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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说八道的!”
李学之重重地哼了一声,说:“杨主任,你现在马上把姚书记、顾乡长通知来,把乡医院的院长、支部书记通知来,把乡计生办的主任、副主任通知来,我要在你们乡会议室听取他们的汇报!现在是上午十点半,如果这些人没在下午两点准时到会议室,我会立即采取组织措施!”
他看了看周捷说:“周秘书,你把刚才胡力兵的口述完整地记录了吗?给我,我要再看看,看看那些败类做的‘好事’!”
李学之见杨主任抹着虚汗往外走,有叫住他说:“杨主任,你安排胡力兵去乡政府招待所休息,叫我的司机小马陪着他!”
杨主任诺诺连声,又折回来扶着哭得几乎昏厥的胡力兵挤出门去了。
这时办公室的群众回过神来,不由得鼓掌叫好起来,李学之抬手压了压,沉痛地说:“请不要鼓掌,我受之有愧!你们也见到了,这么惨痛地事情发生在我们的周围,是我的耻辱,只有严肃处罚这些败类,才会让老百姓心里塌实一点。时间不多了,请你们继续反映情况,我会尽力为你们排忧解难的!”
办公室的人们没有再鼓掌,只是更有次序地排好了队,他们要把自己的困难向这位年青而有魄力地县长倾诉。
(本文纯属虚构,请勿对号入座)
第五十二章
吴新宇真的很生气,看着眼前清合乡的党委书记和乡长。
乡长顾全一脸的平静,对于吴新宇的质问他早有答复:“吴书记,不是我不愿意跟姚书记配合,而是姚书记老是插手我们政府的事物,一件小事也要指手画脚的,搞得我没一点威信了,我只好撒手不管了。”
书记姚平畅嘿嘿一笑说:“老顾呀,我看你是误会我了,我们才搭班子,遗留的事情太多了,我的目的无非是想尽快让清合走向正规嘛。至于你觉得失去了威信,我看是你自己没调整好自己的位置吧。”
顾全立即针锋相对:“老姚呀,不是我的位置没摆对,我看是你权力欲望太强了吧!”
吴新宇见他们火药味十足,站起来说:“好了,一人少说一句!都把胸襟放宽点嘛!都是四十好几的人了,还象个小孩子一样吵,不象话!”
姚、顾二人虽然相互不买帐,可也不敢在老书记面前太放肆,虽然知道这老书记就即将离任。
吴新宇说:“当初你们到任的时候是怎么跟县委保证的啊?我还记得清清楚楚,可怎么才三两个月就闹这么大的矛盾呢?要把心思放在工作上,不要为了点蝇头小利就红脸煞白脸,我的同志哥!不要太不把县委的话当耳边风了!今天我把你们叫来,就是要你们认清自己的错误,相互多点理解,少点抱怨,齐心协力把清合乡搞上去。我不希望再听到有人反映你们党政主官闹不团结了。”
两人唯唯诺诺,可就是不愿意先软口。
看着两人阴奉阳违的神态,吴新宇不禁有种末路英雄的凄凉感,是啊,谁都知道自己要退了,还会有什么威信可言。在众人的眼里,县委书记也这是一个名分而已,可真正的权力不是在名分里的,而是在于一个领导的号召力和势力,如果没了这些,县委书记也只是一个招牌,一块没有利用价值的招牌而已。这个不仅自己清楚,而且围绕在他身边大大小小的官员都清楚!
吴新宇有点泄气,他懒懒地坐回自己的位置,他从烟盒子里摸出一支烟,嵌了几下打火机也没点着,顾、姚二人见他点不着烟,习惯性地拿出自己的打火机准备给吴书记点烟,可一瞥见对方也欲起身,不由有种犯不着跟他争的感觉,又坐了下来,这样就造成了两人都想给书记点烟,而不愿跟对方抢着献殷情的尴尬局面。
吴新宇看着这滑稽的一幕,不禁哑然失笑,他摇了摇头,走到两人中间,把手一伸,明着要借打火机一用了。两人触电般站起来,那打火机送到吴新宇手里,好嘛,刚才还没有,现在一下有两个打火机。吴新宇似笑非笑地把打火机一手拿一个说:“我用哪个打火机呢?要不两个打火机一起用?”
顾、姚两人脸色马上变得难看起来,心想:你马上就要退了的人还摆什么摆!我看你退了后上哪里去威风!
