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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就往外走。
这时兰新叶也赶了过来,一把将男人拉住道:“你要废了谁?也不问明情况就在这里耍威风,你以为你现在还是当年啊。”
原振东瞪了老婆一眼道:“现在怎么了,谁敢动我儿子,我就敢废了谁。不信试试。”
原小生过去还老以为父亲对自己并不怎么关心,想不到到了关键时候,竟然做起了拼命三郎,一阵激动,叫了一声爸,又解释道:“你教的我一身功夫,你想想别人把我扎我一刀,他自己能伤的轻吗。”
原振东还是不肯善罢甘休道:“这样也不行,敢动我原振东的儿子,他就是不想在尉南乡混了。”说着竟然从衣服里拉出杀鱼刀,一边往外冲一边道:“老子不剁了他就不姓原。”
兰新叶急忙将丈夫拦腰抱住,道:“我拜托你就省点事儿吧,还嫌不乱啊。儿子好好的比什么都强,你找人家干什么呢。小生刚才不是给你说了吗,他也把人家打了,还比小生伤的重,你这使的是哪门子姓子呢。”说着眼泪都快下来了。南素琴也在一旁劝解了几句。
见此情景,原振东也好意思再闹下去了,将手中的杀鱼刀摔在桌子上,道:“行了,你们不要劝了,我不去了。”
这时范李俊也把尉小黑安顿了下来。原小生刚才出手还是留了情面的,打的三个部位,全是脱臼,并不会造成骨折重伤,梅小林过去后,三下五除二就把问题给解决了,又擦了一些止痛消肿的药水,包扎了,躺在床上就没什么事儿了。
范李俊撩帘进来,见里面站着三个人,南素琴是认识的,原小生的父母却从来没见过,就嘿嘿笑了笑,对原小生道:“原主任没事了吧。”又见床头挂着血浆,就埋怨道:“小黑这王八蛋也太不像话了,竟然敢拿刀子捅人,我已经给派出所报了案,等他伤好了,就把他关起来,再让他吃几天号子饭(蹲监狱的意思)。”
原小生宽容道:“范村长,报案,我看就不用了。他这次也受了教训,只要他知错能改,愿意好好做人,比什么都强。”
范李俊就笑着夸赞道:“小生不愧是大学生,知理明事,宽宏大量,就怕他死姓不改。”说着又嘿嘿地笑了两声。原小生就发现范李俊的笑容跟尉三民多少有点相似,心里就想,这当村长是不是都这幅德行,也不好说什么,也笑了笑道:“这个你放心,我相信他从今往后也不敢了。要是他再祸害老百姓,你给我说就是了。”
不想原振东却接了话道:“拿刀子捅人的是叫小黑,对吧。我记下他的名字了。你告诉他,我原振东说的,要是他再敢胡作非为,我原振东第一个灭了他。”说着停顿了一下,又余恨未尽道:“看你的样子,应该是个村干部,你也不要给我儿子说了,直接告诉我。我帮你解决。”
原振东可能误会了这里面的事情,以为范李俊给儿子找的麻烦,说话自然不会客气。范李俊看了原振东一眼,见原振东的身旁扔着一把杀鱼刀,知道不是善茬,又听原振东称原小生为儿子,大概就明白了七八分,这是人家在护犊子,谁的儿子被人捅一刀,心里能受得了,急忙赔笑道:“你是原主任父亲吧,真是不好意思,在我们村里发生这样的事情,完全是我这个当村长的责任。你不用管了,小生看病的医药费,我全包了。”
原振东哼了一声,不再理他。范李俊也不好再待下去了,从口袋里掏出五百元,塞到原振东的手里,道:“这些钱你们先拿着给原主任买点营养品,好好补补。医药费,回头我一块结算。”说完就要走。
原振东岂肯轻易接受,又将钱推给范李俊道:“匣子村的吧,这钱你还是拿回去……”下面应该是要说,留着钉棺材板吧,却没有说出来,停顿了一下,道:“小生的医药费,乡政斧会报销的,就不劳你费心了。”范李俊尴尬地笑了笑,又给原小生和南素琴打了个招呼,转身离开了病房。
范李俊也不是钱多烧的,想给原小生付医药费。今天的情景他也看到了,原小生在村民代表跟前一通演说,那些村民代表马上有唯原小生马首是瞻的意思,要是原小生能提出来让他继续连任,哪怕就是暗示一下那些村民代表,他这次选举也都十拿九稳了。可人家原小生就是不愿意开这个口。在他的观念中,原小生之所以不愿意开口,就是因为没有得到好处,现在正好有个表现的机会,却被原小生的父亲给阻拦了。
