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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事当真,只是需要你为天下百姓着想,为大元天下着想,要完成天象台并掌握天下大势后平定天下才可与为师离开这凡尘俗世。”喀必峰白发白须无风自动地沉声说道。
周围听到的群臣听后不由纷纷为之侧目,本来心中有些偏向皇太子的一些大臣居然暗自转变了心意,这是那位正在欲兴兵压取帝位的皇太子爱猷识理答腊所未曾料到地。
正在诸位大臣惊疑喀必峰的奇谈怪论之际,河道中十数只铁箱均已了置入水中,而且瞬间之后便沉入水底,而奇特之处便在此产生,水中忽然升起十数只圆状锥筒,就在原来铁箱沉没之处。
而一种悠扬地乐音就此在这十余只锥筒中向外传出,那种声音似竹非竹,似弦乐又非弦乐,但却是有种令人耳目一新的感觉,仿佛整个世界都变得如此美丽生动起来。
这些乐音时而急促时而轻缓,时而激昂时而低沉,有时如军人慨然高歌,有时却如怨妇婉转低吟,时时不同,但却给人转折间是那么浑然天成。
所有人的注意力都凝聚在充斥在天地间地这种美妙乐章之中,竟然没有人愿意出声评论这些乐音是优是劣,全都为此而沉迷其中。
这乐音仿佛无穷无尽般,足有半个时辰后元惠帝才醒悟过来大声赞叹道:“荆卿!朕这时才知人外有人,天外有天,这般乐章简直便是仙乐无二,你竟然能制作成如此天成之物,真乃我朝匠神是也!”
第五韵 第五十九章 … 故人(1)
(2009年5月8日更新!每天保持一更,月底完本。)
“大元帅,如今兵员已经齐备,是否立即出征?”徐达带领众将在帅帐前齐刷刷跪下问道。
“徐达将军宜守常熟,切断张贼西进之陆路通道,而邓愈、李文忠、胡大海三位将军宜水陆共同进袭建德路,必以我军之快速攻袭之力取其弱军之地。廖永安、俞通海、桑世荣等于正面大张旗鼓‘佯攻’暨州一带,切不可贸进,诸位将军此番要通力合作方可成事。”
“善长与商羽贤弟皆曰我军正是由于上下齐心用命才能有一争天下之力,如今陈友谅虽然势大却被我军隔于西岸之外,此时若不趁机将张贼与我接壤之地取下,便有两面受敌之险,故此诸将要齐心用命,誓取张贼这五城之地。”朱元璋此时心中涌起万丈雄心,商羽那屯田聚力之法在境内推广开来后,粮秣产量果然比前大大增加,而且民众心向义军,此时正是春暖花开之际,当是向张士诚报仇之机,并且可掩护商羽回境之举。
“谨遵大元帅军令!”所有将士听得朱元璋此时竟然全面出击,不由得纷纷都显出兴奋之色。
不到半个时辰,所有军务都已处理完毕,朱元璋这才回身向后面屏风说道:“秀英,你还不出来?”
屏幕后这才转出一位女子来,正领着一个两岁多地男孩走出来。
“相公,此番取张贼之事为何非要如此大张旗鼓,若是那陈友谅见机来袭却又如何?”马秀英在屏风后与第四子早已守候多时,听得朱元璋如此急于取张士诚不由地心生疑问道。
“秀英,此次元惠帝重新沉迷匠器之术,我们那刺杀之策宜当缓之你说却是为何?”说话间,朱元璋已经离了帅案座位,蹲下身子将这最小的儿子朱棣抱起来贴在脸旁,神态间满是喜爱之色。
两岁地孩童,每日里总是喜欢读些十余岁孩子都不喜地兵书战策,而且能说出其中内容何指,便是那精于战阵已经成为副将地沐英也未在这等幼小年龄便有如此聪颖,这是令朱元璋喜爱他的原因。
“爹爹大元帅,那位潜入元廷地叔父果真如此厉害?那他将来会不会夺了爹爹地军权?”只有两岁地朱棣在马秀英未及回答前便奶声奶气地向朱元璋耳边轻声问道。
“怎么可能?你商羽叔父可是为父最亲近地兄弟,他如何会夺了为父地军权?而且他对权力毫无野心,你这个小鬼头,这么小就能胡叫乱想到这种地步。”朱元璋听到儿子居然如此说,不由吓了一跳,但转而却是摇摇头。
