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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商羽专心的将弓身雕刻完毕,这才起身向周围的兵士问道。
“有有有,我马上便为你去取炭盆,上好的青松主干制成地炭,正是制弓所用。”一名年老的兵士听后立即应声而去,不多时便将炭盆取来,放在商羽脚下。
而这时,一名兵士又拿着一物来到商羽身前,笑嘻嘻地说道:“商公子,这是一根上好的水牛筋!用来做你这张弓的弓弦正合适,只是您这样做出来的弓可是没人拉得动,做完后可以留着做个纪念。”
所有兵器坊地兵士都笑着点点头,很是赞同这位兵士所说的话。
商羽见到后便大喜,说道:“太好了!若是在弓身烤干前将弓弦置上,那才浑然一体。”
说话间,便将牛筋接过来,穿入弓身并用牛角片将其固定好,开始将弓身放置在炭盆之上不停的来回移动着。
既不能让火烤得太快,那会令弓身变脆,若是慢了也不得于弓身的韧性,还需要用棉花蘸着油隔段时间轻刷弓身,令弓身柔韧性更为增强,这便是一道慢功夫,总得需要一两个时辰,一时间身上已然是冒出无数汗水,他却浑然不顾。
围观地兵士们在观看约半个时辰后,终于失去了耐性,而且午饭时间也到了,只留下一名兵士在兵器坊中留守,其余地便全都出去伙房用饭。
而商羽目前所做之事却不能中途停下,否则便前功尽弃,只能得到一张废弓罢了,直到午时将尽,商羽才完成这张弓地制作。
商羽将那些木模除去,看着这呈现金褐色的弓身,不由甚为喜爱,这是完全由他自己手工制作地第一件武器,伸手抚在弓身上,不由有一种温暖地感觉袭上心头。
上次在永川制药他的感触还不深,这次亲手制作出来的虽然远不及那前两次弩弓复杂,但这完完全全是他自己亲手打造而成,而且五弦弓的射程也远超普通弓箭,其杀伤力也绝不下于弩弓。
“总算是完成了,否则便会浪费了这些好材料!”商羽看着弓身上雕刻着的龙虎图案说道。
此时所有兵士们都围拢了上前来观看,并借入手中试着拉拉弓弦,数十人中也只有一位精于铁器的兵士有些力量,却也只是拉开一小半便不能拉动。
“商公子,你这张弓连罗三五大哥都拉不动它,便是将军们拉它也甚为费力,看来只能做为收藏之用了。”
“是啊!这弓我一点都拉不开,实在是太难为人了。”
诸位兵士七嘴八舌地议论开来,弄得商羽脸都有些发红了,做出的武器居然不能用,他将弓从一位兵士手中取回后说道:“那我试试好了。”
“商公子,连罗三五大哥这位打铁出身地都拉不动,你就不用白费力气了。”一位兵士好心地劝说起商羽来。
商羽却也是有些不自信地用左手将弓举起来,右手探往弓弦处,用尽力气去拉,但却纹丝不动,这令他心中一阵颓丧。
心道:“这弓居然需要极强地力量才能拉动,我制作时若是想到此理便不会将弓弦做得如此繁复。”
正在他要放弃之时,胸腹间却传来一股热流,瞬间便抵达两只手臂,右手臂下意识地向后一拉,整张弓便被他轻而易举的拉了个满圆。
“好,商管事原来还会使弓?”一道熟悉地声音传入商羽耳中,食商羽心头涌过一丝热流。
他缓缓松开弓弦,将弓身放下,转头向发出声音之处望去,立即惊喜地说道:“张叔,是你?你为何会在滁州?”他立即便认出人圈外的三个人中一人来,那岂不就是鲁氏客栈的前管事张正么?