吴新宇那还不晓得他们心里的道道,点着烟吸了一口,把打火机往中间茶几上一丢,严肃地说:“姚平畅、顾全你们听好了,不要心眼太多,个人的纠纷不要带到工作中去,实在不团结,我会再派团结的人去清合的,希望你们能明白。今天李县长到清合乡搞县长接待日,你们两个怎么都不在清合乡配合李县长呢?”
顾全连忙说:“按规定今天我轮休,所以我就回城了。”
姚平畅恨恨地盯了顾全一眼说:“是我应该在乡里留守的,可因为要落实张副书记关于在党员干部中开展一次廉政反腐的学习的风潮,我是来汇报的。”
吴新宇说:“那好吧,姚平畅你汇报完了就立刻回清合,至于顾全嘛,你就随便了,既然是休息,就好好轻松一下,如果清合有事要求你回去处理,那你必须立刻回乡,不能耽误工作。”
两人又是一阵唯唯诺诺,吴新宇甚感无趣,眼见着到了中午了,本想留他们吃顿便饭,见他们这么一副样子,挥手让他们出去了。吴新宇心里又是一阵落寞,一种说不出的滋味在胸里翻腾。
在省委副书记、省纪委书记金永贵的办公室,也进行着一场谈话。
金永贵这几天忙得够呛,接连都是出席各种省委有关反腐倡廉的会议,不但要出席省委这边的会议,而且还要部署省纪委这摊子事宜,各市都要派遣一组纪检人员直接参与下面的反腐行动。
坐在金永贵办公室的是省纪委办公室副主任邵勇,他可是一直跟随着金永贵多年的老部下了,当然也是非常值得金永贵信赖的人。邵勇觉得今天来首长找他来的用意很不明确,自己本来是跟随省纪委的一位副书记那组到南林市驻点的,具体各项工作事宜早在会议上已经交代得很明确了,可不知道为什么还要单独跟自己谈话,难道老首长还有其他任务安排?想归想,可他仍是平静地坐在下面,等待老首长的指示。
金永贵一直在思考着自己这样做到底对不对?仅仅因为自己欣赏的一个女法官的丈夫处境问题,就真的需要自己亲自来调查了解吗?难道下面某些县市真的就如同干女儿反映的那样吗?他有点不相信,也许是干女儿关心自己的丈夫多甚,太过敏感的缘故。可一想何丽一惯的作风又不象是危言耸听,他暗暗叹了口气,自己身处高位,已经很就没到基层县走走了,一点情况都是逐级反映上来的,难免下面报喜不报忧,找个自己信任的人下去实地了解下情况也不是坏事,有则改之无则加勉嘛。
眼前这个跟随自己十几年的老部下是个不错的干部,也是个只知道兢兢业业工作不思享乐的好党员,不但为人正直,而且写一手好文章,是个不可多得的好帮手。金永贵拿定了主意,直接了当地说:“邵勇啊,这次安排你去南林市驻点,我是有私心的。”
邵勇听得一惊:老首长也会有私心?不知道会要我做点什么呢?虽然他内心疑惑不解,可多年的大机关生活让他学会了用平常心对待任何事物,他不露半点不安,依然平静地聆听老首长地指示。
金永贵很欣赏邵勇这股子处事不惊、荣辱不宠地稳逸,知道所托得人,严肃地说:“有人当面跟我反映南林市下辖的黄县,有一些本地籍党员干部拉帮结派,打压外地籍的干部,隐隐有凌驾于县委县政府的势头。而担心受迫害的就是黄县的代理县长李学之。虽然反映情况的人用党性人格做保证情况属实,可毕竟是一面之辞,不能全信但又不能不信!既然有人用私人身份来反映,那么我也相应地使用私人用意去调查了解这情况。具体怎么查我不规定条条框框,你自己看着办,但我要求你客观实际地调查了解,千万不要带有色眼镜去看问题,一定要公正、公平。毕竟都是我们的党员干部,绝不能冤枉好人,放过坏人!而且你一定要隐蔽好身份,我不想事情没进展就搅得满城风雨!”
邵勇敏感地察觉到了点什么,他迟疑了片刻,说:“金书记,这事情有点难度啊,要了解情况我总得接触点当地的政府人员吧?如果真要是您所预料的那样,只怕会得到相反的情况呢。岂不是不公正了吗?我建议是不是直接从群众方面着手,群众的眼睛是雪亮的,领导干部是好是坏,他们的评价最可靠。”
金永贵点了点头说:“我知道有难度,但你是我最信任的人,我相信你会把真实情况调查清楚的。”
邵勇感到了肩上的压力,他点点头,信心十足地说:“请老首长放心,我会按您的要求尽快完成任务的。”
金永贵只听到邵勇出去时轻轻合拢房门的声音,就陷入了深思:到底这样做会不会有什么严重的后果呢?毕竟是自己干女儿的丈夫啊!
