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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诺!”
pángbiān亲兵得令匆匆离去。
不多时这么亲兵抱着一坛子美酒上来了,赫然是产自华夏国的仙府酿!
这个酒可是由不法商人甄俨从华夏国走私过来的,因为代价高昂,他献给袁绍的也不多,袁绍平时是似若珍宝不舍得喝的,眼下看到沮授似乎有办法能让他们大军顺利渡过黄河天险,还不是用船,他心中一喜就让人把这美酒拿了出来。
这个亲兵把美酒上面的红sè泥封打开,顿时大帐中酒香四逆,袁绍跟沮授的酒碗中被斟满了美酒,袁绍举手示意,然后跟沮授一起喝下了碗中的美酒。
“好酒!”
一碗仙府酿美酒下肚,沮授肚子里暖烘烘的一片,这种酒甘冽清爽,喝到嘴里清凉可口,下到腹中又成了一团烈火,让沮授gǎnjiào到十分惬意。
他抬眼看看帐中众将都眼巴巴的看着他跟主公喝酒,不少人喉头耸动口角淌出口水,gǎnjiào有点过意不去了,拱手道:“主公,有此美酒,跟大家分享岂不更好?”
袁绍急于得到沮授渡河之法,于是挥手道:“好,这坛子美酒你们就分而饮之吧,这次你们可都是沾了公与的光。”
于是这坛子美酒就被传下去一人倒了小半碗,众人端起来一饮而尽,皆是大声喝彩!
许悠刚喝了美酒,胡子上还挂着几滴晶莹的酒水形成的水珠,他摇头晃脑道:“甘甜清冽,真是好酒啊!
公与,你就别在卖关子了,大家都很纳闷,既然不做战船,如何能渡过黄河去?别看我们大家喝了你的酒都承你的情,你要是说不出一个道理来,我们照样要在主公面前告你妖言惑众之罪!”
袁绍也是十分紧张的看着沮授,生怕沮授这家伙现在两手一摊,说刚才的话全是逗你玩的,méiyou船怎么渡河,难道要让士兵们全部插上羽毛飞过黄河不成?
他们这群身穿铁甲的士兵就算插上羽毛,就像屎壳郎插鸡毛,怎么看都不是鸟,无论如何都飞不起来。
他急切道:“对啊,现在公与美酒下肚,该说出你的渡河之法了吧?”
帐中众将此时都把关切的眼光投到沮授瘦俏的身上,他们这八万余jīng兵的生死存亡现在都系于此,由不得他们不上心!
沮授缓缓站起身,手捋长髯微微一笑,他开口道:“下官这个渡河之法,也得益余十年前游学四方时的经历。
当年我游历到古都洛阳黄河岸边时,遍寻船家要渡过黄河,结果等了一rì都méiyou找到摆渡的船家,后来遇到一个老汉扛着一个羊皮筏要过河,他看我是一个文质彬彬的书生,就相邀一起过河。
当时我看这羊皮筏甚小,唯恐不安全,有心拒绝与他,但是yijing在河边干等了一rì,心下焦急万分,于是欣然应邀登上羊皮筏跟他一起过河。
没想到这个羊皮筏由四张羊皮做成,浮力极大,尽管黄河水流湍急暗流涌动,行驶起来四平八稳的,没多大功夫我们就这样轻轻松松过了黄河。
更为称奇的是,这个可以承载两人过河的羊皮筏重量仅有三十多斤重,一个人就能轻松扛走,下官仔细观察后颇感惊讶。
当时gǎnjiào到此物应该能在行军打仗中用得上,具有极高的军事价值,于是下官就跟着这个老汉到他家里,拿出铜钱让他给下官演示一下如何制作这种羊皮筏,后来就看到了全部的制作guochéng。
这个东西制作起来并不难,只需要把成年羊的皮从颈部开口,完整蜕下,完了刮去毛皮,扎紧颈部尾部跟四肢孔洞,吹饱气就可以了。
若是做成四个一组的羊皮筏,可承载两人过河,若是遇到紧急情况,一个人抱着一个羊皮囊就可以游水过河,就算是不会水的也不会有淹溺的危险。
并且这个羊皮囊放了气之后折叠起来仅有人头大小,可以装进口袋轻松带上,需要时拿出来吹上气扎好口就可以放心使用。
试问一下咱们大军若是一人带上一个这样的羊皮囊,这世上还有shime大江大河nénggou挡住咱们的去路?
此时虽然yijing是深秋,河水甚凉,但是现在咱们大军急需过河顾不得nàme多了,只要大家忍耐一下,应该可以轻松过河。
甚至在大军渡过黄一部分之后,还可以在岸上着快马用绳子拉着大队抱着羊皮囊的士兵快速过河,cāo作好的话,也许咱们渡过黄河来比乘坐战船还要快捷!”
