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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丽朵仿佛任命般没有挣扎,也许在她的心里也是期盼着能与自己的男人有一个完美的结局吧。
用自己的脸颊轻轻摩挲着那头散发着淡淡清香的黑发,富不同微微闭着眼睛轻轻地笑道:“呵呵,偷东西那只是我的一个爱好,你还真以为我富不同沦落到靠偷东西养活自己家人了不成?”侧过头在掩映在黑发下晶莹的耳郭上留下一个轻吻,他笑声地说:“告诉你,我就是简单得坑坑爹,包准把你的族人都养得白白胖胖的。”
“坑啥?”
看着阿丽朵那双美丽的大眼睛,富不同咧嘴一笑,解释道:“我的意思是,我老爸很有钱,养你以及你那一家子人一辈子都绰绰有余了。”
富不同这话倒是不假,如果富大海同志愿意当这个冤大头的话,阿瓦拉人在富不同的照应下确实不用在为了生计四处奔波。
因为两人成亲的各种不愿意与别扭,这还是第一次富不同对于阿丽朵谈起他的父亲,阿丽朵也从来没有问起过。此时忽然听见自己相公居然是个富家子,一直把富不同放在地痞流氓层面的阿丽朵真是吃惊不小。
秀美的额头轻轻皱起,阿丽朵怀疑道:“你不是骗我吧,你父亲,公公真的那么有钱?”
“那当然,不然你以为我是怎么当上高阳知县的。”自从与阿丽朵成亲以来,因为在床上永远处于下风,富不同就没有机会能够再在阿丽朵面前如此的骄傲。现在,难得凭借老爹的钱包得意一次,他的鼻孔立刻都翘到车顶上去了。
阿丽朵本就不是什么低调内敛的女子,见自家相公如此得意忘形一把就将他推开,顺带还用一个不屑的切字表达了自己的藐视。不过还好,在这个时代讲的就是子承父业,没有啥啃老被人鄙视的情况,她也就没有觉得富不同花老爹的钱有什么不对。
富不同仿佛一块牛皮糖,刚刚被推开,立刻又恬不知耻地贴了上去。抱着阿丽朵,他面色无耻地笑道:“嘿嘿,老婆,你就把心放在肚子里吧,咱们以后。。。。。。”
忽然,马车一个踉跄,拐着弯得就往地面上倒去。
富不同一把将阿丽朵抱在怀里,想要用自己的身体当做肉垫。
但这临机应变的能力他却是离着阿丽朵差了几条街远,只觉得腰间一紧,他就发现阿丽朵居然抱着自己从车门前扑了出去。
也不记得这是第几次被阿丽朵救出困境了,反正富不同觉得自己脸皮挺厚,他也没打算与自己老婆客气。
不想,两人刚刚着地,一声怒喝伴着一道黑影就从天而降。
“闪开!”
影子焦急的声音刚刚出来,富不同就觉被一阵天翻地覆晃花了眼。
阿丽朵抱着富不同就地一滚,就觉得巨响中地面猛地颤动起来,还有一些不明来历的小石子连续打在了两人的身上。
顾不得其它,两人相续翻身坐起,只见一个虬形大汉从地面拖起一根漆黑的铁柱,一脸寒霜地瞪着两人。
当富不同看清那人的面容时,他忍住不惊声叫道:“怎么又是你?”
第八章 再见,风立山 '本章字数:2067 最新更新时间:2014…05…01 17:03:57。0'
怎么又是你?
这话从富不同的嘴里说出来似乎顺理成章,但落在风立山的耳朵里却是那样的刺耳,甚至让他来势汹汹的气势都微微弱了一些。
被王家的公子从碧华州带到京城,虽然最终风立山没有进到黑府之中,但好歹也混到了工部尚书的府上成为了一名侍卫头领。对于一个终日混迹街头,苦苦寻觅出人头地机会的人来说,这样的机遇已经不可谓不好了。
但没有想到的是,还没等他风立山高兴几天,在千里之外他居然又碰到了那个在碧华州给自己带来好运的搅屎棍。更加让他没有预料的是,那根搅屎棍居然已经成为了金銮将军的座上宾,而且还给他自己来到了无尽的耻辱。
于尚书受了那么大的气,他不能对吕子盔发火,耍无赖又耍不过富不同,但这火气终究要找个地方宣泄不是。
被赶出了尚书府之后,风立山便沦落到了一个神秘人物的手中,成为了他手中的一个杀人工具。
世事变幻之快让风立山来不及体会其中的喜怒哀乐,他就接到了截杀富不同的任务。
风立山的目光缓缓从富不同惊讶的眼睛上移到了旁边的女人脸上,就是这个自称富不同老婆的女人,她居然在举手投足间就让自己败下阵来。
人说君子报仇十年不晚,没想到这机会这么快就来到了眼前!
