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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经过任何的修饰,也就是说,上面记载的都是实实在在发生过的历史真相。你要是把这个钩子拿给一个热衷历史之谜的书呆子,嘿嘿,别说是身家财产了,直接把人家老婆和黄花大闺女换到手都没问题。”
“你一个老太监怎么老喜欢说写淫人妻女的话题?有钱就行了嘛。”我看了眼蔡灵臣,道:“刚刚的故事还没结束呢,接下去怎么样了?”
尸老吹了口气,不屑道:“老夫我想想还不行啊,太史公不也是太监,那你不问问他为什么耗费大量笔墨介绍嫪毐一柱擎车,写成男人的至高境界,要知道他写的可是正经的史书哦,每个字都是价值千金,意义非常,死个几十万人只要尸横遍野四个字就能概括,可他偏偏任性的把男人那方面的能力写的如此详细,你认为他涂啥?不就是因为越是没有越是渴望嘛,你这小子就是站着说话不腰疼,等你没下面了,看你边上那小姑娘还和不和你好!”
“老太监,糊说什么呢。”我和蔡灵臣同时嗔怒道。
“哼,老夫我什么看不出来。”老太监推了推墨镜,我已经懒得和他计较他的另一个缺陷了,免得又冒出什么惊世骇俗的歪理来,只听尸老说道:“后来,冯驴子把那个鬼脸面具藏好,一直不敢拿出去贩卖,家道中落后,被他的子孙世代藏匿着。至于在死人脸上显形的阴文鬼诏,那位高人看了以后,对上面的内容讳莫如深,将那个死人的脸面割去,和我们分道扬镳。从此以后就再也没有见过阴文鬼诏的实物了,直到现在……”
“这阴文鬼诏为什么会刻在这钩子上的?”我大为不解,难道是祭祀用的法器?
“把人当畜生一样用钩子挂起来,上面写着给鬼看的文字,想想就知道上面写着什么内容。”巴尔扎老神在在的道。
“哦,你脑袋开窍了?”我问道,巴尔扎摸着大脑袋,挤眉弄眼道:“你们真笨,通俗来讲就是,嗨,各位鬼兄们,这三头扒光衣服的人类品质一流,是特地给你们准备的祭品,趁新鲜快来吃吧,晚了可就发臭了哦,哦对了,顺便保佑我们家那口子生个胖娃娃,要我的种,隔壁家老王得了重病,不要让他活着过完年,差不多就这些了,慢慢享用……额,说的通俗了点,你们明白意思就行。”
我们呆呆的看着他,怀疑他本来就这么会胡扯,还是刚才吃的那颗蓝色药丸捣的鬼。
尸老这一次居然没有耻笑巴尔扎,而是点了点头:“有点道理。不过还有一种可能,这阴文鬼诏可能是写给这死掉的三个人的鬼魂看的。而且,鬼诏具有命令鬼魂做事的一定约束力。尤其是死的越惨,鬼魂的怨气越大,对杀死他的凶器的恐惧越是厉害,把鬼诏写在凶器上,能加强对鬼魂的控制力。”
我眉头一跳,如果在溶洞里发现的那具尸体是从这第四个青铜钩子上逃脱的,那他的鬼……赤那,为什么跟着我!
巴尔扎怪叫一声:“嘿,小汉奸总算知道醒来啦,爷来给你舒服舒服,嘿嘿嘿……”
谢齐一睁开眼睛就看到凶神恶煞脸上还挂着残忍微笑的巴尔扎朝他走来,高大如狗熊的身躯压迫的他连说话都喘息,惊慌道:“不要过来,不要杀我,我什么都说,不要杀我啊!”
“嘿嘿嘿,说不说管我什么事?”巴尔扎冷笑,捏起谢齐的一根中指,咔嚓一掰,顿时断成两截。谢齐惨叫连连,连我看的都心里一揪,巴尔扎这种人善恶分明,对汉奸加奸细从来没有一丝的怜悯,采取多残忍的手段都不会有心里负担,但对自己人其实很照顾,所以我对他的行为没有立刻阻止,关键是我知道他心里有分寸。
谢齐在断了十根手指,十根脚趾,拔下半边头发,割下一个鼻子后,血流满面的他早就疼傻了。巴尔扎拍拍屁股给我让道:“给你松好筋骨了,你审吧。”
我心领神会,九龙宝剑虚点在他咽喉处,故作冷血的问道:“徐二娘是不是你们杀的?”
