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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顺手的灭了华盛顿,这样英美帝国主义就不会象现在这么嚣张了,哦,对了,别忘了把Y的金银财宝抢咱中国去,咱办一个大中华博物馆。
老杨能说什么呢,弱国无外交是恒久不变的道理,落后就要挨打,希望祖国能够永远繁荣富强下去吧。
于是老杨抛开了郁闷,陪着小薇逛了逛母校拉夫堡大学,同时还去牛津和剑桥看了看,在康桥上,老杨湿性大发,拉着小薇的手淫了一句诗“挥一挥手,俺不带走一片儿云彩,俺带着小薇回家喽。”弄的小薇是哭笑不得。
英国没什么可溜达的了,本来老杨还象去看看谢菲而德,因为那里是现代刀具的发源地,著名的瑞士军刀的爷爷的爷爷的爷爷,就是来源于谢菲而德生产的口袋刀,英国的谢菲而德和德国的索林根是每个玩刀之人朝圣的地方。不过打听了一下,很遗憾,谢菲而德早就失去了传统手工制刀的传统,因为受到了工业化大生产的波及,手工的东西要想在精细度上赶超机械化产品,那个成本是不可想象的,所以自从工业化革命以来,谢菲而德没落了,这不能不说是一种超级遗憾和无奈。
不过没去成,但促成了老杨的另外一次行程。这一天约翰找到了老杨。
“煎饼,这两天没事的话,跟我去看一个人,怎么样。”约翰问老杨。
“什么人啊?”老杨一边喝着地道的龙井一边说。在约翰家,喝中国茶已经被玲姐培养成为了一种习惯。
“呵呵,这个人很好玩哦,他是一个风流地没落贵族。一路看文学网以前家里几辈子都是贵族,到了他爸爸那辈子没落了,不过他爸爸是个不错的艺术家,写了几首有名的歌。到了他这一辈,他是好吃懒做。风流倜傥,靠着他爸爸几首歌的版权费过活,同时变卖一些家里传下来的收藏。”约翰说。
“哦,那倒是不错哦,你是不是准备又去他家里。那个。嘻嘻。。”老杨说,老杨已经从约翰的话里听明白了,看来这个没落贵族变卖的收藏品。没少了让约翰搜刮。
“呵呵,中国人不是总说嘛,救人于水火,那是积德嘛。”约翰一脸坏笑地说。
老杨一挑大拇哥,对着约翰说,“高,实在是高。”
约翰竟然一抱拳回了一句“承让,承认。”
老杨一滴汗从脑门淌下。心想玲姐啊,我的亲大家,您都交了这个洋鬼子一些什么东西啊!
约翰载着老杨和小薇直奔没落贵族的住处,临出发前,约翰也征求了刘老的意见。问刘老是否一块儿跟着去看个热闹。刘老说,洋鬼子的收藏咱看不懂啊。反正那个毕加索画地歪七扭八的人脸自己就没法欣赏,更甭说什么后现代,野兽派了,去了也看不出什么,所以就不去了。
没落贵族叫JONFITCH,老杨认为翻译过来应该叫费吃比较合适,姑且就这么叫吧。
费吃的家也住在LD的郊外,不过跟约翰家可以说是大对角,他住的地方更像是吸血鬼地城堡,看着倒是不小,不过破破烂烂的,看那意思是常年没有休整过了,实在是没法跟约翰家相提并论,同样是授勋的贵族,咋差距就这么大呢。
费吃家也有仆人,不过就老杨来看就两个人吧,因为一个是接待他们地,一个是给他们上咖啡的,除了这俩人就基本没看到什么仆人了。
费吃,人如其名啊,是一胖胖的糟老头子,岁数看着可比约翰大多了,不过旁边却衬着一个娇媚的年轻外国洋妞,风流啊风流,这么大岁数了,也不怕暴毙而亡,要不说得靠变卖家产过日子呢,这就是一典型的败家子儿。
约翰和费吃一见面就是热情的拥抱,同时向他介绍了一下老杨和小薇,该死的胖子愣冲贵族还跟小薇来了个吻手礼,弄的小薇这个别扭啊,让Y吻过之后,偷着把手背在后面擦了半天。老杨呢?当然更别扭了,妈地,没进化完全,这叫什么破礼仪。轮到老杨的时候,Y的倒冲起高贵来了,站着没动伸出一支大肥手Y子,等着老杨上去握,跟TM领导接见似的,没辙啊,约翰的面子要给啊,老杨还是无奈地跟孙子握了握手。
