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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进步了不少啊。”一护笑言,用密集的灵压撑开一个红黑色的防护墙。
“你也不赖,想到用这招。”回了一句调侃,眼看一护身旁逼近的大虚,几乎是想也不想地扔出了袖白雪,“小心!”
“卐解!”同样是烂熟于心的招式,一护接到袖白雪的瞬间根本就忘了她不是斩月,只将强大的灵压灌注其中。
“乱来!”露琪亚已阻止不及。斩魂刀是死神灵魂的具象化,而死神的灵魂只有一个,所以斩魂刀终其一生也只认一个主人,这样强悍而生硬的招式势必会遭到斩魂刀的排斥和反噬。
让所有都没想到的是,真的会有奇迹,哪怕是翻遍了真央灵学院偌大的图书馆也找不到任何相关的记录和先例,而此时大家亲眼鉴证。
黑崎一护从一阵红黑的雾气中走来,毫发无伤,而手中的斩魂刀却不再是袖白雪。刀身晶莹透亮纯洁无暇,只是周卝身却仿似镶嵌了一层黑曜石般的金属边,就连飘飞的缎带也是这种黑白配搭。
“万类臣服,雪月天衡!”
越来越密集的雪花飘飞成独特的景观,方圆百里覆盖着皑皑白雪,而在刀锋之上迸发出辐射万里的巨大光芒,照亮了整个雪海,所有的大虚在升腾的光卝明中瞬间化为齑粉泡沫。
京乐、浮竹、卯之花队长赶来的时候,眼睛也几乎被绵延的光亮刺得睁不开眼。
所谓光卝明,大概如是。
【很珍贵的数据,很精彩的课程呢,谢谢你们哦,黑崎老师、朽木老师!】被送到四番队做详细的身卝体检卝查前,学生们齐齐鞠躬致谢。
冲花太郎一笑致谢,疗完伤的露琪亚打算回操练室,战斗之中,她遗失了一直带在身边的恰比玩偶,一护不放心,决定陪同。
“还是那么乱来啊,臭小子。”露琪亚摇头莞尔一笑,那个家伙自从和死神扯上关系后,从来没有循规蹈矩过呢,“是怎么想到用袖白雪来启动卍解的?”
“哪有想那么多,只是觉得这么多年的并肩作战,象征着你灵魂具象化的袖白雪也算是半个战友了吧,应该不至于会排斥我。”那种笃定是一秒而过的事,没有细想,就已经理所当然了。
“话说这种解卝放状态还要维持多久啊?”露琪亚握了握别在腰间变异了的袖白雪,相当茫然。
“说起来,果然还是觉得斩月比较顺手啊,袖白雪太轻飘飘了,握在手里没感觉。”
此言一出露琪亚腰间的斩魂刀像是长了耳朵,直直朝一护冲去,追得他躲闪不及,“喂,果然刀如其人啊,混蛋,你快点阻止你的刀对我行卝凶啊!!!”
“戚~~~我才不管,谁让你对她出言不逊的。”摊手耸肩,露琪亚笑得格外狡黠。
当袖白雪还差一点插向某人的时候忽然砰然碎裂,哐、啷两声,掉落在地。
“咦……这一把是袖白雪,那么这一把是?”
“斩月!”两人异口同声。
【=TBC=】
作者有话要说:
☆、回忆
“喂喂,我说露琪亚,那个玩偶真的那么重要吗,你每年不是都要……收到很多那种傻兔子吗?”撇撇嘴,黑崎一护把‘你每年不是都找我敲卝诈卝勒卝索了很多傻兔子吗’生生改了个说法。
“罗嗦啦,恰比的可爱之处,你这种白卝痴是不会明白的。”继续在操练场的角落里找寻她的宝贝,“不要光杵在那像个笨卝蛋一样,快点来帮忙,去那边找找看。”
“戚……你这种乱七八糟少卝女情怀有时候还真是让人难以理解啊。”看着不远处已经被他的吐槽惹得一身火气的某只,一护还是决定乖乖去找那只傻兔子。
“找到了!!!”将那个巴掌大的恰比挂饰拿在手里把卝玩,一瞬间,一护像是找到了开启记忆闸门的钥匙,“诶??这个玩偶不就是那年我送的吗?”
