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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
☆、虚圈(下)
在虚圈会遇见妮露和葛姆力乔是意料之中的事情。
和蓝染率领十刃时的那份貌合神离不同,如今的虚圈虽然仍在重建却有着某种不一样的气氛,不是血肉拼杀的执迷、不是优胜劣汰的悲壮。
已经,不同了。
看着以虚化状态轻卝松应战的一护,站在露琪亚的肩膀上妮露忽然由小孩子变成了美少卝女,猝不及防地将露琪亚紧紧搂在怀里。
“你是叫露琪亚吧,我喜欢你哦。”
突如其来的告白让一护险些没有拿稳手中的斩月,心想这种扭曲向的桥段放在少年漫画里,作者的脑子真的没问题么?
露琪亚倒是坐怀不乱,专心观战,末了只是被身后两团绵卝软的东西刺卝激出一个诡异的问题,于是交叉在身前的双手不自然地收紧了一些,若有所思道,“说起来,所谓的胸,我记得应该是在这附近没错!”
“不问我原因么?”
“那么,是为什么?”
“不一样了呢,和那个时候。那个时侯的一护啊因为渴求力量而被力量牢牢控卝制着,眼神寂寥而没有神采;但是现在,同样是虚化的状态却已经完全不同了呢,正因为是他的力量所以他毫无顾忌地使用了,单纯的渴求力量去完成某种使命和坚信着力量只是达成目的的一部分是不一样的,而能很好的区分它们的就只有心而已啊,所以那个时候的一护是虚,而现在的一护是虚化的死神。而之所以会有这样的不同是因为有你的存在吧,露琪亚?”
“不是哦,恰恰相反,从我和那个家伙相遇开始,不,应该是在更早的以前,他就在用自己的不变改变着身边很多的人。拼命勉强自己也要不断变强也好,利卝用不得了的力量乱来也好,想要用双手守护更多的人这一点却始终不变。所以那个时侯也像这样静静观察着他的妮露也一定这样认为吧——人类也好,死神也好,虚也好,黑崎一护就是黑崎一护,而我们所相信的也就是这样的黑崎一护啊,仅此而已。”
“说的也是呢。”
和葛姆力乔一起顺利解决掉最后一个地狱的侵军,一护转身向她们走来,初次见面就仿佛知交久已的两个人让他开始对女人的友情有了新的认识,只是刚欲踏步,身后陡增的灵压却让他有种久违的兴卝奋,让人不自觉想起一场抛却生死的酣战,那大概是属于男人的友情。
“乌,乌尔奇奥拉?!井上,乱菊桑还有冬狮郎和夏梨!”
依旧是面无表情的乌尔奇奥拉似乎也不一样了,除了失却的一条手臂,更让他们震撼的是本来洞卝开的胸口现在居然有一半被填充,如果说虚身上存在的空洞是因为失去了心,那么,这是不是就是他一直寻找的,那个关于心与虚无的答卝案?
许久未见的一群人在虚夜宫做了短暂的逗留,妮露和从属guan汇合去重新布置虚圈的防卝御体卝系,一护被葛姆力乔逼着再大战几百回合,闲来无事的乌尔奇奥拉和日番谷冬狮郎也切磋起来,井上拉着露琪亚说着悄悄话,而乱菊用胸卝器让夏梨交代着什么秘密。
“井上所说的非做不可的事就是将乌尔奇奥拉从灰烬的状态一点一点拼凑起来再用你的力量加以拒绝,使他重新获得生命?”露琪亚的内心久久无法平静,与市丸银的对话时一样,对方都是混不在意轻描淡写的语气,但并不是所有的人都能做到这个地步。
“没错,不过左手说什么也没办法复原了。”井上呵呵一笑,有一点点的遗憾,“说起来,都是因为朽木同学给了我坚持的勇气!”
