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好吃,是什么。”我认真地咬咬咬。
“我做的小甜点,配方保密。”他眨眨眼,继续往我嘴里丢。
我还真尝不出来是怎样做的。
“冬做饭做得比我好吃,所以配方保密,这样就会有样东西可以拿来炫耀。”他像个小孩子一样的笑,笑的,真是。。。可爱。
他会原谅我用“可爱”这样的字眼的。
“你的态度好像变得和以前不一样。”我企图掩饰自己的心虚和紧张。
不过确实,好像越来越暴露出性格中的孩子气,难道跟我相处久了,会返璞归真。
怀疑的瞟瞟他,他仍然笑着没有说话。
算了,返璞归真就返璞归真吧,说实话,这样孩子气的他我真的也很喜欢。。。
真是巨蟹座的宿命啊。
不过话又说回来,亲近自然有益身心健康。。。
有益身心健康的生活我是过得十分悠闲惬意的,但那是在早川纪之打电话给我之前。
这时我不得不又要说了,就算有人在我面前跳脱衣舞,我也不会有接到早川的电话时那么惊讶的,因为据我所知,早川后来专门回了趟日本,将黑泽悠的事情向家长们完完全全充充份份一点没隐瞒的汇报上去然后进行了一段据说那惨烈的过程完全可以写上一部感天动地的言情小说的漫长的家庭斗争,小说的结局是一直坚持到最后的早川伯母终于还是屈服于儿子的。。。真情之下,成全了他们。
以上资料来自于我那位与我老爸一同旅居日本的老妈的实况转播,在我突然想起好长时间都没有早川和黑泽消息的时候,老妈的国际长途电话就来了,当时是以“哼哼”两声冷笑作开场白,一句“你居然输给一个男人”为片尾曲,结束了早川苦难的奋斗史的。
不过后来听纪安那个八卦广播站说,早川是在还没追到黑泽的情况下,回的日本。
真有勇气,听到这件事我一度非常之佩服,所以他的电话来的时候我想都没想就接了,然后直接的结果就是现在他就坐在我面前。
“请你教我做菜。”
真是单刀直入,我才刚坐下,连寒暄语都没有,他就把问题甩出来了。
害的我愣在那里,不明白他又受什么刺激了。。。
最近受刺激的人真多,但为什么直接受害人都是我。
“请你教我做菜。”见我没反应,他又说了一遍。
“为。。。为什么,你要干嘛。”
“悠说,他喜欢你。。。”他慢悠悠的说,脸色却不大好看。
“放心,我有喜欢的人了,不会跟你抢的。”怕他发飚,我赶紧撇清关系。
“。。。做的菜。”
沉默。。。
“拜托你说话不要大喘气好不好。”被他吓死了。
喝水压压惊。
“所以,拜托你教我做菜。”他倒没什么,依然木着一张脸说。
“不行,我做菜的技巧是传内不传外,传女不传男。”纯属瞎掰,照着他条件相反的方向掰,就不信小样的他还能说什么,像他这种成天木着一张帅脸,跟他说话不是被他气死就是被他吓死的人,让我干“教他做菜”这么有艺术气息的事,我会早衰的。
“我会交学费。”
“什么时候开始。”
沉默…
学费。
为什么一讨论到这种问题,我的反应就会快到直接越过大脑。。。
“这周日十点,我到你家。”他倒是简单明了。
“为什么是我家。”我可怜的小窝,真的成公用的了。
“我还没买房,暂时住酒店,你要来吗。”
“不用了,我这个人行事低调,还不想成为绯闻人物。”我摆摆手,“对了,你好歹也要在这里长期发展,就算不买房,也要租间房吧。”
“悠说他很喜欢自己的房子,没有换的打算。”
意思就是说等到他的不良目的达到后,就搬到黑泽悠的房子去住啰,真是跳跃性思维,算了,民族文化差异,不跟他计较。
“有件事我一直想问。”临走前他突然说。
“嗯?”他跟我说话的时候很少有之前先铺垫一下的,突然来这么一下子我还有点不适应。
“刀削面是什么。”
“一种中国的传统面食。”问题问出来的时候我真的是非常想笑,看到他那种很板的表情,我更是想笑。
“你这么叫过我。”他怀疑的看着我。
真是记仇,我也不过是有那么一两次一个顺口就叫出来了。
