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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翔,带他下来”
阿翔双脚点地向上轻越将围墙上的人儿带到地面。
慕容雪被这突如其来的冲击力吓得是失声尖叫,小翠也被连带了出来,就是擦破了点皮,惊魂过后,整理了整衣衫,佯装镇定,向阿翔行谢礼。
“是我家公子救了你”
慕容雪在次抱拳,向马车中的人儿道谢“多谢公子出手相助
“走”
马车晃晃悠悠的向前驶去,直到消失在拐弯处,慕容雪才反应过来,靠,耍什么酷啊,一点礼貌都不懂,打开折扇往街东头而去。
“公子认识那位吗?不瞒公子说,阿翔还是第一次见到如此俊美的公子”
“是在上次宴会上,有过一面之缘,谈不上相识”
还是那个茶馆,还是那个房间,还是那个身穿紫色长袍绣着朵朵翔云的男子,从辰时候到了巳时,没有点任何东西,没有人敢黏他走。
“公子,上次那个白衣公子已经过去了,您…”
男子没有说话,只是示意继续跟踪。
很快慕容雪已经来到了街东头的成衣铺中,店铺里没有一个人,喊了半天也不见掌柜的出来,莫非是反悔了,不应该啊,转身准备离去。
“这位公子请留步,这家店铺已经被我们公子买了下来”
“什么,这个地方是我先约好了的,你家公子不懂得先来后到么”
“谁有钱,就是谁的”
“我要见你家公子”真是太气人了。
“请跟我来”
慕容雪跟随眼前这个神秘男子来到茶馆,上了三楼,临街的雅间。
“公子里面请”
刚进门就看到坐着的男子,帅就不起啊,不懂得绅士的渣男,管他让不让我坐,我便找了个位置坐在了他的对面,夜护卫真是替这位公子捏了一把汗,主上的脾气他是了解的,这么公然的挑衅简直就是找死,出乎意料的是,主上并没有怪罪,只是向窗外看去,不曾理会。慕容雪一看就来气,什么意思,看不到我这个大活人吗,简直就是对我的藐视啊。
“喂,我说,你还能再绅士点么?那个地方是我先去说好的,你怎么可以捷足先登”
没反应,继续把玩手中的短刀
“喂,我这么大个活人,你看不到啊”
“你很想要那个地方?”
“是啊,那是我梦想的开始,你这个侩子手”
“你叫什么名字”
看到对方开始跟我交谈,看来要回那个地方还是有可能的,语气缓和了点,想了想还是用个假名字吧,学着侠士的样子抱拳“再下落尘,这个是我的丫鬟,小翠,敢问公子高姓大名”
“冷亦辰,随从,夜离”
主上为何会对一个陌生男子透漏自己的真实身份呢,真是百思不得其解。
“不瞒公子,我学过医,梦想就是开家自己的医馆,救死扶伤,那个地方是我挑选了很久的,我这次是偷跑出来的,不能在外面耽搁太久的”
难怪她那天行为异常,原来是在这样,明知道她是女子,却没有拆穿,她这样许是想保护自己吧,好一个聪慧的女子,突然间觉得身体燥热,浑身的每个血管似乎都在爆裂,很是吓人,这种毒已经伴随自己很久了,请了多少名医都是无计可施,只有跟女子交和才能缓解,但是却不能根除,然而眼前这个女子是他不想伤害的。
“带他们离开,快”
“你若想快点死,就尽管赶我走好了,你中蛊了,要赶紧取出来,这个东西在你体内也有些时日了,迟早会死的”
夜离意识到眼前这个白衣男子能救主上便没有再动。
他似乎中毒了,又感觉不像,他怎么会惹上这种东西,蛊蛊,苗疆的一种邪术,用来控制人的心智,我曾在一本古书上见到过,如果不及时取出,兴奋的神经迟早会把强壮的身体拖垮的,可见下蛊的人必定是他最亲的人。
不顾对方的反驳,上前抱住他,在他耳边低语,“慢慢的调整呼吸,想象自己正在山顶,漫山遍野的鲜花,还有蝴蝶飞舞,跟着我的节奏,吸气,呼气,对,你很棒,就是这样”
