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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在做什么?骁果军收复失地,救民于水火,而我们却在其背后下冷刀子。这种遗臭万年的事情,我还真的怕死。下官告退!”说完,转身出了大帐。
“下官?下官!看来,你已经不想把我看做领军将军了。唉……都督,你说你这差事做的……早就应该称病不干的。罢了,随你们去吧。”
一万士卒则是由三府府军汇合而成,现在局势不妙,各自为营,都暗中算计着什么。
别的军队都是夜晚休息,轮到冀州府军则是白日夜晚各休息一半,现在大军后无退路,前途渺茫。整个大军上下士气低迷,没有目的的向前开进,前中后三部相隔里许,缓缓前行。
看着中军士卒的样子,司马暠也不由的暗暗叹气,这仗还怎么打?
大军前行二十余里又停了下来,不是他们想要停下来,而是不得不停下来,因为前方同样有着近万的大军在拦截。
司马暠闻讯之后,策马前行,来到前部,之间视线之极,一道黑线横列在管道的之上,远远看去,三个步兵大方阵和左右两个骑兵军阵立在原地,默默的等待着冀州府军的到来。
“传令全军,布阵,擂鼓,缓缓推进!”
“咚咚咚……”
随着冀州府军的战鼓响起,骁果军的鼓手也在卖力的敲着战鼓。战鼓声响起,督促自己的士兵赶紧进入战斗状态。
鼓声震动了整个管道,冀州府军的士卒却没有昔日那般迅速集结的动力,不少士卒还在骂骂咧咧的汇聚着,看的不少士卒眉头直皱。
距离越来越近,司马暠发现,对面除了一万士卒外,还有万余青壮位于大阵的后方,对方还有三千左右的骑兵队。
骁果军士卒虽然是新兵,但显然是接受过严格训练的,鼓声响起后,他们很快就按照军官的要求列好了阵型,分成了一个个细小的方块。就如同是一片片的鱼鳞,层层叠叠地,密不可分。相互间既有竞争,也有配合。一旦发起进攻,他们就会像水银泻地一样,气势汹汹,无孔不入,卷起滔天巨浪,狠狠地扑向对面的敌军。如果冀州府军靠近了看,就发现,他们的脸上同样有紧张的意味。
“布阵!快!”
“布阵!快!”
“布阵!快!”
冀州府军这边,布阵的速度明显慢了不少。倒不是他们布阵不行,而是士卒们根本没精神。骁果军布阵完毕之后,已经开始缓缓推进,但冀州府军这边还在不断的有军官大声吆喝着,喝令那些懒散的士卒进入指定的位置。
“将军,对方有弩机!”赵州府都尉章炎指着骁果军背后,颤声说道。
司马暠顺着章炎所指的方向看去,不由心中暗骂一声,脸色更是阴沉如墨。
双方士卒看向对面,都能看到一片黑压压的人头在缓缓晃动。
骁果军两侧的骑兵军阵也动了起来,但并没有直奔冀州府军而来,而是向着两侧奔去,相隔数百米之远,平行奔去。
骁果军的军服都是红色,主要是为了区分与其他军队的军服。北方蛮夷的军服颜色各异,但大都都是黑色、灰色为主,燕国军队则是黑色为主。赵询一统幽州之后,骁果军军服统一为红色。
红色是生命、活力、健康、热情、朝气、欢乐的象征。而起最为醒目,给人视觉上一种迫近感和扩张感。红色饱含着一种力量和冲动,象征着积极的、前进向上的意境。而原本职称为红色小剑的,则改为黑色小剑。
再加上旗帜为火焰麒麟旗,红色就是骁果军的颜色。
此刻,整个骁果军就如同一片红色的海洋,不紧不慢的漫延而来……几个轻车都尉一边缓缓调整着军阵,一边默默看着冀州府军的应对。此次的主帅的固字营罗琦,他的目的就是拖住这一万冀州府军,不让他们对恒州府诸县造成破坏,最后达到逼降或者消灭对方的目的。七八天下来,拖延冀州府军算是完成了,劝降对方也完成可部分,一万冀州府军,有部分愿意投降,有部分没有回答。
罗琦位于中军中央,冷冷的看着越来越近的冀州府军,对于这万余无精打采的冀州府军,他没有好感,也不会惧怕。
“咚咚咚……”
鼓声变更,两军相距不到五百米停了下来,而冀州府军的两侧还有三千骑兵在来回缓缓奔行,手中的长弓则向冀州府军士卒宣告,一旦决战,就将受到箭雨奔袭的打击。
“来人,去喊话吧,如果这冀州府军不识抬举,那就干掉他们!”罗琦缓缓说道,
“遵令!”
