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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也得喝。天明,就为我这一下午的辛苦,也得赏我一个薄面。”
“我一会还得开车”。石天明脑中飞快地想着拒绝的理由。
柳卉婷嫣然一笑。心想,今晚你还用开车回去吗?
“喝一杯,不会影响你开车。这酒没什么度数。”说完她一饮而尽,然后,向石天明亮一亮空杯,眸光莹莹地笑望着他。
石天明皱了皱眉,一咬牙,也一口喝净。顿时觉得一股热流在体内乱窜。见柳卉婷又为他满上了第二杯,他连忙阻止。
“天明,这杯你也得喝。我们合作这一年,出现一些不愉快,我有不懂事的地方,望你原谅。这杯权当我赔个不是”。
这还像人话。石天明想,柳小姐今儿是太阳从西边出来了,第一次见她服软。于是,一饮而尽。
柳卉婷这边也亮出了空杯。她又满上第三杯,还没容石天明说话,先主动说:“这第三杯,祝我们今晚前嫌尽释,从明日起好好合作,重新开始新生活”。
石天明这回毫无犹豫地一口喝净。顿时有一次晕旋的感觉。他忙了一天顾不上吃饭,加上平时开车不喝酒,有些不胜酒力了。
柳卉婷见状暗笑,夹了一口菜又送到石天明嘴边。石天明犹豫了一下,没有拒绝。柳卉婷笑得更甜了。不知不觉中,柳赤婷把手轻轻地放在了石天明的腿上。石天明想推开,又觉得今晚的气氛不合适。人家是来修好的,太不给她面子了不好。
柳卉婷见石天明没拒绝,手更放肆了。一边由轻到重抚摩着,一边悄悄地一寸一寸向上移动。也许是酒力的作用,她发现,石天明的身体有些变化,分明是想拒绝,但却在迎合。
柳卉婷见状,索性跪到了石天明面前,加重了按摩的力度。石天明呻吟了一声,身体骤然绷紧了。但瞬间又放松了。他的两双大手先伸到腿上,似要阻止她,但很快又缩了回去。随着柳卉婷动作的加速,石天明显然抵御不住了。他吃力地抓住柳卉婷的手说:“小卉,不要这样!”柳卉婷不说话,拉开石天明的手,继续抚摸着。然后她低下头,去吻他。石天明终于受不了了。柳卉婷乘机一歪身子,把石天明拉到了地毯上。然后扑到了石天明身上,双唇紧紧地粘合在一起。
这是柳卉婷第一次碰着这个他渴望已久的男人的嘴唇,她疯了一般。舌头在他的口里这么淋漓尽致地探索着探索着,一边想做石天明的女人有多美好。她尽情地吻着,一边吻一边解开石天明的衬衣领口,把手探了进去。硬硬的胸肌,多么结实的男人。她狂乱地吻着男人的胸膛。一边吻,一边脱去了绒衣绒裤,露出了黑色的乳罩和内裤。她把石天明的双手放在她的乳房上。石天明迟疑着,双手下意识地半握成了拳,似要抵抗这种诱惑。可是,柳卉婷生生地把乳房送进了他的手里。他握着的手瞬间松软了。于是女人牵引着石天明的手,使劲地挤压着自己的乳房。一种快感一瞬间溢满全身。她把石天明的上衣从裤子里全部抽了出来,掀了上去,然后用身体紧紧地靠着他,挤压着他。
石天明全身滚烫滚烫,他觉得自己快不行了。一团烈焰包裹了他的全身,烧灼得他生疼生疼,但却有一种极爽的快感。烈焰烧焦了他的皮肤,正在燎拨着他的心。两团黑黑的、圆圆的、热热的东西在眼前不停地晃动,像是两块烧红了的炭。火炭离他的脸越来越近。不行!不行!他奋力抵抗。突然,火炭退后了。烈焰从身边离开了。
“你看,天明,你睁眼呀!”
