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怎么弄的?”凛然无声看了看伤势然后拉起寂寞指流年的一条腿来看,果然右侧擦伤比较多,膝盖上也有。
寂寞指流年气哼哼道:“摔的,”隐身都能被人给扒出来这种事他一点都不想被人知道。
凛然无声叹了口气,把寂寞指流年揽到怀里,淡淡道:“你可以先睡一会儿,等天黑了我们再走。”
的确白天两人一起走目标太大,晚上好行动一点,就之前那丫鬟的表现看来,应该是没事了。
寂寞指流年好奇道:“你有没有见到一个紫衣的丫鬟。”
凛然无声点点头,“情歌荒芜的人。”
寂寞指流年茫然了,“可是就是他绑我来的,好像还会易容和变声。”
凛然无声一听就眯了眯眼,心里也有点明白了,怪不得情歌荒芜一个劲地拍胸脯保证寂寞指流年不会有事,给他忙前忙后意外的助人为乐。
【凛然无声】私聊:你绑的人。
【情歌荒芜】私聊:这是误会啊误会!我事先也不知道我安插在相府的影卫会被派去绑季公子啊。
凛然无声漠然地看了一眼,没回,寂寞指流年明显累了,缩成一团,嘴角还汪了一点点口水,凛然无声抱得紧了紧。
过了一会儿,系统又提示有信息发过来。
【情歌荒芜】私聊:你家那位没事吧?影卫他不清楚情况,所以才绑了季公子,改日我请客赔罪。
【凛然无声】私聊:常靖想干什么?
【情歌荒芜】私聊:据说是色迷……咳,是下药让季公子在宴会的时候闹出点岔子,到时候栽赃给你,不过这事漏子太多,不过我猜常相可能也被蒙在鼓里面,毕竟这实在太胆大妄为了……额,其实如果你愿意将计就计……
【凛然无声】私聊:绝对不可能,否则别怪我不讲情面。
【情歌荒芜】私聊:好吧,我猜也是。
凛然无声知道情歌荒芜说的是到时候让闹出事端来的寂寞指流年反咬常家一口,只要插上通敌篡位的罪名,然后他们从中挑拨,踢开这块任务路上的绊脚石就容易了,只是那样一来怀中的青年肯定不会有什么好下场,就算是玩家可以重生也少不得以后要受到不能以真面目示人的痛苦。
凛然无声舍不得,游戏就是游戏,就算再真实再令人疯狂也没必要为了它把喜欢的人都要算计进去,就算他刚才踩断了常家公子的腿骨,明明白白地跟常家翻了脸。
夜色开始变深,今晚的云很浓,凛然无声见寂寞指流年睡得香,打算再过一会儿就把人叫醒时,门被推开了。
凛然无声面色不改,只见紫衣的丫鬟走了进来,声音是低沉的男音,“大人,可以出府了。”
凛然无声点点头,捏住了寂寞指流年的鼻子,寂寞指流年不消一会儿就被脸红脖子粗地折腾醒了,凛然无声接着亲了亲寂寞指流年的脸,冷冷道:“看在你们王爷的面子上,没有下次。”
丫鬟单膝跪地道:“多谢将军。”
寂寞指流年在将军府醒来时发现小包子正翘着屁股睡在他的腹部,一拱一拱的像只小猪。
寂寞指流年笑着把小包子倒拎起来,又胖了不少,红色的肚兜一翻,露出叽叽和白白软软的肚皮,寂寞指流年逐个伸手摸了摸。
小包子挣了挣,眯了眯眼见寂寞指流年醒了,高兴地蹭进被窝里,寂寞指流年挠了挠下巴,他之前又查了很多关于竹笋妖的资料,发现自家的包子似乎更为特别一些,具体又不太说得上来,很可能按照游戏上玩家预测的,快要进阶了,等闲下来让凛然无声帮忙练级。
最近的确是忙,最欢楼到临近宴会的前几天晚上都不再开门迎客。
因为四个公子没一个能上台跳舞的,尤其是宫宴是要检查是否携带了武器,用剑招来代舞之类的肯定就不能再用了,更别说他们还不会跳,唯一会的入骨七分只也会跳钢管舞……所以肖玉的剧本是个好东西,虽然内容要大改,但是想法还是不错的。
于是,一众姑娘们每天除了练舞就是改文,公子们除了练级就是排戏,各自忙得不可开交。
宴会日迫近。
