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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很好奇,然后手就伸出去了,握住了迎宾小姐(抑或大姐)的手,真是温润无比啊。“小姑娘,请问还有位置吗?我们三个人。”
“大叔,放心,我预定了位置。”麻子朝我瞥了下,其中万语千词,正在骂我禽兽吧。
作者题外话:出差太多了,时间无法规律,上网也是如此 。。
第十一章 冷暖只自知
“她是这里的老板,不是服务员,还有那个,大徐,把人家的手放下,看你口水似流非流的样子,眼珠子也快崩出来了,你这人不是很矜持的嘛?今天发烧了?”麻子忙不迭地数落着我。
我怎么可能会被惊道呢?要说有,也只是惊叹于此女之气质,身材,尤其是那双眼睛,大又亮,而且能说话的样子,看上去不但说普通话流利,说外国的普通话也应该会流利。
“我错了,老板你惩罚我留下来打工吧!”我知错就改,向老板娘另类地表白着。
“我姓花,叫花间语。几位随我来。”花姑娘轻笑着,招呼着我们望二楼走,我特意在后面尾随花姑娘,其婀娜,其婉约,其芬芳,令我沉醉。但愿长醉不复醒,可惜房间到了。
于是我便琢磨老板娘的名字,她爸爸应该是搞文字工作的,或者是诗人,或者是文学家,否则又如何能想出‘花间语’这样清新脱俗,卓尔不群的名字呢?
还没坐定,我和花姑娘又唠上了:“花老板,我姓风,狂风的风,叫风怜花,名字是古代了些,请多多关照啊。”
老板娘开始一笑,后是一愣,接着眼睛一亮,说道:“这位先生说笑了,刚才他们不是称呼你为大徐嘛,你应该是姓徐吧,哦你就是那个大徐吧?”
黄师傅哈哈大笑,“大徐,碰壁了吧,看人家女孩子漂亮就讨近乎。”“我不是碰壁,我以后每天要去面壁思过,否则脑子里全是花的影子,会影响工作,必须要让自己静下心来。像老板娘一样的如此惊世骇俗的,确有名副其实的名字,真很少见,我是爱好文学和艺术的二有青年,自然会对老板娘多些关注,多些提问。”我边坐边说道。突然想起她如何得知我是大徐呢?
正想问小花的时候,麻子出口了,问道:“什么是二有青年啊?”
我答道:“原来是四有青年,我觉得有道德,有纪律和我绝缘,有理想,有文化比较符合我,所以我自封为二有青年。”
“所得是嘎。”黄师傅冒了句日语;花老板微微一愣,问道:“这位先生会日语?”我不等黄师傅回答,径自替他说道:“他只会几句,比如亚美得之类的日本最畅销的原始天体文艺片中的几句家常隐私口语。”
花姑娘听着,想了想,哦了下,然后递上菜单给了麻子。准备点菜了,我真有点饿了。可是来到这里,看到花间语小姐,突然不饿了,所谓秀色可餐,不过如此。
花姑娘对我说道:“徐先生,你们先点菜水饮料。”
看着花姑娘去准备茶水饮料,我和黄师傅说道:“大黄蜂,你看此女子多大年纪?我觉得也就二十出头,否则她的小腹又为何如此平坦呢?否则她的婴儿饮料瓶为何如此高耸而又富有弹性呢?”