几个人坐下之后,费吃就开始跟约翰喷上了,反正蹦的都是洋文,老杨是听不懂,旁边小薇小声地给他翻译着,那意思是说,“朋友,好久不见了,甚是想念啊,一向可好啊。”反正都是废话。老杨心说,孙子诶,等着吧,看一会儿约翰那猴子怎么宰你的,Y可是超级笑面虎。
反正俩人对着喷了半天,老杨听的不耐烦,四处打量起这个胖子的家。他们是坐在壁炉前的沙发上,四周装饰倒是古色古香的,充满了异国情调。看着看着,老杨注意到,费吃家的壁炉前拜访着一个小孩玩儿的那种木马,就是孩子骑上去可以前后摆来摆去的那种东东。不过老杨看了看,这东西乌其马黑的,看着不像木的到象是铜的,特别是那个马头,显得特别精神,开脸不长,短儿,大眼睛,额头上留着卷卷的毛发,雕刻的栩栩如生,而且看那意思倒是很想东方的马种。而不是西方马种的那种面貌,老杨越看越喜欢,觉得这东西不错,有点意思。
正看着呢,旁边的小薇推了推他,老杨把注意力转移了过来。原来在老杨出神的时候,约翰和费吃喷完了开始说正经事儿了。不知道什么时候沙发前面的茶几上出现了一个盒子,盒子已经打开了,里面是一些珠宝和金币地东西,约翰正在那儿认真瞅呢。
老杨看了看,对这些老外的玩意儿是一窍不通。看那些珠宝倒是感觉是红蓝宝石,还有猫眼之类的,不过对这类东西老杨不在行,因为对这些东西的鉴定又属于另外的领域,特别是宝石类东西。搞不好就弄错。你比如红宝石,弄不好就是方晶石之类的,这可差着十万八千里喽。
约翰一边那儿用高倍放大镜看着。一边儿不住点头,看来是对这批货比较满意,看了很久,把东西放下,看了看旁边的老杨和小薇示意他们也看看。
老杨冲约翰眨眨眼,那意思是自己就不看了反正也不懂。小薇在旁边拿起一枚金币,倒是看地蛮喜欢,而且悄悄的告诉老杨这枚金币是维多利亚时期的。老杨点点头。老杨知道小薇是学比较文学的,所以对英国的历史还是比较了解地,可自己呢?维多利亚时期?那是个嘛时期啊?相当于中国的什么朝代啊?靠,不知道啊,不知道。
看过之后。开始谈价格贝,一会儿是费吃摇头。一会儿是约翰摇头,俩老外对着摇,看来咬的都够紧,谈了快一个小时,最后那意思是谈下来了,俩人都满意了。他们是谈他们的,老杨还是转头看着壁炉旁边的那支铜木马,说不出为什么看着就爱,似乎有种魔力在召唤他似地。
约翰和费吃谈完正事以后,又开始在那儿扯淡,约翰跟费吃介绍说,老杨是中国的大收藏家,反正怎么牛X怎么吹,说的费吃对老杨是大为改观。约翰还问费吃说,你们家有没有什么中国收藏品啊,让中国来地杨大收藏家开开眼啊。
约翰直摇头,指了指那个铜木马说,就那个东西是来自中国的,还不完全来自中国,马头是中国的,剩下下是拼装的,那东西好像是自己的祖辈从中国带回来的。后来弄回来以后,觉得挂墙上太沉,放着太占地方,于是自己动手丰衣足食,先辈人把他弄成了一个铜木马给孩子们玩儿,既坐实,又安全,就这样一辈辈传下来了。
约翰把费吃的话翻译给了老杨,老杨更来了兴趣,征得了费吃的同意,老杨上前看了看这个铜木马,还别说,费吃家手艺不错,在焊接处弄成了一个马嚼子似地带子,上面还焊了铜钉,两侧有两个环儿想是当初穿皮带让小孩子们用手把着的,底下还坠了一个铜铃铛。老杨赞了一声,这东西有意思啊,看看能不能给弄过来,听费吃那意思,这东西确实是从中国弄来的,他的先辈?别是***八国联军吧,祖宗的东西已经在他们家呆了N年了,得弄回去才好。
于是老杨让约翰问费吃这东西卖不卖,费吃听过约翰地翻译之后直摇头,说这东西是他们祖辈传下来的,他爸爸小时候都骑过,自己小时候也骑过,所以一直摆家里客厅放着,不卖,不卖。
老杨给约翰使了个眼色,心想孙子诶,你就装吧,你们家珠宝你都卖,一个这玩意儿你不卖?骗鬼啊。
于是乎,约翰使出了奸商本色,晓之以理动之以情,还编了个浪漫故事,说老杨和小薇经过多年地苦恋就要结婚了,他们希望能生一个漂亮的宝宝,如果宝宝有了这么一个可爱的玩具,那是一件多么有趣的事儿啊,你费大爷把这么卖了简直就是积善行德啊。小薇在一边儿听的直想笑,又不好意思,偷偷的告诉了老杨,老杨暗竖大拇哥啊,约翰大哥,你Y真牛。
