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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过一夜的雨,第二日的天气格外清朗,太阳以高挂在天,空气中更是雨后的清新。
两人退了房间离开,岳乐神采奕奕的骑在马上,嘴角勾起显然心情不错,可怜一旁的济度一脸的哀怨。
过了良久,岳乐仿佛才’后知后觉‘的发现他的难看脸色,很体贴的关心道:”怎么了?是不是身体不舒服?要不我们今天就不去爬山了吧。“
你还好意思说,济度闻言脸色更丑了,忽略到腰腹和后边的隐隐酸麻感,瞪了他一眼,冷哼一声掉头先走了。
岳乐好笑摇摇头,一夹马腹也跟了上去。
”公子,你在看什么?“一相貌平凡的随从,问着身旁的青年男子,此男子长的很是俊秀丰厚红润的嘴唇,轮廓清晰,眸子格外明亮,眉眼细长,只是他的脸色带着病态的苍白,显得文弱纤细。
看着两个远去的身影许久,男子不禁喃喃道:”不知为何,总觉得有些熟悉。“
”公子,什么熟悉啊?“
男子回神笑道:”没什么,阿力,我们先找间客栈吧。“说完现行离开了。
”公子;你等等我。”阿力急忙跟上,在其身后喊道,所进的客栈正是岳乐两人刚刚离开的柳苑客栈。
作者有话要说:先调调胃口哟,福临变成病弱受了,哈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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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6章 完结
去的时候;是一人一匹马,可是行到半路时;却是俩人共乘一骑。
济度一脸不悦的坐在岳乐怀中,一路颠簸,现在腰是更酸了,目光狠狠的刺向岳乐,想要把他穿出个窟窿似的;只可惜对于岳乐来说半点杀伤力也无。
“怎么了?还难受吗?”岳乐关心的问道;一只手握着缰绳,令一只手放在了他的腰腹间,轻柔按压着。
修长白皙的指尖带着神奇的魔力,不一会儿济度的酸痛感觉消失了。
“咦;竟然真的好了,你什么时候连按摩都会了?”济度语带调侃。惊奇的看向岳乐。
眸子却见到他俊逸儒雅的完美侧脸,岳乐也不答话认真的向前赶路,此刻两人胸膛紧贴,成半抱姿势。
济度一时呆住,竟突然感到一种难得的安全、温馨,全身放松地倚赖着,他抬头从这个角度看向岳乐,只觉在那副清淡的面孔下,似乎也有这淡淡的愉悦的神态。
□骏马是难得的千里良驹,脚程极快,不多会儿便进了两人便来到了泰山脚下,偏僻的山路,看方向似乎是泰山的一支峰脉。
俩人一路而上,待到马匹实在上不去了,两人方才下马,牵着马匹缓步而行。
即使济度身体常年习武,可是从半山腰怕带山顶,也是累的大汗淋漓,气喘吁吁的坐在一大石上,看着岳乐悠闲惬意的表情,撇嘴问道:“真是的,你怎么像没事人一样!”
“因为你太弱了。”岳乐诚实回答。
济度一阵气恼,目露凶狠:“你再说一次!”
“别闹。”岳乐说道。
“哼。”济度一声冷哼,傲娇的别过脸不看他。
两人之间一片安静,济度瞄了几眼岳乐,见他别美景所吸引,先是一阵不爽,随后自己也不自觉的被这这泰山宏丽美景所迷。
此刻天渐渐泛出白色,恍若有淡红的朝霞徐徐升起,像滴在蓝色布匹上的红颜料,由浓渐淡,温润的晕散开来。
不一会儿,一个金黄的亮点从群霞中倏地跳跃出来,燃亮了云端,与朝霞融在一起,仿佛它就是从那霞光中衍生的。
那般轮廓分明,金光熠熠,黯淡了一切事物,透彻着亘古的气概,燃人之雄心壮志。
济度站到了岳乐身旁,太阳的光芒照在脸上身上,顿时全身温暖起来,两人仿佛踩着云霞,缓缓攀登,与天齐肩,心中陡然涌升起一种千丈豪情。
济度哪还记得刚刚两人的别扭,此刻真的是想仰天长啸来抒发心中的感慨啊!
嘴巴刚张开,只是还没待他有开嗓长啸,背后却传来吟诗声:“高而可登,雄而可亲。松石为骨,清泉为心。呼吸宇宙,吐纳风云。海天之怀,华夏之魂。”
济度的好兴致被打断,很是不满的转头,只是看到那个俊秀男子时,冲出嘴边的话确实噎住了。
见济度看来,福临有理一笑,拱手说道:“在下福宁,不知两位兄台再次,倒是打扰了两位的雅兴了。”
“福。。。。。福宁?”济度震惊无比,看着一模一样的人,竟是吃惊的连说话有结巴了。
岳乐也回身看向九年后再度重逢的人,面上却是出奇的平静,俊逸的脸上看不出半丝的表情,态度从容仿佛对着一陌生人般,礼貌浅笑:“在下夏郢,这是纪度。我们也是上泰山赏日,并没有别打扰,福宁兄弟无需介意。”
当岳乐转过身来时,福临的身子不由轻轻颤抖了起来,心中忽觉针扎,千般滋味涌上心头,明亮的眸子凝视着岳乐,只觉眼中这人有种莫名的熟悉,可是却是从未见过。
“你叫夏郢?”福临带着阿力走近两人,行到近处那种熟悉的感觉更强烈了:“夏兄,你我二人是否哪里见过?不知为何我竟是有种莫名的熟悉。”
“哪来的熟悉?何必做出一幅熟稔的样子!”完全被忽视的济度,看到福临眼中的灼热,心中的不安顿时更浓了。
福临看了他一眼,歉意笑道:“是在下失礼了,只是,刚才那话确是肺腑之言。”
“别老文绉绉的,像个汉人一样!”
