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拿着手机的耿如雪皱着眉头,翻着电话本,翻来翻去,她的目光始终停留在一个号码上面,咬牙,琢磨了又琢磨,终于,她准备摁下拨出键……
“咳咳……”门口,有男人的咳嗽声。
耿如雪闻听这熟悉到不能再熟悉的咳嗽声,慌忙的把手机藏在了被子里面。
“铁军,你……你来了?”耿如雪慌乱的整理了一下头发,又整理了一下病号服,说道。
“嗯。”安铁军冷着脸。
“懿轩他……我是说……”慌乱中,耿如雪发现自己说错了。
“你知道了?”安铁军无视掉耿如雪的慌乱,只是站着,看着高高的吊着床头的输液瓶,皱着眉头,说道。
“嗯,刚刚听说,还没来得急去看看懿轩,你就来了……懿轩他怎么会这样?是怎么造成的?”耿如雪抬头,看着男人俊逸的脸庞,心底有些抽抽的疼,她想起新婚的那一夜,他本来是喝多了酒,她的衣领敞开着,他的胸膛结实而富有弹性,他身上的气息分外的好闻,他……
其实,他已经搂着她翻过身,他已经压着她,他的唇几乎就要贴合到她的唇上……
但是,她却在那个时候,拿出一张合约,让他签署……
合约的内容是:不得再和裴丽来往,不得再想那个女人,以后要听她的,因为她还是处子之身嫁给他是委屈的,他要扶持她在政治上走到让她最满意的地步,他要帮她爸爸掩盖贪污受贿的事情,还要……
耿如雪如今想起来,竟然也觉得自己可笑了!
也就是从那天起,当这个男人听她说完,看到那张白纸摔门而出之后,她便再也没有能够闻到他身上很好闻的味道和看到过他结实的胸膛,他的世界,在距离她三尺之外就已经筑起一道厚厚的城墙了。
“懿轩在送罗伯茨回m国的时候飞机失事脑部受创,如今还在重症监护室!”安铁军冷冷的说道。
“这……这么严重,怎么会受创?飞机怎么会失事?”耿如雪其实更好奇莫然上哪里去了,但是这两个字她在抬头看着安铁军的时候,却怎么也问不出来。
“你好好休息。”安铁军说完便转身要走。
“铁军!你来就是告诉我这个事情?不是吧!你来是想警告我不要告诉老爷子的吧?懿轩出了这么大的事情,老爷子能不知道?你能瞒得过多久?”耿如雪看着安铁军,咬着牙说道。
“我会处理,你不要参合!这是家国大事!”安铁军说完,便走了出去。
“哼!”耿如雪咬牙,狠狠的捏着拳头,她不明白,自己哪里不好,这个男人竟然一点儿一点儿都瞧不上自己,新婚夜的那个合约,她不是已经当着他的面撕了么?他为什么还如此的不待见自己?
裴丽,都是裴丽,你这个臭女人!
耿如雪恨恨的捶打着病床……
“嗯?”手下硬硬的,她随手拿起手机:“啊~”
一声尖叫,耿如雪的脸瞬间白成了一张纸。
“怎么了?怎么了?”两个护士原本是偷偷的在值班室里面偷看他们口中的安司令帅大叔的,但是此时却听见裴丽歇斯底里的喊叫,便赶紧冲了出来,却看见裴丽抖着手,手里拿着手机,仿佛那手机是烫手的烙铁似的在灼烫着她的手心。
“怎么会这样?我怎么摁下去的?老爷子知道了……都知道了……都听到了吗?老爷子会不会打电话骂铁军,然后铁军……”耿如雪惶恐的看向门口。
护士们皱眉,对眼,都在心中腹诽:神经病的女人!