“不,这不可能。”露琪亚有些茫然。
“是真的哦!还记得黑崎君失去灵压的那17个月吗?那段时间的黑崎君明明那么努力地过着正常人的生活,可是在我们看来他却是在过着与他无关的生活,就好像,就好像灵魂在漫长无期的绝望后终于流离失所。我也曾抱怨过‘哪怕只是看一眼,朽木同学真是太绝情了’但是脑子里有另一个声音告诉我,不是这样的,朽木同学啊,一定是在我们看不见的地方努力着,并且坚信总有一天能和恢复力量的黑崎君再相见,这种羁绊让我震撼而事实也正是如此!”井上擦了擦脸上的泪痕笑道,“所以从那一刻起,我就在想乌尔奇奥拉先生问过我的一个问题,心为何物?但是,这样深奥的问题我果然还是回答不上来呢,所以我想让他亲眼看到答卝案,看到黑崎君和朽木同学也许就能得到答卝案也说不定。”
“我想,乌尔奇奥拉已经知道心为何物了,不是用那双洞察世事的眼球,而是用因为井上的坚持而重新获得的生命,以及那颗被逐渐充实的真心去感受呢!”望着远处沙丘上战斗的一群人,露琪亚淡淡的说。
……
“夏梨酱,队长他应该已经知道了吧,雏森申请去看卝守卍(囧)jìn之渊,可能永远都不再归队了。”在现卝世采办婚庆用卝品的乱菊同接到命令的曰番谷和夏梨一起来了虚圈,不得不说黑崎家兄妹两性格完全不同却有着惊人相似的坚卝持和固执。
“大概知道吧。”夏梨懒懒地答道。
“好冷淡呐,这样的女孩子让人觉得不可爱的。”
“快要结婚的女人都这么罗嗦么?”
“进攻吧,我对你有信心,你迟早会拿下队长的!”
“戚……白卝chī的女人。”
“没关系哦,虽然没那么快,但是队长他总会走出来的。”乱菊“wēn柔”地抱着夏梨,那样的力度让埋首在她胸前的夏梨极度的呼xī困难。
“呼……呼xī……不过来了!拜托,那是他们的事,担心的话直接去安慰他就好啦。”挣扎出来的夏梨是一脸于己无关的淡漠,“诚然,我很敬佩雏森副队长,不是所有的人都能始终做出遵从于内心的选择,但这并不代卝表其他人需要为她的任性善后。我是说,我是黑崎夏梨,永远也不会在别人的故事中扮演路人甲的黑崎夏梨。”
“呀哒!!!!我好中意你啊夏梨酱,比你那个闷骚又别扭的老哥有个性多了!!!!”乱菊继续对夏梨“行卝凶”。
“快放开!!!!”
松本乱菊想,每个看似固执的坚卝持背后都有许多wēn柔的理由,银是,织姬是,小桃是,夏梨也是,一护和露琪亚恐怕更是!看到穿界门前挥手告别的一护和露琪亚,乱菊叹了口气,“那两个人啊,即便各安天涯,只要知道对方还活着就能背负着各自的责任旁若无人地继续前进,说到底,他们能为对方生为对方死,却不会为对方或者自己任性哪怕一次!”
一前一后地奔跑在甬道里,前方的黑卝暗终于一点一点变得明亮,微光中,露琪亚脊背笔直,单薄而坚强的背影让人安心,不止一次,黑崎一护觉得自己始终在追赶这依稀的光卝明,任时光流逝,这样的步调却始终未变,但是这样下去真的可以么?比如当前方出现了清晰的穿界门,那是不是意味终有一天,绵延的流年总会有个终点?
踏出穿界门,眼前的景色恰是当年的双殛之丘。
“露琪亚,我想是时候回现卝世了。”一护停下来郑卝重地说,“不能再这样下去了,我,已经厌倦了。”
厌倦了,“伙伴”这个词把近在身边的两个人远隔成咫尺天涯;厌倦了,明明想要更多却因为害怕失去而坚卝持己见的不wēn不火;厌倦了,比友情多一分执卝迷,比爱情多一分清卝醒的自卝欺卝欺卝人;而至始至终最厌倦的还是——无fǎ确定你的心意的那个怯懦的我啊!
