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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砰”!
白鸽瞬间一撑长桌,一个凌空横掠,跳到了远离大门的一边。落地时,已经以桌子为掩体,摘弓搭箭瞄准了门口。
尤里没有她那么快的反应,但也霍然站了起来,手按剑柄。
不管怎么样,听脚步声,来的只有一个人。我偷偷捏了个寒冰箭在手,依旧坐在原处。
一个四五十岁的男人冲了进来,他扶着门框急促地喘气,这令我们有机会看清他的面孔——是马科伦老爹,进来歇脚前还打过招呼的。这位农场主的帽子眼下不知那儿去了,露出半秃的头顶。他眼下正疯狂地挥着他的烟斗:“快,快,你们快来!”
我们四个奇怪地望着他,压根不明白发生了什么。
“快啊,光明在上,那些野猪简直都发疯了!”有猎物送上门?今天可真是好日子啊。
马科伦老爹喘了口气,似乎以为我们不肯答应,紧接着许出丰厚的报酬:“打到的都算你们的,快、快!我管饭,还有,干掉一头,一个银币!”——
管饭?
我的第一反应是看看尤里,而白鸽则望向了大野猪。不用问了,我们担心的是同一件事:
马科伦老爹会为放弃收取饭钱后悔吗?
尤里瞪了我一眼,很不好意思地转过了身,结果就是他找了半天,硬是没有找到本来放在手边、现在搁在身后的盾牌。
至于大野猪,这家伙从桌子下钻到白鸽身边,小尾巴一翘,羞涩地拿尾巴尖扫扫白鸽的靴子,趁着马科伦老爹的注意力全在尤里身上——找不到自己盾牌的战士,怎么看怎么不可靠——它几口把一篮放在桌子下面的小甜橘吃掉了一大半。
这家伙已经开始享受预付了。
白鸽是个暗夜精灵,紧绷的弓与锋利的箭虽然垂了下来,却没有收回去,马科伦老爹瞄了一眼,没敢催。我看上去很普通很不顶用,他瞧了一眼,也就略过了。于是所有的压力都集中到了尤里身上。
可怜的尤里在马科伦老爹连推带拽的催促中,终于找到了盾牌,一把拎起来就往外冲。本行说明及以下皆为通过修改添加不计字数滴
达纳苏斯语,意为“为了大自然的存亡”。战吼。即这句话一般被暗夜精灵们在战斗中使用,以鼓舞士气。暴雪的语言设定的确比较简陋。尽管如此,达纳苏斯语属于艾泽拉斯世界的暗夜精灵,请不要与托尔金设定的数种精灵语,比如昆雅quen,相互混淆。
下划线处应为空格。起点打不出空格,故用下划线代替——
俺是虽然不好意思但是坚持坦率求票的分割线——
过去的一个月,粽子与肥龙娘一直和大家一起站在小三身边。她们的支持,和大家的支持一样,是小三p出一个“小三”的不可或缺的原因。所以,推荐票如果没啥心仪对象,考虑一下支持《小楼传说》或者《喷火龙的汉化过程》吧?
当然要是不对口,那就算了。
对手指,另外那个,如果P票没有心仪对象的话,就跟粽子一起砸《鹿氏春秋》如何?小三上个月和她撞车鸟,有点点内疚……
………【20 一群惊狂的野猪】………
我们跟着马科伦老爹跑出厨房,沿着麦田中间的路,急急穿过几百亩绿油油的麦子,匆匆赶到农场西头。不用马科伦老爹指点说明,我们立即看到了前方草滩上一群发狂的野猪。
依照这几天从尤里和白鸽那儿学到的,我很快瞅清楚了大致情况。这群野猪足有十七八头。其中五六头体型小了一圈,獠牙较短,是母猪。六七头是今天新生的小野猪,它们体长才一尺左右,身上还长着土黄色的条纹,簇拥在母猪身边,被母猪们齐心协力地保护着。
母猪们的前方,一头正值盛年的公猪威风凛凛地领着另外四头公猪,与农场里放出的八条狗对峙。它们的眼睛通红,喷着粗气,晃着长长的獠牙,蹄子焦躁不安地踢着身下的野草,蠢蠢欲动。
人害怕野生动物,可其实野生动物也害怕人。何况野猪不比狼与猞猁等,它没有尖牙利爪,是杂食动物,不依赖吃肉为生,平时性情温和,没有什么攻击性。这几天我们打猎,白鸽也从野猪群身上打过主意。最典型的做法,就是暗夜女猎手和我在下风口的侧路埋伏,然后尤里与大野猪从一个方向驱赶吓唬它们。趁它们逃窜的时候,猎人和法师很容易就可以留下一头跑在了后面的。只要不是把它们逼到了死角,这么做并不困难,也没有什么危险。