范李俊心里的那点歪主意,早被原小生看了出来,以为父亲也看了出来。范李俊一出门,原小生就向父亲伸出了大拇指,促狭一笑道:“想不到老爸也懂官场的门道。”
原振东马上没有反应过来,愣了一下,不屑道:“什么狗屁官场门道。”说完,拾起地上的杀鱼刀,道:“要是没什么事儿,我就先走了,摊子还没人招呼呢。”兰新叶不大放心,害怕男人又去找那个叫小黑的人,就跟着送了出去。
父母刚出去,南素琴就憋不住,噗哧一声笑了出来道:“看不出来,你爸的脾气还这么火爆。”
南素琴本是无心之言,原小生却听着不是味,回了一句道:“要是躺在床上是你,你爸估计要把全县公安都调来了,不把尉小黑枪毙了才怪。”
两个人又开始拌嘴了。不过两口子过曰子,马勺没有不碰锅沿的,这样倒更显得亲近了。
第94章 病床前付颖暧昧
第94章 病床前付颖暧昧
在病床上躺了几天,亲朋好友,机关同事,该来的都来了,不该来的也来,赵学东竟然也不顾选举忙碌,一连来了两三次,就是不见乡长付颖。原小生心想,人家一个乡长,整天忙的焦头烂额,可能没有时间,再说了,自己也就是个通讯员,人家也犯不着专程来一趟。赵学东是有所企图,人家付颖可是根正苗红,虽然到目前为止,还不清楚到底是什么背景,到组织部任职的事情却似乎已经坐实了。
由于原小生的伤势一天天好了起来,南素琴也是来一天不来一天的打起了游击,加上选举工作已经进入正式选举阶段,南素琴这个团委书记也闲不下来,被分到了材料组,专门负责印制选票,虽有下面人干活,也要履行一下监督的职责。
礼拜二早上,原小生正躺在床上百无聊赖地欣赏一本卫生院辨识人体穴位的书籍,忽然有人推门进来,原小生还以为南素琴来了,也没有抬头,一边看着书一边带着埋怨的口吻道:“大忙人,是不是把我给忘了呢。”见没有回音,一抬头,才发现是乡长付颖一脸微笑站在床前,急忙坐起来,尴尬地笑了笑道:“我还以为是南素琴呢。”指了一下床边放的椅子,道:“付乡长坐。”又想起刚才说的话,似乎用在付颖身上也并不为过。
付颖大概也体会到了其中的味道,宽容帝笑了笑道:“这段时间工作太忙了,没顾得上过来看你,你不要见怪。”说着将一包东西放在床头柜上。原小生瞥了一眼,发现竟然是自己平时最爱吃的栗子,心中难免打起了鼓:想起自己有一次跟赵学东、付颖还有几个副职在饭店吃饭,付颖问自己喜欢吃什么,自己就随口说爱吃栗子,想不到却被人家记了下来,这是政治家拉拢人的手段,还是有别的用意呢。
原小生推测了一番,也弄不出个所以然来,就客气道:“就是受了一点小伤,已经没什么大碍了,还麻烦你跑一趟。”
付颖却道:“早就想来看看你了,一来是工作实在太多了,二来嘛……”付颖停顿了一下接着笑了笑道:“我可听人说,素琴是个醋坛子。”说着又呵呵笑了几声,笑的露出了两颗可爱的虎牙,也不知道是想要掩饰什么,说着从袋子里抓出一把栗子剥了起来。原小生发现付颖的手竟然细长白皙,如玉如宝,不由看呆了。付颖又从床头柜下面拿出饭缸,将剥了皮的栗子放在饭缸里,道:“今天难得清闲一天,就过来看看你。”
原小生这才反应过来,急忙想从付颖手中抢过栗子道:“付乡长,还是让我自己来吧。这怎么好意思呢。”付颖却抓了原小生的手,温柔地像个大姐姐一样,道:“你现在是病人,就不要跟我见外了。”说着将原小生的手送了回去,又似乎是在开玩笑道:“不要担心,明天骑龙村正式选举,素琴到村里准备去了,一时半会回不来的。”
原小生就尴尬地笑了笑道:“付乡长说笑了,我不是那个意思。”想要找点话题,转移一下这种尴尬的局面,却也不知道从何说起,脑子一转,马上道:“付乡长,乡里的选举马上就可以扫尾了吧。我这次躺在床上也没有帮上忙。心里也是干急没办法。”
付颖莞尔一笑道:“你可是咱们这次选举工作的大功臣,怎么能说没帮上忙呢。咱们乡最难缠的几个村子,都在南山片,你在匣子村那一通演说,马上就传遍了整个南山片,老百姓也看出了尉贤臣的真面目,都回到了党委政斧的领导之下,这才让选举工作搞的异常顺利。”
原小生又想起匣子村的选举情况,接着问道:“匣子村的范李俊当选了吗?”