想到这里,风立山的眼睛都酸了。妈的,败在女人手上也就算了,还好死不死得当着大人的面儿,这不是作死么。
“这一切都是因为你!”
真没想到风立山的目标居然不在自己身上,富不同惊讶地转头问道:“老婆,你都对他干了啥?”
阿丽朵不屑地说:“我哪里知道,我又不认识他。”
这真是欺人太甚了,风立山大喝一声,举着那条铁柱就砸了过来。
富不同一扯阿丽朵的衣袖,惶恐地叫道:“老婆,快闪!”
跑本就是小偷的本能,因为他们从来也没有要与什么人硬碰硬的打算,何况现在面对的还是如此一根大棍子。
“怕什么,他还会比吕府的那个疯女人厉害不成?”
阿丽朵挣脱了富不同的拉扯,起身还好整以暇地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衫,然后拔腿就向着风立山迎了上去。
虽然阿丽朵嘴上说的轻松,可富不同那里敢有丝毫的放心。他立刻望向影子那边,可那家伙正与一个同样手持长刀的中年男子斗得不可开交,看来一时半会儿是帮不上忙了。
在身上胡乱地摸了两把,富不同才惊觉那天渡丝已经做了包有才的陪葬,要不然何至如此束手无策。
考虑到自己身娇体弱,又没有阿丽朵那样灵敏的身手,富不同便很自觉地当起了拉拉队长。一叉腰,一挥手,他就高呼道:“老婆加油!打到风立山!”
风立山原本就对一招将他搞定的阿丽朵较为忌惮,看见她笔直冲过来心中已经有些胆怯,正好富不同在旁边招摇过市,他一个大跨步尽然就从阿丽朵身旁穿过直接奔着富不同去了。
“我靠!”
看着突然大步流星向着自己奔来的风立山,富不同那里还敢停留,转身就跑。
“孽贼,受死!”
“放开我相公,有本事冲我来!”
转瞬之间场上是风云突变,士气高昂的一方立刻大有溃败千里之势,只因为富不同这个领头人太过于不争气。
但就在这一追一逃之间,三人本领的高低立判。
只见风立山离富不用越来越近,乌黑的大棒与他也就在咫尺之间。而阿丽朵伸出的手几乎已经能够抓到风立山的后背,眼看就要助她家相公脱离险境。
“呀!”
忽然间,风立山张嘴一声怒喝,高高扬起铁柱就往富不同的头顶落下。
同时,阿丽朵也是一个猛虎下山,张开双臂向着风立山的腰间熊抱而来过去。
而原本最该魂飞魄散的富不同却出人意料得回过头来,扬手迎着风立山就扔了一个黑乎乎的东西出去。
做小偷的,讲究的就是眼疾手快、弹无虚发,小黑点果然是不负重任直接飞进了风立山张开的血盆大口之中。
风立山的怒喝戛然而止,但他手中的铁柱依旧是狠狠地砸了下来。
“砰!”
好一阵山摇地动,乱石飞溅,甚是吓人。但漫天飞舞的尘土之中,富不同的身影却是若隐若现,丝毫看不出有被击中的迹象。
阿丽朵一个翻身坐到了风立山的腰间,然后提起他的双腿用力往上一拉。只听咯咯两声,这粗壮汉子的一双大腿就变成了一种奇怪的形状向后塔拉下来,与他的臀部重叠在了一起。
但奇怪的是,遭到如此重击,风立山居然哼也没有哼一声,仿佛一只木偶般仍人摆布。
阿丽朵那里顾得了这些,她起身就向着富不同跑了过去。上上下下检查了一番,发现富不同只是有点皮外伤后她才嗔怪道:“相公,你吓死我了!”