不知道为什么,冷亦辰渐渐的感觉自己平息了下来,他似乎闻到了淡淡的百合香。
等到他呼吸平稳,慕容雪示意小翠拿给他桌上的短刀,将自己的手腕割破引诱蛊蛊的出来,果然一只拇指大小的红色虫子搜搜的在皮下游动,在它冲破皮肤表层出来的那一刻,迅速的将它装进事先准备好的瓷瓶内,封好,一切都完结后,我由于失血过多而晕掘了过去,好像有人抱着我,那个怀抱很是温暖,让人无比贪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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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章:意外收获
屋顶的角沿边上坐着正在发呆的冷亦辰,手臂上的绷带还依稀可见,此时此刻他的心里可以说是五味杂陈,从小到大,没有人可以对他这么好,尤其是一个陌生女人,每个人见到他发病的样子都躲而不及,当她奋不顾身仅仅抱住自己身体的那一瞬间,真的很想时间就停留在这一刻,就那么紧紧的抱着,她割伤自己救了并不相识的我,内心错综复杂,一阵凉风吹过,眼睛看向烛火通明的房间,她应该快要醒了,想要急切看到她。
等我醒来已经是晚上了,手臂的隐隐刺痛让我不得不皱起了眉头。
“小姐,你终于醒了,你吓死奴婢了,你若是有个什么闪失,我怎么跟老爷,夫人交代,小姐怎么会割伤自己呢,我们跟他又不熟,凭什么要弄伤自己救他呢,况且那个人还抢了本该属于我们的东西,小翠都有点替小姐你不值呢”
“你这丫头怎么分不清是非黑白呢?救人一命也算是积德了,这跟个人恩怨无关,以后你就慢慢懂了,有点深奥。对了,我许久未曾回去,我爹娘肯定都找疯了,我们得赶紧回去才是,这次怕是又闯祸了”
“小姐,你就安心养伤吧,奴婢已经捎书信回府,说小姐去云隐寺给老爷夫人祈福去了,佛门圣地不宜人多,还忘老爷夫人谅解,并附上小姐随身的信物为证,次日辰时必然回府,切勿挂心”
“行阿你,挺激灵的嘛,不愧是我慕容雪的丫头。对了我们这是在哪里啊,还有我这身衣服?我隐约记得昏迷之前我似乎觉得有人抱起了我”
“奴婢也不知道这是哪里,是那个叫夜离的拖着我就走,奴婢脑袋也是昏昏沉沉的,衣服嘛,是我换得,小姐你可以放心,至于抱着你的…是,是… ;”
“你这丫头支支吾吾的怎么了呀,我又不会吃了你,快点说”
“是那位冷公子抱了你”
“你脸那么红干嘛,是不是不好意思了,嗯?”
“小姐,您就别打趣了,你可是女儿身,怎么可以随便让陌生男子抱,我当时是不让他碰小姐你的,可是冷公子周身散发的杀气很是吓人,那个叫夜离的打晕了我,对不起小姐,小翠没能保护好你”
“行了,你这个丫头,你家小姐我当时是男儿身,抱我很正常,别多想了,过了明天,我们不会跟他们有任何交集了。小翠,躺了许久我想出去走走”
冷亦辰来到她所在的房间,却不敢敲门,就那么纠结的徘徊着,终于下定决心敲门,手刚刚抬起来,门突然应声而开,冷亦辰赶紧收回半空中的手,四目相对,却不知道该说些什么,最后还是小翠先开的口。
“冷公子找我们家小,公子有何事阿”慕容雪快速的扯了下小翠的衣服,小翠意识到说错话了,又赶紧改口为公子,这一个小动作没能逃过冷亦辰的双眼。
“这里是别院,你安心养伤即可”
递过来一个精致的印花小瓷瓶,我悻悻的接住并表示感谢,见他不出话只是怵在那里,那样子要多滑稽又多滑稽,想笑又不敢笑,只能忍着。
“那个,你还有事吗”
只见他从怀中取出一沓东西,塞到我手中,转身离去。我一看居然是我想要的房契跟地契。
“艾,你等等,这是什么意思”
没反应,我只能看着他的背影渐渐的远去。