“在下的确是汉人。”
济度闻言一怔,盯视了福临好一会儿,半晌又确认的问道:“你确定你是汉人?”
“哦?纪度兄为何如此问?”福临对济度问道,不过他眸光却是一直停留在岳乐的身上。
济度松了口气,看来只是个长得像那人罢了,虽然那一瞬间,觉得此人就是福临。。。。。。
再抬眼看向福临时,却看他仍是一直盯着岳乐,济度心内火气,长得何止像,连这目光也让他同样的讨厌。
“岳。。。。,夏郢,我们的马不见了,还是先下山找找吧。”
那马可是受过驯良的千里良驹,这种借口,岳乐真是差点笑了。
见济度恨不得拉着他赶快离开的眼神,岳乐也不拒绝,配合的对着福临微微拱手告辞了。
“福宁兄,既然如此,我们有缘再见吧。”
福临想出言挽留,只是嘴巴张张合合却是不知如何开口,看着两人相携离开的背影,嘴中却是不知为何泛起难耐的苦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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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回到泰安市,济度一路上都是小心偷偷的打量岳乐的脸色,岳乐挑眉,回身望他:“怎么了?”
“没,没什么。”济度被他望了个正着,微微窘迫,慌忙一指旁边一家茶馆道:“我是想说,我有些口渴了,不如我们喝杯茶水休息会吧。”
岳乐看了他一眼,也不识破他蹩脚的谎言,点点头答应了。
两人来到茶馆中坐下,此刻的茶馆却是人声鼎沸,显得格外热闹,原来正是茶馆的说书先生正在说书。
一般的茶馆中颇多说书之人,他们靠在茶馆说书为生,讲述颇多的便是三国志,水浒传,大明英烈传等等英雄故事,不过自从岳乐统一了华夏后,讲的最多便是弘贞帝的英雄事迹了。
说书先生正是讲到岳乐被庄太后封为定南将军时,攻打昆明的故事。
“话说当时太阳初升,天色渐亮,包围昆明的大清两队人马同时出动。轰!轰!轰!檑木
撞击城墙,碎石尘屑飞扬。大火熊熊燃烧,直上云霄,战场四处都弥漫着黑烟,气氛真是格外紧张啊!”
台下之人顿时禁声,也是紧张地屏息,竖耳倾听,说书先生很是满意,接着说道:“只听突然有人大喊“城破了!”哭喊之声震耳,火头四起,昆明的士兵立马开始四散奔逃啊。
定南将军,也就是我们弘贞帝猛地拔出宝剑,高喝一声,全军随我冲!说完一夹马腹,率领亲军,直扑缺口而去;十万大军。。。。。”
“好!”“好啊!”讲到精彩处,人群纷纷鼓掌叫好。
岳乐两人坐在低下,第一次听到说书先生讲自己的事迹也是颇觉有趣,济度望向岳乐笑着说道:“你瞧那说书的,说的活灵活现的,好像他真在场似的。”
“这些说书人走南闯北,口才极好,也许曾听过一真实的事迹,后来将之拼凑起来的故事了吧。”
“哎,我记得你当时下命令时,好像不是那句:‘全军随我冲!’吧?”济度调侃说道。
岳乐也是一笑:“那我当时喊得什么?”
“都过去十几年了,我也不记得了。”
两人又说了几句,便不再多言,也跟着百姓们一起听这说书。
半个时辰后,故事也快讲完了,济度的兴趣也大减,不由建议岳乐离开,两人刚起身,却见一俊秀的青年男子正好迎门而入。
福临刚进门就见到起身岳乐与济度,心头不由一喜,带着阿力来到两人近处;语气中带着真实的愉悦:“两位兄台,不想我们这么快又见面了。”
济度脸色一僵,看到这人真是郁闷无比了,早知道自己就不说什么口渴了,来茶馆做什么,这下好了,真是想什么来什么。
福临仿佛没有看到济度的神态僵硬,好心的问道:“不知纪度兄,是否找到你们的马了呢?”
“扰烦,福宁兄弟挂心了。”济度脸色微黑,强笑说道:“我们也是快要走了,这个桌子就留给你们吧。”
“等一下。”福临拦到,眼睛紧紧盯着岳乐:“我们再次相遇,也是有缘,不如一起喝杯茶水如何?”
“不用了,我们。。。”
“也好。”济度还没说完,岳乐却是先答应了。
福临俊秀的脸色立马露出喜色:“那真是太好了!”
济度见状,狠狠在桌下踢了岳乐一脚,可惜没踢着,心中怒火更是熊熊燃烧了。
“说书的,我想听顺治皇帝传位的故事。”福临仿佛没看见济度的不高兴,很是兴致勃勃的对说书先生说道。
说书老者脸露为难,这一段故事平平,并没有精彩处,基本上没有什么人爱听。
阿力见老者踌躇,很有眼力的递了几两银子,老者立马眉开眼笑,开始讲了起来。
讲到一半,客栈的客人便走了大半,福临并不为意,凝视着岳乐眼睛说道:“夏兄,勿怪。也不知为何,每次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