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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里就是731…”
一股愤怒、仇恨、愤慨和复仇的火焰在王凡胸中开始点燃,也难怪他愤慨,落后就要挨打,作为两个近邻的国家,一个兴盛一个衰败,衰败的被兴盛的侵略从古至今一直连绵不休,但是战场上的刀兵相见、生死由命是一回事,超过人类底线的细菌武器又是另一回事,后世对于731部队罪行的揭发极其触目惊心:
倭寇731部队把战俘都称为〃木头〃或“马路大”,意思是这些战俘不是人,是专供他们实验的动物。
饥饿试验:对“马路大”在不给任何事物的情况下,看一看一个人光靠喝水能活几天?
断水试验:和饥饿试验相反,这种试验是要看一看对:“马路大”在光给面包不给一滴水喝的情况下能活多久?“马路大”光靠喝水的情况下能活六十天到七十天,可是那光给面包吃的试验,等到第五天头上,“马路大”的脸就全部浮肿了!一个个表现出十分难耐的样子。试验到第七天,这些“马路大”全部无一例外的大口大口的往外吐血,随后便死掉了!
干燥试验:把活的“马路大”绑在椅子上,然后再放到高温干燥室,“马路大”先是被干燥的热风烤的出大汗,然而烤出的汗水还不等落到地上就又被热风烤干了。随着时间的流逝,“马路大”体内的水分被一点一点的烤干,大约这样过了不到十五个小时,“马路大”的体内就没有水分了,就这样终于被烤成了一具木乃伊了。曾放在秤上称过这具干尸的重量,比他活着时候的体重减轻到只剩下百分之二十二了!
触电试验:是把“马路大”绑在电椅上,渐渐的放大电流,在电力的冲击下,“马路大”和椅子全部弄翻在地,这并不新奇,有时候还做一些小规模的电击试验,这种试验可以在瞬息之间,就把“马路大”的身体烧成一摊黑焦!
战后原第731部队一名成员揭露说:〃有一次,我看见有一个实验室里,关着一个青年。他赤身裸体地站在里面,抽气机开动后,室内逐渐变成了真空,缺氧使他难以忍受,他用双手抓着前胸,血顺着伤痕迅速流了出来。他挣扎着……16毫米摄影机自动地摄下了这全部情景。〃
在安达特别实验场,每次受实验的的人,10…20人不等。他们所采用的方法,有的用炮弹散布细菌;有的把人绑在打靶场的铁柱子上,用飞机投掷细菌炸弹或在地面上利用电流引爆细菌炸弹。待被实验的人受伤、染上细菌后,送回秘密监狱,供实验者随时观察。最后则是在各种〃治疗〃之下进行残酷杀害,尸体则在解剖室供病理解剖。这种残酷的实验,都是在石井四郎和第731部队第二部长碇常重的主持下进行的。
此外,还有人、马、猴之间血液交换实验;在妇女身上进行梅du实验;把人头朝下吊起来的倒悬实验;以及空气静脉注射实验。
“雅迪,准备主炮发射,进行充能。”王凡看着飞行器屏幕上的731部队的一片片平房和生产工厂命令道。
“要发射主炮进行攻击吗?”
“恩,我要将它彻底毁灭!”
“如果你现在用飞行器主炮毁灭这只部队的话,会让以后很多你的同胞避免受到伤害,但也很可能让731部队的行为因为证据不足而被后世忽视否定,你确定吗?”
王凡听着雅迪蔚蓝的话语,没有直接回到,而是自言自语的说道,“1个月后,1943年夏,在安达〃特别实验场〃,倭寇把炎黄百姓押入坦克和装甲车内,用火焰喷射器喷射,以观察达到什么程度可以把人烧死;同一天,让炎黄百姓分成穿厚棉衣组、普通军服组、裸体组,每组排成十人纵队。731部队士兵手持38式步枪瞄准开火,记录员则分别记下步枪的穿透性能。到1943年8月到10月,731部队发动“十八秋鲁西作战”,造成鲁西、冀南地区霍乱流行,尸横遍野,共42。75万炎黄平民百姓死亡。而且这仅仅是倭寇军自己对受灾区部分县份的统计数字,实际死亡人数估计为50…60万。如果证据需要活生生的人命来换取,那TMD有什么意义!!雅迪,给我进行主炮充能!!“
“明白,3号机器人开始提升引擎功率,从23%开始提升,27%、31%、38%。。。。充能正常,打开主炮前覆盖装甲,开启正常,调整飞行器角度,由平飞变为斜向下45%。开始调整!“
“攻击目标731部队平房区及细菌生产厂!“王凡说道。
“明白,攻击顺序为从东向西,攻击方式为低能粒子主炮(相当于10万吨TNT炸药的威力)发射,评估粒子炮轰击效果,计算最佳攻击切入点,攻击角度已经就位,飞行角度调整完成,主炮充能完成,是否发射?“
“开火!!!“咬着后槽牙的王凡咆哮道。
1943年,后世炎黄共和国东北哈尔滨,731部队驻地,野村上尉正在屋外抽烟,边抽烟边和旁边的大岛中尉谈论昨天到来的日本本土女子慰问支队的队长—山木惠子,作为地道的日本女子,让他二人极为渴望,不过因为级别问题,只能被北野政次队长占为己有,正说话间,他突然看见前方天空出现一束蓝色光线,
“纳尼?“他说完人生的最后一句话,就和整个部队驻地一起汽化消失了!
