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终于一直沉默的罗杰开口了:“胜负已经很明显了,我们不得不承认——我们服了。”
乔纳斯深吸一口气潇洒地走到阿诺莉安跟前,他伸出大手并说:“我为上次打伤奥斯维德的事道歉,要不是那件事我真希望能结识你这个朋友。”
阿诺莉安被他的诚恳打动,她微笑着回握他的大掌,就在这时他们头顶上的楼板传来一声重物倒地发出的闷响,“有人!”罗杰立刻警觉起来,三人马上屏住呼吸仔细地听楼上的动静——
“可能是盖。狄柏文派来的杀手,想不到还真让他找到这里。”罗杰望向楼梯口边说边从腰际抽出手枪,接着他示意乔纳斯和阿诺莉安留在地下室然后便上楼去了。
时间一秒一秒地过去,乔纳斯和阿诺莉安的神经都紧绷得如琴弦,突然几声玻璃破碎的声音后枪声便响起,“罗杰!”乔纳斯不顾一切地冲上楼,阿诺莉安也紧跟着进入客厅,虽然客厅一个人影也没有但从厨房传来的细碎的脚步声已显示敌人离他们也只有咫尺之遥。
“闪开!”阿诺莉安突然朝乔纳斯大喊并迅速地抽起一张折椅朝他身后的方向砸去,鲍威尔痛苦地捂住肚子不支地跪在地上,“可恶!”他边咒骂道边举起枪朝他们射去。
乔纳斯见状十分敏捷地扑向阿诺莉安一把把她抱住一起翻到沙发的背面,“你跑左边到尽头就可以看见一扇窗,我跑右边他们的目标是我,你一定会逃得出去的。”乔纳斯附在阿诺莉安的耳边轻声说。
“和我一起走吧,我能帮助你。”阿诺莉安不赞同他的冒险。
乔纳斯淡然一笑,说:“我决不能让你受伤,如果你给人打败击伤那人也只能是我!”乔纳斯得意地竖起大拇指紧接着他大喊一声“跑!”两人便不容犹豫地朝各自的方向跑去。
一连串的枪声渐渐远离阿诺莉安的背后,果然她看见乔纳斯所说的窗子,虽然这离地面仍有一定的高度但没对阿诺莉安造成威胁,她打开窗子缓缓往下爬。
划破天际的枪声引起了正在附近盲目兜圈的门罗的注意,他很快便找到了罗杰的小屋并小心地绕着房子观察情况。由于这房子是按西部风格建筑所有的外墙都由木板砌成,基底部是两米多高的粗木架,所以整个平房高出地面,当门罗绕到房子的背面时一抹熟悉的倩影映入眼帘——只见阿诺莉安正攀爬在外墙并缓缓向下移动……
“安!”门罗唤道。
阿诺莉安闻声扭头,由于房子已经多年失修老化再加上阿诺莉安突然移动了重心,所以她正攀附着的那条横木霎时脱离了外墙。眼看阿诺莉安纤瘦的身子犹如落叶一般往下堕,门罗便不顾一切地朝她飞奔过去,就在安坠落地面的前一刻门罗强劲的手臂终于搂住了她的身体。。。。。。
轰!屋后的声响引起了正在另一处把风的哈利注意,于是他寻声而去——
“提……提!”阿诺莉安抱住因被同她一起坠落的木板击伤的门罗叫道,只见鲜红的血液由金色的发间缓缓淌下,由于刚才的冲力太大所有门罗出现了短暂的昏迷。
“提!提!”阿诺莉安焦急地唤他的名字一只手用力按压住出血的部位以防他失血过多,也因为她的全部注意力都放在了提身上,所以连有人躲在树丛中偷窥也全然未觉。
“提?”哈利突然觉得这个名字十分耳熟,“他不是奥斯维德的总裁吗?”哈利甚为不解为何眼前这个女人一直都称门罗为“提”?
