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肉,十分可怕。当初金根姬还认为她是本国人,金根姬便打量她一眼后,连忙低下头,不知道说什么好。
“七号房,姓名?”这位可怕的女人,手里舀着一个本子,一手舀着一杆钢笔,向她问道:
“噢!是叫根姬,叫金根姬,是从朝鲜过来的”她胆怯怯生的回答。
“我问你姓名,你知道吗?”那女人大叫道。
“知道、知道……我姓金,名叫根姬。”
“你们朝鲜人叫根姬的人太多,以后,你,就叫金根姬,懂吗!”
“是、是我就叫金根姬。”
不知道金根姬是吓糊涂了,还是这位女人没有听懂,总之,初次对话,绕过一个不必要的弯子之后,应当说比较顺利。
这位女人还告诉金根姬说,她是日本人,是这个慰安所的“巴那个”,就是慰慰安所里的主人,你们这些慰安妇以后要喊她“大姐”。
金根姬听到不敢怠慢,就象军队里的下级军人对待上级军官那样,恭恭敬敬地行了一个礼,并且,弱弱怯怯地说道;
“大姐,请你多多关照。”
“起床吧,赶快到门外列队。”
这位女人昂起高傲的头,腆着大肚子,晃晃悠悠地走开。金根姬回到屋里,独自一人,进行梳理。梳理和化妆是一个女人的本性,就是马上去刑场,她也要梳理一番。
不一会儿,她把所有女人的房门敲响,并且喊出所有的女人,让她们列队站在门前的小路上排成两排,二十二位姑娘全部到齐后,巴那个女人要开始准备讲话。清晨的微风,吹佛着姑娘们的身体,吹冷了她们的胸脯和肩膀,因此渐渐地使她们从麻木状态中清醒,使她们回复到现实中来;湣鹚歉崭沾踊柝首刺星逍压矗谂腥ハ耄约罕谎核偷街泄桓嫜核偷秸角嗝聪胫雷约壕嗬牍氏缬卸嘣叮约壕嗬肭兹嗣怯卸嘣叮畔抡饪槟吧耐恋厥鞘裁吹胤剑欠衲芑氐阶约旱墓氏纭�
一身横肉的“大姐”站到队伍前面,一时间,没有更多的话句。她的脸是油黑色的,而且是那阴沉,她把狠毒的目光扫视着眼前所有的女人。她湣鹗腔档叵蛲饷孀⑹幼牛鄄熳琶扛雠说囊痪僖欢踔撩扛鲅凵褚膊环殴�
对待这样的女人,“大姐”有一套手段:严格按照军事化的标准进行训练,把这群女人组建成为不舀武器的士兵。战争需要她们告别惜日自由散漫地生活,孝忠大日本帝国。她们是士兵的勇气的来源,战场上有女人在,就有军队的战斗力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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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三章、噩梦来临(二)
突然,她围绕着这两排女人转圈,开始仔细地倾听,每绕一圈,她眼睛顿时射击一种喜悦的光芒,这似乎已经证实:她所等待和希望见到的一批学生已经来了,这些学生是野生的,又全部是正宗的姑娘。
巴那个,一位恬不知耻女人,开始训话,她首先做一番自我介绍;我,日本人,1931年来到中国旅顺关东军司令部工作,职业,日本帝国的军妓,当然,自愿从事这个行当。进入中国时,体重有160斤,半年后高达240斤,两个孩子的母亲。
接下来她继续述叙:我每次接客时,从来不被动防御,都是主动发起进攻,搞得“地动山摇”。要知道进攻是最好的防御。关东军司令官本庄繁、参谋长三宅光治、参谋石原莞尔等这些日军高官,全都受到过我的折磨。后来,他们被我搞得精疲力渴……
“为什么会这样呢?”她大叫道。
