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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就这样跌坐在他的怀里,坐在他的大腿上,而他紧紧抱着她,两人的身躯紧紧相贴,呼吸、心跳,近得连每一次的节奏都分得一清二楚。
“我不需要拜什么师,放开我啦!”她恼羞的在他怀里扭动,小手抵在他双肩前,试着拉开此时如此暧昧的距离。
扣在腰间的手不停的因为她的挣扎收紧臂力,另一只熟练的滑动着鼠标,俊脸贴着她的耳畔道,“小东西,看我怎么赢这场游戏!”
云舒的心不来由的震了一下,他说这话似乎有另一层意思,好像在暗示她,他赢定了他们之间的这场试婚游戏?
这场斗地主进行不到几分钟的时间,他果然很霸王的赢了。
“傍晚我离开家的时候说了什么来着?!”他转过脸来,调整两人的姿势,正面抱着她,眸光闪过邪肆的光彩。
说了什么?不就是说了晚上回来收拾她嘛!
噗!也就是说,他的收拾马上就要开始了?
“本来就是你不对,小乖是无辜的,你有什么大可以冲着我来,没必要那样残忍!我看天涯帖子上虐猫狗的变态狂极有可能是你!”她抓住了他灰色衬衫的领口,要是他敢乱来的话,她就可以直接掐住他。
可恶的女人!居然敢拿他跟天涯上的帖子比!
“难道没有人告诉你,我对狗毛有严重的过敏症?”他的胸膛逼得越近了,那眼神直勾勾的盯在她浅色丝绸睡衣里的高耸山丘。
这个女人的心思很直,人家狠,她会比人家更狠,别人对她好,她会以十倍偿还。
冷驭风那猥琐的样子让云舒一急,‘啪!’的一声,失手扯掉了他的衬衫扣子。
暴露出来的胸膛,健康的古铜色肌肤上,红斑点点,她怔住了!
他真对狗毛过敏?而且还对狗毛严重过敏到这种程度?
“咳咳……那个……对不起,我不知道……你……”她羞怯的抬起目光对上他的。
他腾出手抓住她的小手直接按往裸。露的胸膛,手心传来属于他炙热的体温,小脸蛋刷的滚红,想要收回,他却按得更紧。
“有点痒,帮我抓抓!”他很认真的命令,那眼神就好像她欠了他的似的,让她无法拒绝。
小手怯怯的在他胸前揉揉抓抓,目光却不敢直勾勾的盯着。
“你没吃饭吗?像这种力度只会越抓越痒!”她没盯着他,他的视线可一瞬也没离开过她的脸,羞怯的她还真是跟那个强悍的她判若两人。
她白了他一眼,尖锐的指甲针对性的抓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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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是成年人,你懂的
她白了他一眼,尖锐的指甲针对性的抓上去。
嫌她抓得不好可以去找抓痒女郎啊!以他的条件,就连大街上的欧巴桑都抢着来谋这个职业。
“啊!往左一点……对,就是这里……”
他很满足的闭上眼喟叹,她翻翻白眼,巴不得五只手指变成千指,好一抓就完毕。
“呃……小东西,再往下一点……”他又不满意的呢喃道,甚至很享受的闭上了眸子。
尼玛!
云舒好想一脚将他从这阳台踹下去算了,居然得寸进尺的要求。
想归想,她还是强忍下火意,照他的话往下一抓,结果……抓到了一个凹凸点,她秀眉一拧,美眸一转,羞得赶紧住了手。
“嗯?怎么不继续了?”黑眸睁开,将她不知所措的羞涩纳入眼底,慑人的眼神盯得云舒好不自在。
她急切起身,“我去找止痒的药给你吧。”
毕竟真的是她害他变成这个样子的。
她要转身,健壮的身躯霍然起身,长臂从后一捞,将她捞回怀里。
“此时此刻,你就是我最好的药。我们是法定夫妻,又或者说我们都是成年人,你懂的。”声线沙哑低沉的蛊惑着她,从后抱住她的手悄然往上滑,湿热的吻迫不及待的探向她馨香的颈项。
云舒身子顿时变得格外僵硬,他说得没错,她和他的确是法定夫妻,她也是个十足的成年人,这一步,始终是要走的。
“如果我要你拿一辈子的婚姻来换我们的契合,你会怎么做?”