但是无论什么动物,受惊发狂后,胆子和破坏力都会变得很惊人——
譬如眼下这群野猪。
八条狗以一头黄色的大狗为先,伏低了身子,四爪紧紧扣着地面。随时准备扑蹿上去。它们的眼睛也发红了,脖子上的毛竖了起来,喉咙里滚动着威胁的低吼。但这其实已经表明狗群们没有把握对付野猪们。要是面对地只是两头公猪。它们早就分割包围,开始干活了。
麦田边有栅栏。栅栏平时虽然拦得住兔子小鹿野猪之类来偷食嫩麦子。却恐怕拦不住发狂的公猪。六七个雇农们拿着干草叉或者钉耙之类,聚在栅栏前后,一起戒备着。其中一个拎着一面小皮鼓。小皮鼓和厨房里的挂地三角铃一类用途。后者用来宣布开饭,前者用来通告有需要大家集合的情况发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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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续有更多地雇农收到通知赶来,抗着他们的农具作为武器。不过。没有人过去动手驱逐野猪。人的性命毕竟是最珍贵的,不管是马科伦老爹,还是雇工本身,都不愿意平时种田的人去和眼下这些发狂地野猪搏斗。那太危险了。
只是,狗群对局面的控制越来越捉襟见肘。这样下去,谁知道会发生什么。
“三个小家伙?”
马科伦农场的人瞧了瞧我们,互相看看,露出了失望的神色。
“能顶用吗?”
“不知道……”
其中一个酒红色头发的年轻人特地伸长脖子,仔细瞅了瞅全副武装的尤里。而后他咳嗽一声,撸起了自己的袖子,握拳曲肘。抬高胳膊,向周围人展示他块块分明、青筋虬结的肌肉。
虽然眼下情况紧急。这个动作还是引起了一阵低低的笑声。马科伦老爹没有笑。不过也没有心思制止这帮人。很显然,他虽然邀请了我们。但是同时对我们也没有足够地信心。只是,瞧瞧他站在那里,板着脸皱着眉头,满怀忧虑的模样,难道我们能为此责怪他吗?
野猪见到我们这边人越聚越多,更紧张了。但它们却怎么也不肯退回背后的树林里去,仿佛那里有什么怪兽一般。
“——嗖!”
弓弦余颤不已地嗡嗡声里,一支箭疾射而出,直取领头的公猪左眼。箭头整个没了进去,深深插入公猪地脑袋。刚才还气势汹汹地公猪摇晃了两下,扑倒一边,只剩抽搐。
两条狗立即兴奋地扑了上去。
暗夜女猎手不知何时跳上了栅栏,靴尖稳稳地踩在比拳头略粗的木桩上。见状,她急了:“嘿,别咬皮子!”
田埂上地人群里响起一声呼哨,两条狗悻悻地放弃了那头猪,又继续围向剩余的野猪群。野猪群失去了领头的公猪,一下子有些懵了。狗群很有经验,并不急着进攻。它们抄开一道半弧线,兜在野猪群和农田之间。其中两条从公猪们的侧方绕向后方,呲牙低吠地吓唬小野猪,试图逼猪仔逃窜,趁机分开母猪们,好各个击破。
雇农们刚才都被白鸽的箭术震惊得说不出话来,直到暗夜女猎手喊了这么一句,他们才重新捡回舌头。
“哇啊!”
“太神奇了!”
“这一箭的劲儿可真大!”
“这有什么,才二十米不到。这儿近,我都能射穿木板。”
“你就吹吧。”
“谁说我在吹牛?”
“得了,你能射中它的眼睛么?”
议论纷纷里,我仰开身瞧瞧白鸽的飒爽英姿,深觉与有荣焉。尤里看看我,看看雇农们,微微一笑。马科伦老爹重新整好烟斗,狠狠吸了一口,然后长长吐出一口气。
白鸽又射出一箭。这一次取的一头母野猪。母野猪轰然倒下,猪仔们本就惊恐不安,当下更是混乱。虽然其余的母猪竭力收拢猪仔,还是有两头小的慌不择路,跑离了母猪们身边。
其中一头蹿进了树林消失不见,另一头奔向了我们这边。
农场的狗不是讲究血统的猎犬,不过自小跟着看家护院守田打猎,反应敏捷。立刻就有一条扑上去叼了一头回来,一溜烟跑到刚才吹哨指挥狗群的那人面前献宝。
尤里跃跃欲试:“你不出手吗?”
