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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佳冰羽走下车,见她没反应?随即双手环胸的看着她,他倒要看看她能继续发多久呆。
古小蛮从上车开始,脑海中就不断的回想着二楼大礼堂的事。
偷拍照片的是谁?黑漆漆的拍出的照片,真的看得见吗?不对!有闪光灯应该看得见!那个人为什么要偷拍照片?不会是像电视剧里的那样,弄出个勒索案件来吧?呜呜……她可没钱!
一分钟过去了,两分钟过去了,三分钟过去了,小蛮仍然处于庸人自扰的状态,完全发呆中……
马管家终于看不过去了,小声唤道“古小姐?小蛮小姐?”可她一点反应也没有。
马佳冰羽有些郁闷了,懒洋洋的说“哇……好怕,有鬼。”转身自顾自的朝巷子走去。
“有鬼?!男鬼还是女鬼?大鬼还是小鬼?”风驰电掣般的来到马佳冰羽身旁,四下张望。貌似希望下一秒就能看出个鬼?
“恩?没看见,难道……你有阴阳眼?”她神秘兮兮的盯着他那双好看的眼睛,期待的看着他,希望他能给她一个肯定的回答。
马管家额头上一滴汗水滑落,这个女生真奇怪。
马佳冰羽转头浅浅一笑,下一秒立刻恢复懒洋洋的表情,“抱歉没有。”
“呃……我看不是有鬼,是你有病。”
“少罗嗦。送你回家。”马佳冰羽继续朝巷子深处走去。
古小蛮上前,拦住他的去路“喂!我不用你送。你自己回家去吧!”要知道如果被三姑六婆、七大姑八大姨看到这么漂亮的男生和她走在一起,一定会把她家的房顶都说翻了!
上次圣翎送她回家的时候,完全是走运,刚好那天那些女人都在妇女协会。
这次可不一样!这次她们说不定都在她家呢?平日就不乏有人来她家串门聊八卦的。
他装作若无其事的抬头看看天空,忽然食指指向天,“啊……飞机。”
“哪里?哪有飞机?”她还从没坐过飞机呢!
马佳冰羽感叹的摇着头,这个女生怎么这么好骗?悠哉悠哉的绕到她身后,朝她家走去。
“呃……马佳冰羽!你骗我!”古小蛮怒气难消,居然敢骗她!
他没有转身,双手枕在脑后,悠闲的朝前走去,“哎~谁让你那么单‘蠢’呢?”
“你!有本事站住让我揍你一拳!”
他抬起头,一副无语问苍天的样子,“老天先生,可以让我身后的白痴——不要问这么弱智——的问题吗?”说时还刻意在白痴和弱智上加重音。
两人打打闹闹的来到古家门口,“我家到了!”
“我知道。”不是跟她说过,来过她家么?
“谢啦。”
“谢什么?”他一脸茫然。
“谢谢你送我回家咯!”
“哦,可是我不是自愿的,是你妈妈让我务必送你回家的。”
呃……妈妈是怎么了?不是经常教育她离男生远点,还说什么男人没几个好东西。
“哦,那我回家了。”古小蛮无奈的耸了耸肩,转身从包里掏出钥匙。
“谢谢。”马佳冰羽淡淡的说了句。
如果不是她出现在礼堂,不知道他现在会不会还在那个漆黑的地方,一个人面对难堪的记忆。
另外,也谢谢她没把他的秘密告诉别人。毕竟他们也算半个冤家。不是吗?
古小蛮揉揉耳朵,“恩?你刚才说什么?”
“没听见算了,话我不喜欢讲第二遍。”
“切,不说拉倒。”小蛮送了他一个白眼,推开门。
“那个……”
她刚要关门来着,“恩?什么?”处于茫然中……
“我想说,礼堂被偷拍的事我会解决,你不用担心。”
“没想到你居然能看出我想的,呵~看来我们越来越有默契了嘛!野马。”
马佳冰羽漫不经心的拨弄了几下那头淡紫色碎发,侧过身,随后双手揣在兜里,“少跟我套近乎,该还的人情我马佳冰羽还是会还清的。”
转身朝巷子口走去。
看似普通的一个拨弄头发的动作,却让她有那么一秒失神了,真的很帅捏……
还有他侧过身时俊俏的侧脸……帅……连双手揣在兜里转身离开的背影都……一个字:酷!
彷佛看到他走过的地方留下一片星辉……而他的周身争先恐后冒鲜花……如梦似幻。
“咳恩!打算站在那犯花痴犯多久?”古妈妈什么时候在她身后滴?