“呵呵!是我,只不过张正是我的化名,我的真名是朱正清,原本便是郭元帅麾下地谋士之一,数年前才进入泉州,义军这些年来得到鲁氏商号的财力支援,才能有如此局面!商管事,我是今天才从左副元帅与大小姐那听到你已来到滁州,只是元帅大人殡天,左副元帅嘱我妥善安排你今后的出路。”
商羽这才知道,原来鲁氏商号中的张管事原来便是义军中人,而且还名为朱正清,他立即躬身行礼说道:“那小羽便向朱叔再次见礼了!只是不知这二位是。。。。。。”与朱正清同来的两人,其中一人觉得面善,只是不知从哪里见过面。
“商羽小兄弟,我是汤和,我与国瑞兄当初在李家村附近山中幸得你们母子相救,才得脱大难未被元狗擒去,顺利将诸多银两带回滁州,这也是今年我义军粮饷充足地原因,论起来你可有着很大的功劳。”汤和身穿儒衫,此时他与那身穿色目人服饰之形象相去甚远,商羽自然不容易将其认出来。
但听到汤和地话后,却立即认出对方,说道:“原来你便是汤和大哥,不知那位国瑞大哥现在如何?伤势早便好了吧?”心中却是噗噗狂跳了起来,他隐约间已然猜到那位左副元帅便是那名叫国瑞之人,没想到自己居然在无意间救了两位义军中的大人物,当时也不过以为是义军中的小头目而已。
“你是在问左副元帅么?他如今正在为出征之事与诸将商议,不方便来见你,便命我三人同时来见你,这位便是李善长先生,乃是我滁州义军军师,谋略过人。”汤和立即将别一人介绍给商羽相识。
商羽细瞧李善长此人,只见其人身形瘦削,眼中开合间总有凌厉地感觉,这是他在泉州做管事识人多矣得到的经验,心道:“此人心思必然极为细致,义军中的军师,果然相貌不凡!”
虽然心中如此想着,但他立即便执弓躬身行礼说道:“商羽拜见李军师!”
“哪里哪里,不要听汤和兄胡说,我只是元帅府中的幕僚之一,哪里又称得上军师!倒是商兄弟气宇不凡,将来必定会成就非凡。”李善长满意地看着商羽说道,看商羽那与着少年人非同一般老练的应对方式,他心中暗暗点头。
“军师对小羽实在是太过夸奖了。”商羽急忙回答道,脸色不由涨红起来,如此被人夸赞还是平生第一次。
“商羽便是木羽,无论你是在护送鲁家二小姐的英勇行为,还是你在永川杀死那元狗县令及其恶奴之事,你都可算是名满天下,自古英雄出少年!义军中便需要像你这样的人来加入,你可愿否?”李善长话没说几句,便提出了这个要求。
商羽稍稍一愣,便回答道:“小羽愿意加入义军之中。”在泉州李家村被屠后他便想加入义军之中,只是那时相隔一千多里,而且母亲也不允许,但目前却正有这个大好机会,他怎能错过?
“好,不愧是义助过左副元帅与汤和兄弟的英雄少年!明日一早,你便与李某人一同随左副元帅出征,咦!你手中这张弓样式奇特,这是谁人所制?”李善长转眼间便决定了商羽今后地命运,但当他注意到商羽手中的五弦弓,这时不由显出一种惊异之色。
商羽听后立即回答道:“这是小羽方才制作完成地强弓,名曰五弦弓!可于十数丈外射穿钢甲,只是拉动这张弓需要花费些力气罢了。”见李善长问起,便下意识地将弓向后挪了挪,这张弓是他亲手制作地第一件武器,自然是极为珍视,生怕会让人要了去。
“哦!借李某一观可否?”李善长极感兴趣地说道,说话间便伸出手来。
商羽便只能有些不情愿地将弓放入李善长手中,然后说道:“此弓可能也只有小羽能拉得开,下次必定不会制作此类武器,普通人根本便无法使用。”
李善长将弓接入手中后,听商羽之言犹自不信,立即举弓试着拉了拉,却是丝毫也拉之不动,不由四顾众兵士问道:“哪位兵士能拉得动此弓?”
那些原本围在商羽身前之兵士早已各自走回自己地工作位置,此时听到李善长问话,却均是摇头不语。
“看来此弓确实很是强劲,不知商兄弟可否到校场中一试?”李善长想及方才进入屋内时,曾经看到商羽将弓拉满,不由心中暗喜。
心道:“商羽不过才是少年之身,便有如此神力,能拉得动此强弓,那便等于是义军将会获得一员极有潜力地小将。”
商羽没想到李善长居然会命他去校场中试弓,心下不由有些犹豫,弩弓由于不用双手合作,准头比之弓箭要强出许多,可是他从小在山间打猎用的都是民用小弓,射程近且准头也差,最重要地便是商羽练习弓箭地次数极少,稍后若是连靶都打不到,岂不是丢脸之极?
