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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炸死的。”嘴角微微一挑,一抹讥讽的笑在雷雅静的唇角漾开。
“炸死的……”电话里是长久的沉默,接着雷雅静便听见了挂断电话的声音。
“胡伯。”雷雅静冲着门外喊了一嗓子。
“小姐。”胡伯推开门走了进来。
这是一个五十来岁男人,身材魁梧,刚毅的脸上有些许愁容,由于保养的好,兴许也是穿了一件花色的衬衫的缘故,使得他看上去只有四十岁的样子。
雷雅静盯着胡伯的花色衬衫皱着眉头,并不说话。
“小姐,有什么吩咐吗?”胡伯继续说话,他的眼眸里有些许雷雅静读不懂的神色,他的神情有些冷傲……
“怎么,对我有意见?”雷雅静盯着面前站的笔挺的胡伯,问道。
“没有,小姐。”胡伯并不看雷雅静,而是低垂着眼眸说话。
“我也不愿意雷强死。”雷雅静在盯着低垂着眼眸的胡伯看了一会儿之后,说道。
“嗯。”提到雷强的死,胡伯的脸更是拉长了些许。
“你回去会怎样跟爹地报告?”雷雅静拽过纸巾,试图擦去手上的墨水,怎奈无论她再怎么用力,那墨水印却还是沾染了她的整个手掌,于是她便更用力的擦拭,这使得她看上去十分的狂躁。
抬起眼眸,看着办公桌后面的雷雅静,胡伯的眼眸越发的暗沉。
“时间长了,怕是洗也洗不掉的,这印记一旦沾染上,很难清除。”胡伯说话,这话一般人听着便知道了,一语双关啊!
胡伯原本胡成,年轻时因为抢劫而坐过牢,出狱后偶然的机会被雷天赋收留,这么多年,二十几年了,一直跟在雷天赋身边出生入死,用他自己的话说,他是看着雷雅静长大的,雷雅静出生他还抱过她。
“哼,我就不信洗不掉。”雷雅静恨恨的扔下纸巾,随即站起身走去了里面休息室的卫生间,将胡伯一个人扔在了外面。
待到雷雅静洗完了出来,胡伯还站在原来的地方,只是低垂着眼眸,貌似在思考,又似睡着了似的。
“没洗干净?”没有抬头,胡伯的声音一如既往的平淡。
“回去告诉爹地,雷强是被人害死的,绝对是的,那个地段那个时间,人烟稀少,不可能会出现撞车,而且刚好是红绿灯,给我派人去交通局提取当天的录像资料,我要查清楚,到底是谁的手笔。”忽略掉胡伯的问题,雷雅静眯着眼眸恶狠狠的吩咐道。
“好。”胡伯回应一声,随即转身便走。
“胡伯……”雷雅静抬头,盯着面前的男人。
“嗯?”
“你会和爹地好好说的,是不?”声音轻柔了些许,雷雅静站起来,绕过桌子,走到胡伯的面前,抓着他的衣襟,一如小时候无数次犯错误,她都是如此抓着他的衣襟:“这次真的是有人要对我们出手,真的。”
“小姐,你也不小了,该成个家了。”胡伯的眉头拧了拧,不过随即他冷冽的脸还是稍微松动了些许,他抬眸看着面前的女子,摇头:“女孩子啊,还是早点儿嫁人的好。”
“胡伯,你就这么想着我嫁出去么?”雷雅静的声音变得娇柔起来:“其实,人家只想在家多陪陪你们呀,妈咪去世好几年了,爹地一个人怪冷清的,然后你也是,这么多年都没有成家,胡伯,你放心,以后小静一定给你们好好的养老。”
“哎!你呀!”胡伯看着雷雅静,摇头,叹息。
“好了啦,你从小就宠着我,这一次,你该知道怎么和爹地说的啦,是不是?”雷雅静继续抓着胡伯的衣服撒娇。
“行了,我该回去了,老板最近身体不好,你别整天忙了,该回去看看他的,太太去世后,他的精神状况就没有好过,现在你就是他的精神支柱。”胡伯说完,便将衣服拎了拎。