数个骑士奔出大阵,向着中央而去。
“冀州府军的士卒们听着,我主北逐靺鞨诸部,救命与水火。东征粟末靺鞨,收复失地。为国为民,天下无不称赞。然尔等小人,背后攻击我军,与蛮夷无异。”
“今我数万骁果军已经攻占冀州北方诸府,你等家园亦在我主之手。若想让你家老母妻儿还承认你等,就放下武器。否则,你等就是勾结蛮夷的卖国之贼。死后不入祖坟,遗臭万年,祸及妻儿。”
“这……骁果军真是混蛋,以妻儿老少来威逼我军士卒。”司马暠身边的军曹说道。
“唉……这仗本就不该打,现在则是根本没法打……”李继元在一边叹息道。
“李都尉,你这话什么意思?”军曹呵斥道。
李继元冷笑道:“什么意思?关你屁事!”
“你……”军曹气的指着李继元不知道说什么好。想他都督府军曹,负责冀州全境内府军名录、考核之事,和人敢和自己这般说话。
“将军,这仗……我沧州府士卒是没法打了,我沧州府失陷,士卒们也担心家眷……所以……”
说完,李继元在亲卫的护卫下来到了左侧军阵。
“向左异动,脱离大阵!”李继元眯着眼睛下令道。
三千士卒当下急速向着左侧移去,片刻之间,与冀州府军大阵相隔五百余米之遥。随后,一直游荡在冀州府军左侧的一千五百骁果军骑兵插入其间,将这三千人与冀州府军本部隔开。
事情突发其然,在其余冀州府军反应过来之前,这三千左部就脱离了本部。
“放下武器,投降!”李继元接着下令道。
士卒们一怔,随后忙不迭的扔下了手中的武器。李继元又让士卒左移数百米,在原地留下了一大堆的各种武器、旗帜。
扔下武器的左部士卒,似乎都轻松了许多。在李继元的示意下,都坐在了原地,观战……
对于投降骁果军,他们没有意见。老家都被对方攻占了,在这里还有什么好打的。再说了,骁果军所到之处,减免税赋,分发田地、种子、耕牛,兴修水里,可谓于民大利,不知道多受欢迎呢。而这些士卒自然也是受利的一群人,上官要投降,还有什么好说的……
第383章 都要反攻?
“李都尉……投降了?”
冀州府军本部上至诸官,下至士卒都不由一怔,顿时议论纷纷。随后看到沧州府都尉李继元恭恭敬敬的将左部大旗奉送道骁果军诸将手中之后,他们才明白,左部三千人,真的降了……
这下,原本肃穆的军阵想起了各种议论之声,士卒们的战斗之心,也在逐步下降。
“将军……”
司马暠摇摇头,打断了身边军曹的话语,沉声说道:“士卒们的顾忌太多了,家乡被占,大义名分……更何况,他们更喜欢骁果军占据他们的家乡……”
“将军,各部都尉、校尉前来请示,当如何……”
“告诉他们,愿意投降的投降,愿意死战的死战!还有后方的民夫,让他们投降吧!”司马暠随意的说道。
“将军……这……”都督府的军曹颤声说道,司马暠这样的军令一下,大军算是完了。留下死战的绝对没有几个。
果然,军令下达片刻,整个冀州府军军阵开始骚乱,解散了。最终,留在中军的不过千余人,除了部分是司马暠的亲信外,还有部分则是都督府的直属卫队。
一万人的军队,最终只有十分之一的士卒愿意死战……
“擂鼓,备战!让他们知道,我冀州府军也不是孬种。”
“咚咚咚……”一千人面对万人的大军,悍然的擂起了战鼓。骁果军的主将罗琦看了看,不由心生敬佩。
“擂鼓!我们给他战士最高的荣耀……”
“杀……”
一条黑色的小河流进了了熊熊火海之中,结果自然不言而喻。一千冀州府军无一生还,尽皆战死。
恒州府战事就此平息,幽州冀州彻底相连,衔接在一起,两州之地成通途。
幽州大战,东三府同样不平静。
六月,北方已经不再寒冷,粟末靺鞨的大军也开始南下,进入辽州府,大有与骁果军大战一场的架势。
六月下旬,不知道是不是得到了幽州内乱的消息,粟末靺鞨大军南攻,杀向安东城。而辽隧城也遭遇了辽东国的围攻。
辽东国出兵八万,围了辽隧城,将城中骁果军团团围住,大有全歼骁果军的架势。而粟末靺鞨则出军五万,汇合奴隶兵,也有七八万有余,围安东城。
“主公,幽州传来消息,冀州四府已经落入我们手中,信都府除了信都城之外,也全部被我们攻占。”司徒亮笑着说道,一点也没有被辽东国和粟末靺鞨部围困的焦急。
“还好,总算没有意外。但东三府这里……没想到这辽东国和粟末靺鞨部都出手了,看来,还真以为我幽州大乱了呢!”赵询笑着说道。
“司徒亮,把这里情况不妙的消息发出去,就言朝廷和冀州府军背后出手,使得骁果军战事不利!对了,可不要忘了安抚百姓,可别让百姓们恐慌。”
“主公放心,现在安东府和西平府的百姓绝地是铁了心的拥护主公。只要安东城不失,西平府就没事。辽隧城不失,安东府同样没事。两城各有守军五万,虽然有半数的是从幽州征召的民夫,但此刻的他们,同样也是一员士卒。再则,怒锋营和左府军游与外侧,也使得敌军不敢轻易攻打我军城池。”司徒亮沉声说多。
“主公,我们是不是该扩军了!现在战场拉的太大,现有的兵力已经不能满足我们需要了。”
“你看扩为多少为好?”
