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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启言只是微微一笑,有几分洗尽铅华的纯净,藏着沉潜的温柔。
那天送走谢霞后开车到了阮家门口,而当日启言并未见到爱人,一通电话让他没能多停留便返回了。
Chapter34
原来,赵启言并不是她想见就随时能见到的,按掉再次无人接听的电话,有点郁闷,一直以来大概是她自我感觉太过良好了,忘了赵启言是个潇洒无定数的男人。
而爷爷的号长辈在处理,她担心也帮不上忙。烦忧之余只能找人排遣一下恼人的情绪。
姜威和阮静都是这个保龄球俱乐部的会员,当时也是一同加入的。对于这项运动她兴致不大,但是偶尔会来奉陪,两人打完一局,完全不意外见到了熟人,姜威一向喜欢人多热闹,可她现在不怎么想与这个人接触,想起徐微与赵启言曾经有过的感情纠葛,多少有点介怀。
徐微跟姜威打了个招呼,见阮静坐在一旁走过去就说,“怎么,周末不用陪男朋友么?”
阮静笑了笑,并不作答,倒是给要掷球的姜威喊了声加油。
徐微见她淡漠的态度变来气,也不伪装客套了,“你这游戏感情的水平还真是可见一斑,甩了姜威,如今又想甩了赵启言了?”
阮静终于看向她,“你似乎很不喜欢我?”
“我只是见不惯你的作风,三心两意,招惹了启言又不去珍惜!”
虽然心里有些不舒服了,可面上未透露分毫,“我如何不用外人操心。”
对于对方的冷酷,徐微眼中闪过一丝凌厉,正要再开口,阮静的电话响起来。
“阿静,你现在过来一趟医院。”
“怎么了?”阮静又有不好的预感。
“别紧张,爷爷的老毛病发作而已。
“我马上过去。”
刚挂断手机又响起,一见是赵启言的号码,犹豫一下接听。
“阿静,我是赵琳姐,启言前天陪他妈回英国了,要呆上几天才回来,走之前他说你电话没人接,交代我回头一定跟你说一声,人看我,一忙就给忘了,对不起啊阿静,一下很担心吧!”
“还好”
“他另一个全球通的号码你知道吗?”
“知道的”
“嗯,那行,有空你打打他看,他那天找不着你面色不知道多严肃,要不是他爸临时出了点意外非要陪着过去一趟,他还真不乐意上飞机了,呵呵,看启言皱眉头可是千年等一期。”
阮静这边停顿了三秒说,“我知道了。”
驾车到达医院,对这地方已经熟门熟路,今年阮家好像万事不利似的,连番出事。陪到晚上七点回到家,洗了澡躺在床上时想起赵启言,的确是想念,现在好像推动他一次联络,就会越来越紧张了。
如果说如今越启言在她生命里退出,她可能会不能适应,可能会千方百计去把他寻出来。阮静明白用心的感情最伤神,可目前好像已经由不得她自由选择。
伴着七零八落的思绪入眠,也忘了要试拨那个国际长途。早上起来的时候手机铃声很适时响起。
号码是陌生的,“喂?”
“我想,你也许起来了。”
对方低低的声音让阮静一愣,“启言?”
“我很想念你,”
几天来烦闷的心情因为这句话不知不觉散去不少,“你什么时候回来?”
“后天,如果可能的话明天。”
“嗯,我等你。”
挂上电话倒回床上,轻轻呼出了一口气。
自从阮正出事之后,母亲暂时抽不出身顾及学校,所以加之在阮静身上的工作多出了许多,一时间压下来还真有些吃不消,幸亏蒋严时而会出手相助,虽然对于对方突然大方有些意外,但阮静并不排斥这种转变,她的观念里多一个朋友总是好事情。
这天下午阮娴还没下班就跟她拨了两通电话,让她晚上去喝酒,阮静知道家姐这几天神经紧绷,需要发泄,也就答应了。阮娴当晚还叫了其它三名同事过去,两男一女,酒量都极好,阮静自知不能跟这类人拼,只陪着喝些低度数的酒,中途服务员走过来端上一杯香槟,“那边那位帅哥请的。”
阮静顺过去看一眼,另一桌一位笔挺的男人,“替我谢谢他的酒。”
“三三,下次喝酒咱们不能叫上你妹,明显影响我们的市场么!”这名开朗的女导师已经有些醉意。
阮娴宽慰她,“这点人大可不必担心,她现在已经有人管着了,市场基本属于清盘。”
阮静苦笑“瞎说什么。”
“事实是如此。”说着点了点妹妹脑门,“别得了便宜还卖乖。”
一男同事开口,“说到感情这事,三三,你们财务部不是有个姓凌的会计吗?我记得她追过蒋副懂事,后来怎么样了?”
