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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小二大为不解,表示从来不知道有这种事,还以为我在吓他。我盯着那个黑点,忽然,它以微弱的速度在往外冒。我一凛,这黑针要出来!
“赤那,快招!还有什么没说的,快说出来,注意,那种一看就不寻常的细节!否则谁也救不了你!”我厉声质问。
刘小二被我的气势一震,回想了一下,“不寻常的事情……不寻常的事情……”忽然呀了一记,道:“啊,想起来了,有一件事特邪门。我们瞪大眼睛看那块宝贝时,突然之间眼睛刺疼无比,疼了有一个多小时才好。我们认定这宝贝邪乎,我们这种凡夫俗子不能多看,所以就把它埋在了坟头。”
我不置可否。
还想再问,刘小二忽然没来由的抽搐,我注意到他眼中的黑针已经露出眼白一个尖尖。
“怎么了?”我问道。
“疼,疼……啊,好多鬼,我看到好多的鬼,它们在勾我的魂!啊,救命啊!”刘小二面如死灰,眼中充满了血丝。
“看见……鬼?”我眉头大皱,一刻不离的紧盯着他的眼珠子看,只见一团黑斑从黑针上扩散出来,绕着眼珠游走一圈,有点像一团浓墨,张牙舞爪的又像鬼影。幽幽的,黑影回到黑针上,嗖的一声,黑针往外一突,吓得我以为它要射我身上。只见一道灰蒙蒙的雾气从眼珠的四周聚集到黑针所在的位置,而后黑针奇迹般的变成血红,眨眼睛又恢复正常。
同一时间,刘小二声嘶力竭,再也叫喊不出来,身子抽搐的越来越厉害。冯彪使劲把他按住,我大着胆子,按压在微微跳动的眼珠上,把黑针的尖端捏在手指头上,吸了口气,用力往外一拔。一根黑针离体,刚要去拔另一个根时,刘小二脖子一歪,没有了气息。
我脸色一变,检查后,阴沉道:“死了。”
冯彪和冯有道这个业余神棍待久了,一些神神道道的怪事见过不少,但第一次见有人在自己面前诡异的翘辫子,着实让他惊疑不定。不停的吞咽着唾沫,迟疑道:“东哥,这黑针能够勾魂摄魄!刘老头的鬼魂被他吸了进去。”
我没有搭话,把另一根黑针也拔了下来,现在手头上就有了四个。找手帕极为小心的将其包好,放在身上,待以后研究。暗道这些黑针是如何进入这两个老头的眼睛里的?难道真的因为凡夫俗子多看了那传国玉玺一眼,招来了报应。我现在已经从一开始的好奇加惊疑,变成了彻底的震惊。如果之前还认为传国玉玺有假的话,那现在我已经信了七层,哪怕不是传说中的那个绝世珍宝,也是一件差不了太多的宝贝。
“有必要把事情查清楚。”我暗暗下了决定。
“东哥……”冯彪拉了拉我衣角。我一看他脸色不对,刚要问话,只见他指了指角落,我视线移过去一看,顿时倒吸一口凉气。
赤身*的葛老头姿势古怪的靠在角落,无声无息的看着我们。他什么时候从我们脚底下爬起来的,我们居然毫无察觉!
“诈尸!”我鼻孔里重重的哼了口气,把匕首和手枪拿了出来。冯彪吓得哆嗦,不过毕竟是个狠人,虽然害怕,还是抄起椅子作为防御。
葛老头往前走了几步,而后停了下来,出乎意料的没有向我们发起攻击。冯彪一咬牙,要上前先下手为强,我将其制止,只见葛老头死气沉沉的脸上突然变了表情,是一脸庄重的悲脸,而后开口说话了!
葛老头口中发出一个陌生的沙哑声音:“我对不起组织,没能把国宝带回北京,没能接头密使三号同志……我对不起组织,没能把国宝带回北京,没能接头密使三号同志……我对不起组织……”
葛老头不停的重复这句话,像个复读机一样。
冯彪挠挠头:“这老头子附体了,说的什么鬼话?”他头转向我,吃惊道:“咦,东哥你怎么了,脸色这么白?”
