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估计是受不了我祈求的眼光,任中校转过身怯怯的说道(什么人啊,我又不是流氓,不就是把我油汪汪的大手接近你那个雪白的军装嘛~嘿嘿嘿):“那是两个老首长当年的事情了。”
原来越南战争的时候这两个老小子是被排到越南战场去了,当时还没有现在的种种的特种部队。有的仅仅是小米加步枪,就连防空武器也基本上是步枪,直到1966年我国才派出了高射炮部队。当时的条件很恶劣,两个无良老头就是这个时候进去越南战场,在两个老小子和同时派往越南的战友们在雨林里奋斗了近十年,先后和美国正规军,韩国的白虎等战斗部队进行过厮杀,最后一行人消失在茫茫的雨林中,一时与国家失去了联系。
这一帮老兵痞子也就是在那时候当起了占山为王的山贼。没办法没有粮食,没有过冬的衣物,不能眼睁睁的死在越南,还是我们的赵光夫同志一声令下,当起了山贼,打劫各国的正规军,雇佣兵和一些无组织的武装分子,当然这都是他们回国时候自己说的,据任成刚任中校的猜测,肯定也少不来打家劫舍,强抢花姑娘的事情。为啥?因为每一次两个老头子说道那一段经历的时候都是两眼泛着让人害怕但是兴奋的光芒,一脸猥琐和淫荡一边还嘿嘿嘿的淫笑。说没有打家劫舍,强抢花姑娘谁信啊?
任中校肯定的下定结论说:“快意人生,大块吃肉大块喝酒肯定是有的,美女肯定也是有的,那个年代当山贼还是很有钱途的。”
我深以为然的点点头小声的说道:“等老子长大了,也要当山贼。嘿嘿嘿。”从此我幼小的心灵里就埋下了当山贼的种子,口号都想好了“抢酒抢肉抢花姑娘”自己恶寒一个先。
转眼间时光飞逝,咱也是长成了一个壮小伙,当然这么些年肯定少不了老头子变态的训练,有了变态的训练当然少不了受伤,于是乎就自然而然的接触张老头,每次治疗的时候,一起吃饭的保留节目当然也一直保留着,每次看着两个老头喝醉后聊到当年的一切,一脸憧憬和怀念的样子就更加坚定了我当山贼的理想。
现在的我由于平时接受老头子的变态训练,当然是雪豹特种部队的人一员而且还是那种拔尖的那种精英人才,嘿嘿嘿,也不枉了我十多年的惨痛经历。
现在在雪豹的时候只要不出任务,不培训的时候我都在看各大书网上关于山贼的小说,嘿嘿,够yy够爽。我现在无时不刻的不在幻想着跟哪个人品巨牛的猪脚一样来一个穿越,咱也当一把山贼爽一爽,嘿嘿嘿。
记得有一次部队上的一个也不知道哪个脑袋冒烟了的政委突然下来参观我们雪豹。老头子把把我们一部分精英集中在队部的教室里等待政委的审阅。那个政委也是个老首长了。
老首长站在讲台上演讲的那个慷慨激昂,而我还在yy着我的穿越计划。
正当我想的正爽的时候,老首长指着我说道:“小同志,你的理想是什么啊?”
咱是谁?咱是二十一世纪国家培养的精英人才,咱啪的一下站起来一个敬礼脱口说道:“报告首长,我的理想是当山贼,抢酒抢肉抢花…”
“哈哈哈”教室里爆发出一阵狼嚎声,这才把我从无限yy中惊醒。
擦,都是些啥人?也不提醒我一下。妈的,王二狗你给我等着,笑就笑吧,你丫还拍桌子起哄是吧,这不是让咱优秀士兵下不来台啊
我颤巍巍的抬起头看向赵光夫老头子,果然如我意料的一样看到一脑门的黑线。阿弥陀佛。完了!!