古小蛮立马献媚的笑着,“嘻嘻,妈,晚上好。呵呵~”
古妈妈严肃的脸忽然换上笑脸,双手掐着小蛮的脸蛋“嘿嘿……小蛮,快告诉妈,你怎么认识他的?这孩子不但长得帅,还很有礼貌。你们什么关系呀?”
“呃……老妈!拜托!你也不要犯花痴,OK?我和他只是同学关系,仅此而已。”
“真的没有更进一步的关系?”
古小蛮一边在玄关处换着鞋,“有啊。”
“是什么?什么关系?是不是那种超过友情还不到爱情的暧昧?”
古小蛮转身扬起笑脸,“呵呵~”下一秒立马恢复一脸鄙视的表情,“是死对头。”
被老妈缠了将近一个小时,才得以安宁。终于可以回自己窝里休息了!真累。
不知道为什么,听到马佳冰羽说那件事他会解决,心里顿时没那么压抑了,还多了一丝安心。
或许是因为累,或许是因为没有担忧的事,一睡睡到大天亮,睡饱饱,心情好。
第二天早早背上书包就上学校。
但是再好的心情在看到校门口围堵的一群女生,心情就莫名的压抑起来。
因为站在最前排的就是以纱爱莉为领头的‘女魔头’成员。她们背后的人……啧啧啧。真怀疑是不是出动了整个学校的女生。
而且她们手都背在身后,莫名的恐惧感。
纱爱莉面带微笑看着十步开外的古小蛮,“呵呵~早上啊~”
小蛮左看看右瞧瞧,身旁一个人也没有?被孤立了?她是在向她问好吗?
有种不祥的预感……这个纱爱莉,笑里一定藏了把刀!小心为妙。认真打量起那些人。
个个都横眉竖眼的瞪着她。她茫然了,“我……我没欠你们钱吧?”警惕的看着她们。
“没有,当然没有了。我们只不过觉得之前没有弄欢迎仪式迎接你这个平民学生,所以感觉过意不去而已,现在我们想弥补上,同学们!让我迎接平民学生古小蛮吧!”纱爱莉忽然抬起手,将手中的粉笔擦砸向小蛮。
小蛮没反应过来,右眼角下方被划出一道约一厘米的伤口,鲜血立马冒了出来,一道红色的印记。
小蛮刚准备开骂,但是无数粉笔擦就像下雨似的向她飞去。
不仅如此,更有女生围上来,对她拳打脚踢。
小蛮奋力的想推开她们,却无事余补,人太多了!根本打不过嘛!
不知哪个女生居然扯下她刘海上的骷髅发夹,还被狠狠的摔在地上踩,发夹被拆成了两半。
嗡……小蛮的脑海一片空白,就连双手都停止了反抗。
那个陪了她十年的发夹!那个爸爸送她的发夹!虽然送发夹的那个人不是她的亲爸爸,但是她却一直告诉自己,那就是亲爸爸送的!骷髅发夹是她对爸爸最后的寄托,现在连寄托都没有了?
古小蛮拳头越攥越紧,指甲都快要穿透掌心了。
泪水模糊了视线,眼中的发夹越来越不清晰,心里总觉得爸爸离自己越来越远了。
为什么她们要毁了它?!
她抹去眼角的泪水,怒吼道“是谁把我的发夹弄坏的!给我死出来!”从未如此生气过。
四周瞬间安静下来,女生们似乎被她这么一吼给吓了一跳,愣住了。
“到底是谁把我的发夹弄坏的!有种搞破坏!没种出来承认吗?”她的声音带着哭腔,努力睁大眼睛,使自己不哭出来。
“切,是我弄坏的怎么样?”那个可恶的短发女魔头!又是她!
古小蛮微微眯起眼睛,冲上前盖了她一巴掌,咆哮起来“你知不知道它对我多重要!你这个不要脸的混蛋!你凭什么把我的发夹弄坏!你凭什么啊你!”
小蛮情绪失控的拽着短发女的衣领,拼命摇晃着。
短发女方才估计被那一巴掌弄懵了,反应过来后,恶狠狠地瞪着她“你敢打我?看我不好好教训教训你!”