雷雅静松手,看着胡伯往外面走去:“我会回去的,处理好这次的事情,我就回去。”
“嗯。”胡伯微微愣了愣,打开办公室门锁的手有些僵硬,接着,他只是鼻腔里应了一声,打开门走了出去。
“哼,我倒要看看,是谁能够破我精心设下的计划!看来,这次碰上劲敌了。”看着关上的房门,雷雅静盯着乌黑的手掌心,眼眸犀利的说道。
而那边,演唱会结束已经很久了,却还有很多人不肯离去,他们想要g4的签名,他们还想要刚才那跳舞的女孩出来签名,甚至很多女孩都想要拜这跳舞的女孩为师,她的美,她的柔,她的身姿,在薄雾中的那种朦胧,都让这些女孩仰慕。
还有很多男人也是久久不愿意离去,他们更想要再看见刚才那个女孩,那身姿妙曼,即使带着面纱也恍若仙子下凡尘般的女孩。
只是,无论他们怎么翘首企盼,这女孩自音乐结束退往后台之后,便再也没有出现过,甚至g4都不知道她是谁,不知道她的姓名,更不知道她到底来自什么地方。
而此时,舞台后面匆匆走出一身背黑色布包,身穿粉紫色裙子的女孩。
“去哪里了?”刚走到正门口,正要混在人群里一起走出去,却听到这么一个声音,随即面前便站着一席咖啡色休闲装的男人。
“我……刚才有事离开了一会儿。”莫然看了看左右,随即淡淡的说道。
“哦,我找了你好久。”安懿轩没有多问,只是深深的盯着面前的女孩看着。
一伸手。
“啪”一个巴掌将那手臂拍走。
“你头上有东西。”安懿轩无奈的对着面前女人就差咆哮了:“你如此防着别人干什么?”
“因为你是别人。”莫然毫不示弱,尽管安懿轩的几个护卫跟着,他们都眼眸犀利的盯着莫然的一举一动,仿佛一旦这个女人有所动作,他们会集体扑上来拿下她似的。
“我不是别人。”安懿轩恶狠狠的说话,同时伸手将女人头发上的东西取下来,是一枚闪烁的荧光纸,就是刚才舞台上的花炮里面洒出的。
看着男人手心里的荧光纸,莫然的眉头挑了挑,接着把背包背好,转身便走。
“呼”安懿轩伸手。
“咻”一个转身,莫然将背包抱在了自己的胸前。
“你……”安懿轩气的脸都绿了,这个女人,草木皆兵的,这神经绷的,他真想拎着她的耳朵告诉她:“你别防着我,我不会害你,我只会保护你。”
无奈,他安懿轩绝对不会说出这个话,而他知道,即使他说出来,这个女孩也不会听的,她是倔强的,她是比驴还要倔三分的。
“莫然?”向晚晴随着人群走过来,她一眼便看见了人群中被保护起来的安懿轩和莫然。
很多人走过莫然的身边,都下意识的多看了几眼,仿佛这个女孩……很熟悉……可是,好像不认识她。
g4的出现,让很多女孩都转移了目标,再加上有很多保镖围着,此时又是深夜了,很多人都困了,所以一时倒是没有那么多人多在意安懿轩的存在了。
“莫姐,我哥哥说出去找你的,结果人不知道上哪里了,你看见了吗?”秦飞赶上前来,问道。
“你哥哥……”莫然心说不好,这秦杨还在车里呢,这都过去这么长时间了:“你哥说他累了,刚才在车里休息,你们过去看看。”
“哦,是吗?”秦飞疑惑的看着莫然,感觉有些蹊跷,却也不便多问,便接着对莫然说道:“莫姐,那我们去找哥哥,你是和我们一起回去还是……”
“我……就麻烦安少送一下吧,你们去照顾一下哥哥吧,他过些天要出远门,最近可能比较累。”莫然和秦飞说道,她心下却在说:“秦杨,但愿你醒来不要关心太多,也不要问太多。”
不过不管怎样,莫然相信,秦杨知道一些事情,也可能看见了一些事情,她知道,秦杨不会卖她!这是她对秦杨的信任,有时候无需认识多久,也无需很多言语,信任便是一瞬间的事情。
“好的,那我们走了,懿轩哥,我先走了。”秦飞很有礼貌的和安懿轩打了招呼,只有向晚晴对安懿轩微微撇了撇嘴,她还没有消气,这安懿轩那天把她赶下车子的事儿她在心里堵着呢。