作者有话要说:谢谢记,小禾流水,量,燕子酱们扔的地雷(*@ο@*) ,谢谢飘过的蛙~~酱扔的手榴弹o(* ̄3 ̄)o
汤圆考试考完了,好苦逼啊T…T,从今天起开始更新,可能会出现伪更,因为汤圆要捉一下之前章节的虫子和病句,不好意思啊蹭蹭~谢谢乃们的支持o(*////▽////*)q
☆、搜身不是你想搜
最欢楼院中的大红台子上。
寂寞指流年单单披了一件红色的外衫;里衣松散;没有裹袜子,于是每走一步都能看见一截紧实白皙的小腿;若是步子再大一点,大腿便若隐若现;让人恨不得狠狠扯开外衫上简单系着的带子。
寂寞指流年狠狠眨了几下眼睛;一滴眼泪从眼角落下,脸色惨淡凄凉,“官人,官人……”他一边落泪一边试探着去拉住前面那个决绝的身影;“至少……最后一天,让我……再服侍您一次……”
寂寞指流年内心:尼玛哟。
入骨七分内心:好雷。
寂寞指流年眼前这个绝情的男人漠然地站着;毫无反应,那双眼里早已没有了往日对他的温情。
寂寞指流年扯了一下嘴角,大着胆子上前抱住男人的腰,急切地将手探入男人的衣领,男人的喘息粗重起来。
寂寞指流年凄苦地笑了笑,“大人,至少,你对我的身体还是有感觉的……官人,疼我……”声音渐渐消弭在两人的交缠中,最后,男人终于嘴角动了动。
入骨七分凉凉道:“你摸的太用力了。”
寂寞指流年脸红纠结道:“……我怕你喘不起来。”
台子下面看戏的霜花剑上脸红得不知道要往哪里看才好,果然青楼老板的节操就要掉的比别人多吗?枝香面上也是羞红一片,却还要坚持着不断小声提醒着剧情进展,“颜公子,继续,下一幕要把季公子推倒。”
入骨七分瞄了一眼台下的枝香一眼,默默叹了口气,随后紧抿起双唇,捏住寂寞指流年的下巴迫使他抬起头来,审视一番后,淡淡道:“就算我不爱你?嗯?”
“是,”寂寞指流年咬着下唇,攥紧入骨七分的手腕,说话时目光灼灼,“我自愿与你欢好……”
欢好你妹哟,寂寞指流年几欲吐血,他要抗议,这剧本写得简直比怡红院的还要坑爹,果然把剧本交出去就是个错误。
入骨七分冷笑一声,倾身去吻寂寞指流年□的脖颈,在离吻上去还差一点的时候,寂寞指流年突然僵住了,“将……将军?!”
入骨七分转头一看,只见不远处站着一个人,身着黑衣,身形挺拔高大,面上看不出是什么情绪,只不过眼神有些阴沉,入骨七分心下好笑,只见寂寞指流年惊恐万分地扒拉下他的手指,然后屁颠屁颠地跳下台。
枝香莫名地感觉到脖颈一寒,蹭蹭蹭地提拎着桃粉色的襦裙往后台溜了。
凛然无声扫了一眼寂寞指流年的露出来的腿和方才缠绵时拉开的衣领,脑子里晃过一句话:狐狸一胖,胆就肥了。
寂寞指流年摸了摸鼻子,他好不容易才做好心理建设今天认认真真地排了这一出戏,没想到就被凛然无声抓个正着,“将军,我们只是在排戏。”
凛然无声点点头,对着刘妈道:“改剧本,”说完转身拉着寂寞指流年就走。
寂寞指流年被拉拉扯扯地走了一段,直到脚底不适才想起来,“将军,我还没有穿鞋,等等,”说完转身往回跑,却被凛然无声攥住,抱住大腿直接当成麻袋一抗,朝着寂寞指流年在最欢楼的私房走去,进门后直接扔上床。
寂寞指流年立马正襟危坐,正色道:“将军,我和他什么关系都没有!”
凛然无声冷哼一声,寂寞指流年尴尬地挠了挠下巴,果断地一头扑进凛然无声怀里,凛然无声差点被推倒在床上,其实凛然无声特别吃这一套他懂的,亲昵地蹭一蹭,舔一舔凛然无声的喉结,然后凛然无声就会特别无奈。
寂寞指流年笑了下,凛然无声显然是个吃软不吃硬的类型,而他根本不介意自己作为弱势的一方,两人在一起时高兴就行了,果然凛然无声眯了眯眼睛,“不准这么演。”
“好吧,”其实寂寞指流年也觉得有点不太靠谱,不过一群姑娘们都跟打了鸡血一样,怪怪的。
“什么时候进宫?”
