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鲍隆看太史慈厉害,也从一旁冲上去,两个人围住太史慈,三个大叉子,前后左右一顿乱刺,虽然章法有些杂乱,可也是虎虎生风。冲来的的士卒士气大振,纷纷呐喊着冲向了刘尚。
刘尚冷笑一声,突然从怀里掏出一个手弩,这种手弩比起军中所用的那种要小巧许多,射程也要短许多,可是威力却是极大,根据刘尚试验所得,这种手弩,能够在二十步内射穿士卒身上的皮甲,
这种东西,乃是鸿都门学的一个老工匠鼓捣出来的,现在只装备了刘尚的亲卫之中,正好用他们来试试威力
“众人听令,放…”
“噗噗噗…。”一片寒光尖啸着射出,冲在最前面的几个敌军惨叫了一声,扑通一声跌跌落马下,其余没死的人胆战心惊,可是他们也是精锐,知道这弩箭虽然威力大,可是发射却是很慢,
一群人非但没有被吓跑,反而冲击的更加的凶猛。刘尚叹了口气,也不用赶着来送死啊!
“众人听令,放…。”
这一次,嘎嘣嘎嘣的机括声再次响起,刘尚的怀里可不是只有一只手弩,就是因为这手弩小巧,他亲卫每人都是带着两个。
这一次,又是数十个人被射下了马去。冲向刘尚的人马,已经不足三十人!
“杀!”刘尚马槊一指,追风昂然长嘶,迅猛的冲了出去。
第二三二章 桂阳2
追风仰天咆哮,四个蹄子仿佛灯盏一般上下翻飞,第一个冲到了敌军面前。那敌军是一个都伯,看到刘尚冲过来,脸上闪过一抹惊喜的之色
如果杀了此人,权力地位唾手可得!
“啊…”那都伯脸色狰狞,身上涌现出一种惨烈的有去无回的气势,这是一个老兵,真正的百战老兵,杀戮已经成了他的一种本能,长刀忽的一声,快若闪电般砍向刘尚的脖子。
这一刀,平实无奇,可又是无可匹敌,有时候,最普通的招式也是也最神奇的招式,这一刀,乃是他的巅峰。
“死吧!”
长刀已经到了最后关头,刘尚甚至能够感受到那种扑面而来的劲风。
可是他并不害怕,一个小兵而已,若是连他都对付不了,这一年的辛苦岂不是白费了!马槊抖动,
槊尖嗡嗡的颤动,那白森森的利刃当的一声与劈面而来的长刀撞击在了一起。追风这时候也突然抬头,张口就咬向敌人的手臂。
那都伯明显没有料到这种变化,可是他的眼神中却又一种惨烈的阴森的气息。他没有回档,那刀与槊经历过剧烈的撞击,又高高的弹起,半空中一个漂亮的刀花,随之,他的手臂也是抬高。恰好躲过了追风的撕咬。
看到敌人露出这手,刘尚也很意外。但是这人把刀抬高,也就相对的空门大露、刘尚冷笑一声,手臂突然发力,马槊脱手而出,瞬间就穿透了那都伯的胸膛。
随即更不停留,右手飞快的拔出佩刀,从那都伯身边呼啸而过。那死去的都伯又冲了一段时间,才摇摇晃晃的栽倒在地上。
刘尚背后,护卫的亲卫已经重新装好了手弩,嘎嘣嘎嘣的声响再次出现,本就不多的敌军又被射死了十几个。
剩下的几个骑兵再不敢恋战,拨马往后面就退。只是他们的老马如何能够比的上追风的速度,刘尚拍了拍追风的马头,
追风速度更快,瞬间追上了一个落单的敌军,刘尚长刀在半空中划过一道弧线,卡擦一声,把那敌军斩落马下。
其余的敌兵,也被骑着西凉战马的亲卫追上,几个照面,眼看着场中的敌军已经一个不剩,
正与太史慈缠斗的鲍隆陈应大惊,这才多少时间,自己的部下就全部死光了。再看城中,赵范的兵马还来不及出现。
“快走!”陈应胆战心惊,他可不想被围攻而死,第一个拨转马头,往后面就逃。鲍隆反应慢了一拍,被太史慈缠住,却是脱身不得。心中不由发急。
掌中大铁叉又是一个回旋,忽然脱手而出,夹着劲风打向太史慈的面门,再看鲍隆,已经抱着马脖子,往城门跑去。
看到飞叉射来,太史慈昂然一笑,左手轻易的接住了飞来的铁叉,那叉子在他的手中一个旋转,又呼啸着倒射而回。黑脂马一声咆哮,紧紧的追了上去。
鲍隆大惊,急忙呼唤同伴:“陈应,救我!”