最后费吃动心了,商量了半天,说了一堆废话,还是以1万英镑的价格卖给了老杨。老杨心说,你大爷的,还真够黑的啊,1万英镑啊,相当于15万人民的币啊,得谁让你爷爷我喜欢呢,1万英镑就1万吧。
不过约翰够意思,二话不说,说这是送给老杨和小薇的,回头账算他头上,一块儿给费吃转账。
于是乎,费吃高兴的让仆人找来小推车,几个人费了半天劲儿把这东西弄上了约翰的车。
临走,费吃还愉快的挥着手,说,“拜拜了您呢。”
炝火
第一百二十五章 英伦之——远去的哀伤科学技术是第一生产力
费吃这个没落贵族家之行还是颇有收获的,约翰脸上是笑眯眯的,这是奸商看到利益时候特有的微笑。老杨也是笑眯眯的,因为这次的交易,不是因为看中了这件东西的升值空间,而只是因为喜欢,只是因为在异国他乡不仅看到了老祖宗的东西,同时还能把它带回家。
回家的时候,正赶上饭点,一家人正等着他们回来吃饭。饭桌上约翰和老杨眉飞色舞的讲着今天的收货,约翰还给大家展示了今天的收获。老杨也说了今天收了一件铜木马,还开玩笑的说这是准备给自己和小薇的宝宝预备的,让旁边的小薇狠狠的白了几眼。
刘老始终微笑的听着他们讲今天的见闻,但听到老杨对铜木马的描述的时候,神情却越来越严肃了,脸上也露出了思索的神情。
“佳斌,东西在哪儿呢?”刘老突然打断了老杨的描述问到。
“师傅,那东西老沉呢,还在师姐夫的车上呢。”老杨说。
“走,快带我去看看。”刘老说完了就起身往外走,大伙儿正吃半截饭呢,不过看老爷子站起来就走,大伙儿赶紧跟着。老杨也预感到,这件东西应该不简单,要不老爷子也不会这么着急。
到了院里,约翰吩咐仆人把东西从车上抬下来,刘老认真的看着,仔细的抚摸着,良久都没有说话。
好半天,刘老长叹一声,把旁边的老杨拉了过来,“佳斌、老太太、小玲儿和小薇过来,跟着我给老祖宗的物件儿鞠个躬。刘老说。
被刘老这么一叫,在场的几个中国人全傻了,不过刘老已经事先垂范了,几个人赶紧的跟着对着这件铜木马鞠了一躬。
“作为一个中国人。能在有生之年见着这件东西是我们的荣幸,能亲手摸摸它更是我们的自豪,鞠这一躬值得。约翰啊,你让人把它抬屋里吧。”刘老说完一句莫名其妙的话,扭身往屋里走。大伙儿都跟着,约翰赶紧按照老丈人吩咐让下人们行动。
刘老坐在饭桌跟前,眼睛只是望着门口。呆呆地出神。
“老头子,你这是。。。。。。”孙老太太看到刘老这种样子,很是担心,走到旁边扶着他的肩问到。
刘老没出声,挥了挥手。别人大气都不敢出,只是在旁边默默地等着老爷子发话。
不一会儿,下人们把铜木马抬进了屋,放在了客厅的中间。
刘老默默的注视着,“佳斌。你过来。”刘老对老杨说。
“师傅。”老杨规规矩矩的站到了刘老的身旁。“唉,你啊,怎么说你呢。你真是一员福将啊,不过,唉,你还是年轻啊。”刘老悠悠的说。
没人说话,都在静静地听着,孙老太太默默的给刘老沏了杯茶。。刘老看了看孙老太太,冲她笑了笑,端起茶杯泯了一口。轻轻的放下。
“行了,都坐着吧,刚才我看见它,实在是,呵呵。失态了,坐吧。坐吧。”刘老说。
大伙儿,松了一口气,都坐下了,他们都知道这里面故事大了,要不老爷子不会这样,下面肯定有事儿要讲。
“佳斌啊,我问你,作为一个中国人最不能忘记的历史是什么?”刘老严肃的问老杨。
“师傅,作为一个中国人不能忘记地是八国联军,是九一八。”老杨坚定的说。
“好,咱就说八国联军,我问你如果说小日本鬼子的南京大屠杀,是对中华民族的种族屠杀,那八国联军对咱中国人干了什么?”刘老继续问到。
“师傅,我认为八国联军对咱中国人做的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