姑娘们低下头,无人回答,她接着补充说:爷爷是日本著名的相扑运动员,而自己有强烈的**无处渲泄,如果战胜男人你就能战胜一切。不过,关东军也有的军人不服,欲和她单独练练……但最后,他们还是俯首称臣。
接下来,那个巴那个突然,迸发出一阵震耳欲聋有大笑。
最后她抱着两肢胳膊,自豪地说道:由于自己的狂野,每个与自己发生慰安的军人一个个累得爬着回去。在日本军队中有“性感怪曾”之称号。”
但是,由于这个女人的狂野性格,加之她那对黑色的眸子射出的凶光,有一股子叫人害怕的桀骜不驯的劲头儿,严重影响到日军的战斗力。后来,关东军司令就把这位“性感怪曾”提升为“巴那个”——慰安所的管理人员。
说到这里,她摆出一副洋洋得意的样子,两手背在身后,迈着企鹅的步伐走来走去……她曾到过中国各大战区传授技艺。具她自己介绍,她在慰安妇所是资深调教师,七年中,经她培养的慰安妇有上千名女人之多,有日本人,朝鲜人和中国人。
她又说道:“你们不要害怕,女人总会有第一次的,怕什么呢——困难象弹簧你硬他就软,只要我们努力的工作,就会掌握主动权,让不可能变成可能。”
话一说完,她又嘎嘎嘎……地一阵狂笑
接下来她又开始开始教这些慰安妇们,进行慰安时该注意的事项。这些新来的女人没有接待军人的经验,对这方面的事情什么都不懂,所以,“巴那个”从最基本的事情开始讲起。仔细地教了我们怎么接待男人,怎么把避孕套套上,结束后又怎么处理、收拾,等等情况。
在接受教育的那段时间里,金根姬开始哭了起来:天哪、地啊!我们金家前世究竟造的什么孽呀!现在这种事情为什么却落到了我身上,家乡的亲人啊,你们在哪儿。
金根姬顿时跪在地方求道:
“大姐,我不能做的,我不能做,求求你们放我回家吧,我家里有亲人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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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四章、噩梦来临(三)
金根姬哭喊着,这时所有的姑娘也哭了起来,她们都趴在地上向巴那个求饶。
“我们是哪里也去,我们要见亲人,求求你,我要回家,我要回家啊……”
“你哭什么,你们不要哭,这是战争,是前线。你们要奉献的**与温柔,让流血的官兵永生。你懂吗?”这位巴那个用棍棒在队前挥舞着。
顶住金根姬的下额问道。
“大姐,你放过我吧,我实在受不了……你让去干杂活,当牛做马我都愿意。”
“你今年多大岁数了?”
“我还……放了我吧。”金根哽咽地说道,两眼不住地朝下流泪
“哈哈哈哈!看你的脸蛋,就知道你是个小孩子,是个纯种的朝鲜贷。和我当年的身段差不多。”
接下来她的嘴巴靠近金根姬的耳朵,两只贼眼睛一动不动地往下看着,用棍棒指指金根姬的头说道:
“好好干吧,日本军人不会亏待你的。”
按照巴那个的命令,下一步所有的慰安妇都要剪掉长发,她大叫道,若有违抗者扔到粪池中去。
这群女人们只好忍气吞声,由两名中国女人要用锋利的剪刀,剪去她们哪积蓄多年的长发。
可怜的洪贞慧不用别人来剪,她一直没有哭,高高兴兴地走出队列,舀起剪子想把头上的两绺短发给剪掉了,突然她又停了下来。
“报告大姐,我的短发还要剪吗?”
巴那个沉默着走到身材矮小的洪贞慧面前,目不转睛看了看她那齐耳的短发和满脸稚气的笑容。
“你的,不要!”
