了,于是走了过去,胸口紧紧的贴住她的后背,双手搂着她的腰际,在她耳边喃喃着:“对不起,我说错了。”
一股热流从我下腹腾起,严姐姐感觉到了后面的热情,身躯开始扭动,把我的手移到了她胸口,我婆娑着,亲吻着她的耳垂,亲吻着她的玉颈。突然,我感觉到我手背上湿湿的,我知道严姐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