黄师傅不干了,“大徐,你干嘛老给我乱起名字,一会大黄狗,一会大黄蜂。你怎么知道有弹性,你摸过?”黄师傅还真很跳跃,立刻从投诉我的姿态和我站到了同一战线,我们对花老板的身材以及智慧进行了科学和人性的分析。
麻子耻笑道:“好了好了,你们怎么这么好色呢?”继而又正色道:“她是我表妹,比我小一岁,我舅舅的女儿,早年去日本留过学,回国后到深圳发展,遇到个男人。结果那个男人是有家室并且坐的办公室里面是放国旗的。今年初的时候,表妹离开了那个男人,所幸那个男人给了她一笔钱,这不在这里开了家饭馆嘛。大徐,老黄你们有什么应酬就到这里来,多做做她生意。”
怪不得她知道我是那个大徐,估计她表哥早就对我进行了一番不依据事实的诽谤了。
我想这花间语的年纪,比麻子小一岁,应该是三十 ;大黄却道:“女孩子就是可怜啊,太多污糟糟的男人了。唉!”然后朝我看一眼,若有所思的样子。
“大黄蜂,我严重警告你,你已经构成诽谤和诬陷罪了,我哪里污糟糟了?”我回应道。“嗨,我没说您老人家污糟糟啊,何苦对号入座呢?你啊,咋就沉不住气撒?”大黄终于抓住了我的语洞,毫不留情地抨击了我一次。
不一会儿,花姑娘又进来了,麻子把要点的菜一一道来,花姑娘确实业务不熟,记了很多次,又重新问了很多次,才去下单。我又盯着她的腰部以下,腿部以上的部位看了又看,那个梨形之物,真是妙不可言啊!如果我可以TOUCH,那么我肯定TOUCHING(感动)不已。黄师傅和麻子沈似乎早习惯我的感情特别外露的行为了,倒不觉惊奇。
麻子笑着说道:“大徐,我早就和我表妹介绍过你的光荣事迹了,哈哈。预防针已经打好了。”
我默然了,很痛苦的样子,然后说道:“你们为什么总被我的外表和我的语言所左右呢?难道你们看不到我的一片冰心吗?看不到我内心的苦楚和孤独吗?难道不知道我那种君子兰一样的傲气和文竹一样的傲骨吗?看问题不能看表面,要看内涵。”
黄师傅和麻子相视一笑,不作答,因为作答了就引起了我的激辩了。我还是提问了:“麻子,能否让你表妹一起和我们吃饭呢?大家可以互相了解,我不想让别人被我华丽的外表所迷惑,我需要让大家知道我质朴的本源。”
黄师傅了解我的,立刻抢答道:“嗯,你的本源是性与死亡;前者是有惨痛教训的,后者来临的话,估计你也无法总结。”麻子也凑过来说道:“她是老板,哪里会有空单单招呼我们呢?”
我怒视着麻子脸上洋溢的麻花,说道:“大不了我们办个VIP卡,这样VIP就可以有特服了吧?”正巧,花姑娘端了盘子走进包间,她脸突地一红,瞄了我一样,其中似乎带了丝丝的蔑视。我顿悟了,知道前期工作做的不好,必须花大量的后期解释工作,我知道,有困难要上,没有困难我制造困难也要上。‘困难’在‘上’的哲学面前是无助的,也是无能的。
谈笑间,举杯交错间,麻子问道了我公司面临的一些情况。我据着酒意,大段大段地诉苦着,尤其目前的一个大项目的情况,统统向沈领导和黄领导作了充足的汇报,并且镶嵌了大量的个人悲观情绪和痛苦哲学。
麻子想了又想,黄师傅帮忙说道:“喂,大麻子,你不是要放款嘛,这不相应国家号召的机会来了,大力协助中小企业发展嘛。”如果不是那颗巨大的龅牙,我估计我会亲下黄师傅,好人啊,真他娘的大好人。
“黄师傅,你知道吗,这个世界只有两个半圣人,一个是孔子,半个是孟子,半个是黄子,还有半个是麻子。”我有些献媚地夸着他俩。
麻子和黄子兀地哈哈大笑起来。看来他们很受用我的评价,估计全部知道我对人的评价一般是事实就是的,而且是高质量的。
麻子道:“大徐,你正确先和那个客户签好合同,到时候我给你一个资料列表,你把合同书和那些资料复印一份给我,我觉得我这边可以考虑考虑。特别是合同,有了合同的话,话语权就大,操作的可能性就高。”
我立即释然了,还是老同学贴心啊,想起此君当年帮我清热解毒的善举,结合此次协助我贷款事项,我觉得他每个麻子看起来像星星一样的可爱,他的动物气息像春天里的清风一样温暖,香甜。
然后,我的心思异常跳跃地想起了花间语小姐,哦小姐是一种职业,应该是花间语姑娘,简称花姑娘,她也是个有故事的女孩子啊。这个世界的禽兽男人太多了,尤其哪些衣冠禽兽,如果多一些我这样纯真,质朴的男人,那么这个世界将会是何等的样子啊?我越来越觉得自己愈发高大伟岸起来,但我立刻提醒自己,不能骄傲,骄傲是人类进步的一大障碍。
我突然觉得我有责任和义务去改变花小姐,哦小姐是一种职业,应该是花姑娘才对,改变她对男人的看法,增加她对世界的认知,和对人生的热爱,对生活的理解。她是如此可怜,却如此可爱的一个女孩子,估计对婚姻和爱情已经失去了憧憬,那么正好我也是如此,我可以和她一起探讨丑陋的人生,悲惨的世界,共同创造一种另类的生存观和价值观。
谈什么爱情啊,这年头,爱情是容易过期的产品;这年头,爱情是昂贵的毒品。人生理想才是最重要的,人生得意需尽欢,莫使金樽空对月。
“两位贤弟,来走一个。”我举杯齐眉,而花不在。两位相貌有特质的贤弟也立刻举杯,大家一碰,一饮而尽。“麻子,你表妹手机号多少?我给她打个电话,再要点酒来,快喝光了。”我掏出手机,问着麻子沈。沈大侠似乎看透了我的动机,扭过头,向门外吼道:“再来一打啤酒。”
“我觉得一打啤酒很重,我出去帮花女士抬一下。”我作势起身外出。麻师傅立刻把我拉住,“算了吧您呢,不用您操劳。”话语间,两位服务员已经把酒抬了进来,(此处招收广告位,就不说这是百威啤酒了)我讪讪地坐了下来。做雷锋,很难,做这个年代的雷锋,难上加难。
我一看,烟快没了,于是起身正欲出门,麻子问道:“你干啥去?别勾搭我表妹了,她是个苦人。”我苦笑道:“大兄弟,我需要解决下泌尿系统问题,可否?这似乎服务员和你表妹没有办法帮忙解决吧?”