商羽如何也不会有贪念权力之举,在初到滁州之际只想能开一间店铺养活手下数名仆人,而当了县令之后也丝毫不贪百姓一针一线,便是做官地月俸在节余之后也有大半分给境内贫困百姓,这是朱元璋派人多次暗记后的结果。
就在数日前,商羽已经言明,已经登上元廷海船,到太平港自会相机逃下,希望马秀英派人前去接应,而商羽则是想借机自张士诚境内通过。
“爹爹,愈无野心之人愈不可不防,这是春秋时期秋无道大师所留之言,无数先贤也曾说道:无贪无占之人若非圣贤便为大奸大恶之徒!”两岁的幼童居然就这样随意地说出大人都未能发出的言论。
“秀英,以后每日里让这孩子离那些书籍远些,才两岁便成如此模样,若是长大后必定阴郁非常,不利于成长,这孩子猜疑心居然比之我更为甚之,商羽贤弟乃是商盟下任盟主,历时千多年商盟皆为我大汉中兴助力,从未曾遣人入主成为帝室或者篡夺兵权,太平港那边是否已经安排好人手接应贤弟?”朱元璋无可奈何地用手抚摸向怀中幼童脸蛋,转脸却向马秀英问道。
“相公!此事早已安排妥当,据商羽贤弟地讯息,总也需要半月之久才能由沿海途经太平港下船,只是想要通过张士诚部也不甚容易,毕竟张士诚手下能人异士也诸多,若非我军中有那些密兵对敌,恐怕手下数位在将此时已经身首异处。”马秀英在回答之际却是说出了另外一些事来。
“这诡道暗杀之术也是自古有之,便是帅府中近日也有周邛海这名少年密兵百户抓获数名混进来行凶之徒,若不是为此,恐怕我早就命人取了那张贼性命,双方皆有人相护在旁,只能由两军陈前决定彼此胜负!怎么?秀英,你难道有意令商羽贤弟前去刺杀张贼不成?”朱元璋此时稍显吃惊地问道。
而怀中地朱棣已经伸出两只粉嫩地小手向马秀英伸去,朱元璋趋势将儿子递向妻子。
“相公!这次你可是料错了,若是刺杀张士诚,那岂不是便宜了大元?即使是我军攻取了张士诚地城池也不会是全部。张士诚手下已经是分为五个派系,分别据数城而各自为政,只是有战事时才会相聚在一起,这些势力分别互别苗头,商羽兄弟与密兵方才低声传来的讯息则是分而袭之这五系中最为薄弱地三系中层将领,必定会引起他们内部地矛盾,到时相公这攻取建德路之事才能有所成。”
“哈!商羽贤弟居然有如此见地,杀张士诚固然难为,但杀他几名手下将领嫡系自无问题,而张贼每日里大摆宴席,屯积财富早就令其境内百姓敢怒不敢言,而又自立为王,这下我军将有很大机会,秀英,马上加派人手接应贤弟,不久后陆盟主将会自西域边塞而归,他将会带来北方数族地盟约,那是我江南汉人久候地音讯,自此后元廷将处于南北受敌,永无安歇之时!”
“荆沃大人,再过三日即将到达太平港,到时期望大人能带我们到那里采购一番,由那里便将向东南航行,也许数千里都不能看到任何一个番邦岛国。”一名千户半跪在商羽所在船舱外禀报道。
收起同震器,商羽收拾一下激动地心情,这才用蒙语回答道:“乌伦库木尔千户,不必客气,这艘二十年前本欲东征倭国的大船上可以准备土木之术,到时便是经得十万里也有让官兵不会因此不便。”
话虽如此说,但商羽只是想像着如果真行进数万里海上航行,当如何解决食水问题,单一地携带并不可取,在海上捕猎,但光是吃海物人是不能长久地,必须要多项进食才不会令身体失去天地元气滋养。
他的心中已经再想像着如何在数百尺地大船上养殖各种牲畜,而且还异想天开地想种植一些作物,而最重要地就是他想起在泉州时,海边渔民为了不再回村取水,用大锅支起在小锅上面,小锅中烧水升腾起的蒸气在大锅处集结成水滴,落在旁边地碗中便可成为普通地食水。
“这种方法若是实现,那无尽海水便尽可成为可食之水,如若成功,便可完成我清除海疆群贼之举,到时便隐居向南洋!只是便是大哥的儿子真地会在将来害我,我也必须助大哥大业完成!”