谢齐此时早就精神崩溃了,问他小时候吃过屎没都给你一五一十招出来。“不是我们杀的,我们一直潜伏,直到北川神和蔡灵毓给我们信号,我们才敢趁机叛乱。”
我眼睛一闭,这小子不像在说谎,那么叛徒另有其人。回想着徐二娘死的经过,如果谢家兄弟不是凶手,也不是潜龙部队干的,同时联想到那个神秘的窃听器,一个大胆的猜测在我脑海里生成,不过还得证实才行。
“我姐姐到底死了没有?”蔡灵臣急切的问了出来。
谢齐没有停顿直接回道:“她被田文亮用匕首捅死了,尸体和费芩一起抗着逃进了阁楼里。”
蔡灵臣明显身体抖了一抖,我连忙搂住她的腰,她握紧拳头,不甘道:“可惜不是死在我的手上。”
我也有点恍惚,蔡灵毓就这么死了,她不像如此薄命的人啊,难道是我一厢情愿了,人终究是脆弱的。
“田文亮变成了一只怪物!”谢齐突然惊恐的说道,这已经不是他第一次这么说了,我不由好奇:“这话怎么说?”
“我们在溶洞里遇到了一面青铜古镜,田文亮在镜子里照出来是一具死了很久已经被水浸泡腐烂的丑陋尸体,把我们所有人都吓傻了。他逃走后,就发生了变异,身体变得越来越浮肿,最后几乎与铜镜里的一模一样。”
我们几个听了不由惊讶的张大了嘴,要不是谢齐没必要骗我们,我们甚至怀疑自己听错了。田文亮成了怪物,简直不可思议。
接下来,我们又问了谢齐好几个关键问题。他把知道的都和我们说了一遍,不过他的级别显然不高,长期潜伏在保密局内部,使他不可能知道潜龙部队的真正核心机密。谢家兄弟也对他们来这个徐福墓的真实目的一无所知。不过有一个信息却让我引起了注意,我们这次地眼行动的组成人马都是由各保密局高层甚至是部门外的党内大佬直接指派的,田文亮除了我以为基本没有选人的权利。而指派谢家兄弟过来的,是一位党内大人物,是我现在的身份无论如何也惹不起的人物。
差不多审讯结束,我看了眼巴尔扎,后者冷笑着走到谢齐面前,看死人般的眼神盯着他,道:“差不多该送你上路了。”
“不,说好不杀我的!”谢齐面如死灰,裤裆里一股黄色液体流了出来,恶臭熏人,我和蔡灵臣不由皱着眉躲到一边。
巴尔扎冷哼:“你哪只耳朵听到我们说不杀你了?你是不是脑袋有病啊,哪有不杀汉奸的理由!”
说着,在谢齐苦苦求饶的眼神下,巴尔扎抬起大脚猛的跺下,把谢齐的脸踢进了阁楼的木板里,再用力一跺,活活踩死。
“以后千万不要得罪这死混球。”我浑身一缩,巴尔扎的暴力可是深入骨髓的。对于谢齐的死,不说我这个杀过人的特务,就连看似柔弱的蔡灵臣也没有过多的不忍,毕竟是经历过战火纷飞的年代,我们这些人对于死亡和杀戮有着常人无法想象的承受力。你不对敌人冷血,你只能自己流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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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十章 进入
杀掉谢齐后,我们休息了一下,尸老将青铜钩子收好,四个人一起进到了阁楼的大堂。
我现在已经基本不用靠别人搀扶,勉强可以挪动步子了,腿上也没有之前那种撕心裂肺的疼痛。但蔡灵臣执意扶着我走路,这让我有些感动。
巴尔扎走到墙角的三具尸体旁,眼神凝视着那具*女尸,一只手撑着下巴,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又不是没见过女人,看啥呢!”我无聊道,做过警察,什么尸体没见过。
“这女的在说话。”巴尔扎语出惊人。
我眉头一跳:“你开什么玩笑,幻听了吧。”尸老忽然做了个嘘的声音,冷冷道:“安静!”
老太监都这幅表情,我一凛,立马打起十二分精神和蔡灵臣走到那具女尸前,耳朵凑在那女子血淋淋的嘴边,这么仔细一听,好像是有一股含糊而轻微的声响传来,有节奏感,似乎是某种听不懂的语言。我大为惊奇,猛的注视起这女子的嘴巴,上面扎着锋利的钩子,破开一个狰狞的血口子,嘴唇没有任何的动过的痕迹,奇了怪了。
“地王爷,你介绍阴文鬼诏的时候,是不是说那个被鬼诏刺脸的倒霉蛋死前说了一通阴间的鬼话?”巴尔扎问向尸老,语气中带着些许颤抖。我和蔡灵臣也是被惊到了,莫非这声音是一只鬼在视图和我们讲话?