……
那时,他刚刚高中毕业,中上等的成绩虽然够不上东京一流大学,但是去空座町最富盛名的医科大学还是绰绰有余的,而空医大的脑外科在全国也能排的上名次。说实话,他也并不想离开这座城市,当一个地方承载了太多回忆与信念,呼吸之间都会充斥着不舍。
当然,不出所料,那个家伙又通过记忆篡改器成功变成了莫名其妙的转校生。
“那么,黑崎君,从今天开始也要多多指教哦。”
“你是白卝痴吗?少用呢么恶心的语气。”
“黑崎同学,对待可爱的女孩子可不能用这么粗卝鲁的语气哦。”
“喂喂,蠢女人,你的演技还是一如既往的好啊混蛋。”
那时是种什么感觉呢,大概是,宿命的轮回吧,嘛,不管怎么说确实是一种令人安心的感觉。
说起来,露琪亚那种脱线的作风会在学院里大受欢迎倒是很让人意外。事情源于一堂解剖课,他因为死神的工作太过繁重,加上社团活动也必须全力以赴而第一次睡过头。
等到好不容易赶去解剖室终于发生了最让人担心的一幕。
露琪亚拿着不知道从哪里弄来的武士刀跳上解剖台,震慑得授课老师和其余的同学动弹不得。
“你来了,一护,我先还以为会很困难呢,现在看来也不过如此嘛,嘿嘿,是不是很了不起。”
“喂,快从那上面下来,还有,你的手术刀呢白卝痴。”
“手术刀的话,是指的这个东东么?这个不是在TV里看到的,用来吃牛排的西洋餐具么?说实话,太小了,拿在手里没有气势呢!”
“你快给我适可而止!!!”
事情最终平稳的解决了,还是依仗了浦原的记忆篡改器,但是留在大家心里的阴影似乎无论如何也抹灭不去,潜意识里大家早已形成了“帅气转校生”“武士样少卝女”种种奇奇怪怪乱七八糟的认知。
而那个名叫橘太郎的富家子就是在那个时候缠上露琪亚的吧,也不知道是通过什么途径打听到她喜欢恰比那只傻兔子,总之隔三差五就会送各式各样的恰比小商品。
那年情人节,他看到露琪亚很郑卝重地和橘太郎一起走出校园,回来的时候手里就多了一只恰比玩偶。
照理说这些确实应该是露琪亚的私事没错,该如何处理都是她的自卝由,但是在这样特殊的日子里随随便便赴约或收礼物多多少少还是太不慎重了,再加上她有时候迟钝得要命,被人拐骗了都不自知。反正他也不知道是怎么搞的就和她莫名其妙地吵了架,还扔了她很宝贝的那个恰比,她也就负气到浦原那里去了。
“一护哥,露琪亚姐姐呢?”
“出去了!”
“那么,巧克力你收到了吗?”
“什么巧克力,不知道!”
“奇怪,一起开庆功会的时候我还特地告诉露琪亚姐姐,今天是表达感谢的特殊日子,女生为了感谢男生通常会在这天买巧克力送给他们。然后露琪亚姐姐说必须感谢哥哥和爸爸的照顾所以说是要先回来送你们巧克力。”
“你是说,露琪亚和你一直在开庆功会?”
“是啊,那天的决赛,部卝长受伤缺席,我请露琪亚姐姐去助阵啊,为了表示感谢我们还一起送给她一个可爱的恰比呢。”
“什么,那个恰比是你们送的?”
“是啊,怎么了,喂,一护哥,你去哪里。”
“去买恰比!!!”
……
穿着和服的傻兔子,手里还提着一只兔子灯,枝竿上有个【ON/OFF】的开关,推到【ON】键上,兔子灯就会亮起来。大概是时间太久里面的电池耗尽了,所以现在兔子灯已经不再能点亮了,但是那是露琪亚眼神里闪烁的惊喜和快乐却一直定格在脑中,大概是哄她的过程太丢脸,一护直到现在还很排斥那段记忆,所以并不愿多做回想,只是依稀还记得回家路上他说的最后一句话:“这种傻兔子,以后我送就够了。”
“喂,拿着别人的恰比发呆可不是什么好习惯,走啦。”伸手卝抢过玩偶,像是怕被发现什么秘密似地不由分说的往前走。
“你一直把这个带在身边吗?”【戚,我问这个干什么?】
“罗嗦,不可以吗?因为,因为小巧又很精致带在身边很方便啦。”【嗯,我解释这些干什么?】
“戚……你想解释什么,我可没问那些有的没的。”
“走啦走啦,一身汗臭,再不赶快回去会被大哥说教的。”
同样作为大哥,能被妹妹依赖确实是一件很值得高兴的事情,但是一护却觉得这几天“大哥”这个词出现得也太过频繁了吧喂。
“比赛瞬步怎么样?”稍有不爽地提议道。
“谁怕谁啊,大哥有教我高级步法。混蛋,你耍赖,还没开始就抢跑!!!”