“在一些小说上有一种男主角,脸长得十分棱角分明,就像刀削出来的一样,简称刀削面,我这样叫你,是在夸你长得帅。”一般都是那种被人划为地雷的俗到只有一个内容的小说,但是我仍旧表情坚定地说完,然后在破功前镇定的闪人了。
周日十点,刀削面同志一分不差的按响了我的门铃。
“你真是准时,一分不差,让我都忍不住怀疑你其实是德国人。”打开门的时候我忍不住感慨了一下。
“我曾经在德国留学。”
我只是随便一说,他还真是认真。
“这是什么。”他低头看看缠在他腿上的那一团。
“朋友托养的猫。”
这只猫是不是有缠着长得好的人的癖好,还真是只色猫。
他蹲下去戳了戳。
“你以前养过宠物啊。”我随口问问。
“以前养过一只小螃蟹,放它自己在盆里爬,然后它寂寞了,就病了。”
“然后呢,”事实上我根本已经不想问了。
“然后养过一只小龙虾,放它自己在盆里爬,然后它寂寞了,就病了。”
沉默。。。
“最后呢。”算了,就有始有终好了。
“做菜了。”
“你还是不要养宠物的好。”真糟蹋,观赏用的小螃蟹小龙虾,怎么抠出肉来的。
想了一下江晨的话,毅然决然的将黑羽放回它的窝。
然后把早川纪之领到厨房。
“你有过做菜的经验吗?”一边给他围上我昨天特意为他买的印有可爱的河马一家的新围裙,一边问他。
“泡面。”
真的是非常平静的语调啊。
其实我是很想说像他这样的人居然也吃过泡面这么有深度的食物还是自己亲手做的真是不可思议,但是转念一想对这种喜欢喝特甜奶茶相信男人也有矜持对河马一家欣赏的多看了两眼的刀削面式的男人,我应该已经有起码的觉悟了。
“我是想知道,你的基础知识达到什么水平,比如你知不知道那些是什么?”我顺手往后一指。
“平底锅。”
顺着自己的手回头。
沉默。。。
“很好,我们可以开始了。”
在我的厨房经历了一段飞沙走石后,我听到有人按门铃。
“去开门。”看他没有自觉,我提醒他。
“这是你家。”他看也不看我。
这对话真耳熟。
“我要看着菜,我不想我离开一下下我家厨房就爆炸了。”经历过刚才,我总算意识到什么叫做厨房杀手了。
他终于转身去开门。
“冬?你。。。哦,对不起,我走错了。”
这样情节对话真是熟啊。
等等,冬。。。这样叫我的仿佛只有邵宇哲。
邵宇哲,对了,邵宇哲没有见过早川纪之。
“没错没错,这是我家。”我还是跑出去申明,怎么早川纪之一来我家就会发生这样的事。
说到这个问题,很危险,黑泽悠就是在这样天时地利的情况下被他看到现在这样纠缠不清的,不能让历史重演。
我赶紧挡住邵宇哲,对早川纪之说,“我警告你啊,不许乱看。”
“你们。。。”邵宇哲看看我看看早川纪之,好像突然想到什么,脸色一变,朝着我后面走去。
我后面的是早川。
不知道为什么,很多小说及八点档里的情景在我脑中成光速闪现,于是我反射性的低头看看自己,经过刚才的飞沙走石,我们是不是衣衫不整。
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
再小小的八卦一下(。。。闹不好其实我也是很八卦的人。。。这个问题还是不要深究了)
是关于那只小螃蟹和小龙虾的事,其实这是真实的,就是我朋友小时候干过的事,当时我确实是问过她怎么能怎么能从那么小的观用生物身体里抠出肉来的而我则通常是在大家抢食标准的食用大螃蟹的时候因为抠不出肉来被指责居然吃得如此之浪费以后不准吃的那种人。
另外,说我的文案写得像高楼旁的茅屋的人,就是她。
还有上一章的毛虫事件也是本人血与泪的真实事件。
其实这样的事我能想起来的有三件,但是考虑到本人的形象才写了这件比较无关紧要的。
以前写的早川同志说过的“男人也是要有矜持的”这句相当撼动我的话是上面那位养螃蟹的朋友的朋友(男)说的,就是听了这句话太感动了,于是决定写《暖冬》。