“唔……”渐渐恢复了意识,由头部传来的疼痛令提下意识地把手伸向头部,当他的手意想不到地触到另一只温暖的小手时门罗猛地清醒过来,他完全不理会阿诺莉安的阻拦立即坐起身子,“你有没有受伤?”他边问边担心地查看她的身上是否有受伤的迹象,等他大致确定她身上没有损伤的痕迹抬头时,他这才发现阿诺莉安正一直望着他,她的双颊因激动而微微泛红,色泽分明的大眼里饱含着泪水,嫣红的俏唇因强忍着泪水而紧紧地抿住,相信任何人看到这副动人、俏丽的模样都不免感动。
门罗轻抚着阿诺莉安的粉颊柔声地说道:“你的眼睛不适合流泪。”阿诺莉安深情地把手覆在提的大掌上幸福地轻闭上眼睛露出迷人的微笑。
[现代篇VIII:纽约章之三——安逸下的汹涌危机]
呜——一阵警鸣声响彻整条街最后停留在罗杰的小屋前,朝轩带着一批警员赶到并让他们进屋内搜查,很快朝轩和同行的安东尼教授找到了门罗和阿诺莉安。
“噢!上帝,您受伤了!”安东尼教授的反应比任何人都大,显然他对门罗有一种发自内心的崇敬感。
“安东尼?”哈利对教授的出现感到惊讶,突然那幅年青时的画面再度出现在他的脑海中——
“安东尼,你相信法老王墓中的咒文会生效吗?”年青时的哈利在博物馆的陈列室中发问。
“如果找到确切的证据我会相信。”年青的安东尼十分认真地回答。
“你好墨守成规呀!”哈利心高气傲地叹道,“总有一天我会让沉闷的考古界更新换代,证明他们不敢相信的东西是事实!”
“那么道尔参教授会是第一个被你吓昏的对象。”安东尼笑道……
而哈利的回忆也结束在最后的笑声中,因为刚才的回忆刚好提醒了他的思维向考古学转去——“提。阿德里恩?”哈利突然想起那本古书的记载续而连想到那具被盗的木乃伊,他的身体渐渐热起来,身上所有的血液仿佛都在沸腾,他极力抑制住跳出去夺过安东尼身旁那个金发男人的冲动。
就在这时一个警员来到朝轩身边并报告了一下情况,于是他们一行人便离开原地朝前门走去,待所有人离开后哈利迅速从树丛中跳出来并在刚才门罗呆过的地上搜寻起来,果然没让他失望——稀松的土地上沾着了门罗滴落下的血液,哈利马上掏出一块手帕并把那把沾了血液的泥土小心奕奕地包起来,“门罗。奥斯维德?”哈利露出诡异的笑容很快地消失在树丛之中……
阿诺莉安扶着门罗随朝轩来到正门,只见两个警员从房内抬出一个担架,“谁受伤了?”她担心地问朝轩。
“乔纳斯,他腿部和肩部都中枪了。”
“还抓到其他人吗?”阿诺莉安急忙再问。
“还有一个叫罗杰的男人,他只是擦伤而已,刚才已经把他带到警局去了,但袭击他们的那几个人我们追丢了。”朝轩露出一丝的惋惜。这时,乔纳斯的担架经过他们的面前——
“嗨!”躺在担架上的乔纳斯朝阿诺莉安微笑着打招呼。
“我没被任何人打败,包括罗杰那扇烂墙。”阿诺莉安握住乔纳斯露在担架外的大手真诚地笑道。
乔纳斯爽朗地笑出声:“我都说罗杰住的是危楼,他又不信。”
阿诺莉安回以他同样的笑容目送他被抬入救护车。
“他不是绑架你的人吗?”朝轩吃惊于他们两人朋友般的对话。
“一开始是的。”阿诺莉安边接过医护人员递给她的干净纱布替身旁的提拭察脸上的血迹边头也不抬地回答。
“但袭击我们的是盖。狄柏文的人。”待她清洗完毕后才转过头对朝轩补充。
“该死又是他,”朝轩忍不住低骂道,“不过这样乔纳斯应该会和我们合作了。”他叹道。
“你的脸怎么了?”这时阿诺莉安才有空发现朝轩脸上怪异地贴着OK绷,下巴还有几处明显的抓痕,正当朝轩不知如何回答时——
“安!教授!”一把熟悉的声音由不远处传来,只见休和毕夏普正站在警戒线封条的外面朝他们挥手,不一会他们就不理会其他警员的劝阻钻了进来。
“哇!才两天不见这位FBI怎么帅了这么多?”毕夏普一见到朝轩伤痕累累的脸就忍不住笑起来。
“都是你们!”朝轩突然气打一个地方出一把揪起毕夏普的衣襟简直想把他生吞活剥了一般。
“我们只是说实话而已。”站在一旁袖手旁观的休淡淡地解释道。
“什么?”朝轩此时十足像个会喷火的暴龙。
“我们只是忘了告诉你那家伙不能喝清酒而已。”毕夏普一脸贼笑地接下休的话。
“到底发生什么事?”阿诺莉安被他们的奇怪对话弄得一头雾水。' 。。'
“克丝汀那家伙对日本清酒特别敏感,她只要喝上一小口就可以变成女狂魔。”毕夏普完全没理会正揪着自己的朝轩反而耐心地向阿诺莉安“献宝”,“想当年她怎么整我和休再相较现在的他简直就小巫见大巫嘛!”毕夏普指着朝轩的大花脸愤愤地叫道。
阿诺莉安难以置信地望着他们,最后把目光定在沉默好久的休身上,“那年毕夏普因此而住了三个星期的院,而我被逼戴了两个月的假发。”休十分简洁地诠释。
“怪不得……”阿诺莉安脑里立刻浮现出昨天克丝汀宿醉醒来时茫然到简直不知道自己身在何处的模样。
突然一阵爽朗的笑声惊动了在场的所有人,大家都吃惊地望着门罗,因为谁也没想过一向孤傲寡言的奥斯维德集团总裁会有如此出人意表的一面,然而只有一个人并未感到出奇——阿诺莉安轻依到提的身上脸上带着淡淡的笑容,“这才像当年在沙漠中认识的提。”她露出更加美丽的微笑。
就在大家都把焦点聚集在门罗身上时休突然瞥见一张泛白的脸——洛雷塔愤恨的望着门罗臂弯中的安。她从来没有得到过的东西竟被这个只相识短短两个星期的女人给抢走,她不甘心也不愿承认自己的失败。洛雷塔带着妒恨的火焰转身跑开,休望着洛雷塔远去的背影,“那女人……”他若有所思地低语道……
看似一切又恢复了平静,但又有谁会料到真正的危机才只是刚刚开始呢?