安懿轩看着秦飞他们走远,他也不再和莫然多说话,只是转身自顾自的朝着外面走去。
几个保镖继续簇拥着他们的安少和莫然一起朝着停车场走去。
保镖开车,莫然和安懿轩坐在后面,宝马x6的后座十分宽敞,俩个人的距离也是远远的,恨不得一个坐在那头一个坐在这头,中间还能挤得下三个成年人。
沉默,从坐进车内,俩人又开始玩沉默的对抗。
莫然看着窗外,抱着那黑色的布包。
交叉路口,车祸还在处理,两辆被烧成黑炭的车子,如今已经分不清哪个是黑色的沃尔沃了。数辆警车、消防车、救护车把这岔路口围的满满当当,体育馆里面出来的车子被交警指挥着绕道而行了。
宝马车内,气氛异常的压抑,开车的保镖不敢吭声,只是听从交警的指挥,慢慢的随着车流往前走,而后座上的两个人,犹如两尊石雕一般,他有些不敢开口问,却又不得不问:“安少,我们去哪里?”
“康城新村。”莫然回答,却听见了同一个地址,安懿轩也说出了这个地址。
“是。”司机终于呼出一口气,知道目的地便好,后座上的人还开口说话便好,事情还不是那么糟糕。
于是,咖啡色的宝马一路疾驰朝着城郊而去。
“谢谢,我就不请你上去喝茶了。”莫然打开车门下车,顺便回头道谢,道别。
“你把车开走,今晚我不回去了。”谁料到,那侧的车门也打开了,某个男人很是淡定的朝着司机说完,便将车门狠狠的关上了。
“安少……”司机放下车窗看着男人。
“回去就说我在蕾米亚办公室。”说完,男人很是自觉地绕过车子,站到了莫然的一起。
莫然抽着嘴角,看着这个男人自顾自的安排,她表示无语中……
车内的保镖还想说什么,却在看见他们老板拉长的脸和犀利的眼眸的时候,闭上了嘴巴,他的眼眸扫过莫然,略带着一丝担忧,却还是无奈的将车窗关上,调转车头,将车子开走了。
“你在这里有房?”莫然抱着她的黑色布包,转过身准备上楼,顺便问道。
“有。”想都没想,安懿轩便回答。
“哦,那再见。”莫然点头,随即打开楼下防盗门走进去,刚准备把门关上,却不了身后的男人伸手将门推开,也走了近来。
莫然对着男人拧了拧眉,没有太过于搭理他,自顾自的摁下电梯。
此时已经是半夜,城郊结合部的小区就是比城市里安静,安静的只有这两个人的声音。
“叮咚。”安静的时候,电梯的叮咚声都显得那么响亮。
俩人继续不吭声走进电梯。
莫然摁下数字九之后看着电梯门,不吭声。
男人没有动静。
莫然扭头盯着男人。
男人看着电梯一层层上升的数字,无视掉某个女人。
某个女人继续看着某个男人。
某个男人继续无视。
“叮咚。”电梯门打开。
“到了。”男人自顾自很自然的走出了电梯。
莫然无奈,只得跟着一起走出来。
俩人站在莫然的租住的房门口,没动静。
“钥匙呢?”男人扭头问,看女人皱着眉头看着他,随即伸手便从自己的口袋里摸出一把钥匙,插进锁孔,轻轻一转,门便打开了。
莫然站在门外,不进去。
她知道自己犯错了,她的包在她离开去找雷强的时候根本没有拿走,当时只是为了不引起秦杨他们的怀疑,她便将包留下了,拿走了手机,却没有将房间的钥匙拿走,她真的犯错误了,犯了一个特工最为忌讳的错误,她……
莫然懊恼的看着走进屋内却找不到电灯开关的安懿轩,她深深的在自责中,这都要怪前世的坏习惯,她出门为了方便做任务是从来不带钥匙,即使是住宾馆她也不带房卡,带着那些东西做起事情来最是麻烦了,而且还容易暴露行踪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