“幽州近年来大举纳入人口,已经有民近五百万,加上冀州五府百姓,六百五十万人则是不在话下,甚至更多。以三十比一来计算,我们可以扩军二十余万人。”司徒亮缓缓说多,眼睛之中,尽是激动的神光。
赵询沉吟片刻,道:“这样吧,五府军扩为十府,分别为第一府到第十府。东三府有了三府士卒,再从燕州府、顺州府扩充两府。而幽州南部和冀州北部,在扩充三府。合计十府士卒,共计二十万。缺少的战马则从契丹三部购买,谅他们也不敢不从。”
“主公,那五都靺鞨骑兵该如何怎么办?此次将他们留在幽州,是否有异动?”司徒亮虽然知道幽州动乱已经按照计划完成,但详细情况,他并不了解。
赵询笑道:“这五都靺鞨骑兵此次还算听话,虽然有人找上了他们,但他们并没有异动,反而将情况上报了保卫司,这靺鞨骑兵以后也会扩充的。让靺鞨骑兵攻打他们自己部族,岂不是更好。再说了,北方蛮夷种族繁多,用其一攻打其他,彼此消耗,甚好。”
按扩军计划上的安排,游与外部的李尘风左府军为第一府,驻守辽隧城的右府军,薛雷部位第二府,随赵询一起,驻守安东府的后府军包沐阳部位第五府。前后府分别为第三四府。
午后之时,骄阳高悬!粟末靺鞨部又一次展开攻城。不得不说,昔日本就是坚城的安东城经过粟末靺鞨部扩建之后,更是跟腱易守难攻。要不然,赵询也不会逼降阿吉利了。
城外,北门和西门分别有两万余粟末靺鞨军驻扎。此刻,靺鞨军前军一字排开,摆成了一个完整的阵列。前列盾牌手,紧跟着长矛手,然后是刀斧手,再接着才是弓箭手。两侧是五千骑兵,护卫两翼。
在阵后,竟然还有几十架从辽州府携带过来的投石机。最后面,则是数以百计的云梯。五天来,粟末靺鞨部首领,也是自称的粟末靺鞨部之王乞援义亲自指挥大军攻城,结果很不理想,愣是折损了五千余士卒和近万的奴隶也么也没能攻上城墙。今日,从辽州府运来的投石机也到了,乞援义想要再来一次。
“大王,攻城吧!”一名长相凶狠的将军在乞援义身边提议道。在他看来,没有粟末靺鞨部攻不下的城池,东三府怎么样?还不是比部落占据。这骁果军不过是趁着冬日天气严寒的缘故,才突袭拿下了两府之地。
安东城周围所有的树木都被砍伐一空,一来不能成为靺鞨军制造攻城器械的原料,而来,也能让守军看清敌军的安排。不但如此,在原先的护城河上重新开挖,使之变得更为宽广。
而在护城河之外,赵询又动用靺鞨军辎重营和城中百姓,挖了数道壕沟,并且在城墙前的五百步内的空地上,全部都栽上了鹿角。乃是将手臂粗的木桩两头削尖,一头打入地中四五十厘米,另外一头也削尖露出地面四十厘米左右,这些尖桩埋在城墙下的所有空地之上,密密麻麻,错乱有致,不但能对步兵攻城进行有效的遏制,对骑兵的冲