我摇摇头:“用不着。”忍不住想起了尤里与我猎到的第一头野猪。
当时弄得一地血淋淋的,尤里那一盾牌还砸断了它一侧的两根牙。结果回到旅馆,法雷告诉我们,猪血可以做成美味的糕点,或者血豆腐炖菜。獠牙杂货商收购,大的那对只要完整无损,两个银币就到手了。小的那对便宜点。不过无论大小,若是只剩下单根的,能值上一对的四分之一,就不错了。
寒冰箭开创大,在这方面比不上羽箭。从此以后,我就很少。即使出手,用的也是尤里要求的缩小版。
尤里有些遗憾:“我好像也没什么能做的。”
直到麻烦结束,我一直没能帮上什么忙。不过尤里到底还是找到了做些什么的机会。野猪群被狗群和羽箭逼得走投无路,最终不顾一切地冲散开来。其中一头彪壮的公猪被白鸽三番五次的点射激怒,冲向了我们这边。尤里迎上前去,一盾牌砸了它一个脑门开花。
顺便又敲断了一对獠牙。
马科伦农场的人们很热情地帮我们收拾猎物。放出热腾腾的血,大致处理一下野猪,捆好四肢。我们也很愿意以非常平易近人的价格卖给农场大部分野猪。毕竟天气挺热的,狮王之傲又一下子消化不掉一群野猪。
前提是,马科伦农场不能将它们转卖给黄金玫瑰。
“啊,好的。”马科伦老爹了然,“我也知道,谁不知道呢……没问题。”这位农场主指指他的雇农们,又指指麦田和树林之间烧过待垦的一片荒地,“瞧,咱们的小伙子们干活个个好手,可胃口也好得出奇。这些野猪拿来做腊肠腌肉还有火腿,我们就可以少养些猪啊羊啊,既省饲料又省功夫。今年我还打算再开上几亩地呢!”
“那就好。”我放下心来。
马科伦老爹有滋有味地吧嗒两口烟斗,眯起眼望着那片荒地。
“我担心……”就在这时,白鸽开口了,“这事没那么简单。”
马科伦老爹醒过神来,把手一挥:“嗯?有什么问题?尽管说白鸽伸手一指麦田西边茂密的树林:“野猪不是好欺负的。它们被什么吓成了这样子?”不计字数的分割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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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1 矿洞来的逃窜者】………
仿佛为了印证白鸽的忧虑,她话音未落,麦田西边的森林里,就传来一阵嘈杂。嘈杂声由远及近,渐渐可以分辨出鸟惊飞时扇动翅膀的扑棱声,松鼠兔子之类的小动物奔蹿时擦撞过细枝和草丛的沙沙声。
紧接着,地上划过许多道影子,那是飞鸟。它们争先恐后地掠出森林,掠过农庄,掠向东边。跟着有一群鹿远远地从南边低一些的草滩上惊慌地奔过,它们甚至已经不在乎被人类发现踪迹。几乎同时,有一只野兔干脆蹿出了树林,没头没脑地朝这边蹿过来,结果被农场的一条半大棕毛狗轻松扑在爪下,叼了回来。可这条狗没有得到令它开心的奖赏,因为它的主人无暇顾及它。
席卷而来的嘈杂声很快平息,林中随之陷入一片死静。鸟叫、虫鸣、小动物偶尔发出的响动,都消失不见了。
到这会儿,每个人都已经觉到了异常。雇农们再也顾不上收拾野猪,直接把它们扔过栅栏,抛在了麦田边的田埂上。大家都退到栅栏后,抓着干草叉、铁铲或者钉耙之类,紧张地望着西边。
马科伦老爹用力咬着他的烟斗,两手牢牢抓在栅栏条上,青筋毕突。他皱着眉毛,紧紧地盯着林子。毫无疑问,虽然没有武器在手,但是只要有什么胆敢侵害他的麦子和农场,这位和土地打了一辈子交道的农场主,将立即化身为英勇无畏的战士。
林子里再一次响起了沙沙声。听声音,来者的体型比兔子和松鼠要大得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