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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我。。。。我就是。。。。”艾玄犹豫不决,支支吾吾半天说不出一句话。
“你到底想问什么?”
“我就是想知道,你和陈首辅是什么关系!”艾玄一咬牙说了出来,可是话说出口却是后悔了。
不过他的眼睛却是紧紧盯着男子,生怕漏过他脸上的一丝表情。
“情人。”
“情人?”听到这个意料之中的答案,艾玄胸口一闷,不假思索的问道:“你喜欢他?”
喜欢?清冷的眸子闪过微光,脑海中却是浮现了其他几个男子的身形,多尔衮、福临、。。。不同的相貌交错闪过,最后却余下情深无悔,炽热而真诚的内心。
“喜欢。”男子轻笑一声答道,是有那么一丝的喜欢吧,虽然不及他们对自己的万一,不过若不在意又怎么会为他人停留?
清冷的眉眼暖暖地覆在炽热的阳光之下,似乎也有着淡淡的温柔。
艾玄整人呆住,心中有些不是滋味,可是却又不知为何,房间内一时陷入安静。
“王爷,王爷。”就在这时,一内侍突然在门外禀报:“王爷,陈府来人说,首辅大人要事找您。”
听到这话,艾玄立马回神,紧紧盯视男子:“叔父,你要去么?”
见他两个大眼睛直勾勾的盯着自己,郑克爽心中有些好笑,温声说道:“你继续读书,我过些时候回来。”
说完看了无精打采的艾玄一眼,离开了王府。
男子走后,艾玄越想心中越是不高兴,两支小手撑着两腮,小脸上一副闷闷不乐的表情。
叔父他怎么会喜欢陈近南呢?这老头都五十七了,虽然长的向三十几,可哪一点配得上我的叔父!
最近两人日日在一起,不会又。。。。。
“哼!”艾玄气呼呼的一拍桌子,漆黑的双眸彭发出熊熊烈火。
“哇,艾玄你火气这么大?谁惹你不高兴了?”韦小宝问道,环视了一下书房,见男子不在,微微皱眉:“师傅呢?不会又是去找陈近南了吧?”
“嗯。”艾玄不高兴的点头,从鼻子发出闷闷的声音。
“他爷爷的!”两人异口同声骂道。
两人均是心内憋火,韦小宝咬牙切齿的想到;这陈近南太也不要脸了,别以为大美人师傅和他在一起了有什么了不起!
辣块妈妈的,这是示威么?一把年纪了哪里配得上我的大美人师傅,我虽然没有追到大美人师傅,可也不能这么看着两人你侬我侬。
越想越生气,真是叔可忍,婶婶也不能忍。。。。。
一转眸正好看到同样一脸怒气的艾玄,眼珠子一转说道:“也难怪艾玄你这么生气了。是不是陈近南又说有要事,派人把师傅给请走了?”
“对。”艾玄冷着小脸说道:“已经不止一次两次了!”
“哎,我们两可真是同道中人!”韦小宝揽住艾玄的肩膀,感慨说道。
“难道,你也。。。。。?”
“可不是嘛?前几日,师傅刚到我公爵府,后脚陈近南就让人来把师傅请走了。”韦小宝一脸不爽,埋怨道:“你说,他是正有要事呢?还是假有要事呢?不会故意以国家大事为借口,天天霸占师傅吧。。。。”
艾玄一愣:“应该不会吧,他那么忠义老实,不可能做出这种事吧。”
“哎,这你就不知道,往往,越老实的人心眼越多。”
“那怎么办?”
见少年上钩了,韦小宝心中一乐,附在他耳朵上轻声说道:“我们就。。。。这般。。如此。。。。。”
黄昏时分,陈府,一僻静街角,一少年和一青年正在窃窃私语。
艾玄迟疑说道:“韦公爷,我不是不相信你,不过如果事情败露了。那可怎么办啊?”
“别韦公爷,韦公爷的叫了,多生疏啊。以后你我兄弟相称,你就叫我韦大哥,我叫你艾玄兄弟就好。”
“好。。。。好吧,不过事情不会败露吧。”艾玄答应,面上仍是踌躇表情。
“不会的。你放心,我早有准备。你看!”