富不同一边揉着身上被飞石砸到的地方,一边呵呵笑道:“你相公我好歹也是经过了八年苦练,没点本事怎么出来混啊。”说着,他看了看已经躺在地上不再动弹的风立山得意地笑道:“看见没,这就是得罪了你家相公的下场。”
阿丽朵抿嘴一笑,自从富不同说要将她的族人全都接过来后,她的心里终于再也没有了以往的沉重,尽显少女的本色。她一边伸手摸着相公额头的那块红肿处,一边问道:“你对他做了什么,怎么像死了一般?”
“嘿,我师傅的遗产,却没想到救了我一命。”
原来,从富不同手中飞出去的却是他在包有才身上搜来的那瓶迷魂药。这玩意儿一滴就可以让阿丽朵昏迷上几个小时,何况风立山整整吞下了一瓶,却不知道他要何时才会醒来了。
阿丽朵笑而不语,自家相公有些什么本事她心中有数。虽然不希望富不同总是用这样的手段,可她现在的心中只有庆幸,不然寡妇这个名头怕是跑不掉了。
就在两人你侬我侬之时,富不同忽然伸出右手,指着阿丽朵的身后大喝一声:“住手!”
第九章 柯守业 '本章字数:2233 最新更新时间:2014…05…02 08:53:39。0'
富不同并不怕死人,而且他自己就一次亲手终结过六条生命。但对于知名知姓的人就被杀死在自己面前,虽为敌人,可他怎么也觉得于心不忍。因为那逝去不仅是一条生命,还有富不同在这个世界存在过的少的可怜的痕迹。
对于风立山,即便两人互为敌人,可富不同真觉得完全不用要了他的命。因为在风立山的身上,为了生活而奴颜媚骨的农民工形象清晰可见。
眼睁睁地看着影子手中的长剑落下,风立山的脑袋咕噜噜翻滚几下,而那张熟悉的脸庞好死不死还正对着他的时候,富不同心中不禁暗道一声:又是一个。
包有才之后,风立山也去了,那么下一个又会是谁?富不同不敢想,他也不愿意去想。人生在世,谁都难逃一死,不知道什么时候会轮到他自己的身上。
阿丽朵轻轻握住相公冰凉的手,轻声安慰道:“这人本就该死,相公何必伤心。”
“我知道。”富不同看着影子的长剑在他的衣衫上重新变得银亮,神情迷惑地感叹道:“只是,因我而死的人越来越多,我这心里难免有些恐慌。”
能有机会在这个世界重新活上一次,富不同很是珍惜自己的生命。因此,当感受到巨大的威胁时,他一点也不会觉得杀人是多么难的事情。
因为惧怕,所以才会珍惜。
眼看影子长剑归鞘,跨过风立山的尸首就要往倒在一旁的马车走去,富不同上前一步叫道:“喂!”
自从知道了影子其实是个女的以后,富不同就再也不能向以前那样对她了,就连叫她的称号似乎也变得难以启齿。
影子的脚步微微一顿,然后头也不回得继续前行。
“我想,你还是不要指望问出是谁指使他们来的,因为那些人你惹不起。”
富不同闻言自嘲地笑了笑,就凭他自己,这夜郎有几个人是他惹得起的。他原本就没有想过要从风立山的口中知道答案,但本想说的话现在也说不出口了。那个与影子对战的人去了哪里?地上没有尸体,那么他一定是逃走了,那他会不会立刻就带着更多的人杀回来?
影子明显是知道现在这些现在想要杀富不同的人的背景,但看她现在也不愿意开口,富不同也只能将这个疑问藏在心里。
一个女子,要背负了怎么样的包袱才能像影子一样,冷酷、无情。
富不同也不敢问,影子也不想说,也许他们只能像是朝夕相处的陌生人一路走下去。
马车的缰绳已断,两匹拉车的马儿不知跑到那里去了,空留下藏青色的车厢倾倒在官道之上。富不同忽然觉得,接下来的路一定会更加难走了。
“相公,你看。”
顺着阿丽朵的手指看向官道的前方,富不同发现不知何时已经有不少路人驻足看着他们。这世上的事情就怕人多,想来不用多久,官差或者新的杀手也会接踵而至。
一拉阿丽朵的手,富不同就往马车走去。
“带上东西,我们立刻出发。”
三人的东西着实算不得多,很快一人带着一个包裹就消失在了官道上。
就正如富不同预料的一样,他们前脚刚走,后脚就有一支马队疾驰而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