石天明吃力地睁开眼,看见柳卉婷站在他的眼前,正一把扯下黑黑的乳罩三角裤。露出一片白晃晃的肉体。肉体在他上方左右乱颤,声音也在空气中弹出了颤音。
“天明,你看我,看看站在你面前这美妙绝伦的肉体。多少男人赞美她,多少男人渴望她。现在,我把她送到了你的面前。她是你的了。她甘心情愿送给你。你要啊,你快要啊。”
女人跪了下来,白花花的肉体向他俯过来。
奇怪的是,男人的身体骤然冰凉了。欲望的潮水完全退下去了。闸门紧紧地上了锁。他的眼前清清楚楚看见了柳卉婷一双充满欲望的眼睛,一双为欲望而疯狂的眼睛。正是这双眼睛让他骤然间清醒过来了。这一年来,他看见过多少回这双眼睛里的欲望。当她想得到想攫取的时候,毫不掩饰的就是这种贪楚的目光。在这种目光中,她掠夺,她猎取,简直不择手段。这个目光作为她“七色光”里最可怕的一色。烧得石天明对他压根儿起不了一丁点儿欲望。欲望!可怕的女人的欲望!这种欲望,刚刚差点把石天明吞噬。欲望,同样是欲望,在关键的时候把石天明猛然击醒。石天明,你混蛋!你差点成了欲望下的魔鬼,你差点掉进了欲望的深渊。柳卉婷,你好狠毒,生意场上你要毁掉我,精神上还要击垮我。要不是刚才瞬间醒悟,此时,我已成了你口中之食。我有何颜去面对我的未来?
于是,男人坐了起来,他轻轻地推开了女人,站起了身,迅速整理好衣服,坐到沙发上。点起了一支烟,狠狠地抽了几口。
女人却惊呆了,跪坐在地毯上慢慢地望着男人。她不明白这瞬间的风云变幻是因何缘因,她以为是自己没伺候好,让男人不高兴了。于是她往前跪走了几步,重新跪坐在男人的面前,把手伸过去,又要抚摸。
男人轻轻地把她的手拉开,身体往旁边躲了一躲,好像在躲一个瘟神。接着他轻轻说了声:“把衣服穿起来吧。”说完他把眼睛转向别处,好像看也不愿意看她一眼。
屋子突然死一般沉寂。
柳卉婷赤身裸体跪在石天明腿边。烛光下,她的身体在微微颤抖,她的双手在痉挛。
突然,柳卉婷双拳握紧,高高举起,撕心裂肺地大叫了一声“啊--”,把石天明吓得打了个哆嗦。
他回过头去,发现女人娇好的脸变形了。五官扭曲成一团。双眼放出像眼镜蛇那般闪烁的光。两片嘴唇上下纠缠着,撕咬着。弯曲的头发颤动着像闪电。乳房愤怒地直立。柔软的胴体绷得似铁板一样僵硬。丑陋极了!石天明望着变形的女人,双眼情不自禁露出厌恶的目光。
这目光使女人彻底地疯狂了。
“石天明,你他妈混蛋!你以为你是谁。你以为你是上帝?可你他妈的还靠着我给你吃饭。你他妈想当上帝,可你还没有资格,你这个忘恩负义的东西……”
柳卉婷全身随着谩骂颤动。石天明双眼喷火,但他努力克制着。尽可能平静地说:
“柳卉婷,你克制一点,你侮辱了我你知道吗?”
“你侮辱了我,你知道吗?石天明,你看看,你看看我,还有比这更大的诬辱吗?”
柳卉婷一手抓着自己的一个乳房,使劲揪给石天明看,石天明下意识地往后躲。
柳卉婷哈哈大笑:“石天明,你躲,你厌恶。我他妈下贱。我的身体没人要了,我死乞白赖地往你怀里送。你他妈像扔一双破鞋似地扔掉了它。你把我当什么人?我柳卉婷,一个风风光光的女人,一个堂堂的首席代表,为了X-1号我呕心呖血和你合作了这么长时间,你就是这么对待我的?”
“柳卉婷,你扯X-1号做什么。这分别是两个不同的事嘛。”石天明烦躁地说。
“什么不同,那里不同。我就是X-1号,X-1号就是我。你要X-1号就是要我,要我就是要X-1号,有什么不同?”柳卉婷声嘶力竭地喊。
石天明站起来说:“柳卉婷,你丧失理智了,我和你谈不清楚。我走了,改天你明白过来我们再谈!”
“你不许走!”柳赤婷扑过来死死地抱住石天明的大腿。她不能允许给他带来奇耻大辱的男人,不为她雪耻就抛弃他。
“柳卉婷,你太可怕了!”石天明铁青着脸说,死劲挣扎着向前走去。柳卉婷被他拖着爬了几步,还是被他挣脱开了。石天明打开门,走了出去,然后“砰”地一声重重地关上了门。
柳卉婷从地毯上缓缓地抬起身体,一缕头发粘在了嘴边。她看看门,又看看自己一丝不挂的身体,再看看烛光,看看桌上五颜六色的菜。她突然哈哈纵声大笑了。笑声中,她感觉一股毒焰从地狱窜进了体内,窜进了血管,全身的毒血开始发作,开始沸腾。
她站起身,用手抹了抹腮边,竟然没有眼泪,她又哈哈大笑了几声,一丝不挂地走到电话机前,拨了一个号码。
“小卉,什么事?”电话里的林伟文显然漫不经心。
柳卉婷咬牙切齿,一字一顿地说:“林伟文,你听好了,我要灭了石天明!”
