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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做完?”莫可有些疑惑的看着他,“药已经换好了啊,难道你还有什么药没擦?我只看了莫一留下来的纸条,要是还有什么
你拿出来我帮你弄。”
徐轻言叹了口气,“可可宝贝,你说的要对我负责是指伤口的事情?”
“难道不是吗?”
徐轻言再次叹气,“可可宝贝,我说的伤口因为你并不是这个伤口是你造成的,而是因为你这个人。”
“那还是我造成的啊。”
“韩风。”徐轻言懒得和莫可在磨叽下去,直接拉过莫可的手对上他的眼睛,“但是也不关韩风的事,是我自己一时冲动造成的,
但是我并不后悔。”
“韩风?”莫可的眼神一凛,脑中突然想起那封邮件,原来是韩风造成的么?但是是什么时候啊,算了,不关我的事。莫可晃晃头
,抬起头刚想说什么,一时间看到自己和徐轻言的姿势,不由的嘴角有些抽搐。
自己一只脚跪在床沿,一手被徐轻言牢牢的抓住,为了保持身体的平衡不得已将另一只手也撑在床上。徐轻言的眼神很认真,认真
到自己觉得可以被他灼热的眼光看穿,莫可咳了几声,想把手从徐轻言手里抽出来,但是挣脱了几下居然都没挣脱出来。
“放手。”莫可瞪着徐轻言,摇晃着被抓住的手,为了让自己更好的用力,另一只脚也爬上了床,“不放。”徐轻言嬉皮笑脸的把
他的手往自己身边拉,莫可恨恨的把全身的力量都用在两只手上。
明明就是生病的人,怎么力气这么大,莫可咬牙切齿的看着徐轻言,一时没注意他的另一只手悄悄的抬起,猛的往自己腰间一按,
抓住莫可的手臂同时用力将他往自己身边拉过来,莫可一时来不及反应,直接倒在了徐轻言的身上。
“嘶——”徐轻言翻了个白眼,“可可宝贝,你看上去很瘦没想到还有些斤两的啊。”
“你卖猪啊,什么斤两的!”莫可挣扎着从徐轻言身上起来,有些担心自己压到什么地方,转念一想压死这个色狼算了,为民除害
,“谁叫你动手动脚的,你就不能消停会?”
“可可宝贝在我身边,我怎么可能睡得着。”徐轻言笑眯眯的看着他,“何况可可宝贝还用这种□的姿势趴在我身上,莫非是想引
诱我?”
莫可一脸黑线,一手抓起旁边的枕头往他脸上砸去,“闭嘴你这个□狂!”
“咳咳咳咳——”徐轻言一时有点气结,身体往背后一靠手虚掩着嘴狂咳不已,莫可有些担心的往前凑了一点,伸手过去摇晃他的
肩膀,“怎么了,要不要我去拿水,唔!”
徐轻言趁莫可身体往前的功夫,一手揽住他的脖子,一手按住肩膀用力将莫可的挣扎镇压在自己怀里,嘴已经准确的找准地方咬了
上去。
莫可呆了几秒,嘴上温热的触感让他一时间有点反应不过来,眼睛睁得大大的看着近在咫尺的徐轻言的脸,呼吸一下子停滞下来,
徐轻言沿着嘴唇的轮廓舔吮,轻轻的咬了莫可一口。
“笨蛋,没人教过你接吻要闭上眼睛吗?”徐轻言低声在莫可耳边笑了笑,热气拂过耳垂,莫可涨红了整张脸不安的挣扎,“我当
然不知道!谁像你这个没节操的——”
抱怨的话语消失在嘴边,徐轻言轻笑着看着因为自己突然的吻而呆的失去思维的莫可,抬起手盖住莫可因为紧张越发显得水意朦胧
的眼睛,心里不由得感叹要不是可可宝贝太过紧张其实可以不用遮住眼睛的,“放松,宝贝,我不会伤害你。”
感觉莫可的眼睛在自己手下急速的眨动,长长的睫毛刷过自己手掌心,一丝痒痒的感觉从手心一直传到心尖上,连带着大脑里都有