[现代篇XI:来自阿拉伯的噩耗]
“啊——无聊死了!”一个阳光明媚的早上一把大煞风景的女声响彻整层楼。
“你再喊服务生就要逼我们退房了。”坐在沙发上看着报纸的休恐吓道。
“你看——你们一个在啃报纸,一个在谈情说爱,我快闷死了!”克丝汀指着正在一旁打电话的安一脸不忿。
“好啦!刚才提都听到你的声音了。”刚放下电话阿诺莉安便嘲笑起克丝汀来。
“咦?他说了什么?他有说开始记起一些东西了吗?”闷了一个早上好不容易逮到个感兴趣的事,克丝汀像猴子一般跳上阿诺莉安坐着的沙发,一脸期待地望着安微红的俏脸。
“没有啦,他只是说下午有事要飞回伦敦,三天后才回来。”阿诺莉安望着克丝汀颇为失望的脸不禁觉得好笑。“朝轩呢?他没有约你出去玩吗?”阿诺莉安边整理茶几上凌乱的杂志边问。
“唉!自从捉到乔纳斯后他就全心在收集盖。狄柏文的罪证。”克丝汀无聊地伸着懒腰,“现在连最好玩的毕夏普都给叔叔逮去了,我快闷死了!”
“安东尼教授找他干什么?”阿诺莉安感到好奇。
“可能是研究你那块神奇的石板吧?至今为止他们都还没弄清上面奇怪的符号代表什么。”克丝汀拿起茶几上的可乐猛灌下几口才说。
与此同时的另一个地方,毕夏普正埋头于一堆书籍与图纸之中,在书桌的一侧放着那块由古墓中找到的石板,“唉!这些到底是什么嘛?”他苦恼地把手中一卷图纸堆向一边。
哐!一阵清脆的声音桌面上的东西马上便遭了殃——“Oh;shit!”毕夏普马上扶起倒在桌上的水杯并极力抢救桌上的东西,当他清理到石板的时候突然发现刚才洒在石板上的水并没有沿着侧壁流到底面,而是在侧壁的中央就停止住,他把石板移到灯光下仔细观察赫然发现石板侧中央有一条头发般细的裂缝,“天哪!难道这是——”毕夏普难以置信地低语……
就在门罗离开美国的第二个夜晚,一阵急促的电话声惊醒了熟睡中的阿诺莉安。
“喂?”
“将军!”电话的另一端传来刹巴克焦虑的声音,“您妹妹的后代——艾薇夫人可能很快就要离开这个世界了,您要见她吗?”
“怎么会这样的?”阿诺莉安吃惊地问。
“是心肌栓塞,医生发现她的心脏内有颗很大的栓子,但以她这种年纪已经不适宜动手术了,所以请您尽快来,她应该等不了多久。”刹巴克的语气显得很沉重。
“再给我一天的时间,我想把提也带去见她,即使他还没记起以前的事。”阿诺莉安突然想到明天门罗就将飞回纽约。
“好的,所有的行程我都会为您安排的,愿真主保佑。”语毕谈话也告一段落,唯有阿诺莉安握着无声的话筒静静地坐在黑夜之中。
“什么?那是书?”客厅里围坐着的人中克丝汀激动地跳起来。
“是的,其实那块石板是一本合上的书,有点类似死亡之书和复活之书,但那两本书我们都已经在墓中的太阳神像下找到,现在我已经把他送到一个朋友那儿让他把石缝的硅盐溶掉,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