“就是后天,什么都没有准备好,据说还会请人再指导一遍,为神马……”
寂寞指流年抱怨的口气在凛然无声听来很像是在撒娇,于是凛然无声帮寂寞指流年顺了下刚才在颠簸中散成一团的头发,顺道揉了揉,以表安慰。
“将军……”
“嗯?”
寂寞指流年挤眉弄眼道:“要不要试试在宫里私会?”
凛然无声的眼皮很明显地跳了跳,然后性感的嘴唇微动,吐出无情的话语,“要杀头的。”
寂寞指流年立马郁闷地在床上翻滚,这样就好长时间都见不到了,凛然无声叹了口气,跟着躺下把人按住,“好吧,我试试。”
寂寞指流年瞪眼道:“要杀头的!”
凛然无声侧躺着,表情似笑非笑,而后淡淡道:“谁敢?”
最欢楼果然在大年初一之前便应诏入宫,入住教坊,宫里的教坊规矩森严,众人的一举一动几乎都有人在监视。
两辆马车各载了四个人,一前一后地驶进宫门,老远就能看见皇宫里层层叠叠的院落屋檐,中间的几幢琉璃碧瓦的殿宇气势恢宏,只不过与寂寞指流年他们的位置相去甚远,姑娘们的马车在前面,一路上叽叽喳喳,对能住进皇宫里表示即兴奋又害怕。
而后面那一辆马车,青青子衿冷着脸,想起二花不能跟进宫,嘴里嗷呜嗷呜地跟在马车后面一直跑了好一段路才肯停下,蹲在街道上默默地看着青青子衿,那种被抛弃般委屈的眼神让青青子衿心疼得不行。
几人乘坐的马车也因为豹子的跟随一路横冲直撞,马匹受惊后好不容易才安静下来。
霜花剑上脸色发白,他怎么也没有想到他竟然会晕马车,睡又睡不着,眼睛里满是血丝,嘴里默默背着着四象八卦,只盼能转移一点注意力。
入骨七分在发呆,而寂寞指流年自从和凛然无声用过聊天频道以后就喜欢没事发点信息过去骚扰骚扰,而凛然无声竟然会给他回,虽然大多数都是“嗯”。
几个官兵持刀将两辆马车拦住。
一个官兵冷声道:“哪里来的,出示腰牌。”
最欢楼众人是有宫里人驾车引路的,车夫赶紧递上牌子,然后另外官兵几个飞快地掀开马车帘子,里里外外看了看,没有藏人没有兵器就放行了。
姑娘们受了一点惊吓,就没有刚才那般雀跃了,马车被放行后接着往里驶去。
最后不知转了多少道弯才进了教坊,八个人下了马车,一进院子入眼的便是一大片空地,围墙很高,零零散散种了点花草,看起来很是空旷,不远处的偏门口竟围了一群穿着鲜艳的姑娘,对几人指指点点。
一个身着蓝色衣服的高挑男人慢慢地从正对的房间里走出来,阳光下那人的皮肤像雪一样的白,五官深邃,颇像异族人,而眉目含情,走起路来都有一番韵味,旁边跟着的那名老宫女对偏门口的姑娘们狠狠道:“看什么!你们是有多闲!还不快去练舞!”
姑娘们畏畏缩缩地跑开了。
刚才领马车进宫的车夫恭恭敬敬地给男人递上腰牌,退下了。
男人笑了笑向旁边的老宫女问道:“到齐了?”
老宫女走到最欢楼一众前面,挑剔地打量了一会儿,才点点头道:“回大人,齐了,就是看起来不怎么懂规矩。”
寂寞指流年他们都没有穿着青楼服饰,一身简简单单奢而不华的衣裳使他们看起来倒像是出门游山玩水的公子,而姑娘们都往几人后面缩了缩。
寂寞指流年和霜花剑上一副既听话又认真的模样,虽然一个是装的一个是真的,青青子衿微微皱了皱眉,清丽姣好的面容上适时地显出怯意,使得面前这个略显严厉的老宫女露出个不明所以的笑容,而入骨七分虽然已经尽量收敛,但身上那股子狠厉劲还是让老宫女直皱眉,估计入骨七分往后的日子不大好过了。
虽然他们只是进宫来献一支舞的,但是这一段时间都将交由教坊逐个调教,坊内规矩森严,这几日的辛苦必不用说,对于寂寞指流年他们几个男人来说,吸引人的不是一举成名或是得到谁的垂青,而是任务奖励,这个游戏任务奖励相当丰厚,为了一箱箱的黄金和一卷卷的秘籍,苦那么几天也算值了。
那个蓝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