些兴奋的不知所措,徐轻言深深的吸进一口气,让自己有些紧张的心情平复下来,微笑着俯下身在莫可的耳边,有些恶意的吹着气,满
意的感觉到手下的身体有一丝颤抖。
“放松——”徐轻言仿佛念着魔咒一般在莫可耳边低语,感觉莫可的肩膀不再那么僵硬的时候,满意的笑笑,张口咬住已经泛起粉
红的耳垂。
“呃!”莫可身体突然绷紧了,紧咬着的嘴唇逸出一声低低的呻吟,徐轻言仿佛很高兴一般咬住莫可的耳垂不放,牙齿轻轻啃咬,
舌尖暧昧的从耳垂上划过,引起手中的身体一阵一阵的发抖。
“没想到可可宝贝的身体这么敏感,看来我真是撞到宝了,是不是?”徐轻言松开被自己咬的沾上水色的耳垂,之前的那一丝粉红
已经变成了深红色,从耳垂一直蔓延到脸颊,很快整个脸都变成了潮红,只是可惜眼睛被挡住了看不到,想起莫可水光潋滟的眼睛在敏
感的地方被□的时候会染上什么样的神情,徐轻言悲哀的发现自己已经浑身发热。有些恨恨的咬住莫可的下巴,沿着下巴的曲线慢慢的
舔吮,间或轻轻咬一口,留下一个不太明显的印痕。
莫可稍稍的扬起下巴,麻麻痒痒耳朵感觉从徐轻言接触到的地方传来,让自己在感到羞耻的时候居然有种触犯禁忌的兴奋感,头皮
有点发麻,我大概是真的完完全全的变成了同性恋了吧,莫可有点沮丧的想,对同性的触碰没有恶心的感觉,仍他在脸上啃咬也没有反
抗的力气,甚至在内心深处还是希望他能继续,这个世界真是疯狂——
“看来是我的功力还不到家,可可宝贝居然还有时间想些乱七八糟的。”被惩罚的在耳边咬了一口,有点痛,大约是留下痕迹了,
等会回家怎么跟子玉解释脸上的咬痕啊,总不能说是被狗咬了吧。
眼睛被捂住,黑暗让自己本来跳的不知道速度是什么东西的心脏慢慢的回复了正常,呆在了他应该在的地方,莫可有些呆呆的承受
着徐轻言在耳边的啃咬。温热的感觉重新回到了嘴边,探试着舔着唇角,滑腻的舌尖沿着唇线勾勒出线条,狡猾的伸进了自己的嘴里,
扫过齿龈,上颚。
“唔——”因为嘴唇突如其来的被侵入,莫可惊慌的睁大了眼睛,呼吸被强悍的阻止,压住自己肩膀的手不知不觉已经用力的抓住
肩胛骨,揽住脖子的手也慢慢的移到后脑勺处,用力按住因为呼吸不畅想挣脱的自己,舌尖在嘴里强悍的搜刮着,犹如他的主人一般的
强势,莫可有些眼前发白。手颤抖着抬起来搭在他的肩膀上用力推拒着,只是手臂也已经没了力气。
怎么办?自己大概会成为有史以来第一个因为亲吻窒息而死的人吧,更丢脸的居然还是在一个比自己小的男人手里。莫可自暴自弃
的松开了双手,正当连心跳都快停止的时候,徐轻言终于察觉到莫可的脸色有些发白本来有些发烫的脸温度有些低而急忙松开了嘴,莫
可毫无气力的趴在他身上,大口喘气,喉咙干涩无比,捂住喉咙大咳不止。
“笨蛋,接吻的时候嘴被堵住了还有鼻子啊,你怎么这么笨居然就这么憋住不呼吸!”徐轻言抬手从床边的桌子上拿起水杯递给按
住胸口大口喘气的莫可,他的脸色还有些发白,心疼的拍拍他的背。
喝下一整杯子的水,莫可拍拍胸口总算是缓过气来,斜着眼瞪住徐轻言,“怎么,你觉得你很会接吻很了不起是吧?”
“没那个意思啦——”徐轻言的手不急不缓的在莫可的背上滑动,“可可宝贝不会接吻我应该高兴才是,没关系,我可以教你。”
“谁要学!死变态!”莫可嘴里这么骂着,将杯子放在桌上,皱着眉头看着被自己弄的皱巴巴的被单,俯下身仔细的看着水渍,从
下往上斜着看着徐轻言,“被单弄湿了要换,你能起来么?”
莫可的眼睛因为刚才的举动还是水汪汪的,波光潋滟,眼角有些发红,这么斜着眼睛看上来,徐轻言心里一动,伸手挑起他下巴似
笑非笑的看着他,“你扶我起来么?”