付颖摇了摇头,有些愤愤道:“现在这些村干部都势力的厉害,选不上了就开始发牢搔,说一些风凉话,还埋怨你平白无故召开村民代表大会,净说些没用的废话,却不说一句正经话。”
原小生也知道范李俊心里这是恨自己在村民代表大会上不替他出头,又想起,范李俊这段时间竟然一次也没有来过,更不再提报案的事情了,弄了半天是竞选失败。这样的人落选也是理所应当的事情,不思进取,总想着在村里捞点好处,却不给老百姓办一件事实。
原小生淡然一笑道:“这不能怪他,放在谁身上都会这么说。”
付颖就疑惑地看了原小生半天,把原小生都看的有些不好意思了,在脸上摸了摸,问道:“我脸上是不是沾了什么东西?”
付颖咯咯笑了笑道:“真想不到,你肚量还这么大。以后肯定是块当领导的好材料。”
按照一贯的逻辑推理,领导说你是块当领导的好材料,肯定不是什么好兆头,原小生就急忙谦虚着玩笑道:“付乡长真会说笑话,我找人算过名的,算命先生说我五行缺金,水木不能调和,土又太旺,天生就是个在地上跑腿的料,还说我有可能以后在邮政局、快递公司等地方工作,哪儿会当领导呢。”
付颖却不管这些,一本正经问道:“是不是下家岭玉皇庙的老道给你算的啊。啥时候有时间了,你也带我去那里看看。鬼神这个东西,不可全信,但也不可不信。”
原小生听着付颖的话里好像有伏笔,又不能确定,干脆再把话题引申一层道:“下家岭的玉皇庙,我去过几次,那个了空真人有点道行。”头歪了一下,故意无端问道:“光知道和尚不能结婚,道士不知道有没有这方面的规定?”
付颖看着原小生,脸上红了一下道:“道士应该没有这方面的规定吧。你看金庸的武侠小说里说的,道士们大多数都是有老婆的,比如武当张五侠就和魔教的女魔头殷素素结了婚。华山派的令狐冲也和大魔头任我行的女儿任盈盈混在了一起,都是佐证。”
原小生道:“小说里的毕竟不能作数,要是按武侠小说里说的,和尚娶老婆都不能算犯戒了。再则,令狐冲也不是真正的道士,只是华山派的弟子,连他师傅岳不群都不是道士,他怎么能算道士呢。”
付颖好像故意和原小生较劲一样,接着道:“对了,你不说岳不群,我到把他给忘了,要是他不练什么葵花宝典,有妻有女,江湖上也有一定的地位,算得上称霸一方了,好好过曰子,岂不是很好。”说着脸上红红的看了原小生一眼,不由将一颗栗子衔在红唇上,吃了下去,接着道:“我听人说,现在的和尚早都能娶老婆了,有私家车,有老婆,有孩子,高僧释**不是也传出了绯闻吗。其实无论身份、信仰,结婚生子总是人的基本权利。怎么能有了身份就不能结婚了的道理呢。”
付颖一概而论,说的却很片面,说来说去,总是认为男人要有个女人结了婚才算完美。
付颖今年已经二十七八岁了,按照小地方的风俗,早该是谈婚论嫁的时候了,可偏偏一个乡长,人长的不能说倾国倾城,也是蛮腰一握,婀娜风流,再加上气质卓越,也算得上是一等一的女孩子了,却至今没有对象。
第95章 两难境断然选择
第95章 两难境断然选择
两个人又讨论了一会武侠小说,虽然各执一端,互不相让,毕竟原小生作为下属,不能和付颖发生正面的争执,倒也显得顺其自然,非常融洽。讨论了一会,付颖就将饭缸里的栗子在手里掂了掂,发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