“谁知道啊。”
“要不是我十足确定你的性情,还真以为你对蒋懂事有意思呢,不是经常有那什么欢喜冤家的么?”另一男士接茬。
“滚,别净损坏我的名誉!”
“说起来咱们学校上次组织去旅游的时候,后面来的那名男士我到现在都印象深刻,我记得他姓赵是吧?这么绅士的男人,可真能让人一见钟情。”女导师开口。
阮娴笑了拍拍她的手臂,“这种男人纯欣赏就行了啊,再说,已经名草有主了。/”
“出色的男人总是很紧俏,唉,现实就是这么不尽如人意呐。”
阮静听他们说到这话题不由摇了摇头,刚拿起酒杯,手机响了,低头一竟然正是上面他们在谈论的人。
“在忙么?”
“我现在在外面,到家再给你电话。”
“我等你电话,小心开车。”
“嗯”
女导师朝她眨眨眼,“男朋友来查勤了吗?”
阮静抱以一笑。
那天到将近凌晨才散场,当时都有些喝醉,除了阮静尚且正常,所以不得不一个个问清了地址送回去,最后往家开的时候,阮娴伸出手抚了抚妹妹耳侧的头发517Ζ,“阿静,谢谢你。”
“跟我客气什么,清醒点了?”
“其实也没很醉,我有分寸。”
“我知道。”
阮娴摇下窗户让冷风吹进来,“呵,小时候爷爷总说要每天喝点酒,长大了应酬的时候才不会被灌醉,他老人家的话每一句都是有几分道理的。”
阿静转过头望了她一眼,“怎么了,担心爷爷?”
“你不担心?”阮娴把头靠到座椅背上,闭了闭眼睛,“阿静,你有没有想过,那种事情。。。。。。怎么可能空穴来风呢?”
阮静心里一沉,面上不变,“别瞎想了。”
到家洗了个澡,拿出手机拨了赵启言的电话,那边响了好一会才接起来,“等得差点睡着了。”
听这样的话再压抑也放松下来了,“抱歉。”
“心情不好?”对方的感觉很敏锐。
“不是,只是有点想念你。”
对方似乎被惊到了,良久才传来笑声,“第一次听你这么说。”
“不喜欢?”
“不,很喜欢。”
“明天什么时候的飞机?”
“早上七点,到家可能要晚上了。”
“要我去接你吗?”
“这么麻烦你怎么好意思?不过,麻烦你了。”
“呵。”
Chapter35
周末一早起来,就看到客厅里两堂妹和小堂弟在抢电视看,近来叔伯都呆在这里,这些小辈一放假也都跑来了。
“二堂姐,你起来啦!”十五岁的妙妙最先看到阮静,奔过来,“阮晓峰有毛病的,这么大个人竟然还要看海绵宝宝!”
“你还不一样,看什么喜羊羊和灰太狼!”十岁的小男生脾气可不小。
阮静边往餐厅走边提议,“好了,晓峰去我房间看,女生呆楼下看,这样没问题吧?”
“为什么每次都我让啊。”小男生嘀咕了句,倒也上楼了,这阮晓峰是出了名小皇帝作风,难伺候,可偏偏对着阮静很听话。
“二堂姐,你上次说要教我们打那个什么武当拳还是太极拳的,还算数吗?”两女孩这会倒不看电视了,跟进厨房。
“算数,不过今天不行,我有事。”刚开冰箱,短信钤声响了,一边拿食物一边翻看,“刚登机,延迟了一小时,这边的雷雨让人咬牙切齿。”
阮静回过去,“这边天气很好,晴空万里。”
“那我更加迫不及待想回祖国了。”
笑着放下手机,转过身来发现两双眼睛正亮晶晶地盯着她。
“男朋友对不对?对不对?”十五六岁的小姑娘,对这种事情最兴致勃勃。
“对了。”阮静无奈地往外走,但两女孩显然还没有满足好奇心,“他帅不帅?”
“二堂姐,他是做什么的?你们是怎么认识的呀?”
阮静有些头疼了,“两位女警官,请容许我先吃完早餐好么?”
