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尤里瞧瞧查理热得面色绯红、额头上有细汗,知道他疯得有点累了。待到当前的曲子终止,他拉着查理走到一边休息:“要喝点东西吗?”
“好啊。”查理停下来才觉得气喘,听着这一曲比上一首还激烈,更加觉得自己累了,“看到白鸽了吗?”
尤里四下张望:“没有。你也没啊。”
查理耸耸肩。
尤里招手示意推着小车到处卖饮料地小贩过来。小贩路上又被几笔生意拦了拦,来得有点慢。“我倒是不担心,在这湖畔镇,能欺负白鸽的,还没生出来呢。只是,他们到底去哪儿了呢?”
大篝火那边忽然穿来一阵喝彩与掌声,查理闻声望去,只见大圈圈渐渐散得开了些,几乎半停了下来,露出中间大篝火旁的一群四五十人。
那些人开始斗舞。
斗舞的胜负以舞技来决定,舞技地好坏从周围人的喝彩与掌声与中就能判别。如果收到的赞美相当,那么就面对面来上一曲,作为决斗。
决斗中各自表演一段、互相模仿一段,然后再各自表演一段、互相模仿一段。模仿中允许翻新。不够精彩的那个,或者跟不上的那个,就是输了。
查理眼睛一亮:“看起来挺好玩。我们去瞧瞧?”
尤里买了两杯的泉水,递给查理一杯。最解渴的还是水。他眼力好,一看过去,就乐了:“亏我们找了半天找不到,白鸽就在那里头。还有格朗姆。她们靠近那边一头。”
白鸽跳舞路过朗姆伴舞路过求粉红票月一号中午12点开始,可以投
………【69 不同人不同选择 6】………
眼下的曲子节奏轻快、旋律活泼。主乐器是两把六弦琴,此外还有个鼓手、一个三角铃和一种当地的管乐,样子和音色都有点像小号。
离大篝火不远、双层大圈圈的里面,有一圈十二根花柱。几拨演奏者各组归各组,坐在在花柱下。当前的一拨儿发现有人要斗舞,彼此交换了几个会心的、兴奋的笑容,默契地让音乐滑向平缓,而后接了一段简单的间章。
间奏节奏缓和,许多人不由自主跟着停下了舞步,而后随着旁人的目光注意到了大篝火旁的盛况。于是招呼朋友,纷纷走过去瞧。
尤里拉着查理一直钻到最里层,直到面前仅剩几个小孩了。查理一向极讨厌在人群里挤,不过这次白鸽也在斗舞的人里面,又有尤里一路护进来,他破例了。
在人们从聚拢来的这一会儿,场地里的人也找好了自己的位子。有亲戚朋友好运挤了进来的,自然要靠近后援团。
白鸽回头间望到了尤里和查理,飒然一乐,跟着舒缓的间奏,打着慢旋飘到他俩面前。一停下来,立刻展开双臂,抛了两个飞吻给他们,惹得两个旁边的人冒出一阵喝彩与善意的嘘笑。
格朗姆也跟着跑了过来,小尾巴打着转,大脑袋一扬,长鼻子直拱查理的腰侧。查理被闹得使尽躲,可他身后就是人群,怎么也躲不开。
还是尤里在一旁看得明白,抓住查理。摸出查理腰带夹层里放的一个小包,打开包东西的干芦苇叶,将里面地几小块奶酪统统扔进了大野猪的嘴里:
这种硬奶酪经过多年的陈熟干燥而成,带着明显的水果味道,很好保存。http://。1 6 k被查理留下来当宵夜。
暗夜女猎手一拍额头,一脸无奈。周围响起一片笑声。查理恍然,狠狠瞪了一眼格朗姆。
格朗姆的皮厚着呢,自顾自享用奶酪,快活得哼哼唧唧。
间奏渐弱,缓缓消失在夜风里,只剩叮咚作响地拨弦声。拨弦声越来越缓,最终也归于寂静。
人群随之安静下来。
一片寂静中。只有夜风吹过。人们屏息以待,连尚不懂事的孩子们也被大人们的气氛感染,睁大了纯洁的眼睛,盯着妈妈或爸爸竖在唇前的手指,有样学样,好奇地等待。
咚……
咚……
咚……
咚!
咚、
咚、
咚、
咚!!
咚!
咚!
咚!
咚!!!