大帐中静的鸦雀无声,他们脑袋里也都萦绕这个一个问题,以前只提供说羊皮nénggou做水袋,还不zhidàonénggou做战船的,这个办法真是耸人听闻,真的能行吗?(未完待续……)
第四百五十三章 羊皮做筏
袁绍听完沮授渡河之法后,面sèyīn晴不定,半晌唯唯诺诺道:“本将可是个旱鸭子,身体颇为沉重,要是乘坐这个羊皮筏子过河时,一个浪打来倾覆了可就惨了!沮授此法虽然妙,但是就不知道有几分把握。”
沮授目光坚定道:“只要咱们找到足够的羊只,本官保证咱们大军只需要一天准备时间,既可以在一夜之间全部渡过黄河,华夏军甚至来不及反应!
主公你放心,下官给主公打造的羊皮筏至少需要二十张羊皮,皮筏下面坠上大石头,主公乘坐起来定然四平八稳,绝对不会有倾覆之险!”
听他这么说,袁绍这才放下心来,他们河北军随军携带的山羊绵羊至少有五万多只,全部杀了做成羊皮筏,让士兵们分两批过河,倒是真的让他们顺利度过黄河天险 。至于用马匹牵拉快速过河的手段,如果大量使用,也许真的能够让士兵一夜之间全部过河!
袁绍突然感觉眼前豁然开朗,有了沮授这样经天纬地才高八斗的军师,好像这黄河天堑马上就变成了大道通途,只要他们大军能够迅速会渡过黄河,直接杀奔邺城赶跑华夏兵就他就悬着的小心肝就放到肚子里了。
现在军情紧急,能够早一点回到河北,邺城就会安全一点,虽然邺城有大将麴义带重兵把守,但是谁知道妖物神器频出的华夏军会有什么古怪手段攻城,要是一个不备被他真的给攻进城去可就不好了。
他可不知道人家华夏军初到邺城时一夜之间都把邺城攻破二十余次,进城跟进菜市场一般容易,现在更是已经把邺城收入囊中,还轻松打垮了幽州并州的两路援兵,数万大军飞速攻占河北各处。即使他们现在过了黄河,也太迟了。
华夏军已经封锁了黄河以北水路旱路,袁绍自然是没法知道这样的信息,要是知道了,估计一下子能够直接气的七窍流血而死!
心急如焚的袁绍一声令下,迅速结束了酒宴。让将士们开始照着沮授口中的办法杀羊做羊皮筏。
夜sè中,河北军阵地上灯笼火把照的通明,士兵的喧哗声跟羊群的惨叫声传出数里,传到吕布阵营中,让他们一位袁绍军要杀猪宰羊劳军,然后给他们来上一招狠的,于是他们心惊胆战的全军戒备也是一夜未睡。
第二天清晨,官渡战场西侧八十里外的一处小山包上,到处是身穿jīng钢盔甲在吃早饭的华夏兵。
旁边山谷里水草丰美。数万匹战马在悠闲的吃草,微风吹过,各sè马匹在茫茫草原上时隐时现,一派绝美景致。
“什么?河北军不打仗,只在那里杀羊?还一口气杀了全部五万多只羊,他们总共才八万余人,要是吃的话一个人都要半只羊还多,难道说他们不怕撑死了?”
杨明拿开脸上盖着的紫檀扇子。从一个乌木jīng心打造的躺椅上坐起来,洋腔怪调的大叫道。
这已经是他们这段时间休整埋伏的第三个营地。黄忠跟徐荣的大军频频捷报传来,也让杨明有心思十分惬意的潜伏下来坐山观虎斗。
他带领大军什么事都不干只在这里吃饭休息,但是一点都不清闲,各处战场上的信息源源不断的反馈回来由他处理,身上承担着十数万将士们的命运的他,绝对没有看起来那么轻松写意。
每天都有数只信鸽飞回来。也有骑兵策马将信鸽送到各处,大量的哨探细作活动在敏感地区,战场上有什么风吹草动马上就会传到杨明耳中,他现在就像一个高明的中医师,始终准确的把握着战场上的脉搏。
比如昨晚河北军杀羊的事情。他今天早上就知道了,袁绍大军如此反常的举动,倒是把杨明给弄的惊疑不定。
胡昭在一旁沉思道:“杀这么多羊,一时半会他们肯定是吃不完,难道是袁绍像来招破釜沉舟,让士兵们美美的吃上一顿然后跟吕布决战?那也不对啊,如果是那样,杀伤了一万只羊就足够了,杀五万只羊太多了。”
杨明摇头道:“袁绍老儿也真是的,不好好打仗,光在哪里杀羊吃肉,真是太不听话了,寡人都想上去教训教训他,这段时间按兵不动都把弟兄们憋坏了。”
胡昭微笑道:“呵呵,老夫估计他们现在高挂免战牌,应该是知道了河北战况,估计袁绍这小子心忧邺城安危,已经没有心思跟吕布打仗了,他不管做出什么样反常的举动,都只有一个目的,就是想要逃回河北!”