浮沉商海 25
柳卉婷万万想不到林伟文和严寒冰竟然会一见如故。
“严先生,久闻大名。今日一见,果然名不虚传。”林伟文热情地伸出手。
严寒冰握住林伟文的手,摇了几下。谦逊地说:“哪 里哪里。林先生是大名鼎鼎的医学博士。听说为X—1号立下了汗马功劳。严某佩服佩服。”
两人你一句我一句地寒喧。十分钟以后,竟然已经如同多年知己了一般。
柳卉婷坐在一边喝着茶,挺奇怪地看着这两个男人。心想,难道“物以类聚”一说果然名不虚传?“同类”之间果真不需要预热?记得一年前柳卉婷第一次把石天明引见给林伟文时,林伟文虽然很客气,但并不热情。虽然柳卉婷事先已经把石天明吹得恨不得跟没缺点似的,林伟文见了他,还是淡淡的,一副公事公办的样子。
不像眼前这两人,居然撇开生意不谈,而是兴致勃勃地聊起政治经济天文地理风土人情,一聊一两个小时眨眼间过去了。一副相见恨晚的样子。
聊到后来,林伟文感叹道:"可惜呀可惜!依我看严先生是个从政的天才,怎么也进了商海。真是屈才呀屈才!"
"不着急不着急,这只是个时机问题。"严寒冰一副运筹帷幄的样子,说:"根据对目前世界经济政治发展趋势分析,经济对政治的影响力越来越大;而政治对经济的干预力只会越来越小。依我看,中国也逃不脱这个规律。所以,要想从政,先要经商。等到我的经济实力发展到香港包玉刚、李嘉诚那样,何愁不能在政治上大展宏图?"
“精辟,精辟之至。真是燕雀安知鸿鹄之志呀!”林伟文推推鼻梁上的镜架,显得颇有城府地说。
“不过,严先生,我到认为象你这样的一批现代企业管理者和商人,会成为一股重新划分中国阶层的社会力量。”
“这个力量其实已经形成。他们使中国目前进入社会分层的初始阶段。贫富分化已经形成。社会上已经出现了明显的‘上层社会’的圈子。年轻人和老年人都以能进入这个圈子为荣。富翁阶层的生活方式和消费方式已成为社会的时尚。专为社会上层人士设置的消费场所 越来越多。客观上又为上层人士提供了彼此熟识交往的社交场所,使这些人数虽少但却富有能量的人物得以组合成‘团体’。现在做生意,光靠跑‘单帮’已经不行了。要靠‘团本’的力量。结成一种势力,合伙做生意。”
“就象我们现在这样。你、我、柳小姐就算是一个‘团体’。以前仅凭我和柳小姐有点势单力薄。我在香港,到还能呼见唤雨,大陆就不行了。柳小姐虽然聪明过人,出类拔萃,但毕竟是个女流之辈。小卉,我这么说你不生气吧。”林伟文嗬嗬笑道。
柳卉婷斜睨他一眼,撒娇地扭了扭身子。说:
“女流之辈怎么着?没我这女流之辈,X—1号能有今天?”
“当然当然。”林伟文连忙哄她说:“你的本事我是佩服得五体投地。我的意思是严先生的加入会使我们的生意如虎添翼。至少,小卉,你不用再存天跟我嚷嚷和石天明没法儿合作,他听不懂你的话,你也说服不了他了吧?”
说到石天明,柳卉婷的脸一下阴沉了下来,不禁暗暗咬了一下唇,心里发狠:石天明,我一辈子不会忘记那个奇耻大辱的晚上。你要为这个晚上付出血的代价!
见柳卉婷脸色大变,林伟文忙向严寒冰解释道:
“这次石天明把柳小姐真气坏了。这个石天明简直不可理喻。放着现成的钱不去挣不说,还当一条挡道的狗。打都打不走。也不想想,你让我们挣不着钱,你又能挣什么?”林伟文冷冷地说。
“石天明这人不懂事。上海人方言就是‘拎不清’。做生意拿出那种一板一眼的迂腐劲儿,在当今这个社会是吃不开的。所以,这个人不能与之共事。柳小姐知道,我对X—1号从一开始就有兴趣,想投资。就是因为石天明我没投。不是一类人,弄不清楚的。”
“严先生到是有远见。可惜当时我不认识你。否则这总代理也不会给石天明了。我听柳小姐说,严先生虽然不是学医学的,但上路极快。那30万美金已经销的差不多了。”
“这个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