鼓点响了起来。渐渐变重、变快,斗舞的人都没有动。这是前奏,他们在等待。。1#6#K#。
又一个重音。而后鼓声截然而止,空了一个四拍之后,三角铃一声脆响。紧接着,两把六弦琴流淌出轻快的旋律。
一开始,白鸽一只靴子跟着前奏轻轻打着地,专心听着音乐。听到曲子开始。反手脑后,一抓挽在背后的头发,将辫子轻轻摔到胸前,一扬下巴,干脆利落干掉了第一个小节四个拍。
新地一个四拍开始,白鸽也已经牢牢掌握了这首曲子的节奏。一个旋转杀掉头一拍,这才抬手接上了动作。
柔紫色的连衣裙本就鲜亮,洁白的丝绸衬衣令人倍显精神。浓密光滑的紫色发丝与衣裙十分相衬。与丝绸一同,映着橘红的火光,闪烁着迷人的温和光泽。
不得不说,暗夜女猎手在附近几个斗舞的人里面,是最显眼的了。
她的裙子翩然怒放,仿佛盛开地鲜花。她那双从军需官手里换来没几天的好靴子。灵巧优雅。一步步踩在跳跃的音符上,轻快得仿佛要飞起来。
她的身姿柔软敏捷。她地袖子鼓着夜风。为了方便斗舞,她的长发用丝带拢得牢牢地,却挡不住末梢那半段自顾自地恣意飞扬。
“真好看。”查理赞叹。以他的舞蹈水平也只能想出这一句赞美了。
“那是当然。”尤里也觉得很不错,他见白鸽一口气接了两串有点难度的动作,于是打了个唿哨,作为鼓励。。。
这声唿哨好似打开了魔盒,引起了左右和后面的好几声,伴着有节奏的齐声鼓掌,与抑制不住的纷纷赞叹。
曲子渐渐快起来,小号也加了进来。中间的地方不小,斗舞地人个个都有足够的地方尽情施展,而每个人选来特别表现的节拍往往不同,所以,掌声与喝彩声此起彼伏。
很难说哪个人得到的掌声最热烈,但最热闹的几处地方,渐渐别起了苗头。白鸽这儿,就是其中之一。
六弦琴重复着一小段旋律,越弹越快,忽然一声鼓点蹿起,琴声铃声与号声随之高扬。仿佛奔马的铁蹄踏上石砌地大桥,骑手眼前地景色豁然开朗,掠出杂树林与红土地,投入了碧波荡漾的广阔怀抱。
曲子到了**,斗舞地人们也纷纷使出了自己最拿手的本事。场地里掌声愈加激烈,被路过的夜风卷起,直飞入人们头顶、篝火之上的广袤星空。
这一支曲子虽然人人都跳了下来,但各人的表现却不一样。特别是最后五个乐手一起演奏的那段,尤其考验水平。所以,大约有一小半二十来个人看到旁边的人跳得比自己远远要好得多,主动退了下去,站到了观众的地方。
迎接他们的有大家的掌声,有朋友们的拥抱与安慰,还有打趣和起哄。
大多数人本身并不怎么在意输赢,只是图个开心,于是乐呵呵地笑纳这些。不过,其中也不乏几个情绪黯然的。
六弦琴叮叮咚咚酝酿了几个八拍,眼看下去的下去了,继续的二十多人也已经准备好,第二首曲子开始了。
第二首曲子要比第一首激昂地多,音符跳跃更快,跳起来也就难了许多。大约到一半的时候,又下去了六七人。他们或者是技巧不足,或者是体力跟不上。
曲子渐渐进入最精彩的部分,剩下的十七个斗舞的人之间,也开始了三三两两的互斗:
就近与人面对面地跳舞,谁能掌握节奏、夺取主导权,谁就是胜利者。输的人下场,赢的人寻找下一个对手。
这十七个每一个是个中好手,谁跳得好,谁跳得逊色一筹,斗上几个四拍,彼此心里就明明白白了。
没有人会赖皮,那只会招来大家的嘲笑。更不需要什么权威监督,有观众们在,就是最好的评委。
查理眼看着白鸽一次踢掉了两个对手,用力鼓掌。
那俩都是男的,一个还是小伙子,另一个三十多了。他们的动作灵活开朗,是赤脊山当地的民族舞风格。
可惜,白鸽的身体条件更好。而且在此基础上,还多了几分自然野性的美。同一个动作,那俩小伙子做出来,和暗夜女猎手做出来,偏偏会给人以不同的感受。后者就如同冬季末了,几日春风吹过,萧萧的光枝眨眼间已经换上了盎然的绿色,迎着人、对着人,扑面而来,令人不由自主地凝神屏息。
所以,白鸽只用了一会儿,就赢了他们。
“那个年轻的我们见过?”查理瞧着那小伙子有点似曾相识,仔细看了几眼:“他们跳得也不错。”
“嗯,那是。能上去斗的,统统都不错。”尤里曾经领教过查理的“色胆包天”,有点一年被蛇咬、十年怕井绳。见状顺着查理的目光望去:“他不是我们刚才学过几下的那个吗?”
“怪不得,我说怎么眼熟呢。”查理转回头来,正好看到暗夜女猎手与一个金色头发、妩媚大方的姑娘对上了,连忙招呼尤里:“快看!”
那姑娘拎着裙摆,一口气打了八个圈,在周围的掌声中,定格,微微气喘着,半侧脸,下巴一扬,以挑衅而妩媚的姿势,看向白鸽。
白鸽微微一笑,同样一口气打了八个圈,也是在周围的掌声中,止住舞步。不过不同的是,她的呼吸不喘不急,也没有挑衅,而是双手轻轻掂起裙摆,微微曲膝颔首一谢礼,以矜持而骄傲的端庄姿势,回敬对手。
这一回和上一回,有些不一样。
这一回,斗的是女人味。
昨天对不起,出门去了,回来太累,睡过头了……今天试着补上2倍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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