另外,猫跟河马是我最爱的两种动物,河马小围裙我怨念很深,悔恨自己当时为什么没有买。。。
希望看的人能理解我在这里废了这么半天的话其实只是想证明《暖冬》里的事是多么的贴近生活啊贴近生活。。。
第九章
事实证明这个举动的确很有病,早川还穿着可爱的河马小围裙。
可是邵宇哲朝着早川走过去,然后。。。
然后他越过早川直奔厨房。
我愣在原地,完全不在状况,然后邵宇哲探出头来,
“菜焦了。”他无奈的笑笑。
“哦。。。”我呆呆的回答。
“我下周日再来。”早川脱掉围裙,把焦掉的菜装进袋子里。
“你干嘛。”看他小心翼翼的样子,不像是要扔掉的。
“纪念。”他头也不回地走了。
好冷。。。
“你们究竟在做什么,他是谁。”邵宇哲很熟门熟路的开了罐可乐坐下,黑羽那只猫又蹭啊蹭啊的过来了。
“忘了给你们做介绍了,”我拍了拍头,“他叫早川纪之,目前在拜我为师学做菜中。”我也拿了罐可乐,在他旁边坐下。
“让你教他做菜?”他不解的问。
于是我就把这件事的起因经过结果在尊重原著的条件下稍稍添油加醋的讲解了一遍。
“黑泽悠。。。就是那个终极奥义厨师?”他学着我的口气说。
“是啊,就是他。”他们俩没多少接触,邵宇哲的记性还真好。
“哦,当年他送了你一束红玫瑰,我一直耿耿于怀,现在放心了。”他满意地说。
。。。我收回对他的赞赏。
其实一般情况下,我应该问一下他为什么来,不过介于他天天来,来了又没什么实质性的内容,我已经习惯了,没什么想问的了。
“嗯,星期天有事,没关系,那就改在星期六好了。”他好像自言自语地说。
“什么。”我不解的问。
“星期六有空吗。”他问。
“目前还没有计划,怎么了。”
“想请你吃饭。”他笑着眨眨眼。
“啊?什么叫做请我吃饭。”平时他做饭的时候,算不算他请我吃饭啊。
“就是请你在晚上六点半的时候到这家饭店,我请你吃饭。”他怕我记不住,写在我桌上的便签上。
“为什么。”我更加不解了。
“先不告诉你,来了就知道了。”他揉揉我的头发,完全不打算透露任何消息。
“有阴谋。。。”我皱着眉,护住被他揉乱的头发。
他却一脸打定主意不再开口的样子。
到底是什么呢,我瞟瞟桌上的便签。
他的字,真的是什么时候看都好漂亮。
俗话说,好奇心可以杀死一只猫,安常说如果我对什么事有了好奇心,足以烦到让猫杀死我。
我想在接下来的一个星期里,邵宇哲一定也是同感。
接下来的一星期,我费尽心机想要从他嘴里套出点什么来,却终于宣告全面失败。
我的思考方式是先从简单的入手,然后再层层递进,所以我首先就想是不是那天是谁的生日,或是什么纪念日,之类,经多方打听,考证得出,那天果然就是。。。
一个普通的星期六。
然后我想是不是他对那家饭店的招牌菜有意思,于是我趁着和他乘同一部电梯的机会,假装不经意的提起,可是他却表示他从未去过那家饭店。
然后我又想了想,难道是同学聚会什么的。
可能性太低,要是同学聚会,他没必要说“他请我吃饭”还不告诉我为什么。
但是基于宁可错杀不可放过的原则,我还是打了个电话给安,考证了一下,但是除了结果弄得她比我还兴奋好奇以至问东问西被她缠好半天外,没有任何收获。
最后我干脆死皮赖脸的在他身边不停的转啊转,想干脆把他转烦了他就告诉我了,结果他每次只是很温和的笑笑,而且有时会亲亲我,然后拿东西来喂我。
仍旧没有任何收获,不过基于某种原因最后一条我仍然努力的不懈坚持着。
是什么呢是什么呢。。。
难道是有新欢了。。。
太快了吧。
不行,换一个。。。
不过说到新欢,杜晴雪这个名字又从我的脑海里冒了出来,虽然那天我真的没有想到事情会发展成现在这个样子,但是不知道为什么,一想到她我就会习惯性的心虚,再后来除了有几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