韦小宝笑嘻嘻的从身后掏出一物,艾玄定睛一看,小脸不有出现厌恶神色。
原来他手上拿的不是别的,正是一只灰溜溜的大老鼠,只见这个肥大的老鼠被捏住尾巴,仍在不断扭动身躯”吱吱“叫个不停。
“。。。。。你拿着这东西做什么?”
韦小宝笑着说道:“现在师傅应该已经不在陈府,正是我们下手的最佳时机。你从前门进去,找个借口引开陈近南,我偷偷到他书房去捣乱。他不是天天忙着国事政务吗?我就给他帮帮忙,把这些奏折、奏章什么的给他毁了,看他还有什么理由缠着师傅!”
“不会被发现吧。”
“不会,到时候他看到一屋子老鼠,难道还会找到我们身上不成。更何况我武功不行,但我轻功可是了得,除了师傅没人会发现的。”
“那就好!”艾玄心中大大松了口气,看向那只肥大的老鼠,脸上也没了厌恶,问道:“不过。。。这老鼠。。。。。一只够不够啊?会不会太少了。。。。。”
“我办事你放心,看这里!”韦小宝一挑眉头,笑着从身后拿出了一个不断震动的,大麻袋!
“嘻嘻。”两人相视一笑,艾玄点点头,走向了陈府的大门。
韦小宝目送少年进入,也不多待,一个纵身越过了墙头。
对于陈府的布置,韦小宝还是十分熟悉的,况且他跟郑克爽学武二十多年,这个轻功的确非常人能及。
几个飞跃腾挪,没有费多大功夫,就来到了书房,韦小宝嘴角勾起,身影一闪,进入了房间,不一会儿书房内就传来了老鼠“吱吱”乱叫的声音。
“大功告成!”韦小宝看着满屋狼藉,纸屑翻飞的书房,当即心中大乐,挥挥手向老鼠道别;离开了陈府。
番外二
“紧打鼓来慢打锣,停锣住鼓听唱歌。诸般闲言也唱过,听我唱过十八摸。。。。。。。一摸呀,摸到呀,大姐的头上边呀,一头青丝如墨染,好似那乌云遮满天。哎哎哟,好似那乌云遮满天。。。。。。。”
公爵府内,韦小宝一边捣鼓着东西,一边高兴得哼着小曲,忽而想到那书桌上的摊开的奏折,上面好像写着:“台。。。。风;;;;;水。。。。四。。。。。。。。人。。。。。。”
这到底什么意思呢?不会真有什么要事吧?
想到这韦小宝不由顿住,在脸上涂抹的手也不由放了下来。
仔细想了想,韦小宝自言自语道:”对呀,要是有什么大事的话,我把那个奏章撕碎了,陈近南不是更没空缠着大美人师傅了?那我不是就有机会了吗?”
“哎呀,真是越想越开心!”韦小宝忍住大笑的冲动,继续唱起了十八摸:“刚唱到哪里?对了,十摸呀,摸到呀,大姐的屁股上边呀,两个屁股园又圆,好像两个大木锨。 ;哎哎哟,好像两个大木锨。”
“。。。。。十六摸,摸到呀,大姐大腿上边,如同白耦一般般,我越摸越喜欢, ;哎哎哟,我越摸越喜欢。。。。。”
“爵爷,小人有要事禀告。”正唱的兴起,突然门口响起了敲门声。
“进来吧。”韦小宝爽快说着。
内侍闻言走进了房内,刚要禀报,一抬头却被韦小宝的样子下个半死。
“爵爷。。。。。。您。。。。。您没事吧!”
只见男子一脸雪白,脸上除了眼睛和嘴巴,其他的都看不到了,活像一个白面鬼,太渗人了。
“我能有什么事,瞧你那副样子,见鬼了吗?”
“您的脸。。。。。。”
“大惊小怪!”韦小宝鄙夷的看了他一眼,说道:“珍珠末能定惊,除痰滋阴补肾之外,每天一敷,能够让人常驻青春,光滑细腻。。。。。”
“为了抢回大美人师傅,拼了。。。。。。”韦小宝收手握拳低低说道。
“跟你说你也不懂。”见内侍仍是一副见了鬼的样子,韦小宝不耐烦挥挥手:“你有什么事呢就快说,别打扰我,知道吗?”