扬起巴掌就要落下。
却被一只强有力的手死死扣住了手腕。
“啊……圣翎!!”那个短发女生吓的魂都没了。
众女生纷纷以最快的速度撤退,操场上顿时只剩下他和古小蛮。
“混蛋!你们这些混蛋!有种不要跑!混蛋!呜呜……凭什么?凭什么弄坏我的发夹,凭什么……”眼泪如同断了线的珠帘。
无力的跪坐在地上,一边哭着,一边碎碎念“混蛋!你们都是混蛋!”
圣翎眉头微戚,为什么看着她这样,心里隐隐作痛?
“小蛮,你……”
“走开!”古小蛮抬起泪眼,那种绝望的眼神是他从没见过的。
她,不想看到任何贵族学校的人!不要看到!都是混蛋!都是混蛋!
她迅速拾起地上残缺的发夹,转身哭着跑开了。
圣翎看着她渐渐远去的背影,黑色校服外套上全是粉笔灰,什么颜色都有。
她叫他走开吗?她刚才绝望的眼神,真的让人很揪心。
在他眼里,小蛮是个坚强乐观的女孩,没想到今天却……或许是他太不了解她了吧。
一辆黑色加长车缓缓朝学校行驶而来,马佳冰羽无意间看向窗外,只见一个浑身都是彩色灰尘的长发女生奔跑着与加长车擦肩而过,为什么觉得这个女生的身型这么眼熟?
不对!那个书包他认得,确切说是书包上的骷髅贴纸他再熟悉不过!那人是小蛮!她哭了吗?
“管家!停车!”马佳冰羽二话不说,下了车,快步跟上她奔跑的步伐。
在校外的巷子内终于赶上了,一把拉住她的手臂,拽到自己面前。俊眉瞬间蹙起,“你怎么回事?掉到垃圾桶了吗?”
古小蛮瞪着他,眼泪却依然无法控制的划过脸颊,“走开!我讨厌你们贵族的人!”
人心难测(2)
他的心脏咯噔了一下。她的眼神充满绝望和愤怒。是什么让她变成这样?这根本不是他认识的那个小蛮。
古小蛮挣脱他的手,转身抹掉脸上的泪,她努力告诉自己不要哭,试着让自己平静下来,可是她做不到,真的做不到。
越是想抹干净泪水,却越抹越多。
家里没有关于爸爸的任何东西,就连对爸爸思念的唯一寄托都没了,难道老天就这么狠心?夺走了爸爸,然后连寄托思念的东西也要一并夺走?难道她就不配拥有关于父亲的东西吗?
爸,小蛮好想念你。怎么办?
她顺着巷子的墙角慢慢滑落,双手抱膝,身子蜷缩在角落里。任凭泪水打湿衣服。
马佳冰羽缓缓屈膝蹲在她身旁,轻轻叹了口气,“虽然不知道你为什么这么难过,不过……我真的没有丝毫恶意。”
“你走吧,我想一个人静一静。”
马佳冰羽凝视她许久,右手缓缓伸向她的脑袋,轻轻将她的头揽在自己肩上,“哭吧。痛快的哭出来就会好过一些。”
在他怀里,前所未有的安心。
痛哭了一场。送她来到他郊外的别墅,还让管家送两套校服过来。
换上干净的校服,小蛮坐在客厅沙发上,失魂落魄的低着头,看着热咖啡发呆。
马佳冰羽坐在沙发的另一头看杂志,放低杂志,瞄了一眼发呆的她,继续抬起杂志若无其事的翻着,“咖啡杯有我好看吗?看它不如看我。”
她无动于衷的沉默着。
“恩……你这样就等于默认我比较好看对吧?”
她仍然无动于衷的沉默着。
“看来我得送你去精神病院比较合适。”
她依然无动于衷的沉默着。
良久,“你可以帮我一个忙吗?”
原本已经放弃和他讲话的小蛮,居然找他讲话了?来了兴趣,放下杂志,“什么忙?”
她摊开掌心,变成两半的发夹,上面还有磕磕碰碰的凹坑。“可以帮我修复它吗?”
“这个……”他故作为难。
“我知道你一定有这个能力!请你务必帮我!只要你帮我,我愿意替你天天做早餐!”
“算了吧,我还不想英年早逝。就你那安息面包都快抵得上一包老鼠药了。”
“我承认我不太会,但是我会学!很认真的学!请你一定要帮我修复它!”
“为什么这么想修复它?这种发夹我送你一大把都可以。”
“因为它对我来讲,有特别的意义。”
“哦。”马佳冰羽随手拿过遥控器,开启电视机。
百无聊赖的转台,忽然目光像被定住似的。“今天我台记者前去K市对某企业进行采访,途经某贵族学校,竟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