第三章 稀里糊涂的穿越
啥都不说了,看见那光秃秃的脑门上的黑线,看见老头子像吃了强力春药似得变得通红的脸和那双目喷火的表情我就知道我的苦难来了。果不其然,这个老变态的又开始摧残咱的肉体和灵魂了。
瓢泼的大雨,冲刷着世间的尘埃,冲涮着我的身心,冲刷不掉的是老头子的猥亵,浇不灭的是他的怒火。
“萧逸,你个死小子,气死老子了,让我在首长面前丢人是吧,给我在雨里好好反省反省,娘的,养出这么个熊兵,奶奶的。不行,给我负重,没有我的命令别给我动弹。”老头子狠狠的转身离开。
今天的雨一直持续到深夜,我忍受着雨的浇洗和北风无情的嘶吼。一天没有进食的胃开始微微的反抗,紧紧贴在身上的衣服传递着秋天的冰冷。深深的呼出了一口浊气,无奈的抬头望了望电闪雷鸣的灰色的天空。已经深夜,该死的老头子估计把我遗忘在这里了,他估计已经睡下,不甘的想法憋着心脏发涨。抬头一声长啸:“老子就要当山贼,吼!吼!!吼!!!“
“他妈的,死小子鬼哭狼嚎什么,大半夜的让不让睡觉,老子刚睡过去,你他娘的,老天也不开眼,也不劈死这小子。“老头子嘶吼道。
“咔嚓,轰隆”伴随着一道极强的电光,一道金色的怒雷不偏不倚的霹在萧逸的身上。除了脚下的大坑什么都没有留下。
老头子一屁股坐在地上,颤巍巍的低泣道:“我的神啊,南无阿弥佗佛,耶稣在上,玉皇大帝,王母娘娘,我错了…大哥大姐,我想这是一个误会…”
山西芮城县有一座九峰山,山中绿树成荫,小溪潺潺,风光秀丽,气候宜人,登临绝顶,气候宜人,薄雾轻云,飘飘欲升,宛若仙境。
这样的仙峰上住着一个神仙般的人物,那就是著名的道教仙人,八仙之一、全真派北五祖之一,全真道祖师,钟、吕内丹派代表人物。原名吕岩,字洞宾,号纯阳子的吕洞宾。
吕洞宾出生于世代官宦之家,祖辈都做过隋唐官吏,吕洞宾自幼熟读经史,他曾在唐宝历元年中了进士,当过几年的地方官吏。后来,他因厌倦兵起民变的混乱时世,抛弃人间功名富贵,和妻子一起来到上的九峰山上修行。他和妻子各居一洞,相对可望,遂改名为吕洞宾。在修炼的过程中巧遇仙人钟离权,拜他为师,终日隐居九峰山潜心修炼。
这天,吕洞宾和往常一样的在纯阳洞里修炼着,突然感受到一股让人心悸的压力从四面八方压了过来,一股股的天地灵气在洞外汇聚着,外面四射的金光闪耀着,吕洞宾匆忙的从洞中跑了出去,只见天空乌云密布,云团滚滚的压了下来,自己百年的修为竟然也感到一阵的气血翻腾。忍不住咳出一口血,腊金色的脸上总算是恢复了一点苍白的红润。云端的电蛇乱窜,阵阵的狂风撕扯着周围的一切。在金光的周围形成一个巨大的旋窝。
吕洞宾紧紧的皱着眉,掐起算字诀,又忍不住的吐了一口血,脸上更显蜡黄。摇摇头低声的说道:“看样子,天下就要大乱了,天命之子要应运而生了,哎,运数啊。”
就在吕洞宾低声自语的时候,旋窝中的金光汇成一条威武的金色八爪金龙,狰狞的露出云端,俯瞰这大地,突然八爪金龙巨口一张吐出一道白光射向远方,巨龙仰天长吟,一个回旋消失不见,跟着消失的是那一股股让人恐惧的威压。一切恢复了平静,就像是什么没有发生过似得。只有山上被狂风吹歪的松树提醒着刚才发生的一切。
吕洞宾望着刚才白光照射的地方沉思了好久,暗暗的皱了一下眉毛。最终还是抵不住天地异象的吸引,吕洞宾运起功法,向那里急速行了过去,心里默默地想着:“唉,老道多年没有动得心湖竟然忍不住荡漾了,罢了罢了,去看看也好,索性不是很远。”
吕洞宾近百年修炼的纯阳功法果然霸道,如履平地鬼魅般的向前飘进,就是现在有人从旁边经过,感受到的只是朦胧的影子和轻轻的微风。
破晓十分,吕洞宾终于来到昨夜白光照射的地方。那是绛州最南方接近黄河的一处树林中,经过一段时间的找寻,吕洞宾在一个巨大的焦黑的坑中找到一个基本上浑身赤裸的人,周围的泥土里斜斜的插着一根黝黑狭长的黑色的长棍。吕洞宾站在浑身赤裸的男子身前凝视了他良久,几次拔出太乙剑指向男子的喉咙。最终长长的叹息一声,掐指说道:“罢了,大唐命数已尽,又何必斤斤计较呢。天命之子既然在劫云中乘八爪金龙应时而生,这也是天命。我就姑且助他一臂之力,唉!就当是为了天下苍生少受战乱之苦吧。”