“谁让你那么啰嗦啊!”
【=TBC=】
作者有话要说:
☆、欺诈(上)
居酒屋外写着“酒肆”二字的旌旗随着朔风抖得猎猎作响,说来也奇怪,明明是无风的夏夜,这风吹幡动的现象是怎么一回事?
一角拍了拍还在傻站着的一护,示意他赶快进去,“不用看了,据说这酒肆的老板在现世的时候是个什么什么学家。”
“空气动力学家?”一护试着把一角的话补充完整。
“差不多吧。”
当一群人鱼贯而入然后迅速占满一楼剩下的空位时,一护有些茫然地问道:“话说,我为什么要跟你们一起来这里啊?”
“当然是庆祝你重新找回斩魂刀啊!” 招呼其他队员自便,修兵熟练地接过大坛断魂烧,直接给射场、一角、和一护碗里斟满。躬亲接过酒坛,只给自己斟了一小杯,“修兵,你倒酒的样子还是一点也不美啊。”
一护笑而不语,颇为豪爽地灌下一大碗表示先干为敬。尽管清楚的知道这些家伙大概犯了酒瘾,而自己多半还和之前一样难逃被剥削蹭酒的命运,不过偶尔,这种男人间直率的表达方式还是让人心头一暖。
“诶,对了,恋次呢?”用衣袖擦掉残留在嘴角的断魂烧,一护问道。
“你还不知道么?”躬亲咂了一小口,“实战课出事的情况汇报到总队长那里,总队长责令加强对静庭灵的戒备,轮值的事情交给朽木队长安排,今卝晚是六番队和十三番队当班。”
【露琪亚早上的伤似乎还没痊愈就要轮值夜班么?不过和六番队在一起的话多少负担会轻一些,呵,白哉那个家伙。】一护轻笑出声,刚刚还紧皱的眉头随之舒展开来。
“你错了黑崎。”说话的是修兵,而其他三个人仿佛也知道他在想什么似地懒洋洋地白了他一眼,“如果当值的是十三番队和其他番队,浮竹队长肯定会体谅朽木的伤势而让她稍作休息,但是如果是六番队从旁监卝督,以朽木队长向来严格的态度,朽木今卝晚肯定也会打起十二分的精神,再怎么勉强也会坚持到早上。”
“安排其他番队不就行了吗?”直到现在一护仍然觉得白哉那种几近变卝态的自律有时候是完全不必要的。
“白卝痴,你是第一天认识朽木队长么?作为死神的表率,即便是小小的轮值排班自然也是要从自己番队和妹妹所在的番队开始啦。”躬亲挑眉笑道,还安抚似地拍拍一护的肩膀“不过有阿散井的话,朽木应该还是能休息好的。不用担心啦,一护。”
“如果她是那种会照顾自己又或者轻易接受别人照顾的人,那就真不让人操心了。等一下,谁……谁会因为这点小事担心那个白卝痴啊喂。”豪气地给其他人续杯,不想再理会他们调侃的眼神。
“切……每次都这样。大方地承认一次会死啊,毕竟这么多年了,你和朽木走到哪一步我们都不会觉得奇怪啦!”
好不容易,乱菊小卝姐去现世采购婚庆用卝品,一护满心欢喜的以为耳根能够清静几天,这么快又被躬亲唠叨真是很伤不起啊。
“黑崎,想不到你的心还是保持在青涩的少年时代啊!”不鸣则已,一鸣惊人,不得不说射场真卝相了。
“喂喂,射场大叔,你醉酒之后的吐槽功夫可比你的斩魂刀更犀利啊!”一护继续为他们续杯,好不容易因为酣战而忘却的烦躁感,不知不觉间又被这几个混蛋的唠叨硬塞卝进脑子里。
“少说那些有的没的,今天不醉不归。”打了个酒嗝,一角正是宣告今天口水轰炸告一段落。
获得解卝放的一护却失去了一醉方休的心情,他并不严格自律,但是从地狱之意到操练室失控,危卝机似乎并没有根除,或者说可能才是刚刚开始,所以保持战备状态所需的清卝醒还是非常有必要的,尤其是她的伤还未恢复。
“呃……我说黑崎,呃……你有没想过为什么要来尸魂界?”杯盘狼籍中修兵举起手中的酒碗从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