可巴那个又自言自语道,“一个小笋鸡,等会就够你瞧得——玩死你,朝鲜的小处女。”
“谢谢!谢谢!我的好大姐。”
剪好短发之后,她们还要到的澡堂里洗个集体澡,然后梳洗换衣。澡堂也在锦堂中学校园内,是锦堂中学的图书馆,现已经被日军慰安所改成澡堂。由性感怪兽在前面带路。女人们排成两排看上去好象没有经过正规训练的队伍,朝澡堂的方向走去
她们一会儿翻过一座被炮弹炸塌的房屋,一会儿从瓦砾堆上跳过去,一会儿从断墙处绕过去,距离澡堂不到一百米的走程,她们足足走了十多分钟,而累得满头大汗,整个队伍走全散了,七零八落。
被甩在后面的两个日本籍小姑娘开始哭了起来,她们不敢对任何姑娘望上一眼,而是紧紧地跟着,默默地不说一句话。她们道不是自己落后而哭泣,而是以哭泣来遮掩内心的凄楚和痛苦。
不难想象,所有的姑娘都能充分认识到当前的危急情况,因为她们无法逃脱日本人的魔掌,要活着,就要忍辱偷生,若有一线希望,她们会毫不犹豫地离开这里,离开中国,回到家乡去,回到亲人们身边去,这种想法她们每时每刻都没有忘记。
性感怪兽是第一个到达澡堂,她已经累得汗流浃背,从出发地向锦堂中学图书馆时,巴那个就脱下上衣,两颗斗大胸全部暴露在光天化日之下,就在她那肥厚的肚皮上,可以清晰的看到有一道筷子长的一道伤巴,上面粘满汗珠,让姑娘们感到不寒而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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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五章、噩梦来临(四)
巴那个在池边对每一位慰安妇进行严格地监督查检,必须把她们身体的每一个部位都洗地干干净争,要洗出少女们那种天然的香味来。当她们从水里出来后,勤杂人员还是用净水从头到脚冲洗一遍,方可罢休。
贴近后墙放有几条长板凳和六七张方桌,那些本来是读书的学生用的。巴那个强迫沐浴后的慰安妇们坐在上面。静静的等待着,而坐在那儿的慰安妇们不知道要等多久,她们的心里充满紧张和恐惧。
大门呼然打开,一群日军军官人们排着队拥进澡堂,跟随而来的还有一帮随护人员,另外还有一名乐师。这些鬼子进开之后,不到一分钟时候,又紧紧地关闭了。女人们吓得魂飞魄散,啕啕乱叫,四处乱跑……她们应当知道自己已经身处绝境了,她们完全辨不清方向,哪里也去不了。
女人们叫声和哭声乱成一团,而这群野兽早就习以为常,不以为然。他们哇里哇啦地相互讲话,一边慢吞吞地脱下军服撂在几张本用来读书的大方桌上。这些日军全部是蚌埠市日军警备司令部的鬼子们。
随后,日军别出心裁,为正要上演“饿狼捉野鸡”的游戏作准备。
但此时此刻,日本人在做准备动作。有的鬼子在摇摇脖子,扭扭腰,有的在压压腿突然又原地进行快跑;他们的一举一动,显得很随意,只不过是对屋里的姑娘进行污辱前的热身。
“我要保持金家的清白,无论在什么时候!”金根姬心中在呐喊,她的额上滚下雹子一般大的汗滴。“如果是这样,我宁愿去死,不,我要冲出去!”
她紧闭双眼,顿时脸色惨白得象木头一般地呆住,她把手放在心窝上,好象想抑制被这句蕴含着莫大希望的话所引起的心脏的猛烈跳动。
“我要冲出去,冲出这地狱之门。”金根姬在心里无数次重复道。
日本人的游戏开时了。
金根姬艰难地站起来,清醒地意识到,无论是朝鲜姑娘还是日本姑娘,都将成为日本鬼子污辱的对象,是这群怪兽们吞噬的羔羊。
姑娘们有的挤到桌子下面,有的抱团挤到墙角。日本鬼子将她们撕开,拖出来按在地上。她们剧痛中嘶哑地呻吟着,撕打着,发出疯狂的咒骂。这场污辱和被污辱搏斗,决定着她们一生命运的几分钟内经历的世界,人间与地狱;惊恐、愤怒和痛苦到来了,反映在姑娘们惨白的脸上,反映在她们不断掣动的脸部肌肉上,也反映在她们那双纯洁光闪闪的眼睛中。
只得一提的是,日军中进来的一位弹奏琵琶的乐师,为了哄托当时搏斗的气氛,稳稳地坐在凳子上,弹奏一首中国乐曲“十面埋伏”。眼前的场面相当地激烈,乐曲也已经进入**。这位乐师,双眼紧闭,已经进入妄我的状态。
一名残忍的日军军官两手死死地抓住金根姬的一只脚脖子,凶狠的把她提起头顶,象扔链球一样,把金根姬抛到空中。这时,旋晕中金根姬意识到自己就要死去,她湣鹂吹教糇孤涠⒚稹J堑模娴囊丶遥氐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