莫可正准备说什么,门口突然传来门被大力踢开的声音,杂乱的脚步声传来,一个熟悉的大嗓门从客厅一路飚到卧室。
“大师兄听说你生病了我带着其他的师兄们来探望你了——”
声音消失在卧室被推开的门前,莫可和徐轻言保持着之前的典型被调戏的造型脸上带着一吨的黑线看着站在门口的那一堆人。
“我什么都没看见,我只是来做俯卧撑的——”孔方双目无神喃喃自语着转过头顺便将身后一堆已经僵化了的人状物体推出卧室关
上门。
莫可面无表情的甩开徐轻言抬着自己下巴的手,“起来,你的朋友来了,我正好换床单。”
徐轻言哭笑不得的爬了起来,本来想在床上和可可宝贝厮磨一阵子以排解这几天的郁闷心情,谁知道这些人——徐轻言阴暗的看着
隔了一堵墙壁的客厅,死小子们,我不整死你们我就白被你们叫了几年的大师兄。
眼观鼻鼻观心,孔方坐在沙发上,突然背后传来一丝寒意,想起刚才大师兄的眼神,孔方有些悲愤的看着蹲在墙角的一行五人。不
,大概是六人,因为自己大概也快死了……
第 27 章
前请提要:眼观鼻鼻观心,孔方坐在沙发上,突然背后传来一丝寒意,想起刚才大师兄的眼神,孔方有些悲愤的看着蹲在墙角的一
行五人。不,大概是六人,因为自己大概也快死了……
……
莫可将被水弄湿了的床单扯下来换上新的,好奇的从卧室打量着客厅里的情景,五个人形物体齐刷刷的蹲在角落里,浑身散发着请
把我们当作灰尘一样无视吧的气息,沙发上坐着一个晒的黑黑的青年,平头正脸,笑起来一口白牙晃的人眼晕,徐轻言穿着睡衣坐在对
面的沙发上翘着二郎腿,眼神一飘,黑小子浑身一抖就去恭恭敬敬泡了茶来奉上,估计比在自己家里还勤快。莫可心里暗骂徐轻言架子
摆的跟什么人似的,抱住床单想穿过客厅去浴室,刚一露面,黑小子冲自己咧嘴一笑。
“洗床单呐?”
莫可有些僵硬的笑了一下,“嗯啊,弄脏了当然要洗。”
黑小子突然面部神情扭曲,转头看着徐轻言,语气有一丝颤抖,“师兄,你做了什么需要洗床单的事?”
“噗!”正在喝茶的徐轻言顿时将口中的茶喷了出来,莫可脚下滑了一下,干笑着冲去浴室。
“想什么乱七八糟的!嗯?是不是看了他们给你的书?”徐轻言将杯子放在桌上,下巴朝墙角五人组指了指,五人组顿时更加缩成
一团,徐轻言见状眼一瞪,“我说了让你们不说话的么?”
五人组颤抖着围在一起嘀咕了一阵子,稍后举出了一块牌子,上书:师兄我们对不起你,我们坏你了的好事!
徐轻言的眼神瞬间暗了下来,整个客厅的气息瞬间下降到零度,远在浴室的莫可仿佛感受到客厅里的冷意,不由得哆嗦了一下。
“原来你们还知道坏了我的好事——”徐轻言双手交叉撑在下巴处,喃喃自语,眼神看着桌面,墙角里的五人组顿时惊慌失措乱成
一团,将牌子上的字擦擦,再次举出来,“对不起师兄我们该死请不要大意的抽打我们吧!”
“你们再写牌子当心我直接把你们送到实验室去把电脑的网线拔掉把你们打印出来的那些个小说全部销毁U盘MP3MP4PSP全部没收格
式化。”徐轻言仍旧只是淡淡的瞄了他们一眼,语气平淡的好像在说今晚吃白菜。
五人组的背景顿时变成了凄惨的地狱,附加若干凄风苦雨鬼哭狼嚎背景音乐以增强效果。
孔方有点看不下去的掩住嘴咳了一声,“师兄——”被徐轻言眼角一瞪也把后半句话给吞了回去。
“怎么,还有话说么?”徐轻言眯起眼睛往浴室瞄了一眼,“谁准你们来看我的?我还没到那个地步吧。”
孔方老老实实的无视背后的五人组看着徐轻言,“其实是老师也听说你病倒了,特意打了电话回来说没见过你生病的样子让我们拍
了照片回去仔细收藏。”
徐轻言哼了一声,孔方打了个哆嗦,“但是我立场坚定不移的拒绝了老师的要求,师兄请相信我我真的没有在包里带相机妄图拍下
您病弱的样子拿去贴在墙壁上观赏并向大众出售就算他们已经开价到了上百元一张我也绝对的不答应!”
“为什么不答应?”徐轻言换了个姿势舒舒服服靠在沙发上,“我都不知道我的照片能卖到这个好的价钱,上百元一张的话十几张
就是上千,嗯,很划得来的买卖啊,怎么不答应?”
孔方瞬间泪如泉涌,嗷的一声扑到徐轻言的大腿上死命抓住不放手,“师兄我对不起你我只是以前拍了你的实验室白袍禁欲系列谁
知道居然大受好评最近更是在网站上强烈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