陈应正在逃命,看到鲍隆无法摆脱太史慈的追击,不由的一咬牙、拨转马头,手中两只飞叉子全部射出。一个攻向太史慈,一个攻向那射向鲍隆的飞叉。
太史慈大怒,一枪连续挑出,打落了过来的飞叉,左手飞快的从背后取下一只短戟,用力朝着鲍隆丢去。
这一戟,那速度端的是快到了极点,鲍隆只听到脑后一声爆响,突然感觉脑袋一痛,那头盔上竟然有一股巨力涌来,啊的一声,就栽落马下。
陈应一看鲍隆落马,眼睛顿时就红了,他飞叉已经没了,却是不敢再战,只能拨马逃回城中。
刘尚也不追赶,命人捉住鲍隆,回到军营。
高翔接着,带着大小十余员将佐一起过来请罪,刘尚一一安抚,又对亲卫道:“给那鲍隆包扎一下伤口,再带他来见我。”
其实鲍隆也没有受到什么伤,有了刘尚的吩咐,太史慈下手也留了些情面,很快的,两个亲卫把五花大绑的鲍隆押了上来。
刘尚冷着脸坐在上首,看了看鲍隆,典型的一个大胖子,也就是他运气好,肉厚耐打,虽然是鼻青脸肿,却都是皮外伤。
鲍隆也老实,看到刘尚,直接跪下去,道:“将军饶命,鲍隆愿降。”
“既然愿降。来人,给他松绑!”刘尚一声吩咐,亲卫把鲍隆身上的绳子解开,刘尚又命人端来酒水,给鲍隆压惊。
方才问道:“如今城中兵马如何?那赵范又是个什么心思?”
鲍隆喝了点酒,身上的疼痛舒缓了许多,听到刘尚发问,急忙拱手回道:“我桂阳共有兵马三万,赵太守闻听将军到来十分不安,只是拿不定主意是否投降,若是将军愿意,我愿意进城劝说太守归降将军。”
“哦?你怎么劝说赵范归降?”刘尚看着鲍隆,眼神中有着一丝玩味的笑意。
鲍隆赔着笑,“将军陈应,乃是我的同伴,这桂阳的兵马,大半都是掌握在我兄弟手中,只要我与陈应同心,赵太守如何不降?”
“既然如此,我就信你一次!”刘尚点点头,又命人归还鲍隆的战马兵刃,道:“现在你就可去劝说那赵范,若能成功,我记你首功!”
鲍隆愣了一下,没想到刘尚如此干脆,心中却是大喜,深怕刘尚反悔了,急忙道:“将军放心,我此刻去,定能成功!”
说着,又朝众人拱手,方才上马提叉,往桂阳而去。
太史慈冷着眼,看鲍隆出了军营,才有些疑惑的道:“此人性子狡诈,此一去,恐怕不会回来。”
刘尚笑道:“我猜也是如此。”
太史慈更是不解,“主公明知道他是假降,为什么还要放了他呢?”
刘尚微眯着眼睛,“我杀鲍隆,如杀一狗,这次放他回去,不过是给那赵范一个机会,若是他投降,还能保住富贵,若是不投降,只好让他与那刘度父子作伴!”
太史慈想了一下,觉得也是如此。这桂阳周边可以说都是落入他们手中,赵范再能耐,困守孤城又能支撑多久?
正说着话,一个小卒跑了过来,跪下禀告道:“主公,衡阳急报!”
衡阳城头,纪灵手起刀落,把最后一个攻上城头的敌军砍翻在地。城外,潮水一般的刘表大军缓缓的退了下去。
蔡瑁脸沉似水,谁也不知道他的心中再想着什么。只有蔡和知道,蔡瑁的心中是如何的焦急,这座衡阳,可是他们的一个噩梦。那里面,还关押着他蔡家的一个长辈。
“这个该死的纪灵!”蔡瑁心中狠狠的痛骂了一番。五天的约定一结束,蔡瑁左等右等,也没有等来那事关他蔡家安危的账簿,也没有得到他那二叔公的消息,心中的暴怒可想而知。
当即就带着大军杀了过来,只是令他万万没有想到的事,镇守这里的竟然是纪灵,那个袁术手中的大将。对于纪灵,蔡瑁还是有所了解的,甚至一度两人还曾经有过短暂的交手。只是这个人不是对袁术死忠吗,怎么又投降了刘尚。
不过纪灵投靠了谁,蔡瑁可是一点兴趣也没有,他现在只想快点攻下衡阳,可是望着衡阳那高高的阿城楼,他只能苦涩一笑。
五天啊,整整的耽误了五天。若是早知道这占领衡阳的是刘尚的人马,他说什么也不可能答应的,五天的时间很短,也很长,长到足以从攸县抽调了一批精锐过来增强这里的守备。
“那刘尚如今打到了哪里?”撤兵回营,蔡瑁高坐在帅案上,看向了蔡和。
蔡和是负责收集情报的,听到蔡瑁发问,急忙起身道:“回大都督,刘尚一日前离开零陵,前往了桂阳。恐怕要不了多久,这桂阳也要落入他的手中。”
蔡瑁脸色更是难看,重重的捶了一下桌子,“这么说,留给我们的时间不多了!若不能在十日之内攻下衡阳,恐怕我们只能退兵!”