我早已怔在原地,简直忘记了呼吸。干特务这些年来,专业素养已经融入血液,对于一些东西尤其是一些特殊含义的字眼有着特别的敏锐嗅觉,而葛老头说的每一个字落在我耳中,如同惊雷般一颗颗炸响。一时间,“北京”、“组织”、“密使三号”这几个关键字在我心中激起千层浪。
我不敢置信自己的推断,葛老头话的内容,俨然就是一个*特务对任务失败后的自白。
这时,葛老头凄惨的叫了一声,旋即嘴巴一闭,眼皮一翻,躺倒在地上一动不动。
“东哥,这……死老头是不是中邪?”冯彪大惑不解,过去用脚尖踢了几下葛老头的尸体,骂了一句死了还装神弄鬼。
我沉声道:“他是被亡魂附体了,要是没有猜错,应该就是那个被他敲碎了脑袋横死台湾的外省人。亡魂死不甘心,借着葛老头的口做临终遗言。”后半句我没有和冯彪明说,那就是“而这个外省人,是*的一个特务。”
“冯彪,刚刚发生的事尤其是老东西说的鬼话你一定不能泄露出去半句,知不知道?否则会招来杀身之祸!”我直视冯彪的眼睛,极其严厉的命令道。后者郑重的点了点头,道:“东哥放心,烂在肚子里。”
我静静看了他一会,确认他没有敷衍,这才松开抓他的肩膀。
我长长的吐了口气,心里却抑制不住兴奋:“没想到啊,葛老头三个老瘪三居然歪打正着除掉了我党的一个敌对特务。嗯,还有一个!呵呵,密使三号?光从这个代号的名称判断,必定是潜伏在我党高层的一条大鱼。有没有必要通告给保密局呢?”想了想,我还是打算把这惊人的发现隐瞒下来。我现在和保密局的关系很微妙,高层显然有一股甚至几股势力对我另有企图,而我现在又已经熄了升官发财的美梦。何必节外生枝?
就在我思考的时候,葛老头再次尸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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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二十六章 挖坟
葛老头的尸体发生剧烈腐化,身躯肌肉以惊人的速度塌陷下去,变成酱紫色,散发出浓烈的恶臭。;仅仅眨眼的功夫,葛老头就好像死了好几天的*程度。
突然,葛老头一跃而起,张开恶臭的大嘴猛的扑向我们。
冯彪贼机灵,早在葛老头异变之初就跳远了。我冷静下来,眼中厉色一闪,待葛老头靠近,我手腕一抖,匕首反握,刀人合一,以脚腕为轴,双脚连动,做了个狭窄空间内的急转身,葛老头扑了个空,在擦肩而过的瞬间,锋利的匕首电闪雷鸣般挥出,沿着葛老头的脖子用力一滑。
咯,一声骨骼脆裂的声音,葛老头脖颈断了一半,整个脑袋半掉在肩膀上。
“还是钝了点,要是九龙宝剑在手,这变异的烂粽子早就脑袋飞出去了。”我不满匕首的锋利程度,不过刚刚整个动作一气呵成,长时间使用九龙宝剑让我动作能力大涨。
“东哥,小心!”冯彪大声提醒。
只见葛老头低吼着,再次朝我冲来,手直直的伸出,漆黑锐利的指甲从肉缝里长了出来。
我不敢大意,葛老头的冲劲很大,连忙朝右边一躲,随手抄起地上的木凳子朝他一甩,打掉一片肚子上的腐肉,深红色的血肉溅了一地。
冯彪上前帮忙,我喝止:“你到外面去,小心这东西身上的尸毒!”冯彪身子一抖,点了点头,“东哥,弄死这丫的!”说罢夺门而出。
葛老头每走一步,肚子里腐烂败坏的内脏就往外噗通的掉出来,肠子拖了一地。
我见了恶心,决心速战速决。在快速躲闪间,举起手枪瞄准他的头颅砰的连开数枪,巨大的反震力将他本就耷拉在肩膀上的头颅彻底打飞。头颅一飞出去,葛老头的尸体再也动不了,站在原地摇摇晃晃,我一脚踢过去,彻底倒在了地上。
看着无法直视的葛老头尸体,我目光一寒,转而看向地上的另一处,那里刘小二的尸体就躺在那里。这新鲜尸体周身柔软,刚死不久还看不出异样。
“这东西留着也是祸害。”我走到刘小二的尸体旁,没有了黑针的眼珠子深深的凹陷进眼眶内,与异变前的葛老头极为相似。看来尸变可能是由那刻有阴文鬼诏的黑针引起的。
我忍住恶心,用匕首把刘小二的首级割了下来,毫不尊重的朝葛老头的头颅那里一丢,反正这两老东西生前不干好事,我这么亵渎尸体也没有心里负担。我不是矫情的人,用椅子的凳脚把两颗头颅跺烂,一不做二不休,点了根烟,找了些柴火,把整个屋子点燃了起来。
屋子比较干燥,瞬间就燃起熊熊烈火。把燃烧的被子朝两具尸体上一盖,洒上灯油,拍了拍手,大摇大摆走出房间。
冯彪已经准备上了蒙面的白布,我们两个把脸盖住冲出院子,刚刚的枪声已经吸引了不少村民的注意。我们边逃边叫:“着火啦,快去救火喽!”