还没等护士们鄙视完耿如雪,病房的门边被推开,是被狠狠的推开。
“耿如雪!”炸雷般的声音响起,耿如雪一个激灵,手机掉落到了地上。
“铁军,我……我不是故意的,我……”耿如雪颤抖着嘴唇,颤抖着手,颤声说道。
“你不是故意的?那你是有意的?你好,你很好!”安铁军紧紧的捏着拳头说完,转身又大步走了出去。
“完了,都完了!”耿如雪倒在枕头上,眼神如死鱼一般失去了光彩,脸色更是如死灰一般让人看着就恐怖。
两个小护士互相对眼,吐了吐舌头,检查了一遍各种指标,接着默不吭声的开始操作一些补痒,加压,等等仪器。
安铁军在这个晚上,急白了头发,差点急出了心脏病。
刚才他刚走出耿如雪的病房还不到一分钟,电话便响起,一看号码,他便知道天要塌下来了。
“懿轩出了什么事?为什么撤了我在赌石城的人?你翅膀长硬了?不让我知道所有的事情了是不?是认为我老糊涂了是不?”电话里面的咆哮声,震的安铁军的耳膜生疼。
“爸,事情比较复杂,怕您……身体受不了,我……”一向冷傲如铁,雷厉风行的安铁军安大司令,都五十多岁了,但是面对安老爷子,竟然还是那般的畏缩。
“怕我身体受不了?你还不如直接弄死我算了!懿轩到底怎么回事?是不是和那个小丫头有关?我告诉你们多少次,这个小丫头绝对来历不凡,现在出事了,她人呢?”安老爷子真的暴怒了,声音也都开始颤抖了起来。
“爸,这个事儿,也不是三言两语在电话里面能说清楚的,我回头……”安铁军还没说完。
“好,那我过来,你给我当面说清楚。”电话那头,安老爷子啪的一声便挂断了。
愤怒,安铁军真的愤怒了!
这安家,真的是鸡飞狗跳了!
“嗨,醒了!”澳洲偏远的一个农庄里面,白胡子白头发的威尔逊老爷爷拎着一瓶酒走到外面的草地上,坐下,跟在外面已经坐了一会儿的罗伯茨打招呼。
“您这里真美!简直是世外桃源。”罗伯茨呼吸着新鲜的空气,呼吸着泥土的芬芳,赞叹道。
“是呀,这里除了生活用品不方便购买,其他的很不错。没有人来管理,没有人来吵你,还没有人来给你收尸,哈哈,来一杯?”威尔逊老爷爷笑着倒了一杯酒给罗伯茨:“清晨一杯酒,一天好心情啊!”
“您自己是医生,怎么也一天三顿的喝那么多?”罗伯茨品了一口酒,放下杯子道。
“医生怎么了?医生也有自己的爱好啊!医生也会死啊!难道我是医生,我就会让自己长生不老……”说道这里,兴许是威尔逊老爷爷想起了他去世的妻子,他的脸色有些难看,倒了一杯酒,一仰脑袋,一口把酒给喝干了。
“对不起,我不该提起您的伤心事……”罗伯茨抱歉的说道。
“没事!很久没有人陪伴我这么长时间了,很好!在这里这么长时间了,我也想的很明白了。人的一生,图的是什么?我曾经为了声名,不惜在自己的妻子脸上和身上动了大大小小的一百五十次刀子……若是能够让时光重新来过,我不会在她的身上动一刀,我不会在乎那些名声和钱财,我会和她浪迹天涯,我愿意和她在这样的地方,重地、养孩子、养狗、养很多小动物,我们会十分的开心,我不会让她受一点儿苦,我不会让她……”说到这里,威尔逊老爷爷又倒了一大杯酒,狠狠的仰头喝光。
罗伯茨听着威尔逊说话,眼眸里有精光闪烁,他默默的端起地上的酒杯,曾经滴酒不沾的他,也学着老爷爷的样子,一仰脑袋一口气喝光了那杯酒。
“莫然这丫头,不简单!你们的事情,我想应该是很重大的,你和她不是一路人,对不?”威尔逊老爷爷又给罗伯茨倒上了一大杯酒,凑近罗伯茨,说道。
“嗯,这是一个了不起的女人!非常了不起!不过,她现在很受伤!”罗伯茨又学着老爷爷的样子,一口气喝光了酒,他的脸颊通红,他扭头看了一眼木板房的屋内,幽幽的说道:“为了我,她和她最心爱的男人决裂了!”
“呃……”威尔逊老爷爷的神色顿时一凛,他的眉头深深的拧起来:“那你是最大的恶人!”