吕洞宾夹起男子,抄起散落在地上的一些东西当然还有那根黑色的长棍朝自己修炼的九峰山去了。长棍刚入手。吕洞宾轻咦了一声,脸色更显沉重。
吕洞宾回到九峰山将浑身发黑的少年安置在寂照洞,唤来小童为少年擦拭身体服侍少年的起居,自己拿着少年带来的东西走入了自己炼器的吊钟洞内,坐在蒲团上,伸手打开那一包裹,吕洞宾定定的看着那根黑色的棒子,脸上忽喜忽忧,阴晴不定。根据钟离权仙师当年对自己的教诲和那天的异象,吕洞宾认出了这是传说中千年难见的雷神铁。既然决定要帮助少年顺应天命救苍生于水火之中,吕洞宾皱成川字的眉毛终于有了舒缓的迹象。
唤来小童看守山门并吩咐不要让人打扰。起身七绕八拐的走进吊钟洞的深处,在一扇锈迹斑斑的门前良久,最终咬咬牙推门而入。室内是当年钟离权祖师留给他唯一不多的几样东西,除了一把太乙剑和百炼炉其他的都尘封在这个洞府的深处不舍得动用,毕竟仙师已经远去多时,或已羽化飞升也是未知。留下的东西则能省就省。
吕洞宾轻轻的打开一个瓷瓶,里面有差不多半瓶银色的液体,但是不时泛出五彩的金属光芒。他小心翼翼的托着瓶子向前厅走去,出门的时候顺手拿起一块黑黝黝的石头,要说这块半人高的石头看起来至少三四百斤的样子,而吕洞宾只是仅仅凭借一只手托起。这足以显示出他不俗的修为。
吕洞宾来到吊钟洞前厅,看着百炼炉下熊熊燃烧的烈火,皱着眉毛低声叹道:“雷神铁不是普通的火可以炼化的,看样子,老道我要用三味真火了,又有的累了。七七四十九天,我…我容易嘛?小子等你醒了,非从你身上讨回来不可。”
花开两朵各表一枝,当时我瑟瑟的站在雨中,在怒雷到来的一瞬间,我看到一道白光向我射来,就是在那一瞬间,我仿佛听到远处传来一声苍老的略显沙哑的话语:“小子,千年的轮回,无量之极,生生死死,纠纠缠缠,上天的使命,你是逃不掉的,你终于来了。”
Shit,我日你个仙人板板,我管你什么千年轮回,一气之下,我想张口大骂,但是喉咙像是被什么堵住了,不管我怎么的喊叫,耳边听到的只有赫赫声,仿佛瞬间被剥夺了说话的能力,接着我感觉周围越来越亮,刺痛的我张不开眼睛,紧接着我感到头开始慢慢的变沉。在我晕过去之前,我隐约的看到一直在我的腿上挂着的三棱军刺在雷电的作用下发出点点寒光,忽的一下,我直接晕了过去。天地陷入一片混沌。
第四章 误会,完全是误会
吕洞宾刚要着手雷神铁的炼制之时,只见从洞外慌慌张张跑进来两个小道童,吕洞宾沉声喝道:“不是让尔等守在门外吗?何事如此的慌张?。”一个小道童怯怯的说道:“道观外面来了两个人非要求见您,而且看他们的穿着应该是朝廷的官员,弟子不敢阻拦,师傅,这是他们的名帖。”说着递过来一个帖子。
吕洞宾收起那白色的瓷瓶和那黑黝黝的石头,顺手接过小道童递过来的名帖,帖上写着:“蔚州刺史,沙陀部都督朱邪赤心。”吕洞宾凝视着名帖。脑海里闪出这位刺史的情况:沙陀部是大唐北塞的少数民族,当年朝廷为了抵御外番就重用了北方的几个少数民族镇守边陲,沙陀部就是这些少数民族中的一只,而且朱邪是沙陀部的王姓,身份显赫。
吕洞宾暗自猜想着:“平时向老道我求卦问卜的都是汉族的官吏啊?况且少数民族不是不相信我们道教的吗?这朱邪赤心此次前来找我所为何事呢?”尽管心里疑惑重重但是还是吩咐小道童将他们引入前殿,不要怠慢。
吕洞宾沉思了片刻,自己也起身向前殿走去。
大殿之上站着两个将官打扮的人,为首的那个四十多岁,宽厚的国字脸,赤红色的眉毛连到头发上,一双豹眼泛着摄人的光芒。头上戴着浑金红狐盔,腰上挂着的是一把用兽皮裹着的弯刀,“这个人就应该是沙陀部的都督朱邪赤心了”吕洞宾暗暗的想到。朱邪赤心后面站着一个差不多十七八岁的小将,身披猎虎牛铠甲,头上戴着白狐闹银盔,面如冠玉。一袭白色披风更显得他潇洒异常,但是美中不足的是这年轻的小将右眼干瘪,竟然是一个独眼。这个年轻的小将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