第五十九章 … 故人(2)
“大王,诸位将军麾下众将官互相刺杀,此刻已经有十数名千户已经死去,请大王迅速平复内乱,否则我大周境必定军心不稳!”张士信半跪于地向兄长禀报道。
“居然有这等异事?速招各城主将前来见孤。”张士诚大惊失色地说道。
江浙富庶地,已成温柔乡。张士诚手下众将从上至下腐化得一塌糊涂。方圆两千余里,甲士数十万,又据天下富庶胜地,他此时感觉良好。特别是其弟张九六在活着时,已经招揽不少著名文士,诸如高启、杨基、陈基、张羽、杨维桢等人,终夕饮乐于幕府之中,唱和往来。张士诚和张士信也一样,喜欢招延宾客,又向这些文人墨客们大赠舆马、居室、文房精品,远近潦倒的文人雅士,一时争相趋之。
而前方战事也尽可交有诸城众将分而抗之,虽然曾于去年与朱元璋一战有些失利,但根本未失,且还与元廷讲和,于是他便安然关起门来享受帝王一般地自在生活。
但目前传来的消息却是令他不得不重视起来,搜刮屯积财物虽然是他默许地,但若是引起内部争斗,那岂不是要乱作一团,到时若是对方打上门来,那岂不是无力一致对外?
“大王,还有一事,朱元璋派三路大军,分别自常熟、建德路、洛安向我境进袭,目前需大王尽快发兵抵抵御。”张士信脸色有些慌张地向张士诚再度禀报道。
“混账!怎么不先禀报军情?却先说起内敛财物争斗之事,迅速召军中各将军到王府议事,决不能令那重八小儿再攻下我任何一县之地。”去年与朱元璋交战失去常熟那一役,至今还令张士诚耿耿于怀,他不由大怒喝道。
“是,末将立即前去召集众将!”张士信虽然挨了骂,但却是立即冷着脸向外奔去,张士信虽然是张士诚亲弟,但众将分别据一城之地腐化生活,他张士信居然不及那些将领,而目前各部将领已经因为手下受到不明原因地刺杀而开始互相猜疑,这令张士信看到了自己掌握更多权力与财富地希望,因而才会在向张士诚禀报时先说起内部之事。
平江(苏州)府周庄,沈万三此时已经相当自得,经过数年经营,沈家已成江南首富,而张士诚由于与元廷之间地和解,也为他能不断地经由各地不断在周庄呑吐着大批货物,而且经由太平港将无数货物销往海外番邦。
田地之间所产半数为粮食,屯积无数。而数年来所屯积地棉织物品则也价格翻了数番,各地征战不休,无论是由哪里来的商人,首要就是进粮食与棉织物品,这两项可算是关乎到军队给养最重要地两项。
“算一算,我沈家已经有近万万两身家,可惜若不是战时,我可以将沈家商号遍及天下,那样完全可以令这天下财富尽入我手,到时出资举兵夺得天下,闽越一国又是如何?我沈富可以将天下尽掌于手。”沈富坐在书房中仔细检视着账册,此时已然开春,要进行新一年的商道计划。
“少爷!府外有人来访,府中丁勇照例让人在外等候,这是名帖!”一名家丁走进来向沈富禀报道。
“沈通这个管家在做什么?有人来访有他去见就可以了,除非是诚王亲自来见我,其它人我一概不感兴趣!将这名帖送到沈通那里去。”沈富听后有些不悦地说道,并一把将名贴扔回给家丁。
这名家丁接回名帖后说道:“少爷,沈通少爷不是被您在今天派往杭州去办事么?老夫人又生病在床,门外来访之人带着数名极有气势之人,他说您翻开名帖就会立即见他。”说话间还用眼睛瞧了沈富一眼,眼神中似有些古怪之意。
“噢!沈富被派往杭州了,将名贴给我,我看看是哪位名流士绅要来见我。”沈富这才想起此事,那位舅父最近将有些大动作,召沈通去议事,他一时间只顾看账册居然给忘掉。
但当沈富翻开名帖之时,脸上却露出骇然之色,立即站起身来说道:“怎么会如此?他如何还能在这世上?沈三七,快为我更衣,我要亲自去府门外迎接他。”
心中却是惊疑不定地想道:“他早已死去数月,如何还能出现?必然已经成为神鬼之流,我便是躲起来也没有用,只希望能够好言将他劝走,大不了我请人修一座庙来请人保持香火,这样方可保我平安。”
“少爷!您真的要迎接那位客人?”沈三七不由惊讶地问道。
“是啊!他可是我的弟弟沈万四,他早已得道成仙,不知因何会再回到周庄来,快替我更衣!”沈富焦急地说道。
“是,少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