这话一出,冷驭风的欲火瞬间熄灭,探吻的唇也及时收住了,他的手毫不犹豫的收回去,放开了她。
“小东西,你似乎忘了,你没资格抗拒我的需求!”
他玩味的撂下话后,往卧室里的浴室走去。
一辈子的婚姻?
呵……那不可能!除了婚姻,什么都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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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是大半夜
“啊!你要干嘛!”
某男洗浴出来后,直接上床伸手抱过旁边的小女人。本来还没睡着的小女人一脚踹了过去。
好在冷驭风疾速闪过,才躲过小弟弟被伤一劫,并且长腿压住了她那双很犀利的小腿。
“你有两个选择,要么跟我做。爱,要么乖乖跟我睡觉!”
呃……这两个选择有什么区别吗?
她看着他质疑的皱起了眉心。他又看懂了她眼里的意思,翻身睡到一旁,霸道的将她揽进怀里,在她耳边低低私语,“你要是乱动,我可不敢跟你保证我的自制力没问题。”
挤牙膏
她看着他质疑的皱起了眉心。他又看懂了她眼里的意思,翻身睡到一旁,霸道的将她揽进怀里,在她耳边低低私语,“你要是乱动,我可不敢跟你保证我的自制力没问题。”
靠之!
云舒暗暗不雅的咒骂了声,再看外面已经是夜深人静,折腾得也够久了,算了,有个免费靠枕总比被吃好。
就这样,这一夜,她战战兢兢的缩在他怀里,最后连她也不知怎的居然就安然入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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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晒三竿了
老爷子和总管在儿子的房外乐滋滋的捂嘴偷笑。
今天的天,特别蓝,冷家的所有人心情也特别好。老爷子今早起来一听到说儿子昨晚回来睡了,心情大大的好啊,于是又再次吩咐王姐炖补汤了。
“小东西,帮我挤牙膏。”
“你没有手啊!快点起来!”
早已洗漱好的云舒面对床上还眯着眼死赖着不起来的男人彻底无语。
看不出来平时绅士冷傲的男人,私底下居然还像个会赖皮的小孩子。
见他翻过身来,她特地留意了下他身上的过敏红疹,红疹已经退却了,她莫名的松了口气,总觉得心里的一块石头落下了。
她怎么就担心起他来了呢?
“乖,你帮我挤牙膏,我就可以多睡五分钟。”
嗷!天啊!争分夺秒也不带这样的吧!
挤牙膏是吗?姐就让你后悔,看你以后还敢嚣张命令不!
云舒挤好牙膏放在那里给他后,冷驭风才慵懒的爬起来,走进洗漱间。
早晨,有人叫,有人挤好牙膏,这样的感觉似乎不错。
云舒趴在门边上强憋着笑意,偷偷的看着他拿起挤好牙膏的牙刷放进嘴里。
呃……辣!苦!咸!漂浮的泡沫……等杂七杂八的味道蔓延在口腔内。
冷驭风深深蹙起了眉,抬眸看向镜子里反射出来的后面小人影,他火燎火燎的赶紧用清水漱口。
该死的女人,居然害他!!
在他生气的转过身来,怒瞪着她的时候,云舒很无辜的吐吐舌,指着与牙膏分隔不远的洗面奶,“那个……不好意思,可能是我视线不好,把洗面奶当成牙膏了。”
说完,她屁颠屁颠的跑下楼去也,看他那张要吃人的脸,不逃行吗?
“你给我站住!没给你颜色,你也敢开染坊是吗?”冷驭风怒火冲冲的追了出去。
花园里随处可见少爷和少奶奶你追我赶的身影。小米和王姐站在一边笑呵呵的看着。王姐欣慰,小米则是拂颌羡慕不已……
小东西,该负责了
花园里随处可见少爷和少奶奶的你追我赶的身影。小米和王姐站在一边笑呵呵的看着。王姐欣慰,小米则是托拳羡慕不已。
从来没见过少奶奶笑得如此开心过呢,还有少爷也是,虽然脸上是凶神恶煞,势要追捕到少奶奶,但是温柔和阳光也一并露在脸上了。
“咯咯……”
倩影飞快的奔跑着,跑过花圃,跑过游泳池,跑过喷水池,清脆悦耳的笑声连绵不断。
然而,角落里有一双恶毒的眼睛在默默注视着这一切。
直到追逐到庭园中央,他终于抓住了她,从后将她抱住,两人气喘吁吁。
看着她微张的小嘴,气喘吁吁的热气下红润又有些干燥,令人垂涎。
他将她转过来,邪笑,“小东西……该是负责的时候了!”