村民们乱做一锅粥,想要抓我们,在我朝天放了几枪后,立刻机灵的散开,抱头鼠窜的躲了起来。我们趁机冲出村子范围,村民们不敢追来,都去组织灭火了。
我们一刻不停逃到一处隐蔽的大树下,大口喘着粗气。
冯彪崇拜的眼神看着我,兴奋道:“呼呼,杀人放火金腰带,修桥铺路无尸骸。东哥,这就是我要的生活,真爽!”
我一击拳头打在他脑袋上,骂道:“你懂什么!我放火是为了把尸变的尸体彻底毁灭,烧房子一来是为了方便我们逃脱,主要还是为了烧掉尸毒,免得村民在打扫时中招。再说,葛老头的房子离其他村民的房子十多米,火烧的再旺没有大风,也不会波及无辜。我这么干不是图爽快,都是有目的的,你以为没事干放火好玩?这是损阴德的事。”
“是,是是,东哥说的对。”冯彪连连点头认错,不过眼神中抑制不住兴奋,我暗道这小子聪明是聪明,可杀心还是有些大,得以后多多教导。
走了一路,在一条分叉口上,我们分开行动。
我吩咐下,冯彪上山寻找三个人中的最后一个,钱老头,的下落,并把他抓来。如果那老头已经发生了尸变,就用暴力直接处理了。为了他的安全,我把手枪交给他,临走时吩咐他如果应付不来千万不要逞强,可以先回来复命。
冯彪对手枪百般喜爱,爱惜的抚摸一通,风一样的跑入了深山,也不知道有没有把我的告诫听进去。
而我,则朝着西头桥进发。按理说,其实处理钱老头这个粽子隐患应该是由我来做的,但我存心考验冯彪的能力,更重要的是,坟头极有可能埋着传说中的传国玉玺。说穿了,我根本不放心其他人来取这宝贝。
本着说不清道不明的期待之情,脚步不知不觉加快了起来,没过两个小时就来到了西头桥。再次来到这里,和当晚的情况截然相反。举目望去,水泥桥两头孤坟连成一片,很多连一个木头做的碑都没有,显得颇为凄凉。阴风卷卷,虽然是白天,人烟却不见踪迹,一踏入其中,忍不住的鸡皮疙瘩大起,温度降了不少。
朝四周好好观察了一会,我犯了难,刘小二还没说是哪一座孤坟就嗝屁了,眼前少说有几百个,难道让我一个个挖?
我一个坟头一个坟头的去查看,只看那些土质疏松,一看就是不久前挖掘的坟头下手。然后我又发现自己失误了,我居然没有带合适的工具!
无奈,只能用手和匕首来替代了。
很快锁定了第一个新坟,费了大功夫刨开后,没有发现!不是这个。我低骂一句倒霉,把土再拨回去,将其夯实,再加了一把土,默念一声得罪了,鞠了个躬,寻找下一个可能的目标。之所以对这些野坟多了一丝尊敬,是因为这些死掉的孤魂野鬼可不像葛老头那样生前做了坏事,很多人都是无依无靠、初来台湾就克死他乡的外省人,他们或者是水土不服得了大病,或者是和本省人的冲突中不幸殒命,反正死在了这里,又没有亲人送终,下场相当的凄惨。作为同是外省人的我,不免对他们心生怜悯。
一连刨了五个,依然都不是我要找的那个。此时太阳已经高空照,到了中午了,肚子不争气的咕噜咕噜直叫。
我汗流浃背,到第六个的时候,终于发现了异样。
扒开泥土的时候,发现了两对脚!一坟两尸,都没有任何的棺材或者席子装盛。压在下面的那对脚已经腐烂,只剩下带着些许血肉的皑皑白骨,而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