“是的,我是最大的恶人,我让相爱的人分离!”罗伯茨苦笑着又喝了一大口的酒。
“我啊,昨天上街,听说了一个事情,也不知道和你有没有关系!”威尔逊老爷爷再一次给罗伯茨倒上一杯酒:“我听说m国有两党在争夺总统,如今总统候选人有两派,一派是内党,一派是在野党,但是在野党的声名明显高于内党,但是内党却十分安稳,仿佛是稳拿总统职位似的,这其中的猫腻啊……”
“国家!权位!永远是让人垂涎却又让人会失去些什么的东西!”罗伯茨显然已经醉意熏熏,他站起身拍了拍屁股,拄着威尔逊老爷爷给做的拐杖,慢慢的朝着房子走去。
“其实,开心,远比权位和金钱来的重要!”威尔逊老爷爷回头喊了一嗓子,干脆躺在草地上睡觉了。
莫然其实也已经醒来,她只是坐在床上,想着一些事情,威尔逊和罗伯茨的对话,她听到一点儿,这里四周安静的很,微微的风便能把俩人的对话带到她的耳边。
开心,远比权位更重要!罗伯茨懂吗?
要怎样让罗伯茨顺利回国?罗伯茨如今是被内党给钳制的,在野党派的人呢?会不会也愿意和他合作,或者是在野党会不会帮他救出家人?
“呜呜~”庞大的斑点狗蹲在莫然的床边,抬头看着她,仿若一个臣子在等待皇的指令。
“站起来!”莫然命令。
这狗竟然也就真的站起来了,它很是顺从的靠近莫然,舔了舔她的手,接着把脑袋抵到莫然面前,让莫然抚摸它的脑袋。
“这个世界,除了争夺还是争夺,很多时候,咱们是无路可走!你必须要站到高峰,才能俯瞰天下!”莫然的眼眸微眯,接着她摸着大斑点狗的脑袋,说道:“你呀,也知道依偎权贵,昨天的一顿揍,一只鸡,搞定了你,人不也是这样?一样一样的。”
这个中午,罗伯茨和老爷爷都是被香味给熏醒了的。
“莫然,你又做了好吃的?”威尔逊老爷爷快步走到房子里面,眼眸放光盯着桌上的野菜饼,直吞口水。
“莫然,你太厉害了。”罗伯茨走出房间,还在摇摇晃晃,他看着满桌的好吃的,接着笑道:“这一觉,我做了个梦,然后我知道我接下来该怎么做了,莫然,我决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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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有妞妞留言说,鄙视男主!
是的,男主也许曾经不够强悍,咱们确实可以鄙视一下下。
但是呢,曾经的一切,因为女主很强悍,所以男主在很多时候都示弱了一下,不是有句话说:一个男人永远长不大,是因为他身边有一个好女人强女人么?
更何况,很多时候,国家的利益,命令重于一切,不然咱们怎么会有那么多的革命先辈的故事呢,对不?
也许,这一次事故,能够改变男人的性格,也或者以后的爱情故事又是另一种开始,别忘了,咱们莫然已经有小包子了,在肚肚里呢!
秦杨,这个关键人物可也是不简单哦!
相信莫然,相信男主,不管怎样,男主心中永远只有莫然。
再啰嗦最后一句:无极希望亲们支持正版!盗版神马的,很伤无极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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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5章 到达边境,在此一举
莫然浅笑回头:“怎么?谁托梦给你了?”
“是呀,上帝托梦给我了,他说有一个好姑娘为了你拼了命,牺牲了爱人,牺牲了她的事业,你应该为她做些什么了!”罗伯茨捋了捋头发,接着说道:“于是,我和上帝顶嘴了。”
“哦?你还敢和上帝顶嘴?说来听听!”莫然抱着胳膊,歪着脑袋看着罗伯茨,说道。
“对,我说,你说错了,我的上帝先生,我不是应该为了这个姑娘做些什么,我而是要去为我自己做些什么,然后让这位姑娘感到满意,让这位姑娘能够开心。”罗伯茨的笑容,第一次单纯而善良。
莫然点头。
威尔逊默不作声的走到餐桌边,坐下,说道:“看来,酒也不是完全坏的,来,为了我们的好姑娘,是不是要干一杯?”
“嗯,是值得干一杯!”莫然拍手,摸了摸大狗的脑袋,从桌上拎起一个鸡架高高的抛起,大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