张云生的金满楼今天迎来了一位贵宾,他就是魏民。
魏民今天没有像以前那样招摇,那辆奔驰车没开到黄县,而是乘坐的南京依维柯。这次来的目的显然不能太招摇,是送四个兄弟到黄县,准备招聘合同民警的。
张云声自然高兴,魏老板来就是送财来的,当初他们已经私下协议只要魏民的手下能顺利被招聘,就可以得十万元的报酬,何况还有其他费用呢。
接到魏民要来的电话,他就推掉了所有应酬,把潘守信、林强、向胜利,还有公安局副局长兼治安大队大队长江卫平召集一起,准备好酒宴迎接财神到。一帮人在潇湘厅焦急地等待,直到中午十二点南京依维柯才抵达金满楼。
张云生等人热情地在楼外迎接,魏民一下车就连声道歉说:“哎呀,不好意思张老哥,我是从省城里赶来的,让你们诸位久等了。”一阵寒暄客气后,一群人进了潇湘厅。
魏民毫不客气地一屁股坐了主位,把四个兄弟叫过来一一介绍给了张云生等人,张云生等人见这四人都是高高大大,壮壮实实的小伙子,长像也很大众化,根本不象张云生等人所想的那样凶神恶煞般。
魏民笑着说:“各位县老爷们,我这四个兄弟就交给你们了。你们放心,我来之前已经给他们上了课的,在黄县只听你们的话,打架动武可是他们的专长,如果遇到了不长眼的家伙得罪了诸位,他们就是诸位老爷的保镖兼打手,哈哈!”
四个人站成一排,齐刷刷地跟他们鞠了一躬,说:“请各位大哥以后多关照!”
林强有点不习惯,皱着眉说:“叫什么大哥嘛,当这里是黑社会堂口啊!”
魏民盯了林强一眼,目中凶光一闪,瞬间又恢复了满腔地热情,哈哈大笑说:“你们这四个不长眼的家伙,也不看看都是谁就叫大哥,连我都要叫他们一声大老爷!以后就称呼诸位老爷们的职务吧!”
四个打手又是一鞠躬说:“是,以后就称呼职务。”
张云生听出了魏民语气中的不满,连忙说:“魏老弟呀,我来介绍,这位是县公安局长林强,也是我们的好哥们,毕竟他在公安口干了一辈子了,还真不习惯人家叫大哥大哥的,还请魏老弟多理解,理解万岁嘛!哈哈。”
其实林强早就知道南林市有个黑道大哥魏民,这是无缘结交,见张云生介绍,连忙欠过身去握手,魏民豪爽地抓住了林强的手说:“林局,我这几个不成器的小弟兄还得您多罩着啊!”
林强连忙说:“既然张老哥叫你魏老弟,我托大也跟着叫声魏老弟吧?”
魏民送开手,摸了摸板寸头说:“难得林局认我做老弟啊,我可就不再嘴巴上客气了。林老哥!”
林强很满意魏民给他面子,感激地说:“都是自家弟兄,还客气什么嘛!”
江卫平也来凑热闹,握着魏民的手连连晃着说:“我是治安大队长,你四个手下以后就在我队里了。我不会亏了他们的。”
魏民也很热情地说了句感谢话,就再没理会他了。
张云生笑着说:“江大队,你何不带这新来的弟兄们去上面玩玩,也好联络感情嘛。”言下之意就是要谈事情了,你该出去了。
江卫平是眼眨眉毛动的角色,最会察颜观色了,连忙热情地招呼魏民带来的人出去玩,可除了四个准备招聘民警地人跟着走外,其他四个黑衣人仍旧坐在一旁,没动。张云生开玩笑地说:“哦,这四个弟兄是魏老弟的长随,不离不弃的!”江卫平才恍然大悟,心想他奶奶的有钱人就是怕死!讪笑着出去了。
魏民见该走的走了,知道要切、入主题了。他笑着说:“我这四个人都是没有任何案底的干净人,我可是准备长期培养的,还请诸位老哥多费心咯。”
林强多了个心眼,问道:“长期培养,怎么个培养法?”
魏民说:“这次先让他们成为合同民警,你们就多让他们出点任务,最好是搞出点成绩来,一年半载后,我跟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