“爵爷。。。。。。是这样的。。。。。。”内侍定了定神说道:“延亲王呢,刚刚派人来说,约您今晚到府上一叙。”
“什么?”韦小宝几乎不想念自己的耳朵,登时全身热血沸腾,激动问道:“约我到府上一叙?还是晚上?”
“是!。。。。是!”内侍又被他吓了一跳,结结巴巴答道。
“还带着做什么?“韦小宝连忙起身,命令道:“赶快去打水,我要洗脸!现在,马上!快去!快去!”
“哎,是。”内侍见他如此雷厉风行,也不敢逗留,连忙退了出去。
屋内只剩下韦小宝一人,摸摸脸上的珍珠粉,他不由美美想到:‘哎呀,大美人师傅是不是觉得还是我长的俊,回心转意了?’
‘到时候,我可不能一口答应,至少得装出一副冷淡的样子,多调着他些。’
可惜,不知道现实,是不是和他想象的那么美了?
韦小宝一到延亲王府,便扑王府大厅,喊道:“师傅,你可想死我了。我们都有好些天没见面了。”
说着就紧紧男子腰身,闻到他身上的熟悉的气息,韦小宝早已浑不知身在何处,全然忘记原本的打算。
正享受着男子温暖的怀抱,突然之间,后颈一紧,被人一把揪住。
中年书生的声音突然响起:“韦公爷何必一上来就搂搂抱抱呢?还是先坐下来再说吧。”
韦小宝一听得是陈近南的声音,微微一怔,回头一看,何止是陈近南,就连艾玄也坐在一边。
再看陈近南冷冷的表情,韦小宝心中一咯噔,脑中顿时警铃大作。
郑克爽淡淡瞧着韦小宝,说道:“小宝,你可知道,昨日陈府书房招了鼠灾,房内重要的奏章都被毁掉了?”
“有这种事?”韦小宝一副茫然表情,担心问道:“这老鼠可真是太仓狂了,怎么会跑到书房呢?这府上下人也太不中用了,要是耽误了什么国家大事可如何是好?”
男子好笑说道:“你说的对,这是老鼠太猖狂了。艾玄前脚进去,老鼠就后脚溜进了书房。陈府下人就算在有本事,也待不住这只会轻功的老鼠。”
“是。。。。是吗?”韦小宝干笑几声,心道大事不妙、事情败露,转头向看艾玄,暗骂说道:‘臭小子,你太不讲义气了。竟然出卖我!“
‘我也是无可奈何。你是我大哥,一个人受罚,总比两个人一起受罚好吧。’玄烨心虚的看了他一眼,心中想到。
‘你狠!’
韦小宝暗自咬牙切齿,狠狠给了他一个眼刀。
“你也不用怪艾玄。昨日你到我亲王府和艾玄说了会话,傍晚两人就一起出去了。我府上的下人自然会给我通报。”清冷的眸子闪过笑意,郑克爽打断两人的眼神交流,说道:“小宝,你可知道你撕毁的是什么奏章么?”
韦小宝知道躲不过去了,暗暗叫苦,哀求说道:“师傅,我也是跟陈首辅开个玩笑,你就轻轻放过我吧。”
“若是其他事也就罢了,可是你不该带坏了艾玄。更何况,你撕毁的不仅仅是奏章。半个月前有奏章送到洛阳,说道台湾台风为灾,平地水深四尺,百姓房屋损坏,家破人亡,灾情很重。朝廷近日来一直忙着此事,前几日才商量好了政策和方案,却被你。。。。。”
“师傅,小宝也是无心的,你知道我不认字,就原谅我这一回吧。”
韦小宝可怜兮兮的说着,见男子仍是淡然神色,脑子一转说道:“师傅,我倒有个法子。”
郑克爽微微挑眉:“什么法子?”
“不瞒师傅说,小宝原来在京城做太监,抄鳌拜家产的时候,发了一笔小财,后来做了公爵自然有不少人巴结,前后一共有二百两。我跟着师傅,这一辈子是不会讨饭的了,钱多了也没用。不如献出来,请师傅抚恤台湾的灾民罢。”
“你这番为国为民之心,倒也难得。台湾灾民约有一万几千户,每家分得一百多两,如此一来,那也丰裕得很了。”
韦小宝刚刚一时冲动,慷慨捐输,心中肉痛不已,正在后悔,听得男子夸他登时大喜,忙道:“是,是。这样一来问题就解决了,师傅你也不会怪我了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