黄师傅诡秘一笑,不置可否;麻子朝我吐了个烟圈,“行吧,你个前列腺。”
出门后,我到处找啊找,不是找厕所,是找花间语。(有看客就说了,其实你就是找厕所,对于这点我坚决否认,对于其隐含的阴险含义也坚决否认)只见花姑娘正在吧台指导服务员呢。她见我来,嫣然一笑,他…妈…的,我骨头快酥了。“大徐,有什么可以效劳的?”她问我道。
“小花啊,有没有人告诉你,你的笑比硫酸还厉害?”不知道怎么称呼她,于是叫小花了,有点俗气。小花又笑了笑,我的骨头又酥了酥,说道:“别叫我小花,叫我小语吧。为什么我的笑比硫酸还厉害啊?”
“硫酸腐蚀我骨头的强度,不如你的笑,你的笑让我骨头酥了又酥。回去我得买钙片,大补特不,不行了,走路也出问题了。”我觉着自己特无聊,用特无聊的话打趣。
小语抿着嘴,使劲不笑,但眼神中蔑视的感觉已经没了,多了些感觉无聊的意味。她不作答,对于硫酸和笑的化学效果并不感兴趣。
“烟有没?来包中华,挂麻子帐。”我特大方地买了包烟。小语边给我拿烟,边说道:“少抽点吧,对身体不好;还有啊,你们喝这么多酒做什么?少喝点。”看得出花姑娘骨子里有那种中国传统女性的优良品质。这样的女人,唉!那个南方的某长真他…娘…的畜生,要换我直接踢掉糟糠,立马将之扶正。当然前提是我是某长,我一向不吝假设为某人,而替某人规划他的人生。
作者题外话:好累
第十二章 辗转反侧
我好久没听到过关心的话语了,心里一阵阵的感动。我说道:“小语,让我试试你的手机好不好用,我挺喜欢折腾手机的。”
“你要我手机号为什么不直说呢?你们上海人总是拐弯抹角的。”小语睁着大眼睛,朝我笑着。
“小语,不带你这样一杆子打翻一船人的,上海人民和全国人民一样,是优秀的中华儿女,我这样一个特殊的人,无法代表上海人民的。”我回着嘴,掏出手机。
小语想了想,看了看我,看到我特虔诚的样子,然后说道:“行了撒,你记下,138********。”我一记录好,便试拨了下。一会儿小语坤包里想起了陈奕迅的《十年》。我最喜欢的歌之一,“情人最后,难免成为朋友。”我唱着。“小语,以后一起出去唱歌嘛,就唱这个,我特喜欢唱。”
“大哥,您还是别糟蹋这歌了,我听原唱会哭,听你唱会笑。”小语毫不留情地损我。这丫头看上去挺文雅的,咋嘴子这么厉害。
“我先进去了,否则你的麻子表哥会找我的。”我挥挥手,作别美丽的花儿。小语抿着嘴,笑了笑,“去吧,原来你们叫表哥是麻子啊,蛮好笑的。”
还没落座,麻子就拷问我了,“您老去哪里买烟了?感觉你去美国买似的,这么久。”黄师傅看到我志得意满的样子,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