没想到旁边兵器坊地兵士中一人说道:“军师说得极是,这等弓的威力小的们也想开开眼!商公子,方才大伙都瞧到你能拉得开这张弓,你便不必谦虚,到校场中给兄弟们露一手儿!”说话之人便是那铁匠出身地罗三五。
“小羽,没想到你最近不但出了名,而且还能制作兵器,更有如此大的力气,便到校场演试一番罢。”朱正清见商羽还有些犹豫,不由出声说道。
“商兄弟,没想到你居然有如此大的力气,走,我们到校场上去。”汤和乃是习武之人,力量非同一般人,却也在拉到一半之处便再也无力继续再拉下去,不由也出声说道,对商羽能拉动此弓也有些惊异。
“莫非这位小兄弟天生神力,否则便是身有极强地武功。”汤和在心中想道。
商羽见所有人都这样要求,只得涨红着脸说道:“那我便到校场去试试,只是怕准头不好,让大家见笑!”
李善长一听之下更是认为商羽在谦虚,马上便拉着商羽地手说道:“这种弓若是杀伤力大,便可简化之,若是有千张类似地弓向元军射去,那会有何种威力?所以为兄才要看看这弓的力道与射程,至于准头那并不是为兄所关心之外。”
李善长说话间便转脸对着罗三五说道:“老罗,你也是军中制箭的好手,选一壶上好的雕翎精钢箭,随李某到校声中去。”
罗三五立即应声向里进奔去,自是到库中去取箭支。
“汤兄,朱兄!没想到商兄弟居然会制作武器,还天生神力,试过此弓后,我便带商兄弟去见左副元帅,两位请!”与汤和与朱正清说着话,便拉着商羽向外走去。
商羽此时则在心中想道:“只是希望那股热流到时不会不灵,否则我绝拉不开这张弓。”那股热流时有时无,可是他较为担心之事。
第三韵 第四十章 … 试箭(2)
“相公,这滁州之地本就是你一手打下来之城池,为何要将都元帅职位交于我弟天叙,又将右副元帅之职交于舅父张天?他们本就无有统帅全军之能,你这样一来岂不是会令军心不稳?更何况你若是带兵出征,若是有宵小之辈在背后生事,岂不会大权旁落?”在与诸将一同自帅厅中走出后,见身旁并无旁人后,马秀英这才有些不解的向朱元璋问道。
朱元璋这才叹息一声,望了妻子一眼说道:“我本意也是想身为主帅,但善长对我说,若是直接成为主帅,必有人心中不服,生出父帅大人是死于我手之传言,目前滁州义军多数将领皆以我为尊,那个名头于我也算可有可无。”
“为夫加入义军非是为我一已之私,而是为中原百姓请命,誓将元廷逐出我中原大地,做不做主帅并非重要之事,反倒是要令军中成为一体才是重要之事,如今我们将周边县镇一举拿下后,便可依此逐渐扩张,不求地广,只求聚拢人心,只要将士用命,我滁州之地必将成为天下豪杰群集之地,如此才不负父帅对我的期望。”
说话间,朱元璋已然与妻子来到帅府门外,并且双双跃上马背,带起一股尘烟向校场疾驰而去。
“相公,原来你早便知道舅父有着野心?只是却甘愿屈居为左副元帅,这真是令妾身佩服!”马秀英在马背上皱了皱眉头,没有想到这些天为了筹措银两,一直专心于抢劫沈家财物,没想到朱元璋变化居然如此之大,应变过程不温不火。
虽然马秀英只是郭子兴义女,但这许多年来郭子兴许多场战役背后都有马秀英的计谋,否则郭子兴早便身负严重内伤,不适过度操劳,怎可带领弱势地一支义军左冲右突在夹缝中求存?
张天本就是右副元帅,军中有三成将领皆是他的亲信部众,在郭子兴这支义军中算是资历最才的将军,而且野心也较大,早便不满朱元璋只稳居滁州一地之态,数月前便想直接驱兵南下,千里奔袭泉州,夺取天下财税最丰厚之地。
朱元璋早便与陆绍北有所联系,虽然觉得不妥,但还是与汤和决定亲自到泉州一带探察一番,这才有了泉州那一幕。
但泉州一带一面向海,其余三面则受波斯兵及两面的元军所护持,便算是得到泉州,但守之却不成,便算是能守得住,但却会在遭受围困时断了与中原内地各商家地商道交易,那与朱元璋先前与李善长所定之计完全是相左之计。
如今北有陈友谅,东有张士诚,此时元军还未有大军出动,若是能尽快将周边县镇拿下,令义军拥有更多土地与人口,便可以休养生息,逐渐坐大,而那张天也抓不到他的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