“蔡将军,我到有个主意,这刘尚大军在外,零陵必然空虚,不如我们分兵零陵,只要攻下了零陵,那刘尚就是夺取了桂阳,也不敢轻举妄动。随后,我们在命令武陵的过来增援,这衡阳孤城一座,早晚必破!”
说话的是一个华服的公子,脸色略微有些白,双眼浮肿,一看就是酒色过度的样子,只是他还很年轻,身上透出一股蓬勃的朝气。
这个人,就是刘表的长子刘琦。只是,这个刘琦不是不招刘表待见吗?怎么又跑到了这里,貌似还开始接触军务了
这话说起来可有点长,还要从刘尚奇袭攸县,俘虏了刘磐开始。
当时刘尚把刘磐俘虏后,就命扮作刘磐的部下前往长沙骗取文聘的援军,刘磐再怎么说那也是刘表的侄儿,文聘自然不敢把这样的事情隐瞒下去,只能命人快马赶往襄阳给刘表送信。
刘表听到侄儿战死,当场就晕了过去。这刘琦自幼就同刘磐交好,听到表兄战死,神情也是郁郁,当场跑到刘表府邸大哭了一场,说要请兵为刘表报仇。
本来刘表是不同意的,自己的儿子自己清楚,刘琦花天酒地是一把好手,可是说道行军大仗,说不定还不如刚刚十岁的小儿子。刚刚失去了刘磐,总不能再失去刘琦吧
只是这父子的谈话却是被蔡夫人给听见了,她马上从内室走出来,狠狠的夸奖了一番刘琦,又劝刘表道:“虎父无犬子,琦儿迟早是要支撑这个家的,雏鸟总要经历磨难才能成长了天空的雄鹰,既然琦儿愿意,夫君何不答应,再说,我兄长就在长沙,有他看顾,还怕琦儿会出什么乱子吗?”
刘表耳根子软,一听蔡夫人如此说,也就勉强答应下来,令刘琦来蔡瑁军中效力。这一次攻下衡阳,蔡瑁也把刘琦带了过来。
听完刘琦的建议,大帐之中的人都是静默了一下,许多人不由好奇的打量了一番刘琦,这个大公子,今天有些不简单啊!
第俄二三三章 桂阳3
听完刘琦的话,蔡瑁面无表情,只是心中却是冷笑,这计策好是好,可是也要看看针对的是什么人,再说,哪怕这计策真的可能,可是我岂能让你如愿了!
姐姐让我照顾你,我总不能马虎了!
蔡瑁温和的笑了笑,给蔡和使了一个眼色,“把零陵的详细情报,给大公子说说。”
嘿嘿一笑,蔡和嘴角露出一丝嘲讽的笑意,心中却是有了计较,大声的道:“探子来报,这刘尚虽然离开了零陵,却是留下大将魏延镇守零陵,一共一万人,再加上原本零陵的降兵,现在零陵最少有兵马五万!”
“五万!”所有人听说,瞳孔都是不自觉的缩了缩。更有许多人暗暗的摇头,这个大公子,还是原来的那样不着调,却是他们刚才错看了。
“不可能!”刘琦涨红了脸,尤其是看到周围部将略微带着嘲讽的眼神,他的心顿时慌乱起来,
蔡和板着脸,冷然道:“我也知道不可能,只是这些都是探子哨探来的,为此,我们还损失了近百人。既然公子怀疑,何不自己派人过去查探。”;
刘琦脖子一梗,还想再争,蔡瑁却不给他机会了,大手一挥,沉声道:“众将听令,各自统带部曲,我们接着攻城!”
衡阳城中,纪灵的神情有些凝重虽然这些荆州兵战斗力不强,可是这人数摆在那里,衡阳城中真正能够用来作战的部队也就是刘尚留给他的五千定难军,其余的降兵,打打顺风仗还行,可是这种惨烈的攻城战,却是有些勉强了
更何况,城中的这些人还都是荆州的降兵,纪灵就是再大胆,也不敢用他们来守城。这也就意味着,他还要分出一部分兵马作为预备队,用来防止城中可能发生的兵变。
“若是我,干脆就把这些人坑杀了了事!”
老实说,纪灵的心中难免有些不满。刘尚留着这些人虽然可以用来当作屯田兵,可是这隐患也是不小,就在蔡瑁来的时候,这城中可就是发成过一次骚动了!
“你,趁着夜色赶去桂阳,告诉主公,这衡阳城小,恐怕我挡不住多久,最多二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