好吧,土豪就是土豪,迅速的将房契地契揣进怀中,生怕那位冷帅哥突然反悔,古代的夜市我还没去过呢,好兴奋。大步的向外走去。
黑暗中孤独的身影偷偷的探望慕容雪的欣然离去。
“主上您的病已经被落公子治好了,计划要不要提前进行”
“我说过在外面要叫我公子,不要再让我说第二遍,还有我的病痊愈不要对外提及,以免打草惊蛇,一切照原计划进行”
“是属下,明白”虽然这次说错了话,但明显感觉到主上他并没有生气,这是前所未有的,自从遇到了落公子,主上就变得手足无措,跟个孩子似的,没有了平日里的冷漠。
“公子,那边的花灯好漂亮哦”
“是很漂亮,我们过去看看”
连接未央湖中心的是一座用数万根藤条编制而成的大桥,不仔细看根本不会发现原来它们都是活的植物。
“小翠,这太不可思议了,你看这根这么粗,设计这里的人的脑子是怎么想的啊,居然能想到用植物的自由伸展来编制成一座桥”也不管小翠能不能听懂我的话,我就那么自言自语的絮叨着。
“小姐,你看,花灯就是从湖中心的小岛上放出来的”
顺着小翠所指的方向看去,果然是啊,不由分说的拉着小翠迫不及待的踩着特质的大桥往湖中心蹦去。
入口处的门边上写着揽月拘三个大字,好漂亮的字,往里面走就是一个精致的雕花小亭,小亭的后面是连接去湖中心小岛的一段回廊,很是漂亮,唯美间不失儒雅之气。小亭的上空悬挂着各种各样的竹片,风微微吹动竹片就会互相撞击发出悦耳的声音,仔细看才发现上面都写着字,问了就近的小哥才知道,来到这里的人只要拿到那块竹片上面给出的字,赋诗一首则可有机会去往湖中心的小岛上,据说那里有公孙先生的历年作品,很是难得。
“小翠这公孙先生到底是什么来历啊,竟会有如此多的文人骚客争相拜访”
“小姐,小翠就一粗人,哪懂得舞文弄墨啊”
“哼,连公孙先生的名号都不知道,想必是外乡人吧”一个长的发福的中年人,一脸的嫌弃走了过来,上好的锦缎在他身上显得是那么的不相协调,手指上戴满了奇珍异宝,一看就是有钱人家的暴发户。
眼看小翠就要上前与人家争论我赶忙拉住她,现在是在陌生的环境里,我并不想惹太多的麻烦,便作揖“还请这位兄台不吝赐教”
“怎么,你来也是想见公孙先生的佳作么?”
“小弟初来扎到,刚来贵地,即兴出来,便看到湖上有如此景观便冒昧前来观赏,方才听闻有人念及公孙先生,在下倍感好奇”
“真是没见过世面的,公孙先生是我天启第一大才子,诗词歌赋样样精通,谁若能求得公孙先生的字画,那是荣幸直至的,三个月前,公孙先生作画一副,谁若能以此画赋诗一首,勘绝者,那幅画便赠与谁”中年人说的是眉飞色舞。又是举大拇指,又是美词夸赞,似乎已经到了忘我的境界,很是痴迷那个所谓的什么,公孙先生,莫非就是传说中的追星一族?我很好奇究竟是怎么样的一个人怎样的一幅画能让这么多人为之疯狂。
“敢问兄台,那幅画现在何处?”
“怎么?你也想作诗?”
“不敢,小弟才疏学浅,只想开开眼界”笑话,老娘我从小就开始背诗词了,那能难的倒我?
“好,让这位小兄弟你心服口服,瞧见没,那幅画就是这亭子顶部的壁画”
顺着他手指的方向看去,果然有一副画,不知道为什么总感觉怪怪的,第一眼看上去的时候,就感觉只是一幅很普通的画,算不上绝品,细看之下却被画中的情景所吸引,画中大朵大朵的腊梅被皑皑白雪淹没,莫非这幅画所要讲述的并不是一个景,而是一个人,那个人不是别人,就是主人他自己?就这么静静的看着,嘴里不禁念出宋朝,卢梅坡写的一首诗:“梅雪争春未肯降,骚人搁笔费评章。
梅须逊雪三分白,雪却输梅一段香。”
“怎么样,小兄弟,做不出来吧”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