两发主炮后,伴随着的是足足2万枚航空炸弹和大量的凝固汽油燃烧弹(王凡怕细菌泄露,造成更大的灾难),用了足足一个小时,彻底将731部队从地球上抹去。
事后,倭寇关dong军经过仔细分析轰炸现场,认为731部队可能因为驻地走漏了消息,遭到了苏联或者星条旗共和国的战略轰炸,整个工厂被摧毁,绝大多数资料被毁灭,人员折损率高达97%(有少数人当时在哈尔滨出差),北野政次少将及各主要将领被炸死。至此,倭寇细菌炸弹的生产陷入停滞,除了少数部队的库存外,已经不能对正面战场造成重大影响。
第三十八章 巧遇东北抗联
PS:庆祝签约,加更一章!O(∩_∩)O~
东三省,集安群山。作为集安群山脊梁的老岭,高山沟涧,形成了一个很长的大沟,从沟门到沟里,有六十多里长,里里落落的压些窨子,这就是在沟里种山坡地的贫苦农民住的。沟里又有倒木沟,大小黑从沟,陈沟等,这些沟里都长着一抱多粗的原始森林。在老林子里头,是成天看不见日头的。从沟门往里走,约有五六里远的地方,有座横贯山间的大桥,这就是有名的天桥。天桥下头的路洞山腰上压着一间低小的地窝棚,在天刚蒙蒙亮的时候,从那地窝棚出来一个人。他穿着一身五颜六色,补钉落补钉的,已经开了白花的破衣裳,脚上穿了一双露着脚指头的破胶皮鞋。他快步走到另外一间窝棚,进入后看见里面躺着一个消瘦的中年男子,旁边坐着另外一个人。
“水,水……”张瑞麟只觉得口干舌燥,如同心肝肠肺要炸开了似的。水,一滴一滴的饮了进去,他清醒了一些,映入眼帘的是坐在床旁边的抗联的战友刘铁石。
“老张,你这病不能再拖了!”刚进屋的张相龙说道。
“一直在发烧,伤口有些流脓了。”刘铁石接到。
“我去弄些药!”张相龙说道。
“不行,太危险了!”床上的张瑞麟虚弱的拒绝道。
“这事你别操心了,交给我吧,铁石,你照顾好老张!”张相龙斩钉截铁的说完后,大步离开了屋子,回到了自己的地窝棚,从床头拿出毛瑟手枪和仅剩的12发子弹,紧紧握了握手枪柄,别在了裤腰带上,出了门。
1941年冬以后,倭寇在东三省实施“铁臂合拢、篦梳森林”政策,东北抗联的生存环境急剧恶化,遭到前所未有的困难。1942年,考虑到整个抗战形式,东北抗联大部队撤退到苏联整修后,黑龙江全省只剩下50多名抗联战士分成5个小分队坚持战斗。张相龙所在分队就是5个小分队之一,现在只剩下了8、9个人。
由于敌人封锁严密,他们和地方党组织失去联系,没有支援,没有粮食,没有兵源,一年四季生活在深山老林里。春天,一种叫草爬子的昆虫成了天敌,这种昆虫传播森林脑炎,落到人身上就钻进肉里吮吸血液,发现后往外拽时,头就留在肉里,痛痒十几天,有的战友因此中毒死去;夏天,各种蚊虫咬得痛痒难忍,身上挠得溃疡发炎;东北漫长的冬天更可怕。去年他们在烟筒砬子一带打游击时,正值大雪封山,没有吃和住,仅有的马也杀了不少,后来又吃皮带和皮鞋。最后实在没吃的,就吃草根和衣服里的棉花,吃下去也消化不了。到了1943年春,张相龙所在游击分队,又在一次游击作战中与伪军发生交火,张瑞麟被子弹击穿右大腿,后来发生局部感染,开始连续多日发高烧。
辑安城,一个边陲小镇,人口不多,一条大街显得冷冷清清,倭寇的守备队驻在镇东头,邵本良的伪军驻在镇西头,街上仅有的一个小药店的药品基本上都被他们控制着,凡是治疗红伤用的碘酒、红药水,沙布、胶布等都得上帐,每天不能售出他们限制的数字,如发现有可疑人,必须得报告警备队,除了这些而外,警备队还经常到这里盯稍,到这里买药根本就是虎口拔牙,但为了张瑞麟尽快地治好伤,张相龙决定拼一把。
张相龙肩上扛着一根担柴扁担,上面搭着绳索,腰里还别了一把斧头,一个地地道道山里人的打扮,来到小药铺:“掌柜的,我兄弟前天上山打柴,摔伤了腿,我来买点药,”说着就把药方递了上去。
“药每样只卖三颗,沙布只卖一卷,共是壹元陆角整!”
