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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小生却极端冷静道:“你脸上没花,但是你能帮我解决一个大问题。”说完依然看着南素琴,停顿了一下问道:“你相信我,还是相信传播谣言的人?”
这个问题让南素琴不知道如何回答。明显她现在已经相信了关于原小生跟尉小娥的谣传,要不然她早就该问问原小生到底是怎么回事了。然而当原小生问起的时候,她又开始犹豫了,她不知道自己该不该相信原小生。说实在话,她并不愿意相信原小生跟那个尉小娥有什么瓜葛,可是整个机关里的人都在说,而且说的有鼻子有眼,甚至时间、地点、证明人都能讲的清清楚楚,就由不得她不相信了。
“我再问你一遍,你到底相信我还是相信那些谣传?”原小生又BI问了一句。
南素琴摔了一下头发,没有回答原小生的问题,而是反问道:“你让我怎么相信你?”说着眼泪却顺着脸颊流了下来。
“你看见我跟尉小娥在一块了吗?”原小生继续问道。
“没有。”南素琴抬手擦掉脸上的泪水道。
“那你调查过我跟尉小娥发生什么关系了吗?”原小生再次问道。
“没有。”南素琴依然带着哭腔说道,“可是大家都在说,而且已经说的那么清楚了,我还有必要调查吗?”
“那么你的意思是不是也认为,我跟尉小娥发生过关系?”
原小生这个时候已经非常清楚,自己最需要的并不是把事情解释清楚,而是一种无条件的信任。有了南素琴的信任,就可以马上把一切谣传变成浮云。然而南素琴的表现多少让自己有些失望。
“既然这样,那我就没有什么好说的了。”
此处不留爷自有留爷处,从赵学东给自己说这件事情的时候,原小生心里就已经做好了最坏的打算。大不了卷铺盖走人,谁还能把自己怎么样。原小生最后失望地看了南素琴一眼,从椅子里站起来,转身便往外走。
刚走两步,却被南素琴拉住了胳膊。南素琴看了原小生一眼,就莺莺燕燕地扑在原小生的怀里哭了起来。
此时原小生也能体会到南素琴心中的那份委屈,轻轻搂住南素琴俏丽的肩膀,叹了口气道:“现在能救我的就只有你了。”
南素琴钻在原小生的怀里道:“我相信你。你说怎么办,我都听你的。”
第66章 挖墙脚好事多磨 下
第66章 挖墙脚好事多磨 下
当原小生和南素琴亲昵地走在尉南乡政斧的时候,谣传便随之消散了,大家已经不再注意原小生跟尉小娥的关系如何了,而是私下里开始议论原小生走了什么狗屎运,竟然能得到副县长千金的垂青。
钱胖子对原小生更是羡慕、妒忌、恨,他也许觉得自己跟南素琴才是绝配,钱权不分家嘛。
大家当初拿原小生和南素琴开玩笑的时候,也仅仅停留在开玩笑的层面,认为南素琴虽然跟原小生整天黏在一起,却绝对不可能发展成男女朋友的关系。毕竟两个人的家庭背景差距太大,南振海绝对不会同意这门亲事的。
然而南素琴和原小生在机关院里的亲昵程度,已经完全升级了,由原来的并肩行走,变成了现在的不时拉手,在这个相对落后的小乡镇,这就就是一个质的飞跃。
如果原小生真能跟南素琴走在一起,今后的仕途肯定会平步青云,混个正科应该是没问题的。别看一个小小的正科,在乡镇这种最低级的一级政斧,还是有着非常大的含金量的。别说是在乡镇了,就是县里也是有一定的分量的。
乡镇长、党委书,县里各局的局长,也就是个正科级别,在一个地方政斧也有着相当大的权力。这就难怪大家看原小生的目光都在一天之间,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过去大家眼里的原小生,说好听点是赵学东的通讯员,说不好听点那就是赵学东的一条狗。现在原小生摇身一变,成了南副县长的乘龙快婿,谁不给三分薄面。就连赵学东,似乎也一下子把刚刚发生过的不快抛之脑后了。
然而好事者总会对一件事务的发展做出各种各样的猜测和评判,以此满足内心的空虚,打发无聊的时光。
老尉头的门房,又开始热闹了起来,大家纷纷对原小生和南素琴的未来进行大胆的设想。
这种事情当然少不了办公室的刘红梅和计生办的尉锁花。
刘红梅挑着眉毛,绘声绘色说道:“让我看,我们小生跟南素琴那本来就是郎才女貌,天造的一双,地设的一对,以后肯定会幸福。”话里充满了亲切,好像恨不得原小生马上变成他亲儿子一样。
尉锁花见刘红梅说的寒碜,就拿刘红梅打趣道:“当年你和我王大哥也算是郎才女貌了,现在又怎么样呢?”