阴间传来的鬼话?
只见老太监摇了摇头,搀扶下走近*女子这边,耳朵根一动,那只布满尸毒的老手摸向女子微微隆起的肚子,冷嗖嗖的冒出一句:“不是这个女人发出的,声音在肚子里。”
“腹语术!”巴尔扎一惊,我白了他一眼,惊愕的盯着那隆起的肚子,惊悚道:“她肚子里有小孩!”
尸老点了点头,但又摇了摇头:“吃不准。”
“看她肚子的凸起,其实很不明显,要说微胖都有人信。况且即使怀胎,这鼓出来的幅度也绝不超过三四个月。”蔡灵臣对女人方面的事情还是清楚的,见她这么肯定,我暗道莫非这个*女子肚子里怀了一个鬼胎。
“到底是什么,还得剖开来看看。”尸老说道,同时又想到了什么,加了句:“还好不是蛔蛇的动静。”
我突然双眼一睁,讶然道:“我知道了,会不会是窃听器,她肚子里也藏着一个窃听器!这个女人做了黑炭的活,在监视费芩一伙的情报。”
尸老一听,立马朝肚子上用力一挤再一捏,然而,并没有发现金属凸出来的痕迹,我泄气的摇了摇头,看来没有猜对。
“哼,你们在这瞎想有啥用,剖开肚子看一看不就知道了。”巴尔扎神经粗大,对解剖尸体的勾当没有一丝心里负担,一眼看中我手里的九龙宝剑,笑道:“东子,宝剑借我使一使。”
“拿去,别把自己划花了。”我把九龙宝剑递给他,巴尔扎啧啧嘴打量了片刻,突然拔了根头发朝宝剑剑刃一拨,毫无阻力的头发迎刃而断,巴尔扎眼珠子瞪大:“吹毛断发,老子还没有吹气就断了,娘希匹,未免也太锋利了吧。东子,你这回真发了,啧啧,这宝贝回台湾足可以换一套大洋房了吧。”
“想得美,这把剑老子不卖!”我双手叉腰,没好气的回道。这九龙宝剑非同小可,来历绝不是世人熟知的那么简单,而且它给我一种似曾相识的神秘感,在没搞清楚它来历之前,怎么可能随意卖掉换钱呢。再说巴尔扎也太小看我了,什么见识,一套大洋房?哼哼,至少也得两套,加一辆豪车吧!
九龙宝剑点在*女子隆起的肚子上,轻轻往里一压,横向割开一个口子。
白白的肉里,红色的血液流淌开来。
巴尔扎看了我们一眼,见没人自告奋勇上去伸手挖进肚子里,不由碎碎念的抱怨起来,捋起袖管,道了句得罪了,旋即闭着眼睛把左手伸入了肚子里。
他的手来回捣鼓着,发出吧滋的内脏滑动声,看得我们直皱眉,反胃干呕。
“摸到东西没?”我不耐烦的催促。
“赤那,要急你来!老子手大,这里肠子多,哪里这么好摸的。”巴尔扎大叫,还真拽出一节肠子来,惹得蔡灵臣脸色潮红,厉声道:“给点死者尊重,她也是我们保密局的人!”
巴尔扎脖子一缩,立刻服软了,看来还是女的骂他有效,支支吾吾委屈道:“我是在解剖查明她死亡真相,给她一个交代,没有不尊重的意思啊。我以前给战地医院打下手,肠子流出来了,塞回去缝几针就好了,不讲究的。”
摸着,巴尔扎脸色一变,叫了起来:“有了!”
“什么!”我伸长了脖子,只见他满是血污的拳头慢慢摊开,露出一个鸡蛋大的肉球,肉球的一端犹如脐带连接着女子的肚子。
肉球比较光滑,血管清晰可见,上面有一团黑黑的头发,从中间裂开了一张人类的嘴,一闭一张间,吐露着有节奏的话语。
“是这个东西!”我奇怪道,眼前这个肉球与石壁水牢里见到的那个大肉球极为相似。
巴尔扎将手指头插入肉球的嘴里,往外一带,七八条红丝蚯蚓般大小的舌头立刻吸附在他手指上,被牵扯出来。“果然是这种孽畜!老子差点就被这东西害得淹死。”他对这玩意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