这时候阮娴也进了厨房,看到两丫头缠着阮静,大手一挥,“出去出去,别挤这里绊脚。”
本来就对大堂姐心有戚戚的两人立即跑开了。
阮静瞥她一眼,“还好么?”
“头痛欲裂,晕死那什么酒啊,后劲也忒持久了点。”
“伏特加加啤酒。”
阮娴噗一声笑出来,“你这说话的腔调还真是十年如一日。”
“你喜欢就好。”
“呵,有意思了,这花头话跟谁学的?”
“赵启言。”阮静笑着出了厨房。
“难以想象!”
傍晚,阮静正要出门去机场,结果一上午发现家里的那三个小孩竟然躲在了车里,“二堂姐要出门吗,嘿嘿,带上我们好不好?你知道啦,就大堂姐一个人在,我们会有压力的。”
“她又不是洪水猛兽,你们怕什么?”
“反正我们要跟着你!”
“看来这句才是实话。”阮静摇头笑道,“系上安全带,否则就下车。”
后座的三个一阵雀跌,发动车子的人心想,赵启言等会见到这场面不知会有什么反应?
在机场没等多久,就看见俊挺干净的身影出了关,朝她的方向走过来,他总是能轻易发现她,阮静笑着等他靠近。
对方很斯文,揽住她的肩膀只侧吻了一下脸颊,“知道什么叫'一日不见如隔三秋'?”
“可别来无恙?”阮静打趣地接了一句。
赵启言淡笑着搂紧了身边的人一些,两人边说边走,“能问你个问题么?”
阮静微微杨眉,“你问。”
“今晚有空吗?”
“干嘛?”
“没有你,我失眠。”
阮静失笑,“你这话真应该让我姐听听,免得她老以为我重伤你的形象。”
“看来在你的心目中我的形象已经很糟糕了。”此时两米外车子时的三名乘客探出头来朝这边挥手,赵启言看向身侧的人。
“来吧,见见我的亲友团。”
启言向来处事不惊,“荣幸。”
阮静走过去坐入驾驶座,赵启言将行李放到后备箱坐上车。
“你是我二堂姐的男朋友对不对?”
“你叫什么名字?”
“嘿你比我们的数学老师还帅啊!”
“你有一米八吗?”
启言朝身旁的人发问,“我需要回答他们每个问题吗?
“君且随意。”笑着发动车子。
转了个弯阮静想起一事,“你爸那边怎么样了?”
“没事了,专利纠纷,这种事也不算少见。”抬手按了按太阳穴,“只是弄得心情有点不大好。”
“看来我们最近都有些时运不济。”
“阿静,你有心事。”终于启言看着她说,“赵琳跟我提了一些,但是如果你不想谈,我不会勉强你。我只是想你明白你不开心我会比你更加不好受,我。。。。。。希望自己可以帮助到你。”
“启言,你紧张?”阮静偏头看了他一眼。
赵启言咳了一声,有那么点被说中的郝然,“是,我怕你觉得我多事。你知道,你一向喜欢自己解决问题。”
“是么。”轻轻笑了,“但是现在我精神上好像已经依赖上你了。”
这相当于告白了,启言眸中一闪,脸上很有些动容。
“这可真不妙。”抬眼看了下后视镜里的三位座上宾。
“嗯?”阮静用眼神向他提问。
对方只是一笑,总不能说他赵启言因为一句话而隐约产生了一些冲动出来。他在行为上一向自律克已,但总在阮静面前有点杂乱无章,启言提醒自己,处理问题需要严谨,和一些理性。
“明天陪我吃顿饭可以吗?单独的,两个人。”
“可以。”阮静见他又伸手揉按了一下太阳穴,“是不是这几天都没有好好休息?”
“东奔西跑的时候偶尔会失眠,已经习惯了。”
“这可不是个好习惯。”
启言一愣,随即笑道,“我会修正。”
一直在后面讨论的三人小组这时派出一个代表上来,妙妙黑溜溜的眼睛对着赵启言,“你一定会游泳对不对?教我们游泳好不好?”
“好啊。”对方很好说话的样子。
“我们家的人都有点惧水,不过,都想克服它。”阮静笑着说明。
启言有些意味深长地望了她一眼,“那你怎么都不来找我?”
“怕打扰你。”
“太见外了。”
一路气氛融洽地开到赵启言公寓,三个孩子还想上楼去闹一番,阮静直觉制止,“下次再来,乖,他需要休息了。”
“二堂姐好小气。”小姑娘显然不乐意。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