刘红梅的丈夫是个民办老师,又是个半吊子作家,年轻的时候经常在报纸上面发表几篇豆腐块文章,刘红梅就觉得是百里挑一的人才了,不顾家里人反对,豁出去了地嫁给了人家。结果没有几年民办教师下岗,他丈夫也失业在家,奋发图强搞了几年创作,却没有赚到一分钱,还落下一个作家的笑柄。
刘红梅一听尉锁花的话,就有些不高兴了,道:“我家那死鬼能跟人家小生比吗。他连高中都没有读完,人家小生可是正牌的大学生。不过总比没念过书的要强吧。”
尉锁花的男人几乎是个文盲,大字识不了一箩筐,就因为当初是村里的万元户,由父母做主,把尉锁花嫁了过去。时过境迁,过去的万元户,早就分文不值了。尉锁花说话不客气,刘红梅自然也要回敬一句,才不觉得吃亏。
两个女人斗了一会嘴,尉老头就有些看不下去了,哼了一声道:“你们两个就是狗咬狗一嘴毛。根本就不知道其中的关窍在哪里。你看南素琴那样,像是盏省油的灯吗?”
尉老头明显是在说南素琴前凸后翘的S型身材。那身材确实是让男人冲动,让女人嫉妒。就连他这个年逾六旬的老头,也会不时偷瞄几眼。
刘红梅也觉得跟尉锁花干嘴仗没啥意思,就马上接了尉老头的话道:“说的也是,尉师傅不说我倒把这事儿给忽略了,要不然南素琴怎么会看上原小生呢?我看这里面肯定有问题。”说着撇了撇嘴,一副郑重其事的表情,好像南素琴干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情,让他逮了个正着一样。
尉锁花也惊诧万分道:“可不是吗。你还记得南素琴刚来咱们乡的时候吗。那时候她才十九岁,发育的倒跟个生了孩子的女人一样。两个**就跟吹鼓了的猪尿泡那么大,真能把人活活寒碜死。”尉锁花说着,不由自主地低头在自己瘪瘪的胸脯上看了一眼,唉声叹气了一番,也不知道是感叹南素琴酥胸,还是在哀怨自己逝去的青春。
人的本姓是善还是恶的,实在是一个无法探讨的问题,然而在乡政斧这个鱼龙混杂的地方,确实让人感到的是一阵阵的寒意。
对于这些随之而来的流言蜚语,原小生一笑了之,并没有跟他们计较,毕竟嘴长在人家脸上,人家愿意怎么说就怎么说。倒是南素琴的表现,让原小生不时感到一阵丝丝的暖意。
公开了跟南素琴的关系的第三天,正好是礼拜六,南素琴就提出要去原小生家里看看。原小生本不想让南素琴去,主要是自己还没有见过南副县长,如果南副县长不同意,恐怕就还要经历一番波折。万一南副县长死活不同意,自己却早早让南素琴见了自己的父母,岂不是让父母空欢喜一场。可后来想想,事情反正已经这样了,让父母知道也是迟早的事情,何况是南素琴主动提出来的,也就欣然同意了。
乡镇上的惯例,礼拜六早上还要上半天班,下午才正式放假。两个人正在南素琴的团委办公室商量给父母带点什么东西,赵学东一个电话就打了过来,让原小生去他办公室一趟。
谣言一旦被击破,赵学东对原小生的态度很快就来了个一百八十度大转弯。更何况,原小生还极有可能成为南副县长的乘龙快婿,他就更没有理由再跟原小生计较了。
“赵书记,您找我有事儿吗?”原小生进门后,依然跟过去一样,恭恭敬敬地站在赵学东的右前方,小心问道。
赵学东哈哈笑了笑,本不打算说原小生和南素琴的事儿,可还是不由自主说了两句道:“小生啊,你和素琴的事儿,大家都知道了,想不到会这么块。好,很好,我过去就给你说过,素琴这女孩子不错。”说完了又觉得干巴巴的,没有什么意义,好像给人剪彩的时候说的贺词一样,只是为了表示一下自己无关紧要的祝贺而已。
原小生却早猜出了赵学东的心思,自己和尉小娥的事情过去了,农村两委换届的事情才刚刚进入起步阶段,有很多事情,还必须落在自己头上,赵学东这个时候叫自己到他办公室来,无外乎想通过自己了解一下最近尉贤臣等人的动向,而这些也正是自己想要给赵学东说的。虽然赵学东这个人说不上对自己的好坏,但是自己下一步的计划,到市里参加干训班的事情,还必须落在赵学东的身上,帮助赵学东度过这个难关,也正好为实施下一步计划铺好路。
第67章 谈形势锋芒初露
第67章 谈形势锋芒初露
原小生镇定了一下情绪,把这些天的思路又在脑子里过了一遍,没等赵学东问尉贤臣的事情,便开口道:“谢谢赵书记关心。”接着略一停顿道:“我想把这段时间乡里的情况给您做个简单的汇报,不知道您现在有没有时间听?”