“掌柜的,求求你,我们山里人下来一趟不容易!”
“不行呀,卖给你多啦,那些人查问起来,我也没法交待!”
张相龙只好付了款拿着药,他刚走到门口,突然走进一个人来,只见他满脸胡子上架着一付黑墨镜,头戴礼帽,身穿长袍,手里拿着一把折叠扇子,他紧紧地盯着张相龙,张相龙一见,赶紧溜出大门口,急急忙忙出了城,钻进了一片高梁地,很快,进城里那条道上六个鬼头鬼脑的便衣尾随而来。张相龙拼命想摆脱那六个人,但是多年来的伤病和营养不良,造成他的体力严重不足,近乎枯竭。
终于在僵持躲猫猫近一个小时后,张相龙怕他们的目的是顺藤摸瓜,找到自己部队的所在地。在一座山腰和他们交上了火,11发子弹很快消耗一空,打死对方一人,打伤一人,其他人正向其合围过来,张相龙正在想把最后一枚子弹当做光荣弹的时候,只听见周围几声惨叫,那四个便衣和倒在地上的那个身前先后爆出一朵朵耀眼的血花,然后再也没有了动静。
“你好!”
身后突然传来声音,让张相龙本能的举起枪,快速的向身后瞄去。只见身后站着一个穿着花绿色军装的男子,很年轻,大约20多岁。
“你是谁?”
“我叫赵刚(王凡起的化名,李云龙的政委,嘿嘿!),我看那几个二鬼子在朝你射击,所以帮助你消灭了他们,请问你是?”
“我是附近刘山爷的手下张德彪。”害怕上敌人苦肉计的张相龙,顺嘴编出了瞎话。
“你好,你年长一些,我就叫您一声张兄,二鬼子已经被我消灭了,我也要告辞了,我看你身上有些小伤,这里有些西药和吃的你带着。”说着,王凡把身后背着的小包拿了过来。“这里有个小药箱,里面有三种西药,两种内服,一种外用药膏,对于外伤引起的感染和发烧有特效,另外还有一些酱肉等补给品,你一块拿着!”
“老弟,你这是什么意思?”面对王凡的好意,张相龙有些捉摸不透,一个萍水相逢的人为什么会对他这么好,谨慎的问道。
“张兄放心,我没别的意思,这年头敢跟二鬼子干仗的人不多了,冲这点我佩服你,给!”说着,王凡把小背包放到了张相龙的脚附近,然后说道:“那几个二鬼子汉奸身上应该有些现金和手枪子弹,别忘了拿,青山不改,绿水长流,我们有缘再见!”说完,王凡就一转身,向着树林深处走去。
看着王凡的后背直接冲着自己,张相龙有些发愣,但是东北严酷的现实让他否决了带这个不知底细的人回到小分队据点的念头。直到王凡的身影消失后,张相龙又隐藏在附近大树营造的阴影中,直到二十多分钟后,确定没有其他异常,他才快速捡起小背包,检查没有危险物品后,又向几名二鬼子跑去,将他们身上的手枪、子弹、金钱和衣服背包等能拿的都扒下来背好,然后迅速消失在绿林中,额外绕了另外一个大圈子,才回到了路洞山腰上低小的地窝棚子。
“你为什么不跟他回小分队的驻地”雅迪蔚蓝问道。
“对于第一次见面的两人来说,过分热情更容易怀疑,现在他有了我给的一些药品和补给品,受伤的战友恢复的可能性更大一些,这就够了,虽然我猜测他可能就是东北抗联的留守战士,想再帮助他们一些,但是历史上,也就是今年,苏联东北抗联的主力部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