她还没明白他所谓的负责是什么,他已经擭起她的下颌,俯首吻上去。
可惜……
“啊啊啊!!!杀啊!!”
初晓忽然拿着拇指大的树枝冲过来,两个人的唇只差一丁点就贴在一起,关键时刻被迫分开,初晓手上的树枝一阵乱打在云舒身上。
“初晓乖,听话。”冷驭风急忙拉住她,将她抱住,并且抢过她手里的树枝,温柔的安抚她的情绪。
云舒揉了揉被打到的臂膀,疑惑的盯着被安抚在冷驭风怀里的初晓。
第一次见面在咖啡厅,她撞了她。
第二次,她用开水泼她。
这是第三次,她又是针对她而来。
如果一次是意外,那么第二次是偶然,第三次呢,还能用疯癫来做借口吗?
老爷子等人这时候闻声赶来。
“舒子,你没事吗?伤到哪了?”冷商海第一时间询问儿媳妇的伤势。
“爸,我没事,没伤到。”云舒见到冷商海,立即自然的放下了双手。
冷商海点点头,严肃的看向冷驭风他们,“我不是说过别让这个女人随便跑出来吗?你当我的话是耳边风是不是!”
“她不是囚犯!我真搞不懂,为什么妈死了以后,你就处处针对初晓,别忘了很久以前你也曾抱过她!”冷驭风一早的好心情彻底抛光,怒火冲冠的对自己的父亲大吼。
“对!我以前是抱过她,如果时间可以重来,我死都不会抱她!!都是她,你妈就是因为她才死的!!”提起已故的妻子,冷商海也失去了理智般咆哮起来。
“爸,初晓是我让人放出来的,不关其他人的事。我觉得这样对她不公平,毕竟她的病情有时候也是稳定的。”云舒上前扶着冷商海,借由他对自己的信任胡诌道。
冷商海说他的妻子是被初晓害死的,还说如果时间可以重来死都不会抱初晓。
难道,当年冷夫人被撕票一事有其他的真相吗?
名如妻,命如鸡
“王姐,把初晓送回景园!驭风,今天你就带自己的妻子出去散散心吧,结婚这么久了,连个像样的戒指都没有,像话吗?!”冷商海犀利的眼光盯在云舒的戒指刺青上,云舒忙不迭的藏了起来。
她看向冷驭风,回应她的是愧疚和冰冷。他该是在恨与不恨之间挣扎吧。
所有人都以为一场家庭风暴即将上演,谁知冷驭风忽然大步走到云舒身边,一把用力将她揽过。她挣扎,他使劲搂紧她的双肩,逼迫的冰冷气息霎时从毛孔入侵任何一个感官。
“的确是该买戒指了!!”他冷撇了眼自己的老爸,俯首邪佞的在她耳畔说道,阴森的气息沁入身上的每一个毛孔,她只觉得身体不由自主的发颤。
那是一种无声无息的恨,他还是恨她!恨她的出现让初晓失去了最后的一丁点自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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暖阳高照的午后,风温柔吹拂。
车子开到闹市里,人来人往。
清溪城名家设计的顶级珠宝店里。
“冷太太,这款是由米兰首席设计师设计的钻戒,戴在您身上绝对能彰显得您更高贵……”
云舒坐在沙发那边,任由珠宝店的经理一个劲的介绍,而她耳朵上却是戴着很让人抓狂的耳麦。
整个珠宝店的人员都在为她滔滔不绝的介绍一款又一款钻戒给她,而她毫无愧疚的沉浸在自己的音乐世界里。
那个男人把她载到珠宝店,吩咐这里的人热情招呼她后就匆匆离开了,她也乐得自在。
这会,围在她身边的经理和设计师们脸上笑得越来越僵硬了,感觉这位冷太太比老佛爷还难伺候。不知道他们刚才的介绍她有没有听进去一字半句。
这个穿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