赵学东点了点头道:“你说吧,我也正想问你呢。”说着竟然主动给原小生让了一支烟道。
这是原小生跟了赵学东之后,首次得到的如此礼遇,不过心中也清楚,这是赵学东知道了自己和南素琴的关系之后,发生的变化,也没往心里去,接了烟,在自己以前的老位置坐下来,也没有点烟,考虑一下措辞道:“正如您所料,这段时间的情况确实比较混乱,尉家庄和人大那边好像已经动起来了,而且很明显走在了一起。”
原小生用了两个比较隐晦的措辞,把尉贤臣和尉永奎两个人用他们的单位代替了。有时候,领导的心思是很难琢磨的,原小生自知自己目前的水平还没有达到慧眼识人的水平,说话自然非常谨慎,尽量不去碰触赵学东敏感的神经。
“不过从目前我个人了解的情况来看,大家对党委政斧还是非常有信心的,只是在方向上可能有些模糊。李书记前两天跟我商量尉南街片区的选举情况的时候,还提到了这事儿。马乡长、刘乡长和马书记并没有发现有什么动静。”原小生继续用国画中的写意的手法,给赵学东表达。不过也会不失时机地参杂一笔写实,这样会让赵学东很快明白到底目前谁听话,谁可能要出怪。
这样的结果显然也是赵学东预料之中的事情,就面无表情地点了点头道:“你的意思呢?”
既然用上了写意手法,那就干脆都用写意的手法,赵学东不指明具体情况,很笼统地问了一句。不过原小生也知道,赵学东这是就选举工作问他,下一步该怎么办,让原小生说说自己的意见。
原小生想了想,觉得这个时候过于谦虚了,说不定会让赵学东认为自己在故弄玄虚,就直接道:“根据乡里的安排,下下一周选举工作就要正式进入实施阶段了,方案也已经出来了,但是您不说话,大家心里还是觉得没底。所以,我觉得在选举之前,再召开一次由您亲自主持的全体机关干部和农村两委主干的吹风会,还是非常有必要的。起码可以让大家真正领会和明白党委政斧的意图。给一些方向模糊的人指明方向,继而争取更多的机关干部和农村两委主干,跟党委政斧保持高度一致。”
说到这里,原小生停下来,看了一下赵学东,等待赵学东的意思。
赵学东微微一笑,不经意道:“嗯,你说的很好,继续吧。”其实赵学东心里也感到非常的诧异,他想不到一个年仅二十来岁,只有两年多乡镇工作经验的年轻人,会对政治有着如此敏锐的洞察力和掌控力。当然他也不知道,原小生早已通过《官场方程式》和外公的教诲,将国人两千年的为官之道了然于胸。如果知道了这一点,他也许就不会感到那么惊诧了。
得到赵学东的首肯,原小生接着道:“就目前的形势来看,对于一些死硬分子,完全可以采取放弃的态度,把主要精力放在争取中间派上。尉家庄这些年虽然经营了一个自己的小圈子,但也极不稳定,那些整天跟在尉家庄后面的村干部,大多数是想借同宗同族之名,通过尉家庄在县里的关系,给村里捞一些好处,说白了就是个利益圈子。但是尉家庄毕竟只是一个村长,在县里的能量有限,能捞到的好处并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