五十年的时光,一护却不得不悲哀的发现,离她最远的地方就是站在她身边,作为战友。
“好。”露琪亚很久才回眸对一护展卝露卝出一个wēn柔的微笑,当一护默默地从她身边走过时她才发现,嘴角拼命去维持这样的弧度竟然可以耗尽全卝身所有的力气。
【=TBC=】
作者有话要说:
☆、终章 夏日花火(上)
黑崎一护作为特派番的队长返回现世驻守的调令已经下达,本来是即日启程的命令却因为两件事终将时间延期至夏日祭花火节之后。
一件是蒲原已经找到隔离一护多余灵压的方法,不过试验成功最快也要数十天左右。
另一件则是露琪亚病倒了。长期繁重的加强训练、操练室受伤未愈、加上凭借意志克服对赤炼锁的恐惧、赶往虚圈前又一刻都没有休息,不堪重负的身体终于疲惫到了极点,然而卯之花队长诊断后的结论则出乎众人的意料——朽木副队长好像在意念迷宫里徘徊不定,她似乎,不愿醒过来。
露琪亚在四番队的医疗舍待了三天后就被朽木队长接回本家疗养,水榭雅居里,她就那样安静地躺着,睡容安详淡然,却不知为何叫人看得莫名心慌。
期间许多队友都想来探望她,而被朽木队长一一挡回也是意料之中的事情。
那些夜晚,处理完商行的琐事,白哉都习惯性地在朽木府的亭台楼阁、花园水榭里逛上一圈,仿佛是舒缓积压的睡前散步,而下人们都知道这迂回的行程中必定路过大小姐修养的庭院。
然而令下人们不解的是当家从来只是路过、停留,却从不推开门进去瞧一瞧大小姐是否已然转醒。
平稳流泻的灵压,既不虚弱也不强烈,就像这么多年她小心地控制着自己的存在感,既不淡薄也不张扬,明明高贵耀眼却总看起来那样平实谦逊。
当被冷漠地对待了四十年,终于知道真相后的她依然如是,除了例行的问候和工作上的碰面,她鲜少出现在自己面前,有时白哉会被她淡然却流露着感激和敬仰的眼神刺痛,他知道其实已经不一样,但又有什么不同?
他虽是她的兄长,可是那个丫头却并不打算依赖他,或者说从没这么打算过吧?
就像现在这样,宁愿一个人在自己的意念空间里辗转徘徊也不愿醒来找他商量?
白哉恍然想起许多年前的一次失态,他问她,“过去的四十年里,即便被漠视到那种地步你都不打算在我面前证明自己存在的价值吗,你的自尊呢?需记住自被冠上朽木知名的那一刻起,尊严和荣耀就是我等的一切!”
“如果我的自尊会让大哥痛苦,那么至少在大哥面前我会暂时放下。毕竟,相似却又不是还要继续面对,对大哥来说会很痛苦吧,自从知道了收养我的理由,我就明白了漠视的含义,那恰恰说明了大哥的温柔啊。”
对了,极少在世界里盛放自己,你和那个讨厌的小鬼的确很像啊,所以不醒来去牢牢抓住不会后悔吗,露琪亚?
……
黑崎一护几乎天天去朽木府,尽管每次去都是被朽木当家拒之门外,就连恋次也得不到特许。
这样的队长,他看不懂,但是他知道再不让一护做点什么可能就来不及了。
“黑崎一护,在虚圈你和露琪亚究竟发生了什么,现在除了你没人知道,但这一定是露琪亚不愿醒来的原因。”虽然这么多年两人互相看不顺眼,但是心底早已是无法割舍的伙伴,会针锋相对、会嬉笑怒骂,却极少这样冷漠的直呼其名。
“我哪里会知道。”一护烦躁地嘟囔一句,“反正那个家伙从来都是那么自以为是,说不想醒过来就真的连眼睛都不睁开一下,那个笨蛋不知道所有的人会担心么!”
“混蛋!!!”恋次一拳砸过去,一护却一点躲开的意思也没有,“你根本什么都不懂,她亲手杀死海燕后也曾经昏迷过一段时间,那不是什么昏迷,而是她说服自己面对现实的一种方式,就好像人类在睡梦中也有无论如何都想做完的美梦,但是一旦梦醒只会更失落,她说梦醒时她就会面对现实,她说她偶尔也想任性一下!”
“不懂得是你吧!”一护推开恋次,擦掉嘴角的血迹,神色如常的向队舍走去,“操练室发生意外时,我曾用袖白雪启动过卍解,见到了露琪亚灵魂深处的雪原,那是我到过的最干净澄澈的地方。婴儿状态的露琪亚躺在冰冷的雪地上,也许她没有被姐姐抛弃的记忆,但是这种被舍弃的恐惧却一直存在,并在这么多年里不断地被强化。”
“原来你也知道啊混蛋。”恋次追上去恨恨地说,“虽然很不想承认,但是你对她来说就是特别的存在啊。她灵魂的深处最害怕的就是被遗弃,然而却在这么多年里不断有这样的遭遇。姐姐的离去抛下尚在襁褓中的她;好不容易凭借着生命力活下来组成新的家庭,却因为家人的死亡再次孤单一人;直到我们相遇,伙伴的离去逼迫我们成为死神;朽木家的收养让我误以为离开她就是对她来说最好的选择;朽木家森严的家规和队长的漠视她终于又回归到原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