杨明惊道:“他们没有一只船,怎么回河北啊?
黄河水面宽数里,袁绍不会想不开,让士兵们吃饱了羊肉下去游泳过河吧?
羊肉xìng热,倒是可以避避寒气,可是现在秋天那么冷的水,他们就是一个个吃羊肉吃到撑死,还是不可能游水过河啊。
不过孔明言之有理,从前几天他们跟吕布停战开始,寡人就知道这老小子不想打仗想逃跑了,事出反常即为妖,虽然搞不清楚他杀这么多羊是干什么的,但是一定跟渡河有关,我这就诏令徐荣严加防备河北军异动。”
胡昭点头道:“正该如此,邺城是袁绍老巢,他是不得不救,估计一定会挖空心思去想渡河之策,应该让徐荣将军多加防备低聚异动。
田丰昨夜已经到了咱们大营,当时皇上正在睡觉不遍打搅,现在我让人把他带过来,皇上你看可好?”
杨明眼神一凝,面露怒意道:“这老小子连着赶路这么久来送死,还算是比较乖的,比他主子可强太多了。
寡人天天想着找他报仇,现在自然不会把它晾在那里,现在就把他带上来,寡人倒要看看,他是不是还是那么瘦,还是那么坏!
问完了话,就把它枭首示众好了,当年他诓骗寡人到河北,差点把寡然给活寡了,此仇不报,实难消我心头之气!”
他同意见田丰,其实就是为了要快点宰了他报仇,仅此而已!
至于他的狗屁大才,杨明才不稀罕,自己有贾诩,庞统,胡昭,司马懿在身侧,不缺他一个瘦竹竿了。
有了他的命令,不多时田丰瘦竹竿就被带了上来,杨明早已经杀气腾腾的等在哪里,一看到老仇人就在眼前,素来沉稳的杨明激动的身躯微微颤抖起来。
他也不说话,拿着利箭般的眼神在瞄着田丰,视乎要从他身上剜下来一块肉来,他围着他高瘦的身体连着转了三圈,一边转圈一边频频点头,脸上神情激动,好像对面前的猎物很满意。
“杨明,就算是鸿门宴,也得让老夫现在吃了饭啊,你只在这里看,能看出什么来,难道说老夫脸上长了什么花吗?”田丰撇嘴道,依旧是那样一副孤傲模样。
杨明搓搓手,大笑道:“哈哈,既然你知道是鸿门宴,还有胆子来?
你说的不错,就算马上要送你上路,也要吃点断头饭,听说阎王那小子现在不收饿死鬼了,来人啊,上好酒好菜来,让田大人吃个够!”
华夏军办事效率很高,杨明身边有五六个个御用厨师随时待命,得了命令之后没多大功夫就给田丰置办了肉食美酒,田丰这个人倒也毫不客气,席地而坐就大吃起来。
他昨天晚上到了华夏军大营之后,那些护送他的士兵就没影了,直接把他丢在一个营帐里看管起来,这里的华夏兵对他颇为不善,很自然的忘记了田大人尽管绝顶聪明,也是需要吃饭的,把他丢在哪里饿了一夜。
现在田丰吃的是狼吞虎咽,对旁边怒目而视的杨明看都不看一眼,好像他来是专门来做客的一般,现在吃的满嘴流油,倒是把旁边的主人们都够冷落了。
杨明愤愤的回到自己的主座上坐下,尽管他不愿意承认,刚才初次交锋这个田丰明显是占了上风。
看到田丰吃的那么舒服,杨明眼珠一翻,突然计上心来,他坏笑道:“田大人,你来这里说是献上妙计,说是能为帮到我么华夏兵,你素来一肚子坏水,难道不知道我们华夏国现在要对付你的主子袁绍,假若你的计策管用的话,是不是就把你的主子坑苦了?”
正在用力啃咬一块羊骨的田丰闻言身体一颤,脸上表情急转直下,一下子变得铁青一片,他把这块骨头往盘子上一摔,气愤道:“吃饱了,这块骨头甚是难啃,差点没把老夫的牙给崩掉一颗。”
杨明邪笑道:“崩掉几颗算不得什么,反正你个老小子马上就要死了,也用不上这些老牙了,你那个主子现在正在那边苟延残喘呢,估计也活不了多长时间了,说不定你们马上就能在yīn曹地府见面了。
田大人,你家主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